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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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和周澄午四目相對,徐頌聲沉默片刻,然后有點(diǎn)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沒考過,不是很清楚?!?/br> 周澄午再三保證他很會做飯,不僅很會做人吃的飯,也很會做狗吃的飯。雖然這兩句話排列在一起有點(diǎn)奇怪,但徐頌聲還是把飯盒給放回去了。 有人愿意做飯給她吃當(dāng)然很好。 兩人推著購物車到了蔬rou區(qū),周澄午站在靠近貨架那一側(cè),挑挑選選合適的蔬菜。 他選蔬菜的樣子看起來很專業(yè),徐頌聲湊過去跟著看,但是怎么也看不出周澄午左手那顆青椒和右手那顆青椒有什么區(qū)別。 明明都長得一樣。 徐頌聲:“可以不買青椒嗎?” 周澄午:“你不喜歡吃青椒?” 徐頌聲:“不太喜歡。” 周澄午拿起另外一個貨架上的蔬菜。 徐頌聲:“可以不買胡蘿卜嗎?胡蘿卜我也不太喜歡。” 周澄午放下胡蘿卜,拿起隔壁貨架上的蔬菜。 徐頌聲:“可以不買韭菜嗎?韭菜我也不太喜歡?!?/br> 周澄午放下韭菜,拿起隔壁貨架上的蔬菜。 徐頌聲:“可以不買芹菜嗎?芹菜我也不太喜歡?!?/br> 周澄午把芹菜放回去,“你真的有喜歡的蔬菜嗎?” “有啊?!毙祉灺曂浦徫镘嚩嘧吡藥撞?從貨架里拿起幾顆土豆。 “土豆就是我喜歡的蔬菜?!?/br> 周澄午:“除了土豆呢?” 徐頌聲認(rèn)真道:“除了土豆以外的蔬菜都很難吃?!?/br> 周澄午搖頭,滿臉不贊同,“難怪頌頌?zāi)隳敲创?,因?yàn)槟愀揪筒怀允卟税?!?/br> 徐頌聲:“……土豆也算的吧?” 周澄午:“天父聽了都會不高興的?!?/br> 他說完做了個很標(biāo)準(zhǔn)的祈禱寬恕姿勢——徐頌聲有些意外看了周澄午一眼。 她時常分不清周澄午對信仰的態(tài)度。若說他是虔誠的信徒,但他提起主教乃至教皇時,語氣都是那樣隨意。 但要說他是個偽信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被教廷保護(hù)的騎士,似乎也沒有什么將天父隨時掛在嘴邊的必要。但周澄午卻仍舊保留有許多信教的習(xí)慣。 難道是從小就成長在宗教氛圍很厚重的地方,所以即使對神明不太虔誠,但也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 徐頌聲習(xí)慣性的發(fā)散思維,眼角余光卻瞥見周澄午拿了胡蘿卜和西藍(lán)花。 她心里各種亂七八糟的猜測瞬間清空,手比腦子更快的伸出去抓住周澄午手腕。實(shí)際上抓不住的,就算抓住了,以徐頌聲的力氣,也攔不住周澄午。 但她偏偏就是抓住了,周澄午也停手,歪著頭看她,唇角很小幅度的往上揚(yáng),好似想笑,卻又忍住。 徐頌聲警惕,眼睛懷疑的打量他——周澄午解釋:“不是給你吃,做狗飯的?!?/br> 徐頌聲松開手:“……哦。” 松完手,她又有點(diǎn)意外:“廚師證還教做狗飯嗎?” 周澄午:“不教,但我有獸醫(yī)證?!?/br> 徐頌聲:“……你還考過別的什么證嗎?” “這個吧——”周澄午眉頭一皺,回答:“挺多的,各種類型的駕駛證,木工證,持槍證……” 徐頌聲:“你們教堂騎士標(biāo)準(zhǔn)還挺高?!?/br> 周澄午聳了聳肩:“只有帝都那邊的是這樣,其他地方只要求學(xué)歷和信息素達(dá)標(biāo)就好了?!?/br> 徐頌聲:“你是帝都那邊過來的?” 周澄午:“都說了嘛,我前前上司是教皇來著?!?/br> 徐頌聲左右看了看,幸好沒人。 她板起臉嚴(yán)肅的教育周澄午:“以后在外面不要隨便提前教皇之類的,很危險的。” 周澄午無所謂的點(diǎn)頭,伸手從水池里撈起來一只螃蟹,問徐頌聲晚上想不想吃大閘蟹。 徐頌聲原本還很嚴(yán)肅的板著臉——然后瞥了眼螃蟹,神情微微柔和,“吃?!?/br> 之后又買了一些零食,加上他們之前選的食材,居然也零零散散將整個購物車將要填滿。 徐頌聲還是第一次在超市買那么多新鮮蔬菜和rou類,以前她都是直接買盒飯回去熱來吃的。 偶爾也吃路邊攤,但是不會長時間固定的只吃一家。 周澄午主動拎了所有的食物,大包小包看起來就份量不輕,但他卻也拎得很輕松,還有余力去拉狗腿的牽引繩。徐頌聲空著兩只手走在前面,狗腿一會兒跑在她身邊,一會兒跑到他前面去,走在徐頌聲后面一點(diǎn)的周澄午嚷嚷:“這狗怎么這么能跑!” 徐頌聲:“狗都比較喜歡運(yùn)動?!?/br> 周澄午:“胡說!我就不喜歡!” 徐頌聲回頭看他一眼,天氣太熱,周澄午被狗腿遛著跑,額頭上也出了層亮晶晶的汗。臉還是那張漂亮的臉,就是看起來有點(diǎn)生無可戀。 徐頌聲體貼的問:“累了嗎?” 周澄午滿臉郁悶,搖頭——他搖頭的頻率也莫名有點(diǎn)快,順直的黑發(fā)隨著他搖頭的動作,被甩來甩去。 他道:“不累,但是討厭跑步?!?/br> 徐頌聲:“這種程度只是快走而已。” 周澄午擲地有聲:“那也討厭!狗就應(yīng)該窩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吃個冰淇淋什么的——是誰說狗就一定要遛的???” 徐頌聲:“……” 有時候周澄午對自己‘狗’的認(rèn)知過于清晰,甚至都清晰得讓徐頌聲感到幾分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