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379章 亂七八糟的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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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8日 第379章·亂七八糟的一周 雖說麻煩談不上徹底解決,但至少委托完成了,島澤黛毫發(fā)無傷救了回來——不過身體狀況有了一些勉強能算是良性的改變。 體檢報告也很讓人安心,沒有被埋下任何陷阱。不放心的葉春櫻還特地聯(lián)系了一位正經心理醫(yī)生,做了一下精神方面的診察。 畢竟被關押了不短的時間,還持續(xù)受到上電視要么進特殊頻道要么打馬賽克的對待,島澤黛存在一些精神問題,但都不嚴重。關鍵是,重點探查的催眠暗示方面,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至于rou體上的調教成果……那個放著不管,只要定力充足,可以隨著時間慢慢回復。 當然,要是和任清玉一樣徹底敞開懷抱一有機會就整夜爽到停不下來,那就做好跟到老得做不動為止的心理準備吧。 回到新扈就已經是9月18號傍晚,25號、26號兩天要跟易霖鈴去漫展出攤,期間已經明說了不接任何其他委托,所以,韓玉梁覺得中秋之前,應該只要悠閑放假就好。 當晚,葉春櫻和他慣例地小別勝新婚了一場。 惦記著中秋時候的欲望水平,他很謹慎地控制著自己的技巧,想要讓她得到一個比較基礎的rou體滿足,重點從心靈方面彌補。以她的性子,只要心里愉快到位,半個月不惦記zuoai也是正常狀況。 可他忘了一件事。 他的小所長,是個天生的榨汁姬。 而他在華京最后這幾天,rou欲實在談不上滿足,漫長的前戲之后,硬邦邦的jiba才被葉春櫻的銷魂通道吸住,奔涌的情潮就讓他克制不住地徹底投入了進去。 結果,說好的設法幫她禁欲算是被拋到了腦后。 倆人換著體位干到凌晨三點半,韓玉梁連著被榨了四次,覺得蛋皮都有點發(fā)麻。 “累了嗎?”靠在懷里給他擦了擦汗,葉春櫻輕吻著他的脖子,柔聲問。 “還好?!彼P算了一下,這會兒想起了應該克制,“不過挺晚了,還是休息吧。” “你辦事這么辛苦,我也該獎勵獎勵你的呀?!彼p輕一笑,順著脖子舔到他的耳朵,靈巧的舌尖鉆進耳窩,一邊輕柔刺激,一邊抬起了一條微汗后分外細嫩的裸腿。 但她施展本領的并不是那纖細修長的腿,而是玉潤嬌美的赤足。 整齊的腳趾緩緩分開珍珠一樣的趾肚,仿佛小小的手掌,緩緩撫摸黏乎乎的roubang。 上下動了幾次,纖細的腳趾一合,竟輕輕抱住了guitou的一側,仿佛手彈琵琶,輪流撥弄。 “唔……”韓玉梁低頭看向腹肌下可愛腳丫那頗為熟悉的動作,喘息道,“你這是……學會了那個金蓮譜?” 葉春櫻斜轉身體,讓另一只腳也加入戰(zhàn)局,帶著興奮的紅暈,輕聲說:“不算學會,就是懂了一點。那里面好多技術,感覺對腳趾靈活性有特別變態(tài)的要求,我現(xiàn)在用腳打字的速度都每分鐘三十多個了,還是只能做到這樣?!?/br> “嗯嗯……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彼麗蹞嶂暮蟊常澳阋矂e太累了,一到白天你就忙著工作學習,都沒休息過?!?/br> “哪有,我很懶的?!彼咧ψ饋恚{整到更好發(fā)力的姿勢,“我絕對不會透支身體,我要保證至少三十年健健康康?!?/br> 韓玉梁先是一愣,跟著想起,自己答應了至少陪她三十年不離開。 一股唇暖的甜吟涌上,他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胸口,低頭輕吻著她汗津津的脊梁,柔聲道:“那你可以換個目標了?!?/br> “嗯?” “你得保證,一輩子健健康康的?!?/br> 這話點燃了葉春櫻心里的火,燒出了喜悅的淚。 而她堅信,愛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那種男女糾纏的歡愉。 于是,那急于回報的心情,轉變成了熾烈的情欲。 雙足榨完手口榨,手口榨完騎著榨…… 等韓玉梁摟著她拉高被子一起睡過去的時候,門外面許婷已經默默去廚房做早餐了。 19號上午,韓玉梁被許婷小小地諷刺了一番之后,認真立志,中秋之前絕對要堅決執(zhí)行禁欲大計,順便找了個葉春櫻經期剛過欲望比較高漲,需要滿足一下的借口。 而代價就是晚上去許婷屋里的他也被那赤條條吟潤修美的身子好好“高漲”了一下。 幸好她平時不怎么愛用后庭花,也沒拿出那套學了個七、八成的媚功,只是按她最喜歡的方式,正正常常地zuoai。 雖說做了七次這個事兒本身就不太正常吧…… 任清玉正在深刻反省自己最近不知節(jié)制的問題,因此心火不旺的狀態(tài)下主動要求禁欲。 但原因和之前在華京夜夜笙歌無關,也不是因為上次武本醫(yī)生導致的噩夢。 主要是她回來后被陸雪芊蹙眉問了一句是不是月事停了,叫她小心不要懷了yin賊的后代,她才留意到這陣子練功不勤,指雞沒少吃,結果,竟然胖了十一斤! 十一斤是什么概念?能超過一米七二的許婷十分之一了。 站在電子秤上掉了一地冷汗后,任清玉把“節(jié)制”兩個大字請葉春櫻做成了手機壁紙,然后,占據(jù)了為阿黃購買的跑步機,每天三十公里帶 爬坡,盡顯女俠輕功本色。 就是韓玉梁一開始沒搞明白,這女人節(jié)制的表現(xiàn)形式為什么是禁欲,而rou依然沒少吃? 食色性也,果然吃還是排在zuoai前面啊。 這天下午,奈奈聯(lián)系過來,對韓玉梁這次解決了一個SexyDoll商業(yè)上的競爭對手表示誠摯感謝,并發(fā)送來索麗雅的一些職業(yè)經歷作為報答,除此外,最后還神秘兮兮地找他們要了幾張照片。 因為奈奈指定要的是韓玉梁身邊臉最好看的女人的多角度高清大頭照,許婷樂顛顛抄起單反去給陸雪芊拍了幾張近景大特寫。 如今全靠葉之眼的人脈抵擋著此前的通緝令,陸雪芊當然不好拒絕,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不過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本就是繃起來不作任何表情的時候最巔峰,不愧寒梅仙子的綽號。 周日風平浪靜,韓玉梁心滿意足沉浸在游戲和黃片的世界里,舒舒服服放松了一天。 可從周一起,各種狀況就都出現(xiàn)了。 韓玉梁鐵了心等中秋雙飛,島澤蓮去照顧mama未歸,易霖鈴忙于漫展籌備,任清玉瘋狂禁欲減肥……許婷決定趁機跟jiejie出門玩一圈,犒勞一下自己也彌補一下親情后,葉之眼的工作體系里還在運轉的就只剩下了陸家蕾溫邊搭檔。 葉春櫻張羅的地皮已經正式開建,因為趕工,對周圍影響還不小。雪廊分部少了島澤蓮這個看板娘和沈幽駐唱,生意銳減,舒子辰干脆關店歇業(yè),也給其他員工放了個超長中秋大假。 在這么悠閑輕松的氛圍中,葛丁兒慌里慌張地跑來報告了一件事。 薛蟬衣這次出去辦事回來后,表現(xiàn)得就十分反常,可問她,她也什么都不說。 就算僅僅考慮刀槍傷的治療,薛大夫那邊也不能怠慢。韓玉梁干脆親自跑了一趟。 薛蟬衣的確心事重重,一眼就能看穿。以她的撒謊水平,騙是肯定騙不過韓玉梁這樣的老道男人。 但她選擇了不說。 也不算是咬死不講,就是說她目前還沒有考慮好,等到考慮好了,就告訴葉之眼或者雪廊。 這話一出,他就猜到肯定是需要清道夫出馬的事情。 回來跟葉春櫻一商量,結合最近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他們猜測,薛蟬衣應該是知道了什么跟黑醫(yī)生有關的情報。 就是跟器官販賣組織合作,幫他們做手術榨干受害者最后一點價值的醫(yī)生。 可按照薛蟬衣平素行醫(yī)展現(xiàn)的道德觀正義感,她包庇罪犯刻意隱瞞的概率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 她平常大都冷靜理智,絕不會說覺得證據(jù)不足所以打算私下再去調查調查,只要有線索,交給專業(yè)人士才是正確的選擇。 那么,邏輯推理的話,薛蟬衣肯為了包庇猶豫成這樣的,要么是恩師,要么是情人。 以韓玉梁的判斷,薛大夫雖然手活精湛擅長揉蛋,但肯定是個感情履歷空白的大齡女青年,從此前對異性若有若無的排斥態(tài)度猜測,保不準還受過男同事的sao擾。 往這個方向查了查,他們才發(fā)現(xiàn),即便僅僅鎖定在醫(yī)學院,能被一個大夫稱為恩師的人也太多了。 而往職業(yè)軌跡上調查的話,她一個天才醫(yī)生,人美名氣大,到哪兒也不缺地方要,談不上誰對她有知遇之恩。 不得已,葉春櫻只好連入雪廊數(shù)據(jù)庫,順便呼叫還在培訓營那邊玩兒得上勁的沈幽,挖了一下薛蟬衣的過往。 能算是影響比較大的,就是那個叫譚朗的男醫(yī)生。 葛丁兒曾經提過這人。她說就是因為他的性sao擾被薛蟬衣舉報,靠爹施加報復,才害得薛大夫這樣的名醫(yī)淪落到新扈這種小地方。 從資料上看,譚朗升職之前和薛蟬衣有過短暫共事,后由于不明原因,離開華京第一醫(yī)院,沉寂半年多,悄悄被任命為東華特政區(qū)衛(wèi)生管理部監(jiān)察司司長。而譚朗的父親譚為公,是現(xiàn)任東華特政區(qū)公共衛(wèi)生管理局副局長。 譚朗沉寂的半年中,薛蟬衣被調往新扈。 奇怪的是,按照檔案顯示,薛大夫是主動申請來到黑街這種危險地方的。 以當時她蒸蒸日上的好勢頭,譚為公想動手腳把她發(fā)配流放,恐怕并不容易。 深思熟慮一番之后,韓玉梁嚴肅道:“中秋過節(jié)之后,咱們人手齊了,再好好調查?!?/br> 葉春櫻瞄他一眼,盈盈一笑,點頭說:“嗯,我沒事兒時候先檢索著,看看熱衷爆料的小圈子里有沒有可靠消息。譚朗當時已婚,妻子還是很重要的聯(lián)姻對象,我覺得性sao擾這個說法應該存疑?!?/br> “別占太多時間,主要還是忙你喜歡的事。” 韓玉梁指的,是那個熱火朝天的工地。 葉春櫻對已經開建的新家,或者說新基地,充滿了讓他驚訝的熱情。 可見這個別墅曾經的主人是林梓萌,的確是件值得在意的事。 這讓韓玉梁稍微有點納悶。 為什么他在外面拈花惹草,身邊鶯鶯燕燕環(huán)繞,春櫻就能包容忍耐完全不表現(xiàn)出來,這一套房子有原主,她怎么就比男人變二手還難受? 總覺得這事兒不好直接問本人,他晚上視頻連線欣賞許婷南島性感比基尼的時候,捎帶腳問了一句,想看看她是什么意 見。 畢竟這世上要說對葉春櫻的了解,許婷絕對可以排進前二,在女性專屬的領域還能超越韓玉梁穩(wěn)居第一。 這大概就是所謂了解對手的重要性。 許婷斟酌了半天,說:“這事兒硬要往吃醋上靠,誰都不信。葉姐什么人啊,大度得都快成仙兒了。所以你要讓我猜,我覺得關鍵詞就一個字?!?/br> “什么?” “家?!?/br> “家?” “老韓,你想想啊,葉姐認識你之前,有過屬于自己的家嗎?” “呃……她應該一直都有住的地方,不過我猜你說的家不是那個意思?!?/br> “家是屬于自己的港灣,城堡,庇護所,一個能徹底安心的地方。為什么好多人寧可背一身房貸也要弄個小家?這叫安全感?!?/br> “這個我懂。所以現(xiàn)在的事務所……不算家?” “算。但不夠完美。葉姐再怎么改造、裝修,這棟別墅都留著林梓萌的印記,院子里甚至還有棵樹是她栽的呢?!?/br> “這個很重要么?”韓玉梁撓撓頭,不解,“現(xiàn)在不都已經屬于咱們了,付了錢買下的啊?!?/br> “不一樣。”許婷搖搖頭,“就拿你來打個比方。你以前有很多女人,我現(xiàn)在愛上你了,雖然很多女人和你做過,但你沒有她們的印記,我愛你愛得不行,就勉強可以忍。那如果你要屁股上有個紋身,寫著一生摯愛葉春櫻,說實話,我就沒什么心勁了?!?/br> “哦,如果當初這別墅不是修整,而是推翻了挖地三十尺重蓋,是不是就沒現(xiàn)在的情況了?” “難說?!彼肓讼?,小聲回答,“葉姐對家這個事兒還挺執(zhí)著的。林梓萌當初給你們打折,便宜成那樣,絕對是個疙瘩。就像我上次說的,跟你做牛郎換來的一樣?,F(xiàn)在手里有大錢了,葉姐還能不按自己的夢想做個徹底屬于她的家?” “家啊……”韓玉梁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咱都是孤兒,沒爹管沒娘疼,我比你們好點兒,有個jiejie,抗下了大部分壓力。當初她為了生活嫁給姐夫,我氣得吃不下飯。但最后有了房子,有了家,我一樣高興得……躲在被子里悄悄的哭。老韓,你沒好好想過家的事兒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展顏一笑,“以前沒想過,來這邊后,認識春櫻,認識你,才敢想了。所以對我來說,重要的是人,有你們倆在,就有我的家。房子什么的,我倒是不太在乎?!?/br> 許婷被他說得有點羞,又高興得憋不住笑,月兒一樣彎彎的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行啦,我倆都被你到手得死死的,別再這么猛灌甜言吟語了,小心哄出臭脾氣,當你面打起來。” 盡管從許婷這兒得到了可能性很大的答案,韓玉梁心里還是隱隱過不去這個小疙瘩,總覺得當初說好了坦誠,還是該直接問問。 于是晚上被窩里摟著閑聊的時候,他貌似不經意地問:“春櫻,你為何非要投這么大一筆錢蓋個新基地啊?是對咱們現(xiàn)在的住處不滿么?” 葉春櫻在他懷里舒舒服服扭了一下,瞇縫著眼睛半睡半醒說:“嗯,不滿意。太小了,內部沒有迂回空間,外部能拓展的也有限。將來咱們要對付的可能是很龐大的敵人,趁著資金充裕,我想建設一個更安全的基地?!?/br> “就因為這個?” “嗯……還有,一點小小的私心吧?!?/br> “什么私心?。俊?/br> 她埋頭在他肋側羞澀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我想在那邊蓋一個三層小樓,內部設計從一樓到三樓分別拼成韓、玉和梁。感覺,在那里面工作生活,就像你一直在我身邊一樣?!?/br> 不知為什么,韓玉梁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幅畫面——寂靜的凌晨,空曠的街道,未滅的燈盞,閃亮的電腦,和一個,一邊扯頭發(fā)一邊吐血的設計師…… “春櫻,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要再商量商量?!?/br> 周二上午,經過約半小時的談判,韓玉梁以讓許婷給自己拍攝大量寫真掛滿葉春櫻的工作間和臥室為代價,請她打消了那個可怕的構想,挽救了一個設計師的頭發(fā),和未來很可能在屋子里迷路的自己。 這天午后,金義罕見地登門拜訪。在韓玉梁辦公室商量漫展細節(jié)的易霖鈴不愛和這類人打交道,起身告辭。 他要說的倒不是什么很緊急的事,就是給韓玉梁當面做個提醒,或者說預警。 金義在警署那邊為他做的所有電子資料,都被特安局動用權限調走復制了,在那之后,竟然還來了一個特派調查小隊。 在黑街這種地方,幾乎沒有什么民間辦假證的生意——因為都被警署那邊承包了。 敢把這類生意玩成內部產業(yè)鏈,黑街警署自然就有不怕查的底氣。 但說實話,那些底氣并不是建立在對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天衣無縫的自信上。 而是建立在對檢查的了解上。 黑街這種新扈市都懶得管的地界,哪兒還會有人來認真檢查造假問題。 結果這次還真就來了,倒是沒往死里查,就盯著韓玉梁一個人的檔案,逆向追蹤,一條條驗證真?zhèn)巍?/br> 要不是汪媚筠在特安局那邊一早做了手腳,兩邊數(shù)據(jù)庫非互通的部分也做到了完全一致,特派小隊來的當天就要穿幫。 糟糕的是,對 方似乎有那么點不查出東西來就不走的勁頭。 所以金義這次上門,主要是為了兩件事。 一個是問問韓玉梁最近有沒有開罪特安局的高層,比如那位北城區(qū)坐鎮(zhèn)的汪督察。 另一個,就是他覺得特派小隊不走可能是想要撈好處,希望葉之眼這邊幫忙負擔這筆開銷。 簡單一溝通,兩件事就都解決了。 汪媚筠親自打電話說這事兒和她無關。 葉春櫻轉帳了五十萬,供金義打點那個小隊,不夠的話可以再來。 韓玉梁是覺得有點多,不過黑街的規(guī)矩,本來就要養(yǎng)著當傘的人,金義這個職位,只要想,有的是幫派愿意每月大筆錢上供。 光靠恩情維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經濟上必要的支持,該給就得給。 葉春櫻原本不屑這種開銷,但考慮到韓玉梁等穿越人士的假身份從根子上就得仰仗金義,便認真考慮把這一筆費用列為固定支出,打算等沈幽回來商量一下每個月給多少合適。 決定之后,兩人又認真商量了一番,到底哪里招惹到了特安局。 韓玉梁為了避免被秋后算賬,以比較含蓄的方式,稍微暗示了一下自己在踏雪偵探社讓汪梅韻非常開心。不過,那都是為了委托而進行的必要應酬。 起碼他沒和汪梅韻上床這個,是實話。 葉春櫻沒什么興趣深談他的風流韻事,覺得汪梅韻應該弄不出這么奇怪的陣仗,就簡單帶了過去。 但安全起見,她還是給汪媚筠呼叫了視頻通訊,認真嚴肅地請她幫忙應付一下特安局的調查。 對于任何有可能導致失去韓玉梁這個結果的事件,葉春櫻都極其認真。 周三上午,易霖鈴去買了和韓玉梁兩個人的車票,還出錢訂了漫展附近的酒店房間,板上釘釘,不再給他反悔的機會。 他本來也沒打算賴賬,最近跟小鈴兒關系進展迅速,他還惦記著趁漫展要過去住兩天的好機會,試探試探能不能占點便宜。 到了傍晚飯后,易霖鈴趕稿結束回宿舍,任清玉出門遛狗,葉春櫻正在收拾碗筷,島澤蓮來了。 知道她一定會來好好感謝自己一番,韓玉梁頓時興奮了幾分,過來迎她坐下,笑瞇瞇問道:“怎么樣,mama沒事了吧?” 不曾想,島澤蓮滿臉難過地說:“梁醬,mama……就跟吃了奇怪的藥一樣,鐵了心要跟三木叔叔分手。今天她已經收拾好行李,搬到我的宿舍這邊住了。她……在那個地方到底經歷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