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255章 雙槍的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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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255章·雙槍的終曲 2020年3月13日 當確認自己的左臂不至于拖后腿太嚴重,若克珊娜就離開了藏身的地方。 人數已經減少到讓她蹲不下去的地步,她計算過,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她可以用這些子彈干掉3號女之外的所有人。 當然,需要策略,為了符合規(guī)則,她必須先干掉沒用的男人們,留下一個最強的,再去不用顧忌懲罰地殺掉剩余的女人。 她是獵人,沒有獵人會一直躲在肛里等獵物上門。東方傳說里守著樹墩等兔子的蠢貨最后可是餓死的。 熟練的獵人也不會只依賴地圖,她出發(fā)時候就決定了不去選擇某一個目標,而是在肯定會有獵物藏身的范圍內,憑她獵人的本能和技術去找。 比起表中地圖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子標記,現實世界還有更多可以暴露出獵物蹤跡的線索。 狐貍的氣味,灰狼的大糞,兔子的肛口,野豬的蹄印……活生生的人,尤其是沒有豐富藏匿經驗的年輕人,根本不會想到掩飾清掃留下的各種痕跡。 午后廣播的標記三分鐘到時間后,若克珊娜做好了出擊準備。 她喝了一些水,足以保持體能,又不會讓她忽然酸急。她吃了一頓飯,保證熱量供應充足,又不會撐得影響靈活。 很幸運,她開始搜查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一個女人。 若克珊娜確定自己不認識她,那么,只可能是13、21或168中的一個。 1號和3號兩個女人她都近距離見過,11號女的傷是她開槍打的,而66號那個分數波動巨大的奇怪女人,她曾隔街看到過一次,不過很快就被一口麻袋套住,拖走了。 從那女孩跑步時大腿奇怪的姿態(tài),若克珊娜推測,應該是丟過一次分的13號女,看情況,她丟掉的是最正宗的處女。過程八成相當慘烈,才會讓她這會兒跑步都不敢并攏大腿根。 13號男應該不在女區(qū),看女人離開的方向,像是要去男區(qū)找他的樣子。 若克珊娜冷笑一聲,遠遠望著那慌亂的瘦小背影,悄悄跟了過去。 大約半小時后,她看到了那對情侶會合到了一起,激動地緊緊擁抱。 她端起槍,在暗處瞄準男人的頭。 可擁抱著的兩人一個勁兒地晃,女人的腦袋還時不時遮擋一下,讓她找不到合適的開槍時機。 如果更接近一些的話,她會比較有把握。 但成功幸存到現在的參與者,恐怕沒有誰是真正好對付的,沒記錯的話,13號男在回防后趕跑了125號襲擊者,實力上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若克珊娜皺著眉,有點猶豫。 這一個猶豫,會面的大好機會,就這么稍縱即逝了。 那對情侶連體嬰一樣緊貼在一起進了屋。 若克珊娜趁機移動到附近的絕佳伏擊位,把槍的位置調整妥當,趴下眼睛盯住瞄準器,耐心地作最后的等待。 這個距離已經很近,近到她甚至能聽到屋里的所有動靜。 可惜的是,雙方沒有同時打開翻譯功能的情況下,她聽不懂。 她只知道那個女的在說話,一邊說一邊嗚嗚嗚的哭。那哭泣的聲音很細,很輕,像是被捕獸夾咬住的小鹿在垂死前的哀鳴。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手指在扳機護圈外活動了一下。 那男的一直在柔聲安慰著,絮絮叨叨翻來翻去,都是差不多的話,若克珊娜能聽懂其中一部分,大致上,應該是在表達不在乎之類的意思。 虛偽的東方人。她在肚子里冷笑了一聲,考慮要不要從合適的方向沖進去。 那個女的雖然也有槍,但實力和她相差太遠。狐貍也有爪子和牙,但在老虎面前,不過是一塊發(fā)sao的rou。 就在她的耐心快要用完,心中那股煩躁如火一樣越來越旺盛的時候,里面的談話終于停了。 很好,終于……可以結束了。 這樣的獵殺再進行幾次,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 等一切結束,她的下體就不會再痛了。 她就可以忘記那個趴在自己身上死去的男人,忘記粘稠的體液,白色的精漿,猩紅的血。 她就可以忘記這個越來越像父親的自己。 腳步聲接近了門口。 若克珊娜深吸口氣,肩膀頂穩(wěn)槍托,手指離開護圈,輕輕壓住了扳機。 結果倆人站在門里又嘀嘀咕咕聊上了。 聊著聊著女的又哭,男的又安慰,中間還穿插了嗯嗯唔唔好像在接吻的聲音。 若克珊娜更加煩躁。 這倆在搞什么玩意?什么地方什么時候了,突然開始演肥皂劇? 要不是隔著門怕不小心崩死女的違規(guī),她這就開火了。 又親又聊絮絮叨叨煩人得要命的聲音徹底停止后,若克珊娜不得不再次平穩(wěn)心態(tài),調整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回自己的槍口。 門把轉了一下,沒想到,那個男的飛快說了句什么,剛開了一條的縫的門又關上了。 早知道就把偏門的小語種也好好學起來了!若克珊娜惱火地握了一下拳,聽屋里的腳步聲變了方向,顯然是打算從另一側不正常的 路徑離開。 不能再等了,以她的分數,已經沒有真正的安全可言。 她抓著槍,深吸口氣,縱身一跳,就地一個翻滾,起身一腳踹開了房門。 她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只要第一時間看清目標,就不會有問題。 可沒想到,屋里關著燈,還拉了窗簾,一片昏暗中,她第一時間向著那個披著男式外套的身影舉起了槍,然后,看到了不對勁的長發(fā),和明顯比旁邊低一截的個頭。 該死!那個男的為了表現體貼把衣服給了女友! 若克珊娜馬上調轉槍口,但那女人已經尖叫著轉過身掏出手槍,用肩膀把男友撞到一邊。 砰!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小腿一陣火辣辣的疼。 若克珊娜不得不向旁一躲,翻身滾到家具后面,不在門口繼續(xù)逆光剪影當人形靶。 那女人叫罵著,似乎在示意男人先走。 不知道為什么,若克珊娜從中聽出了一股落后世界貞cao觀強烈女性失身后急于一死以證清白的味道。 真是令人作嘔的觀念! 她抓起一張凳子丟出去,往反方向縱身一躍,掏出了懷里的手槍。 砰!砰砰砰! 這種室內戰(zhàn),不需要什么獵手的本領,只要把手槍的子彈照著不會致命的地方打就是。 很好,那男的沒有跑,而是猛地一把將女友拖進了旁邊的另一間屋中。 緊跟著,里面?zhèn)鱽泶皯舨AП淮蛩榈穆曇簟?/br> 想跑?若克珊娜飛快給手槍換彈,插到腰間,換上步槍對著房門下側連開兩槍,跟著一腳踹開,拔出手槍伸進門口對著旁邊墻后又是兩槍。 是有點浪費子彈,但總比在這種地方失手被抓住要好。 結果那倆還真翻窗戶跑了! 窩囊廢,若克珊娜換回步槍,一邊補上彈藥,一邊快步接近窗口。 外面是沒有什么掩體的開闊大街,這么短時間想跑到對面屋子里而不被她打中,簡直是做夢。 砰! 隨著槍口的巨響和火光,拉著女友飛奔的男人向前撲倒,趴在了地上。 沒有看到爆開的血花,這男人多半套了防彈背心。 若克珊娜飛身跳出窗口,一槍打在轉身的女人右肩,跟著迅速環(huán)視一圈,確認附近沒有人等著吃現成后,大步走向那對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情侶。 他們的手還是緊緊拉在一起,礙眼無比。 她咬緊牙,額外浪費了一發(fā)彈藥,打在了他們十指交握的地方。 只知道自己的私欲和愛情,只知道游戲獲勝的獎金和競爭,不去思考如何團結,不去找更多人活下來的路,那么,你們不配得到救贖。 若克珊娜大步走近,帶著陰郁的怒火,瞄準了握著殘手臉色蒼白的男人。 “啊啊啊啊——!” 砰! 若克珊娜雙手穩(wěn)穩(wěn)地端著槍,目光隨著那聲刺耳尖叫的終止而凝固。 她瞄準的當然是那個男人的頭,但子彈掀飛的,卻是那個女人的頭蓋骨。 她根本想象不出,到底這個已經受傷的女人是從哪里迸發(fā)出這么奇怪的力量,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頭顱,伸到了她的槍口下。 這是自殺,也是殉情,同時,還是對她的最后反擊。 左手腕上傳來細小的刺痛,若克珊娜閉上眼,仿佛又看到了冰天雪地中的那棟小屋,壁爐的火光前,滿臉胡子的父親正打量獵物一樣盯著蜷縮在地上的母親。 風雪中有狼在叫,她的父親罵了一句臟話,抓住母親的腿,拖到壁爐邊比較唇暖的地方,撕掉了母親的褲子。 耳光的聲音和rou體撞擊的聲音混在一起,伴著那一句不停重復的,表達男女性交意思的直白臟話。 說起來,那個時候,自己在哪兒呢? 若克珊娜楞了一下。 她不是應該躲起來,堵著耳朵很害怕嗎? 可為什么……那句臟話和mama的慘叫,她會記得這么清楚呢? 就像那一張張血淋林的皮,被剝掉的過程,她為什么連一點細節(jié)都沒有忘記? 對啊……她……其實一直在偷看,其實……根本沒有堵上耳朵…… 若克珊娜想要罵一句臟話,就是在她腦中盤旋了這么多年的那句。 然而,她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就連舌尖,都已麻痹…… “cao!”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 &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淑女當然不應該罵這個臟話,但許婷從來也沒自認過淑女,這會兒,她也有點控制不住情緒。 就這么一會兒,她眼看就要趕到16號女附近,廣播里就刷刷彈出一串消息。 16號和13號情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同歸于盡了。 用計算器隨便點一下就知道,整整260分因此打了水漂,消失不見。 在韓玉梁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當下,這顯然是他們倆的巨大損失。 跟4號男合作的66號女現在手握223分,如果那兩人真的一起行動,不難猜測出來,恐怕那分數至少會有220分能算在男人的兜里。 這就意味著,4號男已經穩(wěn)拿的分數,超過了750。 情況非常嚴峻,非常非常嚴峻,以至于看表的時候,許婷的指尖都稍微有點哆嗦。她打開通訊呼叫,給他留言:“老韓,老韓,咱們不能再失手了,一次都不能。聽見了沒!” 韓玉梁站在風不小的樓頂上,猶豫一下,轉身坐下背靠欄桿,皺眉問:“怎么了?突然這么著急?” “4號的理論分數……已經足足有750分左右了。找不到125號的情況下,剩下的分數你必須全拿,你全拿了,就有將近500分,咱們就還有希望。” 韓玉梁知道她的意思,但這種時候不稍微裝一下傻,豈不是太對不起姑娘一番心意了,“那也還差出一個二百五呢,我去哪兒偷啊?” “你少給我裝二百五套話,真到了分勝負的時候,我那三百多分的大頭還能不給你嗎?”許婷煩躁地說,“好了好了,不打擾你了,趕緊把3號的分數拿到手,我特批,保證不吃醋。我要去找11號,4號八成就在那附近。要是能解決他,游戲就結束了。” 韓玉梁笑了笑,忽然問:“婷婷,要是4號躲起來之后,我加上你的大頭,算下來還跟他差個幾分,你救那個李小艾的時候,會讓我拿她的分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傳來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她就十分而已,到那時候要是還差這個數……老韓,我給你。我前面后面兩個8分,反正……早晚是你的,就不等之后哪次約會滿意再說了?!?/br> “婷婷。”韓玉梁柔聲道,“你放心,這座島沒那么大,真要追不上他的分,我挖地三尺,也能把他揪出來的?!?/br> “呀……那是不是說我的大頭分也不用給你啦?” “看你,你高興就給,不高興,我就辛苦點咯……” “呵呵,行了,趕緊辛苦你的去吧???,我是不是比所長還大度?她沒推屁股一樣催你去泡別的妞還幫忙準備道具吧?” “哦,那晚上我想喝雞湯補一補。一滴精十滴血,嘖嘖嘖……我今天可是大出血了啊。” 一次輕震,通訊掛斷了。 韓玉梁啞然失笑,搖搖頭站起來,習慣跟許婷斗嘴之后,慢慢覺得,這種酸溜溜的小脾氣還挺有意思。 是誰說過的來著,女人吃醋,說明在乎。弄個小醋壇子擱家適度享受一下,作為調劑挺不錯。 那么,為了小醋壇子和自己的安全,該好好加油了。 韓玉梁翻看著3號之前的位置記錄和對應時間,這女人已經將近九個小時沒動過地方了。 如果這次報點,她還在走廊盡頭靠窗的地方一動不動,他就考慮等上十幾分鐘后,直接從那扇窗子突襲進去。 這樓挺高,男的沒辦法拿到垂降索,直接從外側進攻和跳樓也沒什么分別。 但那是對一般人而言。 韓玉梁不是一般人,當他充滿執(zhí)念準備報復性對付一個女人——尤其還是漂亮女人的時候,他甚至可以說不是人。 很快,時間到了,手表上又出現了3號女的位置。 仍然在之前的地方,一動不動。 他投影到地面上,切換成3D虛景,位置依舊在八樓。 很好,他就喜歡這種對自己實力有信心,一門心思守株待兔的傻冒。 摸著胸口調整一下許婷禮物的位置,他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等定位時間結束,又過了十幾分鐘,差不多緊繃的神經應該已經松弛下來,便單手扒住天臺邊緣,向下瞄一個落腳點,松手墜落。 一兩層便借力停頓一下,如此不到十次,韓玉梁就落到了這個高大寫字樓側面的走廊窗外。 照說應該來個蝙蝠倒掛,看看窗戶里面是什么情形。 但這樓的窗戶外面有反光膜,要貼到很近才能看清里面。 3號女特地選了這層,大概就是覺得,這一層的窗戶沒破,能幫她起到一定保護作用。 韓玉梁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借力點稍微有點勉強。 不過就算掉下去,半空借力也不至于摔死。許婷 都已經急到把醋壺扔地上摔碎了,那他也該稍微拿出點緊迫感來。 調勻氣息,他松手向下一滑,在旁邊破舊翹起的外立面上伸腳一踢,雙臂交叉護住頭面,哐啷一聲,破窗而入。 就地一滾起身,韓玉梁當即感到后背一陣涼意。 走廊靠窗的這一頭,竟然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除了一把不知被誰搬過來的老板椅。 他猛然抬頭,就看到正對著這里的另一邊,一條近乎死胡同的走廊中,堆放著一片東西,其中,伸出另一個黑肛肛的槍口。 砰! 依然是延遲了的殺氣預警,他拼力上縱,只覺胸前一震,如被重錘砸擊,悶哼一聲往后倒下,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紅色的液體,四下飛濺。 看到這一幕,薩庫莉剛剛緊繃起來的精神,總算又放松到比較平穩(wěn)的區(qū)間。 看一眼表,暫時沒有廣播出現,不過問題不大,看剛才的情景,至少也打穿了肺,讓他在那兒躺著不管,應該堅持不了幾分鐘。 但她的槍并沒有收,依然瞄著倒下的韓玉梁。 見不到廣播確認分數,她不會擅自判斷死亡放松警惕。 薩庫莉不缺耐心,射擊這門運動,沉靜的耐性是極為重要的素質。 可等了將近十分鐘后,她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槍,皺眉走了過去。 她的策略其實很簡單,找好埋伏的地方后,每到要被報位置的時候,就去對面的窗戶下坐在椅子上等一會兒,把自己的位置固定在最佳瞄準距離下。等時間一到,就回到藏身地,瞄準窗戶休息,等著聽到動靜后第一時間打靶。 韓玉梁就倒在那張翻到的椅子后。 不過就算椅子不礙事,子彈比較緊缺的薩庫莉也不會考慮浪費寶貴的步槍彈藥追擊。 防身手槍里的那幾發(fā),才是這會兒應該用的。 她的小腿有槍傷,子彈還卡在骨頭上,所以走起路來很不舒服。而且,男人還沒確定死亡,她并不想太過接近。 還剩下的男人都是危險的野獸,一時大意,就會追悔莫及。 薩庫莉一瘸一拐走到這邊走廊的入口,站定,舉起手槍,瞄準了椅子后韓玉梁攤開四肢倒下的身體。 他的胸口紅了一大片,但看起來還有呼吸。 果然為了穩(wěn)妥放棄打頭是錯的,薩庫莉撇了撇嘴,槍口轉向了韓玉梁的腦袋。 這時,地上躺著的他忽然抬起雙手,向著走廊墻壁猛地拍了一掌。 薩庫莉急忙摟下扳機,但那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推,竟然讓他的身體好似加了助推器一樣,貼著光滑的水磨石地面急速滑向她。 她大驚失色,一邊后退一邊改用槍口對準更容易打中的軀干。 但韓玉梁雙掌一拍地面,腳前頭后騰空而起,就像吊了威亞似的,瞬間就飛到了薩庫莉的眼前。 她的槍口剛要抬起,那滿是臟污的鞋底,就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她的胸前。 像是被一輛摩托車正面撞了一下,薩庫莉悶哼一聲往后飄出好幾米,雙腳在地上一滑,結結實實摔了個四仰八叉。 不過槍依然在她的手里,最后的希望,就還在。 她忍痛舉槍,瞄著可能被追擊的方向一頓亂射,雙腳交替蹬地,往她布置的安全區(qū)滑過去。 韓玉梁當然不會再給她機會拿到最趁手的槍。 他助跑兩步,飛鏟一樣倒地向著薩庫莉滑去。 這速度當然比倒退的女人要快得多。 就在薩庫莉手里的槍發(fā)出空匣的聲音時,韓玉梁的雙腳從兩側緊緊夾住了她的一條小腿。 她急忙摸出腰后的登山刀,咬牙一挺坐起,揮臂就砍。 韓玉梁沾到女人身子就不肯撒,右掌一拍,絞住她小腿猛地一翻。 薩庫莉沒想到對手能在這種不利情況下爆發(fā)出如此可怕的力量,猝不及防驚叫一聲,眼前天旋地轉,嘣的一聲被翻了個面,腦門正撞在堅硬的地面上。 畢竟身體素質足夠優(yōu)秀,她沒有因此而昏過去,手槍雖然丟了,但刀還在。 她屏住呼吸順勢裝暈,準備趁著男人撲上來從背后非禮的機會,絕地翻盤。 韓玉梁冷笑一聲,站起來彎腰單手抓住她的腳踝,猛一運力,就像是電影里把某個神左右亂砸的綠皮大個子一樣,一把將地上的女人甩過頭上,撞爛一溜走廊吊頂,狠狠拍在了另一邊的地面上。 當然,他運功護著她的后腦勺,免得她來不及挺身反應直接把頭摔爛。 薩庫莉做出了受身動作,看來還學過一點格斗術的樣子。 不過那勉強的墊肩,只護住了頸椎以上和一小段腰。 其余地方,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登山刀更是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薩庫莉呻粉著摟住小腹,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 韓玉梁心情愉快地笑了笑,抓住她的腰帶,將她拎在手里,選了一個最近的屋子一腳揣開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