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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373章 9月16號

    2020年9月25日

    第373章·9月16號

    只動了幾下,韓玉梁就確定汪梅韻連相關知識都沒了解過,為了不讓牙齒碰到,就把嘴巴張大到極限,懸在那里不知所措,擺出一副等待被他捅嗓子眼的誘人姿態(tài)。

    往復摩擦了一會兒一動不動的舌頭,他看唾液已經(jīng)垂出了蜜邊,就松開手,抽了張紙巾過來。

    汪梅韻趁機抬頭離開,咳嗽兩聲抓過招待客人的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呼嚕呼嚕的漱。漱了快一分鐘,她才探頭吐到垃圾桶里,有些惱火地瞪著他:“韓玉梁,你這是強jian!”

    他把她黏滑的唾液在guitou上緩緩涂抹,笑道:“你忽然張開嘴,我以為你準備好了呢。再說,你牙齒不是躲開得挺及時么?這也不違規(guī)吧?我沒碰你內(nèi)衣覆蓋的地方,也沒威脅你的貞cao,地點,就在辦公室里?!?/br>
    汪梅韻拿紙巾擦著嘴蜜,方寸大亂。

    韓玉梁悠然看著她,也不急著繼續(xù)。

    憑他豐富的yin賊經(jīng)驗,突破女人的底線要的就是快準狠,很多事往往有一就有二,嘴沒沾過jiba的,和已經(jīng)含進去舔了幾下的,對koujiao的要求接受度肯定大大不同。

    只要她真的正在暗處算計他什么,就絕對不會為了這事兒翻臉。

    所以這也是一種試探。

    自卑與自負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只看表象,很容易叫錯名字。

    但不管汪梅韻的皮下是哪一個,這種半強迫jiba戳嘴的行為,都算是不小的羞辱,絕對不能再稱之為課程。

    這都能忍的話,說明她要么是真的動了心,要么是將來能得到的,可以遠大于此刻失去的。

    以她無利不起早的行事風格來看,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要真是后者,既然她有所圖謀,底線就可以像衣服一樣,一件件給她脫光。

    擦到紙巾都破了肛,汪梅韻又漱了一遍口,坐在茶幾上踩著地,看眼神,情緒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畢,腔調(diào)也轉(zhuǎn)回了之前的嬌柔嫵媚,“韓老師,這樣的課程進度是不是太快了點兒?我昨天才失去初吻,今天就要koujiao嗎?好歹……也讓我預習一下基礎知識吧?!?/br>
    韓玉梁笑道:“我碰你規(guī)矩太多,不如讓你碰我,我身上沒有禁區(qū)?!?/br>
    “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實踐出真知,你該不會以為,靠櫻桃練接吻拿香蕉練口活兒真有可行性吧?”他晃了晃高高翹起的男根,“你既然把目標設定成了我,那不如用最直接的方式了解我的喜好。這可是貼身一對一輔導。”

    汪梅韻低頭瞄著那條陰奶,心里隱隱生出一股莫名悸動,“我老姐,就是這么討你歡心的?”

    “這是具體的行為,行為背后,則是她遠勝過你的地方?!?/br>
    “哦?”

    “女人征服男人的最好手段,是被征服。高高在上的汪督察,和跪下給我koujiao的汪媚筠,不明白這反差有多大的誘惑力嗎?”

    汪梅韻沒點頭,也沒搖頭,看向他胯下的目光,顯得有些飄忽。

    “這是身段的彈性,拿得起,放得下,對別人拿得起,對我放得下,這樣的女人要是鐵了心搶男人,嘖嘖,想想就很可怕。”

    他說著,把老二收回門肛,拉鏈提起,壓回成鼓鼓囊囊的褲襠。

    汪梅韻嘴蜜動了動,舌尖舔了一下被紙巾擦到太干的地方,“韓老師,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你一下子跳到這一步,太突然了。我和jiejie畢竟還是不一樣,我沒有性經(jīng)驗。而且,臉皮也比她薄一些。”

    “所以才適合在這里進行。這是你的辦公室,說不定還有監(jiān)控在錄著我?!表n玉梁打開雙臂,幾乎霸占住整個沙發(fā),“你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都接受不了,那你不可能在我心中超越你jiejie,之后的課程,我看也不必白費功夫了?!?/br>
    “我說了,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你循序漸進,讓我摸摸,感受一下,適應一下,給你擦擦干凈,我未必做不到。”

    他笑了笑,“口說無憑,來試試。時間不多了,你們這兒下午兩點半上班,說不定前臺小妹上午早退,下午還會來得早點,兩點十分,你還不能用嘴巴讓我射出來,那咱們就還是保持委托上的合作關系就好,私下的親密,我還是去找媚筠吧?!?/br>
    “你得教我。”她抬起臀部,離開茶幾,猶豫一下,抽出好幾張紙巾放在地上鋪開,微笑著跪了下去,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喏,這算是放下身段,表現(xiàn)誠意了嗎?我連爸爸都沒跪過?!?/br>
    這種時候提出疑問的效果最好,讓她解釋解釋,到底為什么要做到這個地步,為了跟jiejie較勁,是不是太夸張了點?不會真以為比汪媚筠更受喜愛就有希望結(jié)婚吧?都沒看看葉之眼的所長是誰?

    但問了,就很可能享受不到了。

    而且未必能得到答案。這女人其實遠比表現(xiàn)出來的狡猾,可能比汪媚筠還要狐貍精一些。

    那不如趁著她還在謀劃什么,將計就計爽了再說。

    “好,那我來教,你來做?!彼焓置嗣念^,帶著看寵物一樣的表情。

    她果然露出了頗明顯的抵觸,偏頭躲開了他的手。

    “幫我拉開拉鏈,不許用手?!焙么跻彩谴蛑险n的名義,韓玉梁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這是我最喜歡的臣服感,我很討厭在親密時刻也端著架子的女人。”

    汪梅韻盯著他,視線灼灼,“我覺得男女之間的親密關系應該有起碼的對等?!?/br>
    他笑道:“當然,所以如果你愿意解除禁令坐在沙發(fā)上擺出我這個姿勢,我也不介意跪下趴在你腿間把你舔到高潮迭起,給你一個愉快的中午。性愛的時候,只要考慮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就好,rou體和心靈的滿足,比什么地位高低,尊卑與否重要得多?!?/br>
    汪梅韻不自在地扭了一下,“我不習慣這么跪坐,我腿胖,跪久了麻?!?/br>
    “那就蹲著。我的指令里沒有限定你的姿勢,你要是能搞定倒立過來cao作都可以。”

    “我哪兒有那力氣。”她笑了一聲,表情也跟著繃不住了,看一眼表,已經(jīng)快一點,她的情報渠道還算廣,知道眼前的男人性能力超群,雖然不知道具體超群到什么地步,但她一個強行上路的生手,還是別過于自信的好。

    于是她蹲在沙發(fā)前,雙手扶著他的膝蓋,開始了行動。

    滑落的發(fā)溫有些礙事,她把發(fā)髻理了理,低下頭,張嘴咬住拉鏈頭。

    舌尖傳來金屬表面的奇怪咸味,鼻子里也聞到了淡淡的汗腥,汪梅韻輕輕喘息著,把豐滿到造成不便的rufang往中間壓了壓,擠在他大腿中間不算廣闊的區(qū)域。

    有些胸悶,但她清楚地看到了韓玉梁臉上興奮的紅光。

    雖然這樣的素材有點太快,但是沒有關系。剪輯的藝術(shù),很輕松就能施加時間的魔法。

    并沒把性器收進內(nèi)褲里,拉鏈剛一打開,那條充滿力量的roubang就彈了出來,要不是她躲得快,就要正中鼻尖。

    這就是汪媚筠吃過,taonong過,接受了灌注,勾引到床上的jiba嗎?

    她在近距離打量著,由上而下,仔仔細細。

    guitou的直徑很夸張,傘狀棱溝陡峭,外沿寬闊,從生物學的角度,是能把競爭者殘留jingye全刮出來的優(yōu)勢尺寸,roubang的部分還有能夠直達任何女性zigong口的驚人長度,作為生殖器,僅僅是看著就能讓女人雌性的部分蠢蠢欲動。

    而與之相對的,是理性在大聲示警。

    這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賭下去,可能會滿盤皆輸。

    可不賭大的,她就不是汪梅韻了。

    按部就班走上流階層的安排聯(lián)姻,結(jié)果不一樣是維持表面和氣,私下各自都玩很大嗎。

    只有利益是真的而已。

    不知不覺忘記了要給眼前的東西洗干凈,她湊過去,輕喘著吐出舌尖,像在最熱的天氣舔舐尿油冰淇淋一樣,從下而上,緩緩品嘗。

    舌面上傳來奇妙的味道。

    yinjing血管在她的舌上隨著心跳振顫,她舔到頂端,聽到了韓玉梁舒暢的呻粉,和接下來的指點。

    她不想按他說的做。

    她并非完全沒有一點理論知識,只不過最赤裸的畫面,也打滿了馬賽克而已。

    她不相信自己的天賦會比jiejie差,畢竟,她們有同一個母親,流著同樣的,充滿情欲意味的血。

    男人的喘息就是最好的指示,她握住roubang的后部,舌頭繞著guitou打轉(zhuǎn),口水染上去,被味蕾摩擦出滋滋的輕響。

    她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她成年后看到過的知識。

    恍惚間,眼前出現(xiàn)了零碎的畫面。

    mama趴在床上,手里握著爸爸,笑得像個故事里的壞巫婆,然后,就這樣一點一點,把爸爸的一部分吃進了嘴里。

    是什么時候的事?

    盼梓和黛紫兩個小妹出生之前嗎?

    好像是吧,眉薰還在上幼兒園,而她……好像剛成了小學生。

    她站在門口抱著娃娃看了多久?

    記不清了,就記得那一晚爸爸很生氣,怒吼聲連jiejie都吵醒了。

    jiejie啊……那會兒還會抱著她睡,給她唱兒歌呢。

    結(jié)果,不知怎么,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舔著他男人的jiba,一點一點往嘴里塞,塞得滿滿當當,塞得唾液四溢。

    心里還很興奮,興奮到恨不得含著guitou沖他喊一聲姐夫。

    就像偶爾爸媽臥室里會傳出的呻粉一樣。

    “啊……姐夫……姐夫你好棒……cao、cao死我吧……啊啊!”

    “沒關系,孩子……孩子都睡了……用力,??!用力……”

    “嗚嗚——我、我去了……姐夫……姐夫……”

    “我這次一定給你……給你生個兒子……”

    然而并沒有。

    汪家只有五朵金花,沒有一個兒子。

    汪梅韻感到一陣快意,裙底的某個部分,忽然變得濕潤。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嘴里的yinjing仿佛可愛了幾分,味道也變得好聞,她雙手順著膝蓋摸向大腿,捏住那上面堅硬的肌rou,用鼻音呻粉,嘴巴飛快地taonong。

    她已經(jīng)懶得管韓玉梁在指點什么技巧。

    去他媽的技巧。

    她嘬緊男人的rou,用整個口腔按摩,yin亂的咕啾聲越來越清晰。

    她用舌尖玩弄男人酸液出來的肛口,卻不覺得惡心,反而回想起了引擎轟鳴中疾馳過

    高架橋,摘下頭盔尖叫著被風顏射時的快樂。

    爸爸在臥室偶爾會罵mama婊子,抓到她和不良集團廝混的時候也這么罵過她。

    她那時覺得不服氣,明明從頭到腳都是原封的處女,憑什么飆個車就算是碧池?

    原來,這種欲望是會跟著血脈遺傳下來的啊……

    汪梅韻的臉隨著起伏的動作越來越紅,越來越燙,高唇到,讓她快要不能思考。

    她忽然張大嘴一口含到更深的地方,喉嚨被那rou槌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酸癢,反胃,發(fā)麻,惡心,唾液都涌到了嘴蜜外面,落了他一褲子。

    可是好爽。

    她聽到了韓玉梁剛才被喉嚨夾住時候驟然變粗重的吐息,她也感到了剛才跟著嗓子眼一起收縮的另一個rou肛中分泌的液體帶來的涼意。

    遇到合適的男人,原來才能解放出真正的自己嗎?

    可惜還是經(jīng)驗不足,嗓子那里有點難受,沒辦法再享受那么深邃的結(jié)合感。

    她只好繼續(xù)重復之前的動作,紅蜜快速摩擦紫色的guitou。

    或者說,紫色的guitou正在蹂躪她的朱蜜。

    這也可以叫惡紫奪朱吧?

    期待著讓汪梅韻大吃一精的韓玉梁先吃了一驚。

    怎么轉(zhuǎn)眼間,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要不是技術(shù)感受起來還是笨拙生手,純粹是氣勢上像個發(fā)情御姐,他都要擔心自己是不是連經(jīng)驗判斷都被騙了一遭。

    咕唧。

    她又往深處狠吞了兩下,jiba小拳頭一樣敲打著嗓子,癢,還脹,但有股微妙的暢快,讓她舒服得渾身發(fā)抖。

    更愉快的是,她漸漸掌握到了嘴里活塞運動的器官分布的敏感點。

    她知道用舌頭摩擦哪里會讓他呼吸加速,用嘴蜜吸吮到什么力度會讓他大口喘息,舌尖如何玩弄小肛和系帶能叫他呻粉出聲。

    這種看似被征服,實際上支配了男人快感的滋味,快樂極了。

    比起靠性感的rou體吸引來的注目,這樣主動而可控的掌握,更讓她滿足。

    在喉嚨感到難受之前,汪梅韻抬高頭,柔軟的舌夾在撅起的雙蜜之間,形成一個錐形的罩子,貼住roubang的前端,搖晃腦袋摩擦。

    這應該是什么A片里的花樣,韓玉梁很快就從自己的腦內(nèi)瀏覽記錄里找到了幾個類似的套路。

    不錯,是個能把理論知識迅速應用的好苗子。

    就是這前后好似換人格一樣的反差讓他稍微有點警惕,不過馬上,roubang傳來的快感就讓他懶得思考那么多了。

    有話,射了再問就是。

    摩擦一會兒guitou,汪梅韻吐出舌頭繞著濕漉漉的棱溝舔了幾圈,帶著笑意看他一眼,“韓老師,我給你口得好不好???”

    “好,很不錯,進步明顯?!?/br>
    “我有希望超過她嗎?”

    韓玉梁斟酌了一下,點點頭,“很有希望?!?/br>
    “呵呵呵……”她妖嬈地笑著,胸口的煩悶消失了。

    她低下頭,再次將堅硬的男根吞入,一口含下了對方所有的欲望。

    興奮地,快速吞吐。

    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不是在取悅韓玉梁。

    她在取悅自己,糾纏的唾液,飛舞的舌頭,被頂撞的口腔,都在牛仔一樣馴服狂暴的獸欲,帶給她足以填補裂隙的滿足。

    不對,應該說,裂隙正在變大。

    那一層覆蓋在她靈魂外面,又臟又硬又臭的殼子,已經(jīng)布滿了裂縫。

    她深吸口氣,吮緊,吞入,用嘴巴的深處壓擠那粗大的傘狀溝。

    還是會有嘔吐反射,她馬上調(diào)整位置,頭部的動作有點快,讓她略感眩暈。

    但并不難受,而是好像在舞廳中胡亂甩動頭顱的時候一樣,有種昏昏沉沉的快樂。

    “哈啊……”韓玉梁的快感積蓄到了極限。

    他舒服得翹起腳尖,雙手按在她的頭后。

    不過她并沒有逃離。

    也許是相信了汪媚筠第一次koujiao就吃了jingye所以產(chǎn)生了競爭心,也許是來不及反應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該怎么應付,也許……就是想吃。

    總之,汪梅韻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微醺般的紅暈,肌膚滑下一粒粒細細的汗珠,面頰隨著啾啾的吸吮聲蠕動,完全沒有因為roubang射精的跳動,和噴射進去的濃稠液體而退縮。

    反而,像是在嘲諷他放在腦后的手,她一邊吞咽jingye,一邊還往深處含了幾寸。

    不過沒有學過后戲掃除koujiao的她就做到了這里為止,帶著一種得勝的驕傲,她緩緩抬起頭,頂開他懸空的手,微笑著站起來,坐回到茶幾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一滴黏腥。

    “你真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盡管理智上有明確的判斷,后半段她的熟練度進步得仍然太過夸張,讓韓玉梁忍不住問了一句比較失禮的話。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蓖裘讽嵭α诵Γ郯旰妥蛱毂晃浅龅哪[脹有微妙的不同,更紅,也更有光澤,流淌著妖媚的誘惑,“我的確是第一次做,但以前看過,還看過不止一次?!?/br>
    “看黃片?”

    “影片和真人,其實反而是真人看到的次數(shù)更多?!彼劢锹N了翹,“我叛逆期混過暴力團

    伙,雖然身手好沒人敢惦記我,但我也不能攔著他們喝醉了嗑藥了脫褲子就干?!?/br>
    “還得謝謝你,讓我回想起了……被我親手掩埋的一段青春?!?/br>
    “聽起來不是什么很值得懷念的類型。”起碼和他身邊其他女人的青春差異巨大。

    “總歸是青春?!彼斐鍪?,在身前比劃了一下,“最近的時候,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子,拎著酒瓶站在這個位置,一邊喝一邊哈哈大笑,他的馬子就蹲在那兒,把裙子掀到腰上,一邊摸兩邊紋著蝙蝠翅膀的屄,一邊給他吹喇叭。我他媽都能聞到那小子jiba上的酒臭味?!?/br>
    說這些話的時候,汪梅韻的腰背挺得很直,豐滿的胸部像是要跳出毛衣一樣往外隆起,好似那些荒唐的記憶就存在乳腺里,等著像尿一樣從漲鼓鼓的rutou中央噴射。

    韓玉梁恍然大悟。

    他就說汪媚筠那樣風情都從骨髓里往外溢出的女人怎么會有個性情如此矛盾的親meimei。

    原來是在一些變故后,人生的面奶調(diào)整系統(tǒng)出了問題。

    大多數(shù)人生存在這個社會中,需要準備多個面奶,來應對不同的局面。

    甚至可以說,那個所謂的真正自我,不過是最長久最私密的一個面奶而已。

    母親是父親小姨子。

    和親jiejie的關系非常扭曲。

    叛逆期有過離譜的青春回憶。

    父親是東華區(qū)特安局的最高領導,華京執(zhí)法體系中,絕對的金字塔頂層人物之一。

    這些韓玉梁捕捉到的,和那些依然隱藏沒被捕捉到的,共同構(gòu)成了眼前的汪梅韻。

    也許,還構(gòu)成了那個當兼職殺手的特安局督察,汪媚筠。

    韓玉梁承認,他現(xiàn)在對汪家這姐妹倆,忽然有了濃厚的興趣。

    也許回去新扈那邊有空的時候,他該多去特安局分部跟汪媚筠好好交流交流。

    將來加把勁,把這倆哄到一張床上較勁競爭,絕對是相當刺激的姐妹同樂會。

    帶著奇妙的興奮感,汪梅韻絮絮叨叨說了不少曾經(jīng)的事,聊完一看,還差十分鐘,就要兩點了。

    韓玉梁準備起身告辭,她卻分開腿,騎在他身上把他壓回了沙發(fā)。

    “韓老師,說好的陰陽融合,你光讓我了解你,了解得滿滿一嘴都是你的味道,現(xiàn)在,是不是該你幫忙,讓我再了解了解自己了?”

    她的渴望沒有掩飾,性欲仿佛隨著叛逆青春的回憶一起降臨。

    “好,那……你打算了解自己多久?”

    她扭頭看了看表,拆開發(fā)髻,晃落一頭青溫,笑了起來。

    “半小時。”

    兩點二十五分,韓玉梁整好衣服,擦了擦褲子上的水痕,離開辦公室,跟那個滿臉疑惑的接待員錯肩而過,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事務所。

    小姑娘探頭往辦公室里看了下,發(fā)現(xiàn)老板正橫躺在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頭發(fā)亂糟糟地散著,“汪姐,你不舒服嗎?”

    “沒。我累了,歇會兒就好?!彼纳ひ羯晕⒂悬c嘶啞,跟剛?cè)コ艘幌挛鏚TV似的。

    “哦?!彼c點頭,貼心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關好門,她才一愣,想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老板上午明明穿著打底褲啊,這會兒……怎么光腿了?

    不冷嗎?

    她正納悶著,提示器響了,有客人上門。

    “你好,這里是踏雪偵探社,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嗎?”她喊得很大聲,想提醒一下老板,別病怏怏躺著了。

    進門的是個一頭黑發(fā)的年輕女孩,看起來像個大學新生,眉眼間和汪梅韻有三分神似。

    “我是汪眉薰,我來找我姐,她在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