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174章·命運之網(wǎng)的一角

    29年11月12日

    小島秀子，７歲，住在９，父親小島秀夫，不是非常會做游戲的那個

    ，母親小島良子，很一般的主婦，哥哥小島……「所以真正的小島秀子呢？」

    用特殊手段查閱過住戶資料后，葉春櫻很驚訝地問正從雙肩書包里往外掏小

    型筆記本電腦的沙羅，「你把她殺了？」

    「不，」

    在許婷被確認是自己人不需要隱瞞后，沙羅就換回了自己那平穩(wěn)到?jīng)]有什么

    辨識度的女性嗓音，「替換太麻煩了，這個只是臨時身份，你查到的都是我最近

    添加上去的。世界上并沒有小島秀子這個女人，這樣不太容易被識穿?！?/br>
    韓玉梁搖頭道：「你的謹慎程度讓我嘆為觀止。只是來做客，需要這么麻煩？」

    沙羅很澹定地說：「這并不麻煩，我到任何地方，這都是習慣性的前置cao作。而且，這樣也能給你們避免一些麻煩。暫時你們還是比較尋常的偵探事務所，

    我用沙羅的身份或者永夜的身份來拜訪，好像都不太合適吧？」

    她比了個Ｖ字手勢，瞬間變回萌音，「可人家來拜托你們找走丟的狗狗，價

    錢談不攏所以傷心地離開，就合情合理了喲。」

    「地下世界的殺手都活得像你這么累嗎？」

    許婷看來是曾經(jīng)憧憬過這個職業(yè)的中二少女之一，口吻很是驚愕。

    「當然不?！?/br>
    沙羅很大方地解惑，「但我這樣的，往往可以活得久一些。人被殺，就會死。殺手也是人，而且通常有很多仇家。我以永夜身份工作了不到兩年，‘冥王’

    的十魔星就已經(jīng)換掉了一半。這還是有組織有靠山的殺手。善泳者死于溺，你們

    華夏這邊的古老諺語都挺有道理的。」

    葉春櫻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不準備繼續(xù)無意義的談話，「沙羅小姐，韓大哥之

    前就已經(jīng)把承諾的技巧手抄本給你寄送了出去，你這次來，為的應該是找我吧？

    和我的母親們有關，對嗎？」

    許婷大概是覺得這種相關身世的話題自己還是不要參與太深為好，起來說：

    「你們聊，我去下面小超市買點材料，晚上做點好吃的。」

    葉春櫻搖了搖頭，「沒關系，婷婷，我相信你能為我保守秘密。留下一起聽

    吧?！?/br>
    許婷吐吐舌尖，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小聲說：「我的確挺好奇的，但總覺得吧…

    …又是Ｓ·Ｄ·Ｇ又是女殺手的，好危險啊?！?/br>
    「女殺手是咱們這邊的，你怕什么?！?/br>
    韓玉梁笑道。

    許婷撇撇嘴，「你可真夠自信心過剩的，連人家真臉都還沒看過呢，就咱這

    邊兒了。美得你不輕?！?/br>
    沙羅等這兩人例行的斗嘴幾回合后結束，才緩緩說：「我想再次確認，葉春

    櫻，你父親的妻子中，的確包括淺倉美雪和二之宮春華嗎？」

    「如果秦院長沒有騙我的話，那么，是的。」

    「也就是說，你的親生母親叫做童蘇蘇，父親叫做駱希悠？」

    感覺到沙羅查出了什么，葉春櫻屏住呼吸，用力點了點頭，「是。秦院長是

    這么告訴我的?！?/br>
    「其實上次我沒有和你繼續(xù)談下去，并不僅僅是因為我擔心通訊監(jiān)聽的問題?！?/br>
    沙羅的易容果然很精巧，小島秀子的年輕可愛五官一樣能精準地展現(xiàn)出她的

    表情——嚴肅，「還有我需要到淺倉家確認一些事情這個理由。那么，你……就

    是駱盈盈？」

    葉春櫻怔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說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本來叫什么。我從記事起，秦院長就叫我葉春櫻。實際上父母的資料，我也是在成年后才真

    正知道的。在那之前，秦院長用資料丟失騙了我很久?！?/br>
    沙羅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那么，葉春櫻，我的問題可能會不太好聽。你

    有沒有考慮過，其實……你是秦安莘制造出來的一個幌子，這樣的可能性？」

    葉春櫻的眉心跳動了幾下，「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幌子？」

    沙羅很認真地說：「因為真正的駱盈盈只要暴露身份，就會成為世聯(lián)高層的

    眼中釘，整個Ｓ·Ｄ·Ｇ恐怕都會出動，找到各種合理的借口殺掉她?！?/br>
    「為什么？」

    葉春櫻驚訝地喊了出來。

    「因為你是駱希悠的唯一后代。而駱希悠，是導致Ｓ·Ｄ·Ｇ內(nèi)戰(zhàn)，和大清

    洗計劃的直接原因。所有在那場血腥清洗中死去的強化適格者，都是駱希悠的追

    隨者?！?/br>
    沙羅在這里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加凝重，「駱希悠，是當時絕大多數(shù)強

    化適格者的精神領袖。如果內(nèi)戰(zhàn)的勝利者是另一方，現(xiàn)在駱盈盈大概已經(jīng)是世界

    之王的獨生公主了?！?/br>
    葉春櫻臉色蒼白，但是，很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相信我的父母會有那么

    大的野心，我，不相信?！?/br>
    「沒錯，你的父母并不是那樣的野心家。也許，他們只不過是大劫難中湊巧

    死掉了的一對尋常夫婦。所以，你才會被秦安莘選中，變成了駱盈盈的代替品。

    所以，你才會在成年之前一直遭受監(jiān)視，等待著確認身份。我猜，如果他們有可

    靠的證據(jù)證明你就是駱盈盈，你應該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你能活到現(xiàn)在，像個普通人

    一樣，只能說明一件事，Ｓ·Ｄ·Ｇ那邊已經(jīng)認定了，你不是駱盈盈?！?/br>
    看著葉春櫻大受打擊的樣子，沙羅輕聲說：「很抱歉，我并不想毀壞你一直

    以來信賴的根基，但淺倉和二之宮這兩家人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我必須慎重?！?/br>
    「秦院長死前留給了我一個時光柜的ＩＤ，但我到現(xiàn)在還沒能解開密碼。一

    天只有三次嘗試機會，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開?！?/br>
    葉春櫻低下頭，緩緩說道，「但我相信，秦院長想告訴我的秘密，絕對不是

    什么要拿我當幌子來保護誰。因為她曾經(jīng)反復告訴我，不管我看到什么，不管之

    后發(fā)生什么，要我一定相信，我的父母，就是駱希悠和童蘇蘇。我知道秦院長有

    苦衷，很多事情不便跟我說明。我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她所說的這件事?！?/br>
    沙羅忽然笑了起來。

    「那么，看來這的確是一場騙局，驚人的……騙局。不然……我實在無法解

    釋，你在雪廊受訓這段時間的恐怖進步。強化適格者沒能遺傳下來他們的超能力

    ，但變成了基因里的天賦嗎？真有趣……」

    葉春櫻一臉迷茫，「你在……自言自語些什么？」

    沙羅長出了口氣，輕聲說：「你今天實驗過密碼了嗎？」

    「還沒有?！?/br>
    葉春櫻看一眼時間，「倒是已經(jīng)可以試了?！?/br>
    「那么，我建議你嘗試一下駱盈盈這個名字的字母組合?！?/br>
    沙羅嘆了口氣，「如果你愿意相信一下我的直覺的話。我有巫女的血統(tǒng)，母

    親曾經(jīng)是夢占師，愿意賭一把這種玄學技巧嗎？」

    葉春櫻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好的，我這就試。」

    輸入ＬＯＹＩＮＧＹＩＮＧ，密碼錯誤。

    輸入ｌｇｇ，密碼錯誤。

    輸入ＬＹｇｇ，她不抱什么希望的點下登入，然后，驚訝地

    瞪圓了眼睛。

    一個打開的保險柜作為背景的新頁面，出現(xiàn)在了眼前，Ｉ設計極有時代感

    ，一看就是落后了十多年的東西。

    「竟然……真的……登入進去了！」

    葉春櫻激動得拿鼠標的手都在發(fā)抖，「韓大哥，我登入進去了！」

    韓玉梁本就在她身后站著，保鏢一樣，「我看到了，先別急，這些文件……

    好像絕大部分都是加密的吧？」

    單純從文件圖標上當然看不出什么，但文件旁邊的儲存注釋清楚地寫著不管

    查閱還是復制都需要單獨的訪問密碼。

    不過，有一個文件并沒有設置密碼。

    那是一個視頻。

    看格式，是很古老的攝影機直接轉錄而成，占地方不小，時間估計也不會太

    長。

    葉春櫻毫不猶豫選擇了下載。

    在沉默中等待了幾分鐘，文件下載完畢。

    視頻的名字叫「致我們的寶寶」。

    把鼠標挪上去，葉春櫻的右手卻開始發(fā)抖。

    她忽然覺得，自己竟沒有勇氣打開它。

    韓玉梁嘆了口氣，把自己溫暖的掌心蓋在她的手背，輕聲道：「打開吧，這

    不是你最想要知道的東西么？」

    咔噠咔噠，雙擊。

    播放器的窗口出現(xiàn)，擴大，直接占滿了整個屏幕。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穿著毛衣，應該是正在調(diào)整攝像頭，拍攝到的只有

    她看起來挺豐滿的胸部。

    然后，她坐了回去，露出了臉。

    那是個頗有東瀛古典味道的大美人，盡管此刻素面朝天，依然有瓷器一樣精

    致細膩的魅力。

    她的唇角雖然帶著微笑，但此刻圍觀這影片的四個人都看得出來，她其實正

    沉溺在悲傷的河流之中，拼盡全力才沒有被淹沒而已。

    「我……還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說點什么才好?！?/br>
    那女人輕輕嘆息一聲，「希望，正在看這個視頻的人是你，盈盈。啊……也

    許，叫春櫻會更親切。安莘起的名字也很好聽，那么還是叫你春櫻吧?！?/br>
    「我不知道安莘打算在什么時機讓你看到這個視頻，真要完全按照她的性格

    來cao作，也許你一輩子都看不到。那我好像就白錄了。嗯嗯……真不甘心吶。」

    「好了，時間不多，大概你還是次看到我會動的臉，萬一和寫真不一樣

    的話，你會認不出來的吧。那么，春櫻，是我，你的mama之一，二之宮春華。我

    和你另一個mama連曉櫻照顧你最多哦，我猜安莘就是這樣才想要給你起名叫春櫻

    的吧?！?/br>
    「聽到mama之一這個詞你會不會有點混亂?。堪パ桨パ?，沒辦法，希悠他實

    在是有點花心呢。一下子娶了四個太太，導致你要喊四個女孩子做mama，是不是

    很辛苦??？我們之前好擔心，不分個一二三四，春櫻你喊mama我們難道要一直一

    起答應嗎？結果……現(xiàn)在倒是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呢?！?/br>
    地址4F4F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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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之宮春華的眼眶，就在說到這句話的瞬間變得通紅，跟著，笑容都還來不

    及的收起的她，掉下了一串串的淚珠，濃烈的悲傷讓她的表情發(fā)生扭曲，那種近

    乎絕望的情緒，輕而易舉穿透了屏幕，傳遞給在觀看的每一個人。

    她伸出手，大概是暫時關掉了攝像頭。

    剪輯是時間的魔法，下一秒，屏幕上的二之宮春華，就變成了平靜的模樣。

    「這不是說廢話的時候，我太感情用事了，很對不起。不過，我比起你那個

    不爭氣的美雪mama還是要好很多的啊，她這會兒還在隔壁房間抱著枕頭痛哭，我

    想讓她來錄一段，她都做不到呢。」

    「春櫻，你能看到這個視頻的話，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爸爸mama的事情。請

    你不要相信……其他人說的話。爸爸mama不是壞人，從來都不是。我們做好了犧

    牲一切的覺悟來拯救這個世界，但最后，被背棄的卻是天真的我們?！?/br>
    她帶著痛苦的表情捂住嘴，忍耐了一下，才繼續(xù)說：「不說這些了，這個視

    頻的目的，并不是解釋真相。春櫻，你應該已經(jīng)長大了，mama必須告訴你，真相

    是一種殘忍而冷酷的東西，你必須足夠強大，才有資格去碰它。我們，希望你一

    輩子可以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所以，真相對你并不重要。你應該聽安莘的

    ，她……是你可以當作另一個母親的人?！?/br>
    「這個視頻，是留給一個淼茫的可能性。春櫻，你畢竟是蘇蘇和希悠的女兒

    ，有可能，你會像mama一樣冷靜，堅強，聰慧，像爸爸一樣熱血，正義，善良，

    像他們兩個一樣倔強。那么，你也許會變強大，變得可以知道一些我們并不太愿

    意留給你的事情。比如，看到這個視頻?！?/br>
    「只是看到這個視頻，說明你還不能接觸到的真相。如果安莘順利執(zhí)行

    了我和美雪的計劃，那你應該會收到很多加密了的資料。密碼，保管在淺倉家。

    你直接去要，什么也得不到。你必須對淺倉家的人證明你的實力。當你強大到他

    們判斷你可以看到真相的時候，你就會得到密碼?！?/br>
    「那個判斷標準很嚴苛，也許你一生都達不到。但那對你來說，并不是壞事。春櫻，我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愛你的人，結婚生子，安穩(wěn)地活下去。真相會打

    碎這些，讓你再也得不到安寧。作為母親，盡管……只是掛名，我還是希望，讓

    你的好奇心結束于這里吧。你只要知道，爸爸mama都沒有犯錯，和……爸爸mama

    作對的人，也不能算是有罪。你不需要考慮什么報仇的事情，最大的仇人，罪魁

    禍首，我和你美雪mama已經(jīng)盡力把他殺掉了。至于其他的人……這世界上很多事

    是無法分清楚黑和白的。就不要計較了。很痛苦，但……世界就是這樣，就是這

    樣殘酷。我們必須習慣。基地……基地也是在為了全部人努力，大家……都很努

    力?！?/br>
    她又流出了大片眼淚，低下頭，擦了好幾下，才伸出手，顫抖著說：「就到

    這里吧，就到這里吧……抱歉，春華mama也……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抱歉……春

    櫻……mama們……都很想多抱抱你，都很愛你……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視頻到此結束。

    葉春櫻蜷縮在彎腰的韓玉梁懷抱中，淚如雨下。

    錄下的影像傳達出來的情緒實在太過濃烈，許婷都紅著眼圈抽噎起來，捂著

    嘴忍住不要哭出聲。

    韓玉梁抱緊葉春櫻，沒有說話，只是輕柔撫摸著她的嵴背。

    沉默持續(xù)了幾分鐘后，唯一一個沒有情緒波動的觀看者，沙羅開口說：「看

    來，你真的可以算是二之宮春華的女兒。緣分……還真是種奇妙的東西。按照正

    常的人生軌跡，你和我，應該一生都沒有任何交集才對?！?/br>
    葉春櫻抱著韓玉梁的胳膊，點了點頭。

    跟著忽然意識到，改變這一切的，其實正是背后的他。

    這個從遙遠時代穿越而來的男人，彷佛把凌亂的命運之線，憑一己之力編織

    成了網(wǎng)，縱橫交錯地糾纏在一起。

    「剛才，你已經(jīng)見過二之宮春華了。那么，這些，是你其他母親的照片。這

    張，是你的父親，駱希悠。搞到這點資料很不容易，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

    禮吧?！?/br>
    葉春櫻雙手接過照片，看著那上面笑得非常爽朗的少年，淚水頃刻就又模煳

    了視線。

    照片上的駱希悠應該是正在訓練，穿著迷彩軍褲黑色背心，亮出雙肩和手臂

    充滿力量感的肌rou，單掌托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球，扭臉對鏡頭得意地笑著。

    他皮膚微黑，牙齒雪白，一頭碎發(fā)因汗珠而閃光，在這個攝像師費了心思找

    到的角度中，散發(fā)著十分強烈的男性魅力。

    可時空斷裂終究還是造成了微妙的錯位感。

    剛才二之宮春華的視頻，葉春櫻就已經(jīng)有了那種感覺，如今看到父親的照片

    ，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那個喊著春櫻自稱mama的女人，看上去也就是她如今的年紀。

    而照片上的駱希悠，看起來更像是她的弟弟。

    她很想很想很想知道爸爸的樣子，可看著這樣的照片，她又想象不出如果他

    還活著，此刻該是什么模樣。

    她絕望地捏緊照片的邊緣，俯首痛哭。

    失去的，就是失去了。

    不論怎么努力，找回的，也不過是漂浮在時光之河中的碎片。

    她擦擦眼淚，放下父親的照片，拿起了母親的。

    不需要沙羅介紹，只看樣貌中幾處神似的地方，就足以認出合影中的童蘇蘇。

    也許是已經(jīng)懷孕的緣故，她剪了利落的短發(fā)，看著鏡頭的目光充滿了對未來

    的期待，一只手放在還未隆起的小腹上，姿勢像個準mama，但容貌卻是個充滿江

    南氣息的溫柔少女。

    眼淚掉下去，葉春櫻趕忙用手接住，怕掉在照片上。

    她把照片挪開一些，指著上面其余年輕女孩問：「這都是誰??？」

    沙羅搖搖頭，「我不知道名字，那些應該是和你mama同期的強化適格者，或

    者戰(zhàn)斗輔助員吧，聽說大劫難中為了你父親，基地執(zhí)行了一個挺殘酷的計劃，犧

    牲了很多年輕女生，你mama是其中的幸存者之一?！?/br>
    「那……連曉櫻和淺倉美雪呢？」

    雖然并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但父親妻子的身份，也算是一種情感上的紐帶。

    葉春櫻想知道，在那個世界末日一樣的時代，到底是誰一直陪在她父親的身

    邊。

    「這個是連曉櫻。這個是淺倉美雪。」

    韓玉梁打量一眼，暗暗感嘆，駱希悠看來是個厲害人物，身邊四個老婆，個

    個都是葉春櫻mama那種等級的超一流美人。

    讓他在身邊挑四個出挑的比一下，娘的還真拼不過。

    不局限于身邊，范圍擴大到認識的就算數(shù)，那也得拉出陸雪芊、衛(wèi)竹語這種

    位列江湖四絕色水準的才能稍微壓過一頭——還得是以他那個時代的審美來算。

    但田忌賽馬調(diào)整一下順序的話，讓老喜歡濃妝的沉幽兌掉最美的童蘇蘇，汪

    媚筠風情全開戰(zhàn)平一臉黑道氣質(zhì)的淺倉美雪，許婷欺負一下存在感不強的連曉櫻

    ，葉春櫻略壓二之宮春華一頭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葉春櫻的情緒總算穩(wěn)定下來，她很小心地捧起那些照

    片，望著沙羅，「這些……真的可以送給我嗎？」

    「我說過了，這是我?guī)硭徒o你的見面禮。」

    沙羅笑了笑，「請收好吧，你父母還存世的照片，可能全地球也不剩幾張了。影像的話……只能指望他們給你留下的加密資料中有。或者，在Ｓ·Ｄ·Ｇ的

    大本營資料庫里找了?！?/br>
    葉春櫻連聲道謝，之后，衡量了一下順序，決定先問：「那么，沙羅小姐，

    請問，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

    她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我」，并用手捏了捏韓玉梁的腿，傳達出的意思，顯然

    就是不打算因為這種恩惠就讓韓玉梁隨便把信賴和武功一起交出去。

    「如果是之前，我大概會說，我討好一下你，你的男人就會把我想要的技巧

    教給我?！?/br>
    沙羅的笑容忽然顯得有些復雜，「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按照傳統(tǒng)禮節(jié)，初次

    見面，我本來就該送你點東西的。你是９９年出生的對吧？那么，我大你一些，

    你就不用回禮了?！?/br>
    感覺氣氛忽然有點不對，葉春櫻疑惑地皺起眉，問：「這里面……有什么我

    不知道的關系嗎？」

    「是的?！?/br>
    沙羅點點頭，很干脆地說，「我的母親，叫做二之宮亞實。名義上，你可以

    算是我的表妹?！?/br>
    啪的一下，許婷剛拿起來的紙巾盒掉在了地上，瞪圓眼睛小聲嘟囔了一句話。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逼著我去認個世界首富的私生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