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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417章 愛姐妹(下)

    2020年11月27日

    第417章·愛姐妹(下)

    “嗯……嗯嗯!”

    唇縫里溢出第一聲嬌美的呻吟,顏禾才意識到,她過于托大了。

    這個一號參與者并不像解知深安排的其他男人一樣,總是要求她這樣那樣服務(wù),或者干脆直接粗暴地強jian輪jian。他也沒有像那些AV男優(yōu)一樣用各種下流的花樣來刺激她羞恥的部位,只為拍攝下難堪的特寫。

    他就只是情人一樣擁抱著她,在rufang上按揉,靈巧的搓弄她并不太敏感的奶頭。

    可她濕了。

    跟丈夫溫存的時候,在感情洶涌澎湃的情況下,她都沒這么快進入過狀態(tài)。

    發(fā)出呻吟的那一刻,她就發(fā)現(xiàn),她的rufang發(fā)脹,下體充血,身體的入口甚至感到了一絲饑渴。

    而此時游戲甚至還沒開始,也就是說,三分鐘都還沒到。

    “喂喂,你這么敏感,可堅持不了多久啊,想想你meimei。冷靜一點。”

    顏禾微微顫抖著,不安地問:“來之前讓我們吃的膠囊,該不會……是春藥那樣的東西吧?”

    “當(dāng)然不是?!表n玉梁調(diào)侃道,“我的本事,可比春藥厲害多了。慢慢體驗,別著急,為了你meimei,你得努力堅持至少五個小時吧。”

    “什、什么?!”顏禾吃了一驚,“你要做那么久?你自己一個人?”

    “只有那樣,才能刷高分啊。來吧,開始了,嗯嗯……第一個公共體位,小狗式,來,趴下吧,撅起屁股,讓我看看你配合的決心?!?/br>
    “能讓我meimei回避嗎?”她上床時發(fā)現(xiàn)之前總會閉起眼睛扭開頭的meimei這次竟然在望著這邊,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行,我不能耽擱任何時間,你頂不住了,我就要第一時間用她接班?!?/br>
    “苗苗,閉上眼,不要看jiejie?!鳖伜讨缓枚谝痪?,轉(zhuǎn)身趴下,深吸口氣,昂起了屁股。

    韓玉梁瞥了一眼,果然,小丫頭沒聽jiejie的,只是靠濃密的睫毛瞇起來裝了個樣子。

    OK,一切就緒,游戲開始。

    他握住顏禾柔軟的腰肢,對準愛液充足的rou縫,緩緩送入guitou,等到游戲畫面上的倒計時走完,馬上向前一挺,深深頂入。

    “昂嗯!”顏禾往前一撲,差點趴倒。

    這段時間在解知深安排的種種凌辱下,她覺得已經(jīng)什么都能承受得住。

    可沒想到,尺寸上就先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那家伙頂進來后,顏禾覺得yindao內(nèi)可能被撐得連一絲空氣都沒剩下,久違地嘗到了飽脹欲裂的滋味。

    不對,如果沒有剛才的前戲,只靠潤滑油,彈性不足的膣口恐怕真的會被弄傷。

    都還沒來得及感慨“侵犯過我的男人又多了一個”這樣的傷心事,她就隨著激烈的抽插而搖晃起來,體內(nèi)的嫩rou被極快地摩擦,一股股快感迸發(fā)開來,讓她那邊轉(zhuǎn)眼就變得又酸又癢,只有被roubang開墾才能緩解那令人焦躁的憋悶。

    那些AV男優(yōu)得到命令存心要讓她丟人的時候,也曾讓她連番高潮、強制絕頂過。所以她對當(dāng)前的狀態(tài)并不陌生。

    她急忙咬緊牙關(guān),攥住拳頭,免得發(fā)出什么丟臉的聲音,被顏苗聽去。

    顏禾抬起頭,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屏幕上,嘗試讓自己分心。

    然后,她就明白過來,所謂的“用她”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后面的男人一開始性交就動作那么快速。

    原來,她和那些輪盤上只露出光溜溜屁股的可憐少女一樣,不過是男人們競賽的道具而已。

    她默默重復(fù)著這個念頭,讓滋生的恨意來鎮(zhèn)壓不斷攀升的快感。

    可是沒有用。

    她的身體此刻就像是一顆爛熟的漿果,薄薄的皮里脹滿了鮮美的汁水,粗硬的jiba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能攪出一大片黏乎乎的液體。

    快感,也像是那些果汁一樣瘋狂增長。

    能忍,還能忍。顏禾盯著屏幕右上角的倒計時,還有兩分鐘,就要換體位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得到喘息的機會。

    胸口一緊,rufang被他撈在掌心,握住。

    她乖乖順著他的力氣抬起上身,將腰彎成夸張的曲線,繼續(xù)迎合他的沖擊。rou體上的順從,一直是她留下力量保護心靈的方式。

    雙臂被往后拉住,她皺起眉,厭惡這種把女人當(dāng)馬一樣騎的姿勢。

    但厭惡一樣沒辦法壓制涌動的快感,高速移動的jiba就像是裝了馬達,不知疲倦地摩擦著她濕潤的rou壺,漸漸地,她連力氣都好像跟著yin水一起被擠出了體外,化成大腿內(nèi)側(cè)涼颼颼的一片。

    默背了一會兒教案,氣息急促的顏禾,總算是撐到了下一個體位。

    最普通的傳教士位,她松了口氣,那種狀態(tài)下她不太敏感,應(yīng)該可以比小狗式堅持得更久。

    沒想到,她沒等來預(yù)期中的喘息之機。

    那壯碩到有些超常的男人竟然直接抓著她的腰往后一拉,先是變成背向騎乘位,接著抬高她的腿,讓她以jiba為軸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正被鉆得七葷八素頭暈?zāi)垦5臅r候,他起身一壓,原地把她變成了正常位。

    那根粗長的yinjing,全程沒有離開她已經(jīng)在抽搐的xiaoxue。

    顏禾仰著頭,在床邊倒

    過來的視野中,隨著每次插入而增加的分數(shù)正快速上漲。

    她知道,要糟了。

    已經(jīng)咬得發(fā)酸的牙關(guān),終于還是被那瘋狂夯入的roubang,以快感沖開。

    發(fā)出不甘心的苦悶呻吟,顏禾柔軟的腰肢弓起繃緊,因高潮而緊縮的rou壺,不受控制地啜吸著依然不肯放慢速度的yinjing。

    沒、沒關(guān)系……她顫抖著握住身體兩側(cè)的床單,安慰自己,只是一次高潮而已,rou體就是這么沒用的東西,被扎到就會痛,被搔弄就會癢,被情場老手這么玩弄,會高潮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只要保存好體力,繼續(xù)配合下去,忍耐到他射精,射精后那段不應(yīng)期,就是她最好的喘息之機。

    忍耐……忍耐……忍……

    “唔啊啊啊——!”

    經(jīng)驗還不夠豐富的顏禾不知道,忍耐后的爆發(fā),往往比正常的愉悅更加甜美。

    她從不相信沒有感情的性愛能帶來什么值得在意的快樂。

    但現(xiàn)在,快樂的濃度已經(jīng)到了實在是無法忽略的地步。

    更糟糕的是,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部在痙攣,因快感而戰(zhàn)栗,緊縮,可他還是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不知不覺,又是二十分鐘過去,她的身體被抱起,與他面對面擁抱而坐,依然保持著下體的連接,直接換到了下一個體位。

    她本以為這個需要她主動抬高臀部放下的姿勢能讓她稍微輕松一些,但屁股下面馬上就被那個男人捧住,以驚人的力量把并不算瘦削的身體直接舉起,上下taonong。

    這一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了一個專供他享受性快感的rou娃娃。

    不過,娃娃提供的快感是單向的。此刻因激烈交合而迸發(fā)的快感,卻是雙向的。

    她把臉埋在男人的肩膀上,雙腳蹬著床單,發(fā)出像是在哭,卻并不悲痛的悶哼,過山車一樣體驗了一串起起伏伏的高潮。

    “為什么……不射?”

    她哆嗦著問,身體在第四個體位就感到疲倦,而且,心里還浮現(xiàn)出了難忍的惶恐。

    因為這次躺下恢復(fù)成正常位后,她無意識地用腳纏住了他的腰。

    那是她只對丈夫做過的動作,解知深強行拉她的腿去纏,還讓她惡心了好一陣子。

    她趕忙把腳放下,重新踩到兩邊。

    可這樣一來,大腿打開,中間濕潤的花芯被瘋狂戳刺的快感頓時強了幾分,讓她心尖兒都是一陣酸麻,不得不又把腳抬起,繞回到男人的腰后。

    就在這樣一來一回的掙扎中,她眼前一陣發(fā)白,尖叫著抓住了男人壓下的肩膀。

    “為什么不射?”

    從絕頂中恢復(fù)神智后,顏禾又問了一遍。

    下流無恥的強jian犯,不就是為了把骯臟的jingye射進女人的體內(nèi),完成獸欲本能促使的性交嗎?

    “為了刷分。不射得分比較多?!彼S口答了一句,跟著笑道,“而且我喜歡看女人高潮的樣子,比平時更美?!?/br>
    “無恥的游戲?!北粩[成側(cè)位抬起腿,顏禾望著屏幕上一號已經(jīng)遙遙領(lǐng)先的分數(shù),憤恨地說,“你們……到底把女人當(dāng)成什么了?”

    “這會兒的話,游戲手柄吧?!?/br>
    男人給出了一個令她哭笑不得答案,接著,垂手按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陰蒂。

    旋即,無法形容的可怕快感,短短幾秒就充滿了她的身體。

    她被抬起的那只腳頃刻抻直,連一串氣泡都沒吐出來,就沉溺于洶涌的快感浪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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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地輪jian顏禾承受過一整夜,擦傷了內(nèi)壁,咬破了嘴唇,但沒有求饒。

    可被這男人玩弄了兩小時多一點,她就冒出了放棄的念頭,想要開口認輸。

    以前被強制絕頂拍攝下來的時候,最多十幾分鐘,電動玩具就會讓她的陰蒂那邊徹底紅腫,刺痛就會漸漸蓋過快感,不到一個小時,就會變成純粹的折磨,再多潤滑油也無法改變。

    但這男人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既能保持刺激源源不斷,一秒也不聽,還能通過撫摸按摩這樣簡單的動作給她嫻熟地消解腫痛。

    要不是還在心里一直默念著meimei的名字,顏禾早就搖頭告饒,敗下陣來。

    但是,沉浸在這樣源源不絕令人難受的性快感中,她一時間渾渾噩噩,竟不知道自己這樣攔著他,不準他碰顏苗,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

    顏苗還沒有被男人真正侵犯過。

    同樣是被男人強jian玩弄,很顯然,這個一號參與者,比解知深好得多。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

    顏禾忽然一個激靈,用力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清醒。

    怎么可能因為注定要被強jian這樣荒謬的預(yù)測,就把meimei的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男人來隨意玩弄?

    做jiejie,就有這種為她做決定的權(quán)利嗎?

    要保護她,要竭盡全力……保護她到最后一刻!

    她弓起背,死死盯著頭罩中那雙黑亮的眼睛,牢牢記在心里。同時,用眼神告訴那個得意的男人,自己還沒認輸。

    他笑了笑,看一眼屏幕上的分數(shù),似乎決定了什么,然后,俯下身,輕柔捏

    住了她的奶頭。

    那之后的一段記憶,從顏禾的腦海中消失了。

    她猜,也許是因為太羞恥太丟人,身體下意識地不愿意去記住吧。

    她記得最清楚的,是緊隨其后的暈倒,和醒轉(zhuǎn)后發(fā)現(xiàn)的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坐起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下面,床單濕透了一大片,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失禁,還別的什么她不愿意去想的東西。

    而第二件事,是她meimei顏苗,正騎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細細的大腿中,黝黑粗長的jiba,一邊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一邊擠出大片黏稠的白沫,打樁機一樣在青澀的性器中進進出出。

    顏苗的聲音很大,表情,則快樂到猶如痛苦。

    顏禾擦掉眼角的淚,蜷縮起來,說:“對不起,苗苗,對不起……”

    但顏苗搖了搖頭,短短的馬尾辮歡快地左右甩動,夢囈一樣呻吟著回答:“沒事兒,姐,我、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這、這就是……zuoai嗎?我爽得……都要死掉了……”

    再次變換體位后,韓玉梁伸手把顏禾拉了過來,擺在meimei旁邊,撫摸著她還很濕潤的下體,隨著caomeimei的節(jié)奏,輕輕揉著她粉嫩的小豆。

    顏禾閉上眼睛,沒有躲避,只是聽著meimei嬌媚婉轉(zhuǎn)的yin叫,默默握緊了拳頭。

    排位賽其實已經(jīng)拿到了第一,可韓玉梁吃姐妹丼快活得有點兒上頭,無視了沈幽提醒的眼神,把顏家姐妹倆腚挨腚擺開,站在床邊左右交替又干了一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射出了第二發(fā)。

    第一發(fā)趁顏禾昏倒,他口爆給了顏苗,本著公平原則,這一股jingye,他噴在了顏禾有些恍惚的臉上。

    “這下沒得談了。”過來給她倆擦了擦身子,看姐妹兩人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沈幽搖搖頭,很無奈地說,“明早起來她們就走了,這下少了個好機會。”

    “本來也沒什么機會。”韓玉梁伸了個懶腰,壓低聲音道,“解知深應(yīng)該不至于蠢到因為顏禾就給咱們直接和他見面的機會?!?/br>
    沈幽唇角微微一勾,“人在感情用事的時候,往往都不那么聰明?!?/br>
    “見面之后你的打算呢?”

    “設(shè)法引誘他承認一些罪名,用你的頭套拍下來,或者,直接殺了他?!鄙蛴哪孟禄?,沖洗著他的身體,“他死了,天火在華南這邊就少了一個前哨站。為此承擔(dān)一些風(fēng)險,我沒意見?!?/br>
    “我也沒有?!表n玉梁笑道,“我很樂意幫你削弱天火的力量,冒點兒險無所謂?!?/br>
    “但如果解知深真的加入了天火,天火沒有理由不幫他?!鄙蛴乃伎贾闷鹚膟injing,沖洗掉上面黏乎乎的厚厚一層,“以目前天火的研究進度,這地方說不定會有毀滅者計劃的成品當(dāng)保鏢。”

    “無所謂?!彼眠^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滿不在乎道,“正牌適格者我一樣干掉過?!?/br>
    “作為委托人我會喜歡你的自信。但作為搭檔,我還是更希望你小心一些?!?/br>
    “小幽,”準備休息之前,韓玉梁忽然問道,“要是一直找不出誰是解知深,咱們把另外七個參與者都殺了,如何?反正會來這兒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包括我?!?/br>
    他敢這么問,就是因為他知道,能給他當(dāng)助手的女人里,大概只有沈幽會很痛快的答應(yīng)這種計劃。

    果然,她考慮了幾秒,點了點頭。

    “真沒辦法的時候,就把他們都干掉吧。”

    “我?guī)湍銈儭覚C會?!痹∈议T口忽然傳來虛弱的一句。

    他們扭頭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被水流的聲音掩蓋了虛浮的腳步,顏禾正扶著門框站在那兒,有些窘迫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臉上的jingye干了,緊巴巴的不舒服,我想……來這兒洗一下?!?/br>
    韓玉梁笑道:“那就過來洗吧?!?/br>
    “可……你沒戴頭套。”她的視線有些閃避。

    “既然你準備合作,那也沒必要太防著你?!鄙蛴慕舆^話茬,“而且我是殺手,你走漏風(fēng)聲,我不在乎多殺一個。”

    顏禾走進花灑下,水流沖刷著她的臉,看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即使是讓我和他同歸于盡,我也不會有怨言。我之前不敢答應(yīng)……只是,我實在不知道在這里能相信誰。每個人都是他的同伙,都會按照他的想法來羞辱我?!?/br>
    “他就是個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他竟然認為這樣……有可能讓我喜歡他?!彼f著,“我只恨不得他死。死得越慘越好??晌夷盟麤]辦法,他有錢有勢,他強jian過那么多女孩,都能安然無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就是我們……無助的人,自我安慰的想法罷了。”

    沈幽抬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水,平靜地說:“正義不來沒什么關(guān)系,殺手來了,也是一樣?!?/br>
    “只有罪惡能制止罪惡的時候,那……就干脆當(dāng)成正義好了?!鳖伜痰拖骂^,水順著臉頰奔流,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摻雜了別的什么,“這位調(diào)教師先生,我……可以在你們殺掉解知深后,按你們的要求……接受你的調(diào)教。如果殺掉解知深必須有人付出代價,我來做?!?/br>
    韓玉梁一愣,湊到沈幽耳邊道:“你跟她怎么說的?”

    沈幽拍了他屁股一下,意思是交給她就好,“好,你既然答應(yīng)了,等事成之后,我會再單獨聯(lián)絡(luò)

    你。”

    顏禾低著頭吸了口氣,抬起,退出了花灑下,擦擦臉,擠出一個微笑,“告訴我,我該怎么做。聯(lián)絡(luò)外面……我試過,做不到。就算做得到,也沒什么意義,我從被sao擾到被脅迫,再到被各種凌辱,期間報警過不知多少次??伞f來你們也許不信,我最后一次報警,有個管事的把我叫去,說要了解一下情況?!?/br>
    “我還挺高興的。覺得可能又遇上了程警官那樣的好人。但我到了辦公室,心就涼透了?!彼愂鰰r的表情非常淡定,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但垂在兩側(cè)的手,已經(jīng)攥到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辦公桌后面那個有點胖的男人,我認識。中間解知深逼我去當(dāng)……高級婊子的時候,那個男人……強行……跟我肛交過。他就喜歡女人的屁股,每次……都要走后門?!?/br>
    她緩緩?fù)鲁鲆豢跉猓p手松開,“那之后,我就沒再報過警了。解知深每次都不給我留什么證據(jù),我把那些他發(fā)出來的視頻,結(jié)合我自己的身體特征,當(dāng)作證據(jù)發(fā)給了特安局,但直到我被帶來這里之前,都沒得到回信?!?/br>
    沈幽關(guān)掉水,拿起浴巾,“他敢這么明目張膽找你報復(fù),肯定是打點好了關(guān)系。你手上決定性的證據(jù),就是那些視頻和你身體特征的對比了吧?”

    “嗯?!?/br>
    “還有備份嗎?”

    “有。我藏起來了。”

    “好,等離開這兒后,給我一份?!?/br>
    顏禾有些無奈地說:“可那些視頻里,都沒有解知深?!?/br>
    “有什么關(guān)系?!鄙蛴男χ牧伺乃哪槪拔沂菤⑹?,不是法官。視頻里有沒有解知深都沒關(guān)系,地獄里有他,就行了?!?/br>
    眼睛里燃起了一絲微小的希望,顏禾顫抖一樣小幅度地點了點頭,“那,我該怎么做?這里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他的手下還監(jiān)視著我的家人,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但凡……有一點點辦法,我都不愿意這樣……任他羞辱?!?/br>
    “你能幫我們做的,主要就是一件事。”沈幽走近她,丟掉浴巾,與她赤裸裸相對而立,“我問你,你能從身體特征,判斷出解知深的身份嗎?”

    “能?!彼昧c頭,斬釘截鐵地回答,“他的身體,燒成灰我也不會忘!”

    “另外七個參與者里,有他嗎?”

    顏禾愣了一下,跟著很困惑地揉著自己的額頭,“我……我隱約記得,好像有個女人,之前那陣子總是跟著解知深來找我,好像還對我做過一些特別羞恥的事情,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來她的樣子了。就好像,那段記憶里的畫面,被誰打了馬賽克,特地模糊化了那個人一樣?!?/br>
    她用力敲了敲頭,“我說這個,是因為我那次旁觀你們做……做那個輪盤的比賽時,感覺那個女人好像就在輪盤周圍。她跟著的那個男人,肯定就是解知深。所以,解知深肯定就在參與者之中。只不過單純看體型,好幾個人都相近,我還需要……更直接一些的特征。才能確定?!?/br>
    這些話說完,沈幽和韓玉梁的臉色都變了。

    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把島澤黛調(diào)教了七、八成,還能讓她硬是想不起來模樣和長相的那個女調(diào)教師,索麗雅·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