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錦鯉到農(nóng)家:妤寶有空間、末世全家都崛起,廢柴竟是我自己
褚寧冷嗤,“她做的那些事,還不如個外人呢。” 說實(shí)話,褚靜對于秦氏把包子全部送人,一個也不留給自己姐妹的事情,也是有些不滿的,但她被秦氏洗腦多年,有些思想已經(jīng)根深蒂固,并不容易改變。 “……娘也是沒辦法……” “得!這種話不用對我說?!?/br> 褚寧煩躁的打斷了她,“你要做孝女自個孝順就是,不用跟我這叨叨,但有一條,要孝敬就自己想辦法,不要拿我的東西做人情。” 兩人話不投機(jī),越說越僵,褚靜也漸漸有了火氣,“我知道大姐氣什么,可你連爺奶要賣人的事都不計較了,怎么就不能對娘好點(diǎn)……” 褚寧詫異的道,“你從哪里看出我不計較了?” 褚靜也詫異的道,“那你還讓大家吃羊rou?” 褚寧…… 突然就有些哭笑不得。 小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被人教育得愚孝了些。 想起這孩子先前對她的維護(hù),到底狠不下心腸,“行了,你也別嘰嘰歪歪的了,等我再得了錢,也給爹和娘置辦新襖子行了吧?” 褚靜大喜,“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br> 給褚守禮花錢,褚寧自然舍得,至于秦氏嘛,唉,也不好單缺著她一個不是。 怎么說,也是她占了小招娣的身體,替她照顧親人本也應(yīng)該,就是她這人性子不好,對于看不慣的人,實(shí)在懶得敷衍。 更懶得搭理。 但她如今的身份擺在這里呢,也不能太過異類,不然被人架火上燒就麻煩了。 所以差不多得了,不能太較真了。 反正她真正在乎的也不是那一點(diǎn)東西。 話是這么說,可心情怎么就這么不美妙呢。 褚寧往后一仰,又倒下了。 煩啊! 她這里煩得要抓狂,褚靜卻是高興的抱著新襖子摸了又摸,“干活穿著容易弄臟,我還是留著過年穿吧?!?/br> 褚寧不理她。 褚靜也不在意,一個人美滋滋得摸來摸去,怎么也摸不夠。 正在褚寧被她吵得想發(fā)飚時,小灰團(tuán)子噠噠噠的跑了來。 “大姐,你要沒睡醒就再睡會,小灰灰的吃食我來弄,就是那頭大的……” 昨個褚寧準(zhǔn)備抱著小灰團(tuán)子睡的,結(jié)果那小家伙不習(xí)慣,自個跑去找mama了,大清早的過來很大可能是要人投喂。 “甭管大的,只做它的就成。” 褚靜應(yīng)了,穿上舊襖子就去了廚房。 這會褚守禮剛喝了兩碗糊涂粥,正要出發(fā)去鎮(zhèn)上,見到褚靜忙問起褚寧,聽說她已經(jīng)醒了,就又回了西廂房。 秦氏等他離開后,就跟褚靜道,“把你爹用過的碗刷了。” “寧兒,你起了嗎?” 褚守禮站在內(nèi)室門外小聲喊人,褚寧只好穿衣出來。 屋里涼滲滲的,冷得她直縮脖子,將手?jǐn)n在袖子中,她弓著腰彎著背的跟個老頭是的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但在看到褚守禮后,她瞬間直起了身子,“爹,你不會就這樣去鎮(zhèn)上吧?” 褚守禮穿著一套灰撲撲的舊襖褲,上面補(bǔ)丁摞著補(bǔ)丁,破破爛爛的跟叫花子有的一拼。 被閨女如此盯著看,褚守禮有些不自在,“你娘說快過年了,要把棉衣裳拆洗拆洗,就讓我先穿這套舊的了。” 當(dāng)然,要拆洗那套也是舊的,都已經(jīng)穿了四五年的了,早洗得顏色泛白,不過好在沒有補(bǔ)丁,比身上這套要強(qiáng)些。 想到什么,褚寧臉色微沉,“我記得爹昨天穿的那套還挺干凈?!?/br> 第37章 褚守禮其實(shí)也不想穿成個叫花子去上工,所以在褚寧的勸解下,又將先前換下來的那一套棉襖棉褲給穿上了。 “爹,你沒有帽子嗎?” “沒有……” 褚守禮下意識的回了一句,話出口后才后知后覺得想明白過來,閨女這是關(guān)心他呢。 他抓了抓頭憨笑道,“爹都習(xí)慣了,不用那玩意也沒什么?!?/br> 褚寧皺眉。 外面冰天雪地的,冷得掉冰渣,那呼呼吹的小風(fēng)更是冷得象刀子,能把人耳朵割了去,就這么敞著個頭哪成啊。 她先前沒上心,現(xiàn)在嘛,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爹受罪,“我記得爺有個狗皮帽,要不先借來用用,等我回頭給爹買個再還他……” “使不得、使不得!” 褚守禮連連搖頭,“那帽子可是你爺?shù)膶氊悾詡€還不舍得戴呢。” 褚寧一噎,差點(diǎn)沒沖他翻白眼,“那玩意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御寒,不戴留著做什么?是讓它長蟲還是長毛?” “再說了,是人值錢,還是東西值錢?爹要是凍病了,不僅不能做工賺錢了,還得花銀子吃藥,兩頭加起來豈不是損失更多? 就不說銀子,病了也遭罪不是……” 說起銀子,褚守禮立馬想起了來找她的初衷,“閨女啊,爹跟你商量個事,那個、那個,你爺奶他們的銀子,你還是還給他們吧……” 褚寧挑眉,“爹,你不怨嗎?” “???怨什么?” “爺奶偏心啊?!?/br> 褚守禮被褚寧嚇了一跳,“你這孩子!怎么什么話都說?!?/br> “難道不是嗎?” 褚寧根本不在意他的斥責(zé),“爹每日起早貪黑的賺銀子,手里卻一個銅板也沒有,但大房、二房、四房和五房的人什么都不做,卻都攢了不少私房銀子,這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