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424章 精神與rou體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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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精神與rou體的考驗 2020年12月25日 雖說沒有信號,但手機的存在依舊十分重要。 那是唯一能讓他們還可以掌握確切時間的道具。 為了節(jié)約電量,所有手機都被收繳關(guān)閉,和應(yīng)急燈一樣,只保留最底限的開啟數(shù)量,僅在需要的時候看一眼。 劉佳佳的高燒整整發(fā)了三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偶爾醒來,吃些東西喝點水,讓人幫忙排泄一下,就又虛弱到失去意識。 韓玉梁只得拿出大半恢復(fù)的內(nèi)力來給她運功續(xù)命。 他甚至覺得自己正在跟閻王爺較勁——你想帶走的女人,老子偏不給。 幸好,除了劉佳佳,其余幸存者的身體都還算健康。 在此期間,韓玉梁左思右想心里不安,趁著內(nèi)力恢復(fù)了三成,請幾個女仆幫忙確定了一下牢房位置,花了七個多小時,挖穿了那片堆積如小山的土石,從里挖出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臥底女警——趙英楠。 她精神萎靡,四肢關(guān)節(jié)都被殘忍的方式弄斷,但總算還有口氣在,眾人七手八腳把她運出去,洗凈擦干,悉心照料,韓玉梁幫著接好斷骨,沈幽打上夾板,想必,應(yīng)該暫時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至此,他一直隱隱不安的心,才算是徹底落定。 有過大劫難那樣末日般事件存在于歷史,如何在地下設(shè)施避難是寫進啟蒙讀物和最初級教科書的內(nèi)容,而只要不是啟蒙完學(xué)前教育就去種地的,就能繼續(xù)掌握應(yīng)對各種災(zāi)難的相關(guān)知識。 地下設(shè)施非正常封閉,如何等待救援,恰好是進階班必修課程之一。 其中的核心內(nèi)容,沈幽已經(jīng)帶領(lǐng)所有人做完了,比如,保障換氣、飲食、疾病處理等生存條件。 而這種災(zāi)害最大的風(fēng)險,就是精神與rou體的雙重考驗。 等待救援期間,不能被傷病擊倒,也不能被絕望干掉。 目前看來,除了劉佳佳,傷病問題已經(jīng)控制住,而精神健康,短時間內(nèi)不會暴露出來。 為了防患于未然,沈幽把保持大家精神健康的責(zé)任,丟給了顏禾。 理由是,做老師需要經(jīng)常組織學(xué)生搞活動,可以算半個專業(yè)人士。 顏禾沒推辭,和meimei商量一下后,就展開了行動。 她們姐妹倆逐個和每一個幸存者談心,互相了解,掌握基礎(chǔ)資料,同時拜托韓玉梁在不那么危險的房間內(nèi)盡可能搜羅一些娛樂用具,并在他帶回一大兜跳蛋按摩棒后表示最好還是棋牌之類的東西。 顏禾定期組織大家坐在一起唱歌講故事,說各自的經(jīng)歷,聊一些未來的打算。 這些措施還算有效,少了孤獨這個絕佳的幫手,絕望的戰(zhàn)斗力本來就不算太強,娛樂和社交定期出擊,就把它打得暫時近身不得。 但韓玉梁和沈幽沒有參與。 他們不想暴露身份給太多人,也都不想說自己的過去,講故事,更是都沒興趣。 沈幽不忙的時候就一直在休息,或坐或躺,仿佛進入了節(jié)能模式。 而韓玉梁,在壓抑的環(huán)境下,色欲反而更加強烈。 周圍這些鮮活年輕的女人,他估計里面起碼有一半以上是被他搞過的。 而且他此刻被當(dāng)成救世主一樣尊敬崇拜著,別說打算cao誰,就是讓她們把鋪蓋擺一塊兒并排躺下舉起腿,挨個入洞日過去,恐怕大部分都會同意。 可他莫名下不去手。 或者說,不想這么下手。 對他來說,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騙來愛意,也不算太難。 但得到發(fā)自心底的敬意,還一下得到這么多,他還是挺想珍惜一下的。難得她們都因為他冒險救人的恩情選擇性遺忘了他也是游戲參與者之一,他不想在此時再提醒她們,他其實是個大色魔。 正好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照料病號劉佳佳上,他暫時還忍得住。 實在忍不住,跟搭檔商量一下,找個僻靜地方,口爆一發(fā),估計沈幽不會有意見。 這么安慰著自己,韓玉梁坐在劉佳佳身邊,再次將掌心放在她心口,將渾厚的真氣送入,來振奮身體中樞的活力。 12月5號,第三臺手機沒電,應(yīng)急燈換到第四批,新鮮蔬菜徹底吃完,凍干品成為補充膳食纖維的主力。 這天最大的喜訊,就是劉佳佳退燒了。 她醒來后,食欲和精神都恢復(fù)了不少,唯一的問題,就是幻肢痛。 這種現(xiàn)代醫(yī)學(xué)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韓玉梁束手無策,只能在旁陪著軟語安慰。幸好劉佳佳還算堅強,知道沒有辦法后,就自己默默忍耐,不再說出來,給大家平添困擾。 作為對最重傷號情況好轉(zhuǎn)的慶賀,顏禾提出,沈幽同意,用一張鐵皮墊起來當(dāng)烤架,從冷庫拿出了大量好料,來了一頓還算熱鬧的烤rou聚會。 武者本就大都不是吃素的,韓玉梁不愛生食,之前都比較收斂,這頓飯算是放開,舒舒服服大快朵頤一番。 吃過之后,正看著姑娘們收拾,坐在地上當(dāng)甩手掌柜的他,忽然聽到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沈幽霍然站起,示意大家冷靜,低頭對韓玉梁說:“七號或八號廁所,你去看看?!?/br> 他點點頭,馬上提氣疾奔 ,飛身趕去。 為了避免發(fā)生意外,沈幽要求大家的活動范圍盡可能簡單。 之前參與者的住處,韓玉梁恢復(fù)體力之后清理出了幾間,占用里面的寢具,也解決了排泄問題。 聽著聲音到附近,他看一眼屋內(nèi),循著門縫的燈光飛快找去廁所。 這會兒不是避嫌的時候,他凝神做好防備,握住門把便打開沖了進去。 來上廁所的姑娘正頗為狼狽地趴在地上,白嫩屁股沖上,雙手在臀尖胡亂拍打著,側(cè)臉看到他進來,急忙叫嚷:“大哥幫幫我,幫幫我,有大蜈蚣,好大的蜈蚣!就在我屁股上爬,就在那兒爬呢!救我啊!” 韓玉梁皺眉提起應(yīng)急燈一照,蜈蚣的確有一條不假,但都已經(jīng)爬到了旁邊半塌的墻上,正一扭一扭逃命。 而她那可憐兮兮被拍紅的屁股,除了幾滴濺上去的尿,就只有她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而已。 為了讓她放心,韓玉梁上前一步,出手一握,“擒龍伏鳳”隔空取物,將那蜈蚣捏在手中,運力震死,丟在她的臉前,柔聲道,“好了,已經(jīng)死了?!?/br> 那女孩這才松了口氣,晃晃悠悠坐直,跟著意識到屁股還光溜溜的,急忙跳起來彎腰提褲子,反而將毛茸茸的牝戶露到了他眼前。 心火上涌之際,韓玉梁皺眉咦了一聲,道:“冒昧問一句,你……之前是不是輪盤那八個人里的?” 她渾身頓時一僵,顫聲說:“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心道料中,微微一笑,“我這人別的不行,唯獨記心極好,看過的就很難忘記。你這屁股我瞧著頗眼熟,方才細細回想,就想了起來?!?/br> 那少女?dāng)n了攏衣褲,低頭悄悄偷看他,走近幾步,小聲說:“那……我也冒昧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你說?!?/br> “大哥,你……是不是那個讓我們高潮最多的冠軍???” “是?!彼麤]什么好否認的,疑惑道,“我很好奇,你年紀不大,模樣不差,又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為何會跑來這種地方,被放在輪盤上供人yin樂?” “大哥,十萬塊呢?!彼拖骂^,神情黯然,“你們有錢人,可能都不知道這數(shù)字意味著什么吧。沒這筆錢,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在江鑫買房。存款一下多了十萬,我再節(jié)衣縮食攢攢,兩三年興許就夠郊區(qū)一個小房子的首付了。而且,經(jīng)紀人還說,在這兒表現(xiàn)好了有追加獎金呢。” 聽他不語,她稍稍抬起頭,眼里已經(jīng)有淚花閃動,“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啊?!?/br> “沒有。”他拍怕她的頭,笑道,“只是忽然覺得很可惜。” “嗯?什么可惜?” “我方才應(yīng)該抓慢一些,那么好看的屁股,就可以多看一會兒了。” 她一咬嘴唇,水汪汪瞥他一眼,把打開的廁所門,又關(guān)上了。 “大哥真覺得好看,我……我再給你看……唄?!?/br> 不一會兒,幾天前就已不自覺進入老師角色的顏禾過來到了廁所門口,很擔(dān)心地問:“小張,你還好吧?大哥呢?還在里面?” 小張扶著馬桶水箱,趕忙拍拍身后韓玉梁的腹肌讓他停下,水淋淋的屄縫兒咂著那根硬梆梆的jiba,扭頭沖門外說:“我就是扭到了,讓大哥給揉揉。一會兒能走了,我就出去。顏姐別擔(dān)心了?!?/br> 顏禾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但轉(zhuǎn)念一想,沒多說什么,叮囑兩句注意安全,就匆匆返回了大廳那邊。 幸存者里已經(jīng)沒有毫無經(jīng)驗的純情小丫頭。 韓玉梁一去整整一個半小時才回來,那個小張乍一看像是扭了腳,走路都不利索,可稍微仔細一打量,看看她那紅撲撲的臉,嬌媚媚的眼,誰還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兩個大膽點兒的姑娘,小張一坐下就過去把她夾住,三顆腦袋湊一起,小聲嘀嘀咕咕。 韓玉梁射了一發(fā)姑且算是解了解饞,精神好了不少,盤腿坐在劉佳佳身邊,繼續(xù)給她輸功護體,按摩推拿。 劉佳佳探頭望了一眼回來的小張,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只是摸了摸下身空蕩蕩的毯子,沒有開口。 韓玉梁懶得把細膩心思用在太多女人身上,精神稍振,rou體倦懶,安穩(wěn)住劉佳佳的狀況,便回到遠處自己那個孤零零的鋪蓋,和衣而臥,閉目養(yǎng)神。 當(dāng)前網(wǎng)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神可養(yǎng),而心不靜。 玄天訣近日用得多了,他那根本就不安分的陽物又偏偏用得少了,此前沒沾葷腥倒還忍得住,方才廁所里捧著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爽了一下,這會兒情不自禁便回味起來,褲襠中蠢蠢欲動,不覺通體燥熱,扭頭看向守著應(yīng)急燈的沈幽。 但沒等他醞釀好怎么開口,那邊圍著燈光嘀嘀咕咕閑聊打牌解悶的少女中就傳來一聲小小的歡呼。 跟著,燈光晃了晃,調(diào)整到了背對韓玉梁的方向。 他正納悶,昏暗光芒中,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就踩著啪嗒啪嗒的拖鞋聲飛快跑了過來。 為了避嫌,也為了給心神不寧的女人們提升一些安全感,韓玉梁的被褥幾乎到了安全區(qū)的邊緣,翻身動作大點就 要小心頂上裂縫塌陷。 那姑娘個子小腿短,跑著跑著黑了,趕緊拿出打火機照下明,走完最后這段。 “哥,你還沒睡呢吧?”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喘,但不好說是不是因為跑來的原因。 “沒呢?!?/br> 黑漆漆的地下,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的未來,曾經(jīng)參與的這個游戲,都足以讓女人丟掉所謂的羞恥心。 而且絕望和緊張,本就會微妙的刺激到和生育有關(guān)的欲念。 她沒再繼續(xù)說話,而是飛快脫掉了身上的衣裙,掀開被子鉆進來,赤條條的火熱胴體毫不猶豫貼緊他,摟著,一邊磨蹭,一邊從喉嚨里咕噥,“哥,哥,你在廁所,cao了小張對不對?她……回來都走不動道兒了。” “嗯?!表n玉梁含糊應(yīng)了一聲,倒不是不愿意正面回答,而是顧不上。 女人赤條條鉆被窩,他又正在yuhuo中燒的時候,說話?嘴巴沒空。 在這鬼地方,有水也不舍得好好洗澡,頂多擦干凈泥灰,摟起來一啃,脖窩子一股淡淡的汗sao。 但這反而是濃烈且刺激的女人味道,不算體香,不輸體香。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小屁股沖著他擺,手摸摸索索扯開他的褲腰帶,亢奮地貼著他的耳朵說:“哥,也caocao,我,caocao妹子我。我……我小屄都濕了,好癢……快,快cao我……” 他撈過屁股摸了一把,暗暗吃驚,果然都已經(jīng)sao出了一大腿汁,黏乎乎滑溜溜的。 不過非常時期特殊環(huán)境,出現(xiàn)什么情形也不需要太意外。 適當(dāng)放縱一下,反而有利于保持精神健康。 “哦哦……”終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jiba,那女孩哭了似的哼唧一聲,拱了幾下,縮進他的被窩。 “別那么麻煩了。”懶得讓她再用嘴熱身,韓玉梁把她往上一抱,翻身壓下,罩著她軟綿綿火熱熱的身子,連姓氏名誰都不需要問,便咕啾一聲,猛戳到底。 能這么跑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害羞性子,但她舒服得雙腿抽筋,仍不肯叫出聲來,不舍得咬他,只好撈過被子叼住,到最后都翻了白眼,還是只從鼻孔里拖出一串長長哼聲。 韓玉梁沒心思管她為什么硬忍不叫,怕別人聽見搶食也好,怕顏禾聽見責(zé)怪也罷,反正他只求痛快去火,有個濕漉漉緊揪揪的嫩屄可用就好。 提著發(fā)涼的小腳丫子猛夯了七八十分鐘,他guitou一酸,不想忍耐拖延,便壓著那一抽一抽的zigong頸,暢快淋漓噴了一片白黏腥稠進去,緩緩趴下,壓著她汗津津的胸脯,一起喘息平復(fù)。 “哥你真厲害,我都……爽到天上去了?!彼緡亷拙?,休息一會兒,哼哼著坐起,一邊穿戴,一邊小聲問,“哥,你這么猛,還能cao幾個不?我們……心里都挺憋得慌的?!?/br> 他捏了捏她小小的屁股蛋,“年紀輕輕就都這么sao???” 她還以為遭了嫌棄,急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可不是。大家……在這種地方呆著,心里難受得不行不行的,也沒個招兒能解決。顏老師人挺好,大家能占個心兒,可怎么著心里還是不痛快。一看小張回來滿面春風(fēng)的,大家……就都想試試了唄?!?/br> “那怎么就你先來了?”韓玉梁才不在乎大被同眠,黑燈瞎火臉皮沒那么薄,來上十幾個,他一樣擺開了大cao大辦。 “我們打牌分順序呢,我贏了?!彼猿孕χ榔饋恚呐钠ü?,“哥,那我走了哈,換下一個姐妹來找你。你……身體沒事兒吧?要不晚上我們給你燉個雞補補?” “不用?!彼麘醒笱笠环恚Φ?,“放馬過來,最后保不準是你們得補補?!?/br> 顏禾沒鬧明白,為什么小張在廁所和韓玉梁偷偷幽會了一次后,那邊就聚起了七、八個姑娘,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分兩撥打牌,最后的贏家還要單挑個石頭剪子布。 看贏了的那個歡呼一聲,跑旁邊倒水濕了毛巾擦擦下面,就啪嗒啪嗒跑過去韓玉梁那邊,又是一個多小時才回來,顏禾面上微微發(fā)燙,這才明白,她們在用什么辦法安撫焦慮不安的精神。 她承認,那是個好辦法。 教學(xué)壓力大,學(xué)生不聽話,考試成績差,領(lǐng)導(dǎo)來視察……的時候,她心里煩躁難安,也會比平常更想要丈夫的撫慰,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 在能想到的娛樂項目漸漸重復(fù)到大家都已經(jīng)疲勞的如今,那位先生能幫上忙,總比看著大家一個個崩潰哭泣要強。 顏禾這么說服了一下自己,不去干涉她們,但還是說服不了自己,也跟著參與進去。 被強迫侍奉陌生男人的恥辱時光,已經(jīng)隨著解知深的死亡而結(jié)束。 她如果自行選擇去和另一個男人zuoai,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對丈夫的背叛。 那么,她所堅守的某個部分,就完全失去了意義。 她定了定神,牽頭張羅著,讓剩下的大家過來一邊處理食材,一邊輪流唱歌。 占據(jù)一下注意力,還能稍微掩蓋掩蓋從另一側(cè)傳來的細小聲音。 沈幽的行李里有一把口琴,可以吹,里面還能放兩發(fā)點三八子彈,可惜沒用上,只剩下了伴奏功能。 她拿出來吹的時候,第三個女孩悄悄貓腰跑過燈光邊緣,滿臉緋紅地奔向了男人性福的被窩。 她往那邊瞥了一眼 ,眼神微微一動,但轉(zhuǎn)瞬,就恢復(fù)如常。 等到第四個女孩從那邊搖搖晃晃喝了酒一樣心滿意足的回來,顏禾終于忍不住過去蹲下,拽了拽剛坐下的她,皺眉問:“你們這么輪流上陣,大哥他身體行不行???他還要費超能力給小劉提神呢,你們悠著點。” 那女孩軟綿綿抱著膝蓋往墊子上一滾,面頰酡紅未退,“顏老師,大哥身體棒著呢,我們不行了才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去試試……” “我、我才不去?!?/br> 顏禾面紅耳赤,拍拍她的屁股,“你們一會兒去多拿點吃的,晚上給他補補?!?/br> “知道,知道,大張姐已經(jīng)去庫里翻王八了,說給他燉湯呢。放心啦,我們受了這么大的好處,爽得筋兒都松了,這會兒滿腦子都是他,準不讓他吃虧。那可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呢?!?/br> 顏禾不好意思再說,嗯了一聲匆匆回到原處,敲開碎冰,剝蔥。 顏苗在旁邊打著下手,忽然小聲說:“姐,我也想去那邊打牌?!?/br> 顏禾皺眉瞪她一眼,“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嗎?” “我知道?!鳖伱绲拖骂^,眼眶有些紅,“我……也想放松一下?!?/br> “你……”顏禾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放軟口氣說,“苗苗,你心里不舒服,可以跟姐說,姐幫你想辦法?!?/br>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們?,F(xiàn)在這情況,都是我害的??赡銈円痪涠紱]說我,姐……我不想那樣的,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就鬼迷了心竅,就特別想幫那個女的?!?/br> “這不是你的錯?!鳖伜虛ё∷?,滿心酸楚,“是那個女人的超能力,她不光害了你,還害了大家。所以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不會的?!?/br> “可我會怪自己……對不起,姐,我……我當(dāng)時要是死了,說不定還更好……” 顏禾心里一驚,背后頓時全是冷汗。 這種密閉絕望的環(huán)境,本來就容易導(dǎo)致各種精神問題。她又知道,meimei在她的保護下,遠遠談不上堅強。 她左思右想,終于還是拉下臉皮,拽住顏苗,往打牌的女孩們那邊走去。 這些天下來,顏老師在幸存者心目中的人氣還不算低,顏苗這個可愛的乖寶寶,也不討人厭。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得見,主心骨沈幽和救命天神韓玉梁對這姐妹倆一直都非常親切,照顧有加。 所以很順利的,她們就給了顏苗加塞的權(quán)利。 最早起了頭的小張還笑嘻嘻地湊過來,問:“顏老師,要不你也跟苗苗一起去吧,姐兒倆,說不定更刺激。放縱一下嘛,完了心里可痛快咯?!?/br> 不敢說自己早就當(dāng)著meimei的面被那個男人玩弄過,顏禾搖搖頭,留下顏苗,急忙轉(zhuǎn)身回去,步履狼狽,就像是個不情愿的逃兵。 不久,上一個過去解決rou體和精神問題的女孩心滿意足回來。 顏苗遠遠看過來一眼,發(fā)現(xiàn)jiejie沒再盯著她,便羞澀地搓了搓衣角,飛快跑向了黑暗中等待的韓玉梁。 顏禾依舊在剝蔥。 凍硬的蔥并不好剝,還有股子刺鼻的氣味。 她剝著剝著,眼睛就難受得不行。 恰好,沈幽吹得曲子變了,悠悠揚揚,哀傷婉轉(zhuǎn),是一首挺耳熟,但想不起怎么唱的情歌。 顏禾放下蔥,抱住膝蓋低下頭,哭了。 眼睛好難受,她再也不要剝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