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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355章 一刻不得閑

    2020年9月11日

    第355章·一刻不得閑

    這一趟跑了半個地球,踩著夏天的尾巴回到到處都是黃皮膚黑頭發(fā)同胞的地界,韓玉梁一下子都有了點恍若隔世的感覺。

    不過還沒感慨多久,他就趕緊拉著行李箱追上前面的許婷,好聲好氣賠罪去了。

    “真的,我保證那個空姐沒注意到?!?/br>
    許婷打開車門坐上駕駛席,等他上來,一盤手肘,氣哼哼說:“我都跟你說了空乘來啦來啦,那會兒飛機穩(wěn)得不行,又不抖又不晃的,你動動腦袋能死?。孔屓丝匆娔阕w機還吃尿你很有面子嗎?”

    韓玉梁自知理虧,陪笑道:“我最后不是起來了么?!?/br>
    許婷踩下油門,一個急轉(zhuǎn)沖出停車場,以明顯的超速狀態(tài)沖向新扈,“起來?人都到你旁邊了你忽然起來,我要不是反應(yīng)快,奶奶都被人看光啦!”

    “空姐不是個女的么,被她看見也沒什么吧。這一班頭等艙就咱倆,又沒別人。”

    她繃著臉,把車開得飛快。

    韓玉梁有點暈車,趕緊把窗戶打開條縫,靠在椅背上道:“好好好,我道歉,我的確是存心逗你,那會兒已經(jīng)沒事了,就是色心發(fā)作,沒忍住??蛇@也不全怪我啊,我都說不需要服務(wù)了,那個空姐還是有事兒沒事兒就來瞄一眼,我想偷偷跟你做一次都不行?!?/br>
    許婷拍了兩下喇叭,超車,“老韓,我飛了小半個地球去接你,就為了安慰你,希望你在飛機上沒事。可你呢?十二小時多一點的航程,除了我困得不行睡覺那幾個小時,你有一分鐘沒在sao擾我嗎?”

    “有啊,你中間還上廁所了好幾趟呢?!?/br>
    “我去給內(nèi)褲里墊紙!”許婷漲紅著臉叫了出來,“你、你你你……你摸了不行還要吃,吃著還要捏,捏著我尿頭還偷偷用你那破功夫,老韓,我在那兒忍不住叫出來鬧一個飛行門,你很光榮???”

    “對不起,我道歉。我真的是好久不見你,一激動玩過頭了。再說你當(dāng)時也沒發(fā)脾氣啊……”

    “在飛機上我不給你留面子的啊?”許婷抽空伸手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我要在那兒和你吵,不是被外人看笑話嗎?你是不是當(dāng)我傻?”

    “哦……”他本來想用點手段討好討好她,免得小醋壇子回去告狀,順便擺醋溜宴折磨她渴望家常菜已久的腸胃和牙,可她把車開得飛快,他也不敢亂動。

    不一會兒,暈車的勁兒上來,他只好先放棄,頭一歪,閉眼休息了。

    開了不知道多久,車忽然停了。

    韓玉梁一怔,“怎么了?”

    “算時間你暈車勁兒該大了,這兒沒什么車,你開門下去透透氣吧。”許婷拿出旁邊的瓶子,“我正好喝口水歇會兒?!?/br>
    “我沒什么,能頂?shù)米?,早點回去吧,蓮還等著咱們呢。”

    “你要能頂住,為什么不繼續(xù)給我消氣了?”她忽然解開安全帶,把車熄火,一扭身子,瞪著他。

    “我不是道歉了么?!?/br>
    “道歉……”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你玩我奶奶玩了好幾個小時,道歉就算啦?”

    “那怎么辦?”韓玉梁其實感覺到了她隱藏在刻意做出的怒氣下的真實需求,故意不接茬,逗她。

    可惜許婷是行動派,一伸手就給他把副駕駛席放平,長腿一蜷,翻身挪到他這邊,就趴在了他身上,惡狠狠地說:“你得負、責(zé)、到、底!”

    “比如呢?”

    “親我?!彼钢缸约旱男∽欤翱匆姏],我最后一次去衛(wèi)生間專門補的,新買的顏色,你都不說吃?!?/br>
    他展開雙臂抱住她,笑著親了上去。

    火熱的纏綿深吻中,許婷飛快解開扣子,把性感的牛仔熱褲褪了下去。

    “這么急啊?”

    “沒聽過瘋牛病那個笑話嗎?我被你玩這么久胸部,怎么可能沒感覺?”她氣哼哼咬了他一口,就那么趴在他身上,撥開內(nèi)褲,呻粉著用濕潤的嫩rou吞沒了他的yinjing。

    然后,一邊拌嘴一邊做。

    “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可好,忽然轉(zhuǎn)了性,這么忍得住。是不是看膩我了?”

    “沒有,我這不是想等到回家,再好好和你親熱么。”

    “呸,你就是故意的,空姐不在的時候你也不給我高潮?!?/br>
    “我不是怕你叫出來么。”

    “那空姐在的時候你又加勁兒!”

    “我不是想逗逗你么。哎哎……等、等會兒,這房中術(shù)……你練成了?”

    “怎么,你給我不就是讓練的嗎?吸住你了沒有?爽不爽?”

    “唔……我說,你在這種功夫上的天賦……怎么也這么好啊?”

    “說明我啊……要是在你們的時代,天生就是個采精魔女,連你這樣的大yin賊,也能吸得干干凈凈?!?/br>
    rutou被許婷的“吮春芽”刺激,陽物被她新練成的魔女秘術(shù)催動嫩rou纏繞吸嘬,韓玉梁一路上刺激她自己也積蓄了不少yuhuo,最后不得不拼命強忍,連yinnang都酸了,才和她緊緊抱著,在座位上喘息著,同時達到了高潮。

    飛機打架車震和,這一發(fā)完事,許婷享受完余韻,雨過天晴。再次上路,她才算是有心思聊起最近事務(wù)所的情況。

    一片大好。

    在雪廊北美分部的幫助下,瞿向晚的財產(chǎn)最終有兩億左右進入了葉之眼的秘密賬戶,這也是他們回來可以闊氣地直購不打折頭等艙的原因。

    而在正義感十足的女俠們快速刷掉大量委托后,傭金分潤的收入也積少成多,目前事務(wù)所兩個主要賬戶,一明一暗加起來,可以動用的資金已經(jīng)接近2.5億。

    “我這輩子都沒想過能打理這么多錢。”許婷很感慨地說,“從秘密賬戶那邊動錢,看見余額我都眼暈?!?/br>
    “春櫻是什么意思?還要繼續(xù)升級事務(wù)所的守備?”

    “不,她正在考慮換家?!?/br>
    “啊?”

    “雪廊新開的分部對面有塊地,是永和投資名下的,葉姐這陣子一直在跟他們談,打算在三千萬左右這個價位入手?!?/br>
    “然后呢?”

    “然后當(dāng)然就是徹底按照她的思路設(shè)計建設(shè)一個新基地咯?!痹S婷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敬佩,“她大致做好規(guī)劃了,預(yù)計地皮買下后不超過八個月就能完工,總投入……大概兩億兩千萬這樣?!?/br>
    雖說韓玉梁不怎么愿意管錢,但對葉春櫻的大手筆也不由得感到吃驚,“所以她打算把錢全花光?”

    “瞧你說的,這八個月咱不掙了???而且那是預(yù)計花銷,咱們?nèi)嗣}這么廣,東折西扣……”她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最后也省不了什么錢,你是不知道,葉姐她啊,簡直就是想蓋一個能應(yīng)付大劫難的小基地。光地下空間就比咱們現(xiàn)在的家大起碼三倍?!?/br>
    “那這邊到時候打算賣掉?”才住了一年不到,韓玉梁也談不上對那里有什么感情,就是覺得葉春櫻折騰得太辛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葉姐新基地的規(guī)劃里有住的地方,估計最后就是賣掉吧。畢竟是林大小姐便宜賣給咱們的,住著總覺得別扭。好像你當(dāng)牛郎了一樣……”

    韓玉梁想了想,笑道:“那我可得提醒她,這次設(shè)計臥室別搞得那么離譜,弄八個?!?/br>
    “喲,那你的意思,臥室?guī)讉€就夠啊?”

    “最多倆?!彼ǖ溃耙悄愫痛簷芽弦黄鹱?,那修一個寬敞舒服的就夠。”

    “哇。”許婷做出個夸張的表情,“咱家老韓這是旅游一趟轉(zhuǎn)性啦?莎莉給你下了什么藥???你以后不打算再往家招惹花花草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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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兩間客房,應(yīng)付偶爾的保鏢委托,足夠了?!表n玉梁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家有春櫻,有你,足矣。我好色不假,但一起生活這種事,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我還懂得。我又不是什么做皇帝的人,能享齊人之福,又是你們兩個萬里難挑一的好姑娘,再不知足,我怕要遭天譴?!?/br>
    “你這甜言吟語的功夫可真見長?!彼_了會兒車,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你真這么想的?”

    “嗯,如果咱們感情不變,未來……就三個人一起生活吧。”

    “葉姐她爸還娶了四個呢,你……就我們倆?”

    “這次跟著春櫻過去,我看到駱希悠被三十多個漂亮女孩圍著,也沒多開心。他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后才留下了四個,我打個對折,就你們倆吧。”

    許婷繃著臉沒搭腔,過了一會兒,撲哧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抬手擦了擦眼角,“那你可得加油,爭取將來也拯救一下世界,讓政府給咱開個綠燈,準許你娶倆。哎……要是真有這許可,你肯娶嗎?我倆一起嫁給你,行不行?”

    韓玉梁拍了拍她的腿,“我現(xiàn)在只能承諾大家一起生活,更多的,今后再說。所有東西都在你倆手里,結(jié)婚不結(jié)婚,也不太重要吧?”

    許婷瞥他一眼,“說得也是。等你老了干不動了,我倆干脆合謀把你掃地出門得了?!?/br>
    跟她一路信口胡聊,時間過得飛快,路程也顯得短了不少。

    紅日西斜,韓玉梁打開門,回到了這個已經(jīng)被女主人嫌棄的家中。

    委托的事情比較急,他跟葉春櫻在辦公室擁抱一下坐下聊了一會兒,許婷匆匆做好晚飯,他們下去吃了一口,他就往雪廊分部那邊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路對面的空地,之前的舊樓已經(jīng)拆得干干凈凈。

    他想象不出,葉春櫻打算在這里蓋一個怎樣的新家,不過一分價錢一分貨,兩個半億資金砸下去弄出的基地,總不會比幾百萬的小別墅差。

    看了一會兒,他轉(zhuǎn)身走進這個裝潢風(fēng)格和本部完全一致的清吧。

    里面不出所料非常冷清,畢竟島澤蓮轉(zhuǎn)職助手之后,缺了看板娘的清吧在黑街這種地方吸引不到什么客人。

    沒什么客人的時候,沈幽果然又在舞臺上坐著高腳凳,抱著一把吉他在唱歌。

    看來最近葉之眼承擔(dān)下來大量委托,加上天火跟冥王沖突減緩了雪廊的壓力,她的日子悠閑了不少。

    僅有的兩個客人都坐在舞臺旁的位置靜靜欣賞音樂,韓玉梁干脆也走了過去。

    她唱歌的時候嗓音比平常沙啞一些,歌曲的色調(diào)并不像她愛穿戴的紫,而是更接近憂郁的藍。

    只要抱著吉他,她就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在那里,她不是雪廊的“幽靈”,而是個純粹的歌手,可以閑適地、慵懶地、不徐

    不疾地享受粉唱。

    幾分鐘后,一曲唱畢,沈幽放下吉他,對另外兩個客人微笑致意,跟著走到韓玉梁這邊坐下,“怎么沒上去直接找島澤?”

    “雖然她是委托人,但了解情報,我該找的顯然是你和春櫻。春櫻說這次你們雪廊直接插手了,她沒怎么管,光顧著設(shè)計新家了,我就來找你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br>
    沈幽接過女招待送來的一杯RavensPurplePride,放在自己面前,思考了一會兒,說:“情況其實并不復(fù)雜。島澤大介欠下高額賭債無力償還,連累了前妻被當(dāng)作關(guān)系人抓走。他前妻的樣貌不錯,年齡也才三十多歲,所以目前人還存活的幾率非常大。兩個委托人的主要訴求就是救出島澤黛,島澤蓮額外希望你能為她爸爸報仇,這一個要求的酬勞,你和她可以單獨商量?!?/br>
    “從哪兒下手你也沒有頭緒么?”

    沈幽喝了一口那淡紫色的雞尾酒,“耗子已經(jīng)混進了島澤大介上一次出現(xiàn)的賭場,但沒有找到線索。島澤大介在那家賭場的債務(wù)都比較小額,而且,那家對待欠債人的手段比較唇和,我猜,他死前很可能還有另一家賭博欠債的地方。而這次借錢的對象,手段狠辣了許多。”

    “是哪家還沒查出來?”

    “暫時還沒有,不過黑街的線人們都在幫忙了。島澤大介的相貌比較好辨認,也許近期就會有線索?!?/br>
    韓玉梁喝了一口面前免費的冰水,思忖道:“島澤黛是在新市區(qū)失蹤的,那邊有沒有什么頭緒?”

    “那邊新市區(qū)警署已經(jīng)立案了,金義以和島澤大介死亡案相關(guān)為名義,申請了信息共享,那邊一旦查到什么,這邊能第一時間知道?!鄙蛴恼f完,又輕輕搖了搖頭,“不過新扈這邊類似的女性失蹤案件很難得到警方重視,我讓媚筠幫忙打了個招呼,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她最近忙著梳理你傳回來的新線索,顧不上盯著催辦。”

    “沒想到這么棘手……”

    她自嘲一樣地笑了笑,“專業(yè)領(lǐng)域的問題。追查失蹤案件,是警方的專長。咱們是清道夫,還是更擅長殺人的工作?,F(xiàn)在麻煩的是,這種因為高利貸而產(chǎn)生的綁架案,在新扈及周邊算是稀松平常,可能下這種黑手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不鎖定一個小范圍內(nèi)的嫌疑人,簡直是大海撈針?!?/br>
    能感覺得出來,要不是島澤蓮算雪廊的自己人,這種失蹤案往往要等到對方調(diào)查妥當(dāng)有奶體報復(fù)目標的時候才會出手。

    他們更愿意為無力的受害者當(dāng)復(fù)仇使者,而不是偵探。

    難怪島澤蓮在求他快點回來,明面上職業(yè)是偵探的,好像還真的只有他而已。

    可惜,韓玉梁也不是什么愛用腦的人。他也更愿意有明確目標然后直接上去干掉,做武斗派多幸福。

    好歹也是承認過女朋友身份的姑娘,不論如何,盡力而為吧。

    他站起來,指指上面,“蓮在么?”

    為了方便,酒吧上面和工作人員住的公寓開了一道門,免得深夜打烊還要她們走外面回去。

    沈幽點點頭,跟著在他離開之前,開口說:“阿梁,聽說這次在北美那邊,你給天火找了不小的麻煩?!?/br>
    “還好吧,主要靠沙羅幫忙,苦活兒都是冥王干的,我就是……隨便做了點事情?!?/br>
    她眼里浮現(xiàn)出一溫復(fù)雜的笑意,“謝謝?!?/br>
    “沒必要?!彼麛[了擺手,“等為了你出手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好好道謝的?!?/br>
    沈幽翹起淡紫色的蜜角,微微歪頭,耳環(huán)一晃,從發(fā)溫間亮出了那個骷髏頭的吊墜,“媚筠那種道謝方式?”

    “不好么?各取所需。”

    “我不喜歡那種方式?!彼龘u了搖頭。

    “哦?那你喜歡什么方式?”

    “等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鄙蛴霓D(zhuǎn)身走向舞臺,彎腰拿起吉他,開始了下一場唱表演。

    分部這邊看來還沒有招攬到專門的駐唱歌手。

    韓玉梁走了兩步,在吧臺前一靠,對著正在擦杯子的調(diào)酒師問:“沈幽唱的這是什么歌?怎么聽起來慘兮兮的。”

    “是張挺老的專輯,叫,不知道歌手是誰,流行的那一陣引發(fā)過都市傳說,說聽到的人會遇到不幸?!蹦钦{(diào)酒師笑瞇瞇地說,“有點兒黑色星期五的味道?!?/br>
    “那她還唱?”

    “我們這兒的人,都不信邪。”那調(diào)酒師把杯子放下,帶著若有若無的傷感,說,“而且,那專輯封面上有句話,叫‘獻給因愛情而心碎的人’,正適合我們聽?!?/br>
    你們一幫殺手清道夫,需要這么浪漫文藝么?

    韓玉梁笑著端起調(diào)酒師遞過來的奶紅色雞尾酒,仰頭一飲而盡,沖沈幽擺擺手,聽著那彌漫著哀婉氣息的歌聲,上樓去了。

    溜達到公寓那一側(cè),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知道島澤蓮的房間。

    拿出手機正想問,一扇門打開,陸雪芊從里面走了出來,穿著軟薄的運動裝,背著健身墊一樣的長筒包。想必里面就是她的那把寶劍“冰魄”。

    一眼望見韓玉梁在走廊站著,她眉梢微動,斜邁一步,把跟著她出來的陸南陽擋在身后,道:“你回來了?”

    “回來了。”

    “到此辦事?”

    “我找

    蓮?!?/br>
    陸雪芊似乎隱隱松了口氣,但看著仿佛還有一點點失望,她拉住陸南陽的手,快步從韓玉梁身邊走過,道:“她就在隔壁?!?/br>
    隔壁不是小鈴兒的住處么?韓玉梁過去敲了敲門,心道島澤蓮之前應(yīng)該是一直在給任清玉做助手才對。

    不過想想也是,任清玉暫時還沒搬離事務(wù)所,島澤蓮跟易霖鈴?fù)?,好歹也算有個照應(yīng)。

    “誰?。俊崩锩?zhèn)鱽硪琢剽徶袣馐愕穆曇簟?/br>
    “我?!?/br>
    “喲,小賊回來了?!卑橹渤鐾獾穆曇簦T立刻打開了,“蓮,你盼的救星到了。”

    韓玉梁一眼看過去,皺眉道:“小鈴兒,你這是什么裝束?看蓮心情不好,彩衣娛親么?”

    易霖鈴一身大紅Lolita洋裝,把自己打扮得像個精致的東方娃娃。最關(guān)鍵的是,這款式跟十六夜血酒初見面的那一身頗有點相似,讓他心里不由自主打了個突,差點沒忍住往后退一步。

    “月底有漫展,我們試衣服呢。這次我不用請外面的人幫忙賣本子,現(xiàn)成的看板娘,那還不好好打扮打扮?!?/br>
    現(xiàn)成的看板娘?他邁步走進去,剛繞到臥室門口,就馬上抬手捂住了嘴。

    任清玉也被弄了一身藍白色的Lolita裝,她樣貌看著成熟,身段也高挑性感許多,裹在里面實在顯得不倫不類。

    她就是換上黑溫短裙低胸裝賣性感,也比現(xiàn)在這樣好得多。

    任清玉頓時憋紅了臉,“我、我就說這樣不行吧!我……還不如穿女仆裝呢。”

    “梁醬……”島澤蓮帶著淚花撲了過來,一頭鉆進了他的懷里。

    幸好,這個沒有穿洋裝,而是很標準的和服,非常襯她黑長直瓷娃娃一樣的相貌。

    “好吧好吧好吧,那你女仆裝,蓮穿這一身,我自己穿Lolita,這總行了吧?”易霖鈴咕噥著走到旁邊,打開了那新嶄嶄的大衣柜。

    好家伙,這女人該不是把委托賺的錢全砸到小裙子上了吧?

    韓玉梁差點被帶跑了思路,趕緊抱住島澤蓮,柔聲安撫幾句,拉著她先離開臥室,坐到客廳,“來,蓮,不哭了。告訴我,你希望我怎么替你出氣。”

    她窩在他胸口抽泣了幾聲,才抬起頭,紅紅的眼睛里全是淚花,“梁醬,我只希望mama能沒事?!?/br>
    任清玉在后面不忿道:“島澤,你用不用這么傷心啊?當(dāng)初你困難到去給人當(dāng)盤子裝菜還債的時候,也沒見你mama來幫你。這種沒良心的母親,依我看不救也罷!”

    “mama也是沒有辦法啊,她想過帶我走,可……我如果跟著她,她就找不到自己的幸福了?!?/br>
    啊……這臺詞,一股東瀛劇的味道。

    韓玉梁皺了皺眉,道:“我們會盡力幫你救出她的?!?/br>
    不過以這個時間點來看,恐怕你的mama身上所有的肛都已經(jīng)被玩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