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為他人流的淚

    對于大多數(shù)完全純潔的處女，后庭花才是三洞之中最難得手的那個。

    所以上來能鉆這個空子，就可以省掉很多攻陷其他地方的精力。

    兩天后的下午，許婷依然在刻苦修煉，林梓萌悶悶不樂起床找借口發(fā)了一頓脾氣后吃點東西又回去睡了，忙完所有家務(wù)的島澤蓮過來書房，很自然地坐在韓玉梁身邊，看上去打算和他認(rèn)真聊點什么。

    但他剛好在看一部新下載的吞精百發(fā)小黃片，那個樣貌可愛的女優(yōu)在各種地方被男人們插進(jìn)小嘴，一口口吞下濃稠的白漿。

    看著這種東西，又有個島澤蓮這樣的小姑娘找上門，韓玉梁自然展開三寸不爛之舌，趁著她有點不知所措，把她弄到了桌下蹲著，含住了自己掏出來的老二。

    考慮了一下自己的耐力，他點了點鼠標(biāo)，給黃片快進(jìn)到后三分之一的位置，瞇著眼睛愉悅地享受了二十分鐘，撫摸著她的頭頂，射了。

    “唔唔……嗯……咕咚……”

    吞下那一口加餐，島澤蓮從桌下出來，紙巾擦嘴又漱口兩遍后，望著看起來很高興的韓玉梁，小聲說：“梁醬，阿諾……我，嗯……有事想問問你?！?/br>
    “問吧?！?/br>
    “婷醬和葉桑，和你只是公事上的合作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不只，起碼我是對她們有更進(jìn)一步想法的?！表n玉梁很坦率地說，“但我說過，我不打算成親，我沒興趣把自己綁定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所以在她們愿意退讓妥協(xié)之前，我就只保持公事關(guān)系?！?/br>
    島澤蓮眨了眨眼，輕聲問：“那，梁醬期望的是什么關(guān)系呢？只有rou體上的親密嗎？”

    “怎么可能，rou體上交流之后，必然會跟著動心的啊。畢竟，你們都是這么可愛的姑娘。”他笑著摸了摸她的嫩臉蛋，“我只是給不起你們這個世界的女孩大部分比較想要的那種承諾罷了?！?/br>
    島澤蓮的眼睛亮了，“那……那我如果不要那些呢？”

    韓玉梁捏了捏她的唇瓣，拉過來親了一口，“哦？那不就是咱們兩個目前的關(guān)系了么？”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我可以當(dāng)梁醬的女朋友嗎？”

    “誒？”韓玉梁一怔，笑道，“這和你之前的要求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的，我……不要求梁醬做我的男朋友，我單方面和你交往。這樣，你就不必對我做男朋友該做的那些承諾了。你……你花心什么的，我也完全不必在乎。”

    這女孩還真是在奇怪的地方有種執(zhí)著，他思忖片刻，問道：“這有什么意義？”

    島澤蓮很認(rèn)真地說：“有啊，這樣……我是你的女朋友，哪怕只是女朋友之一，意味著我和你之間，是正當(dāng)?shù)那閭H。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毫無名義的野女人?！?/br>
    她有些嬌羞地低下頭，聲音變細(xì)了不少，“而且，人家……真的很喜歡梁醬。能成為梁醬愿意承認(rèn)的女人，我會非常開心的?！?/br>
    “好吧，那么，你高興就好?！?/br>
    拿到女朋友這個頭銜的島澤蓮，很高興地坐在韓玉梁旁邊，陪他看了幾個小時電腦。

    他沒怎么覺得別扭，反而感到很方便，看資訊的時候能有個人在旁邊隨口聊聊，來興致了看會兒黃片，還能有個小嘴在下面叼叼。這種身邊隨時有具玲瓏玉體可以摸摸捏捏摟摟抱抱的滋味，他以前還真很少享受到，頗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不過他也猜得出，這里頭有島澤蓮的小女人心思在。

    男追女、女追男，道理上其實沒什么區(qū)別，不外乎討人喜歡四個大字而已。

    至于做法上，島澤蓮顯然是那種默默陪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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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女孩子不懂默默的重要，最后硬生生把陪伴拗成了糾纏，讓男人不勝其煩。

    而島澤蓮不會，之后幾天，她一大早就起床，匆忙收拾房間忙家務(wù)，中午幫著許婷打下手做飯，做好所有活計后，就換上漂亮的連衣裙，上點淡妝，陪在網(wǎng)癮壯年韓玉梁身邊，要么靜靜坐在旁邊椅子上一起看不說話，要么坐在他腿上把自己送給他摸偶爾輕輕呻吟一聲，要么跪坐在椅子前的地上含著粗大的roubang嗯嗯嗚嗚地哼，只在他有興趣的時候，高高興興地聊天，努力多了解一些他的事情。

    知道韓玉梁需求旺盛精力充沛，島澤蓮從那天上午浴室里丟了后庭初蕾起，晚上睡覺就沒再鎖過門——雖說鎖了也沒什么用，但終究是個態(tài)度問題。

    不過韓玉梁沒摸進(jìn)去偷歡過。

    一個是因為林梓萌情緒越發(fā)糟糕，已經(jīng)像是傳說中的經(jīng)期綜合癥，暴躁得像頭小母獅子，她整夜整夜熬著不睡，他也不方便跑去她隔壁折騰島澤蓮。

    另一個則是因為，他已經(jīng)把主意打到了島澤蓮的處女上。

    他一直在觀察，也一直在用自己嫻熟的技巧和收放自如的內(nèi)力拖她沉湎在極樂的rou欲中，他相信自己只要再按兵不動幾天，她一定會忍不住主動送上門來。

    他覺得今晚就有可能——如果林梓萌沒發(fā)神經(jīng)把島澤蓮叫去屋里的話。

    韓玉梁不太擔(dān)心林梓萌對島澤蓮胡作非為，因為現(xiàn)在島澤蓮的債主已經(jīng)換成了葉春櫻，留在這里做家務(wù)是為了還人情還利息順便賴在他身邊。

    林梓萌沒了債權(quán)做底氣，頤指氣使的勁頭都下去不少。

    而且，她還察覺到了島澤蓮與韓玉梁關(guān)系的變化，最近一看到韓玉梁，臉就陰沉沉的，跟剛被烏云顏射了一樣。

    “老韓，”大概是難得島澤蓮沒在，許婷張望一眼，鉆進(jìn)書房問，“我上次說的教招式的事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啊？”

    “我有什么可考慮的？”韓玉梁抬起手做了個凌空按揉的動作，“你內(nèi)功火候到了，做好心理準(zhǔn)備不怕被我吃豆腐，我隨時可以開始?！?/br>
    許婷抿著小嘴瞪他一眼，跟著頗為自得地說：“沉香訣我突破六重了，那個涅磐心經(jīng)，今天下午也到了第二重。這算不算火候到了??？”

    韓玉梁心里暗暗吃了一驚，雖知道許婷這些天除了做飯就一直在忙著練功，據(jù)島澤蓮說連在浴缸里都捏著手印靜心調(diào)息，可確實沒想到，她能心無旁騖到這個地步。

    這時代可不比他來的那個江湖。

    在他熟悉的武林中，習(xí)武之人出師之前，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剩下練功練功不停練功，別的，也沒什么事情好做，頂多是男女弟子都有的門派還能私下幽個會解解心焦。

    而這個時代，可以吞噬掉時間的東西太多了。

    電視、電影、電腦、網(wǎng)站、網(wǎng)聊、網(wǎng)游……光是這些足不出戶就能享受到的娛樂，便已遠(yuǎn)超他所在世界的一切。

    他這自忖練功專注度還不錯的，如今也就剩下睡覺那一個時辰是在提升內(nèi)功，白天偶爾會練練外功，動得最多的，就是騎在女人身上的時候。

    “沒想到，你倒是夠?qū)Ｐ??！彼α诵?，忍不住贊嘆了一句。

    許婷心思靈活，眼光又毒，一下就猜出他的意思，給了他個面子，笑著說：“我和你可不一樣，你失憶了，見什么都新鮮，你整天看得不挪眼的那些東西，我要么不感興趣，要么都已經(jīng)看過好多年，早膩了，練內(nèi)功對我來說才是新鮮事兒，我肯定恨不得十二分投入進(jìn)去。”

    “涅磐心經(jīng)能到二重，練鸑鷟掌是夠了?！表n玉梁摸摸下巴，“這樣，我先傳你一套弒鳳腿，這是萬凰宮的基礎(chǔ)架勢，此外還有腿法和身法的雙重效用，相當(dāng)于你拳腳武功的沉香訣?！?/br>
    他彎腰伸手捏了捏許婷纖細(xì)但緊湊結(jié)實的小腿，見她沒躲也沒抗拒，滿意一笑，道：“你身子骨比一般女孩子好得多，以前也練過那什么抬腿道……”

    “是跆拳道?！痹S婷皺眉糾正。

    “可我老見你抬腿?！表n玉梁笑道，“總之，那個給你打下的底子還不錯，明天上午咱們起早點，趁涼快到小院里，我先讓你記住所有招式，你招式練熟了，我再教你配合心法的訣竅?！?/br>
    “那現(xiàn)在就去唄，你個夜貓子晚上又不睡。今兒可沒有島澤蓮粘著你?！?/br>
    “晚上了……”

    “可以開燈啊，林梓萌家這后院有個大燈呢?！?/br>
    “好好好，你可真夠急性子的?！表n玉梁笑著站起，活動了一下肩膀，“那走吧，一起喂蚊子去?！?/br>
    許婷斜斜瞥了一眼他隨著活動而輪廓越發(fā)緊繃的壯美肌rou，輕哼一聲，說：“得了吧，認(rèn)識你之后我耐心比以前好了至少十倍?！?/br>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韓玉梁也不接茬，拿起手機裝進(jìn)兜里。

    這時，手機在他掌心嗡嗡震了起來——不知什么時候許婷偷偷把他的手機鈴聲換成了一首叫的歌，一來電話就唱“你像一只花蝴蝶飛來飛去停不住”，他聽得差點被洗腦，換掉不多久又會被換回來，索性拿到手機就時間開靜音。

    “春櫻，什么事？”接通后，韓玉梁時間報出了來電者的名字，果然，剛才還沖他比手畫腳想讓他快點掛電話的許婷一聽，撅了撅嘴安安分分坐下，托腮等著了。

    沒想到，葉春櫻的聲音聽起來頗為焦急，緊張，還顯得有幾分惶恐無助。

    “韓大哥，你……你這會兒能來一趟嗎？”她很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但嗓音還是微微發(fā)顫。

    韓玉梁的神色頓時變了，“你怎么了。你在哪兒？”

    “我在診所，舒子辰送我來的，放心，我沒事，我只是……想讓你來幫個忙。見了再說好嗎？很急?！?/br>
    “我馬上就到?！表n玉梁二話不說掛掉電話，沉聲道，“婷婷，看好林梓萌，有事先應(yīng)付著，應(yīng)付不了你就自保，委托不做也不能讓你出事?！?/br>
    言下之意，那邊事情辦完之前，不要打擾他。

    許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嘟囔說：“哦，你安心去吧。”

    韓玉梁一個箭步出門，飛身躥到樓上，一推房門鎖著，當(dāng)即運功打開，沉聲道：“林梓萌，把車鑰匙給我，我急事要出去一趟?！?/br>
    林梓萌和島澤蓮不知道之前在談什么，見他進(jìn)來，竟然都露出有點心虛的樣子。

    “你去哪兒?。课乙惨黄鹑グ?，整天在家呆著我要悶死了?！?/br>
    “不行，那邊在張家和黑星社的勢力范圍，你去太危險了。”韓玉梁接過鑰匙，徑自推窗從二樓跳下，半空一蹬外墻，便遠(yuǎn)遠(yuǎn)直接飛落進(jìn)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置于身后兩個姑娘是怎么樣的目瞪口呆，他也懶得理會了。

    車雖然開得快，但他心里還不算太過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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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春櫻不會騙他，既然說了她沒事，那么出事的就肯定不是她本人。

    但這女孩太過心善，為自己縮手縮腳縮頭縮腦，為別人卻能定期去婊子窩那種污穢危險地方看診送藥。要是放在他當(dāng)年的江湖，早被人敲骨吸髓吃干抹凈了。

    對這種姑娘，別人出事，也可能給她帶來危機。

    而且，以她善心的程度，為了見過幾面的島澤蓮都肯從敲來的委托費里榨出二十萬羊毛還給羊順便抵債，能勞動她大駕的人實在太多了。

    從位置在診所這個線索上，韓玉梁猜測，這次出事的恐怕是葉春櫻曾經(jīng)的老病號。

    他猜對了。

    診所的門是用鑰匙打開的，這邊還沒有新醫(yī)生接手，葉春櫻依舊算是名義上的主人。

    但是窗戶卻已經(jīng)破了，闖入者，則是出事的那個人。

    那人能撞破整扇窗子沖進(jìn)來，此刻卻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奄奄一息。

    那是葉春櫻的老病號，而且，韓玉梁也見過。不僅見過，他次親眼目睹黑天使的威力，就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他還記得，葉春櫻喊她小宋，是個有點清秀，估計生意不錯的妓女。

    可她此刻遍體鱗傷，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禁受了什么樣的凌虐。

    舒子辰坐在一邊，手臂上打了繃帶，一見他進(jìn)來，總算松了口氣，抄起旁邊像是影視道具的唐刀，拍拍他的肩膀，去了門外。

    葉春櫻原本守在病床邊，此刻迎到他面前，看起來頗為傷心地說：“韓大哥，你……能幫幫小宋嗎？”

    韓玉梁湊近看了一眼，外傷雖然多，但大都不太致命，最狠的是鎖骨附近的兩下，像是被利刃刺穿了琵琶骨。

    “春櫻，外傷我不在行啊，這個該是你有辦法才對。”

    葉春櫻搖了搖頭，難過地說：“不是傷?！?/br>
    “那是什么？”

    “小宋她……染上黑天使的毒癮了?！?/br>
    “什么？”韓玉梁大皺眉頭，心想這可有點出乎意料，“怎么回事？”

    葉春櫻咬了咬唇，長話短說匆匆講了一遍。

    通過做皮rou生意的女人來擴散販賣渠道本就是毒頭的常見做法，黑天使最早出現(xiàn)的那批A型受害者，就有超過一半是應(yīng)招女郎。

    小宋是風(fēng)月佳人的駐場，在附近一個小KTV里也有夜場臨臺可出，照說是比較安全的。

    可黑星社正式下場后，情況就不一樣了。

    風(fēng)月佳人本來就是黑星社罩著的地盤，黑星社的中層點單，小宋這種等級的妓女，哪里敢說半個不字，耽擱一夜掙錢的時間，也得趕去把大爺們伺候舒服了。

    她沒想到，這次等著她的卻不是如狼似虎的饑渴漢子，而是套上頭的黑口袋，和塞進(jìn)耳朵眼里的軟塞子。

    她被帶到了南郊一處很隱秘的地方，綁在鐵架上，成為了被稱作“A型·改”的黑天使的實驗品。

    她也終于親身體會到了，當(dāng)初讓秦姐瘋狂致死的滋味，可能，還要更強。

    測試成癮性的時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測試rou體變化的時候，她又會遍歷痛苦迅速恢復(fù)，簡直如同身處煉獄。

    小宋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在那里，成為最后被拖去燒掉的尸體之一。

    但天可憐見，絕望中，她又得到了一絲希望。

    和她一批被選中的實驗品中，她是適應(yīng)性最好的，狂暴狀態(tài)依然能保留大部分理智，rou體的恢復(fù)能力和狂暴時的強度提升都達(dá)到了讓觀察員滿意的程度。

    所以，她和另外兩個類似的姑娘一起，被選成了“戰(zhàn)斗測試員”。

    那時她才知道，A型·改的所有實驗品，最后都是要死的。因為理智保留得太多，不方便cao縱，只靠成癮性控制，容易遭到反噬。

    所以這些優(yōu)秀的“戰(zhàn)斗測試員”，只是死法和那些切掉腦袋拖走燒了的女人不同罷了。

    她們會戰(zhàn)斗而死。

    對手，則是被那邊稱為“完美黑天使”的特殊實驗品。

    從葉春櫻轉(zhuǎn)述的形容中，韓玉梁猜測，那個“完美黑天使”的身份多半就是張螢微。

    大概是那天晚上的失敗加再次失身刺激了張螢微，她在小宋被綁架去的地方參與了更進(jìn)一步的實驗，并像是發(fā)泄心中積郁一樣瘋狂地折磨與她對打的“戰(zhàn)斗測試員”。

    和小宋一起被選中的三人之一，就是被張螢微硬生生扯掉了頭。

    小宋不想死，或者說，不想就那么死。

    所以，她給自己制造了一個機會。

    和她們這些實驗品不同，張螢微可以在那邊自由行動，時不時就會來充滿優(yōu)越感地觀察一下她們。

    于是，就在今天晚上，小宋故意挑釁激怒了她。

    具體過程小宋沒有說得很明白，因為那時她已經(jīng)非常虛弱，總之，她趁著這次打斗，以一身重傷，換來了一個出逃的機會。

    逃進(jìn)黑街范圍后，追捕的車輛被她依靠小巷擺脫。她不敢回婊子窩，更不敢再去黑星社控制的地盤，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她快要被毒癮剝奪理智的腦海里最后能想到的救星，就是善良的葉大夫。

    所以她跌跌撞撞一路跑來了診所，撞窗而入，在門口找到葉春櫻的手機號，用還沒停機的固定電話打了過來。

    安全起見，舒子辰特地來送了葉春櫻一趟，并先進(jìn)入了診所，結(jié)果，被小宋誤會為追兵，雙方都添了點傷。

    韓玉梁皺眉望著床上眼珠不住在眼皮下顫動的小宋，輕聲道：“春櫻，我怎么才能幫上忙？你說?！?/br>
    “小宋的毒癮就要上來了。她說那時候的她會很可怕……盡管不如續(xù)上藥的時候那么強，但也不是好對付的。我希望你能幫我制住她。韓大哥，小宋的外傷都能解決，只要……熬過去毒癮?！?/br>
    葉春櫻不太擅長撒謊，韓玉梁一聽就知道她必定有所隱瞞。

    果然，她的話音還沒落，小宋就半夢半醒一樣痛苦地說：“葉大夫……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吧……”

    “黑天使的毒癮，靠熬真的能過去么？”韓玉梁扭頭沖著門外喊道。

    舒子辰探頭進(jìn)來，無視了葉春櫻哀求的眼神，誠實地說：“目前沒有那樣的記錄，A型發(fā)作后得不到黑天使的，就會一直發(fā)狂下去。比任何已知的毒品都恐怖。我建議葉大夫考慮一下宋小姐本人的要求?！?/br>
    “可……我覺得還有機會。不試試，怎么知道做不到呢？”葉春櫻難過地說，“小宋如果不想活，就不會那么辛苦逃來這里了。她是相信我能救她才來的啊。”

    舒子辰無奈地說：“她也說了，救不了，就殺了她。她主要還是為了把那邊的秘密帶過來。她做得很好，我已經(jīng)把大概位置發(fā)給沈幽，很快就能查出是不是真的有鬼。葉大夫，如果改進(jìn)型比原A型更可怕的話，我建議你認(rèn)真考慮宋小姐的要求。A型之前的成癮者，沒有一個存活下來的，毒癮發(fā)作時，也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壞。”

    韓玉梁望著小宋身上的傷，輕聲道：“你想讓她像她那個秦姐一樣么？”

    大概是想到了秦姐墜樓后殘破不堪的身體，葉春櫻顫抖了一下，看向小宋的雙眼，泛起了痛苦的水光。

    “呃……咳??！”一聲痛苦的哀鳴，小宋突然挺身坐了起來。

    “藥……”她的眼白漸漸變紅，神情迅速從虛弱轉(zhuǎn)為猙獰，猶如被喪尸咬過，“給我……給我藥……”

    韓玉梁摸出為防范一般黑天使而隨身帶的折疊刀，一摁展開，伸手握住小宋細(xì)長的脖子，緩緩道：“春櫻，你去門外吧，不要看了?！?/br>
    “藥！藥啊啊——！”小宋的嘴張開，瘋狂地尖叫起來。

    葉春櫻退開兩步，終于，還是顫抖著轉(zhuǎn)身走向了門口。

    她走過的地面，落下了一點接一點的水痕。

    幾分鐘后，洗好刀和手的韓玉梁走到門口，蹲在了跪坐在地，雙手蒙面泣不成聲的葉春櫻身邊，攬過她的肩，柔聲道：“結(jié)束了，已經(jīng)沒事了，春櫻，她走得很快，沒有受什么痛苦，相信我?！?/br>
    葉春櫻扭身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悲傷地低泣。

    過了一會兒，她哽咽著輕聲說：“韓大哥，我……可以委托你……做件事嗎？”

    “當(dāng)然可以，你可是所長，我本來就該聽你的?！彼麚崦犴樀暮诎l(fā)，柔聲道，“不給報酬都可以?！?/br>
    “幫我徹底消滅掉黑天使這種藥，可以嗎？”她攥緊了他的衣服，口吻罕見地帶上了濃烈的恨意，“我會支付報酬的，韓大哥，你把黑天使消滅掉……我就為你做一件事，只要能讓你高興，什么事……都可以。這樣的報酬，你愿意嗎？”

    韓玉梁的干勁瞬間燃起到頂點。

    “愿意，我愿意極了?！?/br>
    而等到送葉春櫻回去安全住處，返回林梓萌家的路上，他吹著空調(diào)涼風(fēng)，清醒幾分后，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

    葉春櫻的委托和汪媚筠的任務(wù)，正好矛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