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打賞
回到家后,莎莎和海莉說了今天以及昨天發(fā)生的事,她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什么?你是說你一個人單槍匹馬進了那個虎狼窩,還是兩次!你這個人真是,真是不怕死啊!” 莎莎此時就像一個被家長訓斥的孩子,“我要是怕死,咱倆就不會遇見了?!?/br> 海莉語塞,畢竟她那天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她以前很有可能是新都人,能混成這個樣子也是有點實力。 她倒是有聽說新都某個什么什么營,好像有人逃竄,但她也沒太在意,更沒有往莎莎身上想。 “想開點,至少現(xiàn)在我也能賺錢了,而且那個王總以為我和雛鳥關(guān)系匪淺,肯定不敢找我麻煩,當個服務(wù)員端端盤子而已,這點苦我還是能吃的?!?/br> “所以……你和雛鳥真的認識?”雛鳥這個名字,舊街區(qū)沒人沒聽過,雖然海莉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連他長什么樣子都沒有。 “不算認識,只能說見過一面。” “他長什么樣?” “不算特別高吧,瘦瘦的,頭發(fā)長長的,看著跟我差不多大,不過我感覺他是不是身體不太好,臉色慘白慘白的,眼底還有烏青?!?/br> 好像還經(jīng)??人裕故怯行┯洸磺逶骼镫r鳥是不是有這個設(shè)定了,畢竟原作里他的戲份也沒有特別多。 “這樣啊,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又胖又矮的老頭子呢?!碑吘拐娴暮茈y想象,控制著整個舊街區(qū)的頭目,居然是一個年輕人。 海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你去那里上班到底是不是好事?!?/br>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唄?!?/br> …… 第二天,這會兒海莉還沒睡醒,莎莎簡單捯飭了一下自己就出門了。 會所里也有服務(wù)員的職業(yè)裝,但莎莎看了看勉強能遮住自己腿根的短裙,領(lǐng)口也開的很低,感覺稍微一動都要走光了,這要怎么干活。 這個衣服是非穿不可嗎。 她的同事和她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工作,就是給人端茶倒水,如果對方給小費自己直接揣兜里就行,不過這期間可能會有大人物在這里談事情,所以要懂得看眼色。 這些莎莎也都清楚,畢竟能來這里的無非就是兩種人,要么是有頭有臉要么走投無路。 “對了,你要實在怕走光,我那有安全褲,新的沒穿過?!?/br> 莎莎感激的對她表示了感謝,然后穿上了安全褲,這樣確實舒服多了。 莎莎扯了扯短裙和領(lǐng)口就去工作了。 這工作相對輕松,反正比她在訓練營的時候舒服多了,唯一令人不適的就是這身行頭和有些人不懷好意的眼神。 這里的工資雖然不是特別多,但在舊街區(qū)也夠用了,偶爾還會有客人看在她大腿的份上賞她點小費。 但雛鳥絕對不屬于這一類。 莎莎端著酒走進去的時候,雛鳥側(cè)目打量了她一眼,隨后“嗤”的笑了出來。 ?這是嘲笑嗎?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這不是工作服嗎?” “你又沒胸又沒屁股,露出來讓人看什么呢?”說完,他身邊坐著的那幾個男人也都笑了起來。 “……”雖然有些生氣,但她對雛鳥說出這種話并不意外,“我有大腿啊?!?/br> 她的腿長得還挺漂亮的,雖然比起其他女孩兒顯得粗了點,但線條卻很漂亮,也很協(xié)調(diào)。 “感覺一腳能給我踢死,把酒放下趕緊出去吧?!彼统鰩讖堚n票,往莎莎胸口看了看,然后又把錢收了回去。 ? “算了,看的人沒胃口?!?/br> ? 莎莎一言不發(fā)的放下了酒,還非常有職業(yè)道德的給他們每個人倒上酒,然后推門出去了。 雛鳥盯著門看了一會兒,“脾氣還不小?!?/br> 莎莎感覺雛鳥就是故意要惹她生氣,她確實有些生氣,但仔細想想,人家什么身份,自己什么地位啊,她有資格跟人家生氣嗎。 反正他們也不熟。 可是他剛才拿出的那幾張鈔票真的好好看啊,好想把它揣到兜里啊啊啊啊。 …… 包間里,雛鳥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比起酒,他還是更喜歡和汽水,早知道就點一瓶汽水了,不過他好像把服務(wù)員小姐惹生氣了。 一個十分清秀的男人坐到了他旁邊,拿過他手中的酒,“雛鳥先生,光喝酒多沒意思啊?!?/br> 雛鳥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光頭,知道這又是他的手筆。 在他身邊跟的久的人都知道他喜歡男人,但迄今為止卻從來沒見過他身邊出現(xiàn)過任何人。 這個光頭還算了解他,知道他看上過一個十分清秀的男人,特意找了一個和那人有幾分相像的人。 雛鳥當然也是一眼就看了出來,“禿子,你找的這什么人啊,長得確實有點像,但未免有些風sao了吧?!?/br> 男人的臉僵硬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光頭。 光頭笑了笑,“像吧,我也覺得像,說起來那小子幾個月前剛從訓練營出來,你要想,我想辦法讓你見見他本人啊?!?/br> 雛鳥沒說話,只是拿過剛才那男人拿走的酒杯,舉到眼前,看著里面鮮紅的紅酒。 “禿子,你跟我認識多久了?” “那哪兒數(shù)的清啊?!?/br> “這么久了,你還是這么多管閑事啊,一點兒都沒改?!?/br> 光頭的笑容僵住了,又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既然你沒興趣,我當然是不能強求了?!彪S后他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示意他離開。 可他剛要走,雛鳥又說話了:“我不喜歡他這張臉?!?/br> 男人還在疑惑,但光頭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一樣旁邊的手下,下一秒,包間里就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雛鳥始終看著那杯紅酒,然后拿起來一飲而盡,他一直不明白酒這東西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澀。 他無視地上面目全非的男人,踩著他的鮮血走了出去,一眼就看見了在柜臺前忙活的服務(wù)員小姐。 她正趴在柜臺前和前臺聊天,裙子底下還露出半截安全褲。 雛鳥向她走過去,用原本差點就要給她的那兩張鈔票拍了拍她的頭。 莎莎回過頭,先看了眼鈔票,然后才看向他,“客人有什么需要嗎?” “給我來瓶可樂?!?/br> “請問您要冰的還是常溫的?” “熱的行嗎?” “……”她臉上充滿鄙夷。 “冰的?!?/br> 這還差不多,莎莎走到冰柜前給他拿了一瓶可樂,終于從他手里拿到了那兩張鈔票,隨后像是挑釁他之前對她說過的話那樣,把錢塞進了胸口。 “多謝打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