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205章 醋壇子聯(lián)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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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醋壇子聯(lián)盟 29年12月30日 當(dāng)許婷充滿企圖心地打算和誰搞好關(guān)系的時候,如果不是很有心機(jī)防備的人,很難抵擋得住。 從宣布兩人為情敵之后過了三天,任清玉就充滿懷疑地悄悄問韓玉梁:“玉梁,這個時代的情敵這個詞是不是和我猜測的意思不一樣?。俊?/br> “你沒問她么?” “我問了啊,可她說的解釋……和她做的不是一回事呀?!比吻逵駶M臉無奈,小聲道,“我……根本嫌惡不起來她,我都快覺得,她像是我的親姐妹一樣。這樣到底哪兒算是在競爭啊?” 韓玉梁枕著胳膊翻了個白眼,不打算摻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問她就好。她會告訴你的。” 理由其實很簡單。 三國時期有個著名的戰(zhàn)略思想,叫做聯(lián)吳抗曹。 許婷很明顯在張羅這件事。 葉春櫻和他的感情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升溫到干柴烈火,順順利利突破了最后的窗戶紙,事務(wù)所那幾間屋子沒少留下他倆“戀愛”的酸臭味。她性情溫柔為人寬厚還一副古典賢妻做派,不驕不妒,正面挑戰(zhàn)她,等于是要面對八十萬大軍下江南的曹cao,幾無勝算。 而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老韓“同鄉(xiāng)”,冤家在前路窄在后,聽起來渾身上下被吃了個遍,就剩下嘴上不服氣,實則九成九已經(jīng)是他老韓的人,這么大的自帶優(yōu)勢,說是繼承了家業(yè)的孫權(quán)也不為過。 而許婷自己,蹭了jiejie的光才認(rèn)識他,和自稱皇叔賣草鞋的劉備起步上好像沒啥差別,賴在葉春櫻身邊使勁兒結(jié)果在陸雪芊事件里吃了個大敗仗,好不容易之后各種表現(xiàn)算是拉起了一支隊伍,可要是不跟任清玉這個心機(jī)不強的情敵聯(lián)手,肯定撼動不了葉春櫻的位置。 這些理由并沒有瞞著任清玉的必要,她過來一問,許婷就痛痛快快全說了。 而任清玉也不負(fù)所望,果然理解歪了,憤憤道:“難怪玉梁非要我過去后先跟著那個姓葉的學(xué),這……不就是讓她把我當(dāng)小妾教育么!” “呃……”許婷抓了抓頭,“這個你誤會了,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確需要好好學(xué)習(xí),缺乏這個時代的常識,你很容易就穿幫的。回去后不止葉姐要教你,我也得幫著教你。哎呀,咱們吃醋歸吃醋,搶老韓是搶老韓,不能影響正常工作生活的啊,你可別仗著有武功對葉姐做點啥,到時候老韓發(fā)威把你吊起來打屁股,我可幫不上忙?!?/br> 任清玉氣哼哼道:“打就打,他又不是沒打過!” 說完才發(fā)現(xiàn)走了嘴,她臉上一紅,轉(zhuǎn)過身去沮喪地縮成了一團(tuán)。 許婷只好忍著笑又去安撫她。 幾次懇談之后,許婷和任清玉姑且算是約法三章,結(jié)成了小醋壇子攻守同盟。 韓玉梁知道許婷就是在船上無聊打發(fā)時間,跟任清玉搞好關(guān)系順便找點樂子,懶得去管,自顧自跑去探望一下莎莉的傷勢,順便用絕頂?shù)目鞓穾退徑饬艘幌绿弁础?/br> 已經(jīng)有了奇怪性癖的白人少女高潮的時候一直在對著他汪汪叫,叫得又媚又嗲,讓他情不自禁就多去報到了幾次。 不知是不是出于迷惑L-Club的考量,返程他們比來的時候走了更久,中途換了兩次。 等韓玉梁他們?nèi)齻€重新穿上羽絨服,在白雪紛飛的牙東灣坐上沈幽來接他們的車,已經(jīng)是12月20號了。 宗教勢力并沒有因為戰(zhàn)亂而崩毀,靠著救助心靈給予依賴的能力依然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影響,沿途路邊隨處可見為圣誕而準(zhǔn)備的擺設(shè)。 沈幽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汪媚筠那里知道了任清玉的事。但就像對易霖鈴的時候一樣,她至少在明面上保持了讓韓玉梁放心的克制,沒有做任何試探,只是簡略地報告了需要他知道的一些信息。 簡單的說,這次的委托大獲全勝,做得堪稱完美。在個港口就轉(zhuǎn)乘飛機(jī)先一步跑掉的汪媚筠基本處理好了后續(xù)的掃尾工作,這兩天正在華京那邊接受“剿滅海蛇行動”的相關(guān)表彰。 這個對韓玉梁來說可以算是無關(guān)緊要。畢竟領(lǐng)多少表彰都是那個狐貍精的,他還是更在乎她回來后該付賬的那兩夜。 所以相比起來,還是另一條消息對他來說更值得在乎。 事務(wù)所搬家了。 他和許婷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扈通南大街716號在葉春櫻的督促下,初步裝修完畢,所欠的款項全部結(jié)清,購買的設(shè)備基本就位,前前后后累計花出去了六百多萬。 現(xiàn)在那棟別墅的地下室里,不僅有了可以與雪廊那邊媲美的私用服務(wù)器,和依然與那邊連接共享部分情報的新升級系統(tǒng),還有了不少走特殊渠道購入的軍火。 任清玉按照學(xué)到的法子粗略換算了一下六百萬相當(dāng)于多少兩銀子后,陷入到了震驚之中,久久不能言語。 而許婷則笑著抱怨說:“22號就冬至了啊,要一起吃餃子的,一下子換個新廚房,我萬一來不及適應(yīng)怎么辦?” 韓玉梁已經(jīng)拿回了自己的手機(jī),看著上面葉春櫻回復(fù)的信息,笑道:“她說了,廚房東西按你習(xí)慣擺好了,你自己再做微調(diào)就行。你今天就過去么?” 許婷想了想,看一眼身邊有點暈車的任清玉,果斷搖搖頭,“不了,一出差這么久,先回去看我姐,免得她擔(dān)心。葉姐說了有獎金的,你記得讓她打我卡上,我得跟我姐好好諞諞,以后就換我養(yǎng)她咯。” 沈幽看了一眼轉(zhuǎn)綠的交通燈,問:“你回家是嗎?” “是,麻煩沈姐了?!痹S婷立刻報上地址,笑著說道。 任清玉變得緊張起來,一拽她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湊到耳旁小聲道:“你不管我了么?你要讓我自己去見葉春櫻?” “葉姐又不會吃了你……”許婷笑著拍了拍她,“再說不是還有老韓呢,安心,葉姐吃醋不像咱倆,殺氣騰騰的。她見了你啊,頂多愣一下,等老韓介紹完,就會親親熱熱拉著你的手,準(zhǔn)備教你啦。不信咱們打賭?!?/br> “她……都不會嫉妒的?”任清玉當(dāng)然不太相信,就是在她們那時代,大婦打壓小妾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她嘴上雖然沒有服過,可這些天聽許婷說完葉春櫻在韓玉梁身邊經(jīng)歷的那些事,不自覺心里就矮了一頭,可以說思想上已經(jīng)在跪下給葉春櫻敬茶了。 那么,家里的大婦到底是賢良淑德還是心機(jī)狠毒,對她來說就意義重大。 韓玉梁聽在耳中,忍不住扭頭正色道:“春櫻心腸軟,但不是不會生氣,你們玩笑歸玩笑,注意分寸,別真在我家沒事兒砸醋壇子玩?!?/br> 許婷伸手捅了任清玉一下,笑著說:“吶,你男人給你立家規(guī)了。” 任清玉憤憤一甩頭,看著外面的大雪,冷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許婷挑了挑眉,“行了,老韓,你有什么可緊張的啊,葉姐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就任姐這嘴硬心軟的性子,跟你說,三天她倆就能睡一個被窩兒去。到時候小心沒你的地方?!?/br> 韓玉梁邪氣一笑,道:“那正合我意,我肯定要鉆進(jìn)那個被窩里左擁右抱?!?/br> 許婷一皺眉,沖他瞪了瞪眼。 任清玉則直接叫道:“你休想!我才不會跟她鉆一個被窩!” 許婷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我說,你否定的重點是不是偏了啊……” 大雪紛飛,即使是道路下的地?zé)峁┡到y(tǒng)全力開動,汽車也不敢行駛得太快。把許婷送到家的時候,天色就已經(jīng)昏暗下來,等車開到別墅的院門外,周圍早已亮起了路燈。 “韓大偵探,艷福不淺啊 ?!备鎰e的時候,沈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聲說了一句。 “還不夠深,”韓玉梁順勢靠在車窗上,隔著副駕駛對她笑道,“什么時候你肯跟我約會,我覺得才差不多?!?/br> 沈幽吁了一口白氣,淺紫色的唇膏抿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弧線,“可你并沒約過我。” 他挑高濃眉,“因為我不太喜歡受挫,而且,跟合作伙伴之間搞得太尷尬,我怕影響業(yè)務(wù)?!?/br> “私事是私事,不至于?!鄙蛴妮p輕撫摸了一下小拇指上的精巧戒指,“拜拜,我要關(guān)車窗了,好冷?!?/br> 等沈幽的車離去,韓玉梁轉(zhuǎn)身走到任清玉身邊,和她一起并肩望著眼前的臨街別墅。 和上次來的時候比起來,外面的裝潢也有了變化,看上去更加樸素平實,去掉無用的各種修飾,院門外加了一塊牌子,聲明了這里是“葉之眼偵探事務(wù)所”。 路燈照不到這邊,暗沉沉一片。 但屋里亮著燈。 隔著窗子,仿佛都能聞到家的味道。 任清玉搓了搓發(fā)紅的指尖,很緊張地問:“玉梁,你如今……住的是這種地方么?” 她的思維模式還停留在過去的時代,眼前的院子明顯得是鄉(xiāng)紳豪族才住得起,她一個行走江湖的野女人,和這種宅子就談不上門當(dāng)戶對,不免有些惴惴。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