第157章 厭惡值再減
第157章 厭惡值再減 再之后,他縱收美景入眼,而后一切的發(fā)展,便直接順理成章了起來。 關(guān)書竹一聽是她理虧在先,面上的熱度又升高了不少。 “不管怎么說,此事還是你責任最大。 你一介男子,真的想拒絕本郡主,難不成本郡主還能強迫你不成? 你快出去,本郡主要穿衣裳了1 強行給自己挽尊了一番后,關(guān)書竹見戚梓墨離開榻室了,這才重新將被褥掀開,紅著耳根給自己拾撿起衣裳。 穿著衣裳的間隙,她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不對啊,她昨晚只是睡著了,又不是喝醉了。 怎么可能對戚梓墨的所作所為絲毫反應都無,最起碼醒來是可以的吧? 可她又的確是對昨晚的一切毫無記憶,那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廝!是不是給她吃了什么會讓她喪失意識到藥? 意識到這一點,關(guān)書竹穿好衣裳氣呼呼別扭著姿勢下了榻后,直接推開榻室木門正想找戚梓墨去討個理。 剛一出去,便見他帶著一個藥膏折回她這個方向。 見她這么快就出來了,衣裳也都穿好了。 少年眼尾微提,腳下步子快了些,將手里的藥膏瓶遞給她。 “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藥還未上的話,你走路是不大方便的?!?/br> 聽他這么“好心”提醒道,關(guān)書竹氣的雙眸內(nèi)都帶上了兩撮小火苗,狠推了下他胸膛:“你還好意思說? 我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到底是誰的‘功勞’最大? 你實話告訴本郡主,昨晚你是不是給本郡主吃了什么會喪失意識的藥丸? 不若的話,本郡主為何對昨晚的一切絲毫印象都沒有?” 戚梓墨聞言摸了摸鼻子,心想到底還是未能逃脫這事的追問,語氣中帶著些心虛。 “為了不影響到你的睡眠,我這才稍微使了些手.” ‘段’字還未說完,少年胸膛便又被身前的少女狠推了下。 “本郡主就知道,卑鄙無恥1 氣呼呼地又瞪了戚梓墨一眼后,關(guān)書竹拿著手里的藥膏瓷瓶不正常著姿勢回了榻室關(guān)上木門,讓剛剛追上的戚梓墨碰了一鼻子灰。 嘆氣過后,倒也并不后悔。 畢竟他連續(xù)著兩次都未給她喂避子丸,這樣的話,不知曉她能不能快些懷上他的子嗣。 只要她有了身孕,他心下那股她抓不住她的慌張感應當便能減弱不少。 都說女子一旦有了子嗣,便等同于有了一個不可割舍的牽掛。 屆時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他利用這個牽掛拴住她。 關(guān)書竹并不知曉他所想,等上完藥,讓藥效發(fā)揮了些,完全不給他繼續(xù)和她搭話的機會便出了他船房。 心想一定得好好晾他幾日才行。 同一時刻,林才景一早起榻從甲板上看完日出后下來,瞧見的便是關(guān)書竹從戚梓墨船房內(nèi)走出的場景。 且不僅如此,她看起來還極為生氣。 見狀,青衫男人加快了些腳下步子,在關(guān)書竹走到船只的一個樓梯拐角處叫住了她。 “郡主,您這是.?” 聽見林才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關(guān)書竹下意識有些心虛。 畢竟之前她才告訴他,她并未將心交給戚梓墨。 如今卻剛剛從他的榻上起來,昨夜還同他行了云雨之事。 低頭看留下自己露出的脖頸和皮膚上并未繼續(xù)帶著什么痕跡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氣扭身去看他。 “怎得了?本郡主有事尋戚梓墨言說,剛剛言說罷準備回自己的船房。 你是有什么要事嗎?” “倒不是有什么要事,只是看郡主您似乎很是氣憤的模樣。 便有些好奇戚質(zhì)子到底是做了些什么?!绷植啪皳u了搖頭,實誠回答罷她后,還從袖口內(nèi)掏出一個寶藍色的瓷瓶。 “這瓷瓶里面是一些可以防止暈船的藥丸。 方才我在船只甲板上看了眼,不遠處有一大片烏云正在往船只所在的方向靠。 估摸著一場暴風雨要將至了,屆時船只會搖晃異常,極容易出現(xiàn)暈船的癥狀,便想著提前給郡主您做個準備。” “暴風雨?” 方才她醒的時候還是被陽光晃醒的,怎么這么快就 不解喃喃間,她也往身側(cè)的窗口外靠近了一些,往遠處眺望了下。 見不遠處一大片烏云真的在朝他們所乘的巨船這邊飄來,抿唇過后,問林才景道:“這暈船藥可還有多的?” 暈船藥林才景從郡主府出發(fā)之前備上了不少,只是身上帶著的并不算多,大都在船房內(nèi)。 這會兒聽她這么問,帶著她往他船房內(nèi)進的時候問她:“郡主是想給船上的相熟之人也送些嗎? 正好這次我?guī)淼臅灤庉^多,應當夠用?!?/br> 關(guān)書竹其實是想單獨再給戚梓墨送一瓶的,聽見林才景的話后,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頷了頷首。 “嗯,那就帶路吧?!?/br> 入了林才景包房,等著他將放著暈船藥的瓷瓶都拿出來的間隙,關(guān)書竹查詢了下如今戚梓墨對她余存的厭惡值。 畢竟之前和他歡好的那次,厭惡值可是減了不少。 不知曉這次能夠減多少。 系統(tǒng)面板打開,看了下厭惡值消減記錄后,最近的一條寫著:【厭惡值-10,剩余厭惡值總值為:20點?!?/br> “呼” 還好,一次歡好換十點的厭惡值消減,她穩(wěn)賺不虧。 再者反正這也只是書內(nèi)世界,她用著的身體也并不是她自己在現(xiàn)世原先有著的那個,真的說的話,她根本沒受到什么大影響,不算吃虧的。 找林才景要了三四個瓷瓶的暈船藥,同他告別后,關(guān)書竹沒發(fā)現(xiàn),她將之前戚梓墨給她的那個祛痕膏的瓷瓶給落下了。 還是林才景折回包房,打算整理一下因為要去甲板上看日出還未來得及疊的被褥時才發(fā)現(xiàn)榻上多了這么一個東西。 打開在瓶口嗅了下,發(fā)現(xiàn)這是祛痕膏之后,他腦海內(nèi)回想起方才關(guān)書竹從戚梓墨船房內(nèi)出來的場景。 心下生出一個不好又很荒謬的猜測。 難不成,他們二人已經(jīng)歡好過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心口處的嫉妒和疼痛感便達到了最甚。 厭惡值快要結(jié)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