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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451章 殷勤十指蠶吐絲

    第451章·殷勤十指蠶吐絲

    2021年2月11日

    薛蟬衣走進(jìn)衛(wèi)生間的小門時,韓玉梁靈活柔軟的舌頭,也已經(jīng)闖入到了許婷緊湊嬌嫩的陰門。

    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響起,他也同時聽到了熟悉的性器中傳來的yin媚水聲,伴著少女略有笑意的魅人呻吟。

    “不心疼我明天還要開車???”她抬起蜜玉般柔潤的赤腳,踩著他的肩膀用足尖撥弄耳朵,笑瞇瞇地問。

    “這不是幫你放松,一會兒睡得更香么?”韓玉梁順著她柔滑腰身上撫,鉆入小背心里,輕輕撩撥那柔軟的兩團(tuán),舌尖一點一點,繼續(xù)刺激她敏感的小豆。

    “少來,你都被專業(yè)大夫懷疑遲泄癥了,真讓你撒開了弄,我明兒個開車不腿軟才怪?!彼锞镒?,嬌聲說,“不管,今天不許再進(jìn)來了,人家要來事兒。”

    韓玉梁吻一下她緊湊而結(jié)實的大腿,道:“你下次例假,起碼也要二月五、六那陣子,我都出發(fā)走了?!?/br>
    “你這到記得清楚?!彼P腿用腳尖撥弄他下巴,皺眉,撒嬌,“毛茬茬的,該刮胡子啦。”

    “旁人的無謂,你和春櫻的,我總得記住,免得血染銀槍,你倆心里不舒服。”他起身側(cè)躺在許婷旁邊,手指輕柔撫弄著她已經(jīng)興奮充血的花房,挖入一節(jié),緩緩旋轉(zhuǎn),湊過去吻她那薄薄的小嘴片兒。

    她一扭躲開,用大腿夾住他硬邦邦的老二,“你老舔完我過來親,讓我上下兩張嘴間接接吻?!?/br>
    “你不也老喜歡口爆完來堵我的嘴。”韓玉梁樂呵呵在她股內(nèi)抽送兩下,貼著她的背,揉弄那滿含青春活力的彈手乳rou,“真的累了?那我?guī)湍闳纱?,你就戴耳塞睡覺?”

    “我才不白要你給的?!彼筚N緊,手伸到自己股間,先蹭蹭蜜縫,抹些愛液,跟著罩到他guitou上,滑溜溜的掌心一攥一攥,靈巧地刺激最敏感的前端,“不想讓你進(jìn)來而已?!?/br>
    “怎么,吃醋了?”他鼻尖輕輕拱她脖子,問道。

    “跟了你這么個大yin魔,我還不一年吃醋三百六十五天啊。早習(xí)慣了。”許婷稍稍抬起大腿,指尖在小小rouxue與大大roubang之間來回挪動,不一會兒就把他jiba抹得滑不留手,“不想讓你進(jìn)來的原因不少,但肯定不包括你這大雞雞上還有薛姐的汁兒這種小事?!?/br>
    “那原因都是什么?。俊彼迫幌硎苤∏槿藡故斓膿崤?,笑問,“你要真不想讓我來,直接睡不就完了?!?/br>
    手yin這種事,女性想比男人自己來更好,需要的學(xué)習(xí)成本并不低。但許婷恰好就是愛鉆研的。此外,還和廚藝一樣,她更重視韓玉梁個人的體驗,力道、角度、taonong方式等等,都專門為他調(diào)整好。

    只不過男人天生就想往女人rou里鉆,僅僅被手握著,可不是優(yōu)先選擇。

    她聽了聽衛(wèi)生間的水聲,說:“我明天真要開車啊,那耳塞又不能讓我變成聾子,我放著不管,薛姐性經(jīng)驗?zāi)敲瓷?,擺得平你嗎?我給她搭把手,你早點睡,我才能安心休息?!?/br>
    “那你還不準(zhǔn)我進(jìn)去,”他撥弄著她軟軟的嘴唇,笑道,“你手用起來是不賴,可跟你上下三張口,都差得遠(yuǎn)了吧?”

    “我這陣子舒服得太多了,要節(jié)制一下?!彼幌袷窃陂_玩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自己說,等著接薛姐這幾天,你除了看新聞就是看我,除了玩手機就是玩我……你別瞪眼,對,我是挺高興,沒錯,可……放縱要有限度啊。我不是真擔(dān)心磨糙了,我是怕……”

    “怕什么?”他皺眉問道。

    “怕我才二十歲就早早跳過狼虎之年,坐地吸土。任姐為了戒色,苦得跟戒毒一樣,我比她能小幾歲?。课缚诒荒銚未蠡夭粊砹嗽趺崔k?我現(xiàn)在又不是每次任務(wù)都能跟你一起跑,到時候你咻一下,帶著別的小姑娘玩樂個把月,難道要等你回來對我跟葉姐說‘辛苦娘子磨豆腐,辛苦娘子磨豆腐哇’?!?/br>
    她說到最后還是沒繃住,把經(jīng)典喜劇片的臺詞惟妙惟肖學(xué)了一遍,才笑著說:“所以今晚有主力,你呢,就好好幫美女醫(yī)生做性愛開發(fā)吧?!?/br>
    韓玉梁把陽物往她手里塞了塞,“別的原因呢?”

    “別的都次要,你問那么多干啥?!?/br>
    “我好奇。”

    “你看,”她索性一骨碌坐起來,換雙手給他jiba上搓來搓去,腳尖還搔他yinnang,多管齊下,“薛姐雖然年紀(jì)大,別的事兒比我厲害,可zuoai這個吧,我絕對是她的前輩。前輩在后輩面前,不能太丟臉呀。你這人,進(jìn)來就非要給我弄個欲仙欲死,薛姐一見,肯定覺得過來人也不過如此,那我給她出主意什么的,她還能聽???”

    “另外呢……”許婷拖了個長音,指尖揉揉yinhe,添些油滑,加快速度taonong,目光閃閃,輕聲說,“你不是覺得薛大夫手長得特別美么?我?guī)湍憬探趟院笞屗嘟o你打飛機,不好嗎?”

    這次酸味很明顯,沒打算藏著。

    韓玉梁笑著拉起她一只手,順次含過每根手指,最后輕輕舔了幾下掌心,道:“我家婷婷的手,也美得很呢?!?/br>
    “美滴很,美滴很?!彼们荒谜{(diào)又演起了情景喜劇的方言臺詞,最后抿唇一笑,“行了,我又不是真跟她較勁,別說我就手這一個地方輸給她,就是再多幾樣,年紀(jì)擺著呢,我才不慌。而且……”

    她忽然

    五官一擠,做出個兇巴巴的表情,“我在你心里醋勁兒就這么大啊?”

    韓玉梁噙著笑點點頭,“嗯,就你醋勁兒最直接。”

    “這叫策略?!彼吡艘宦?,“她們都不吃,就我吃,回頭你泡妞,一想哎呀有人要吃醋怎么辦,腦子里就是我的臉?!?/br>
    他略一思忖,笑道:“那你已經(jīng)成功了?!?/br>
    說笑一會兒,許婷側(cè)身躺下,單手給他撫弄,速度放緩,力度放輕,看來,是在等薛蟬衣出來。

    “其實之前我陽痿的時候,蟬衣專門研究了這一塊,她用手的本事不差,按摩蛋蛋都可以算是絕活兒了。你不用專門給她開課。”

    “那我就等著學(xué)學(xué),技多不壓身?!?/br>
    “我看你就是想拽她一起?!表n玉梁不太想讓她這會兒放緩,喘息道,“這兒連個大床都沒有,你著什么急啊。我都沒慌。”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都說了要搭把手好早點睡,不想想辦法,她不好意思讓我?guī)兔υ趺崔k?”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眼里閃動的興奮,忽然湊近輕聲道:“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有雙性戀的味道了?”

    “有也是你害的。”她伸脖子往他嘴上咬了一口,“葉姐人美心善,那么一個大寶貝天天跟我一起睡覺,我早晚移情別戀愛上她?!?/br>
    “因為我?不是因為那個跟你共赴生死,晚上還一起睡的王燕玲小警官么?”

    許婷眨眨眼,“呀,難得我聞到一點醋味兒哎……”

    “那人和陸雪芊差不多,頑固的鐵同性戀,明知道你有我,還一逮著機會就約你,明顯是被你撩了嘛。”韓玉梁把堅硬的roubang往她掌心里塞,摟緊她,低喘道,“你那會兒是不是摸過她了?”

    她不知不覺也興奮了幾分,手掌握緊,激烈地摩擦著他發(fā)燙的guitou,“嗯,摸過了,揉過了,摳過了,她一身肌rou硬邦邦的,但屄那邊可軟了,還一碰就濕,高潮得特別快。老韓,我還沒給你擼過呢,就讓她噴在我手心兒里了。”

    “你要不高興,你也噴那兒……噴,噴我一手,到時候黏糊糊都是你的jingye味道,好不好?”

    韓玉梁當(dāng)然不是認(rèn)真吃醋,從頭到腳從里到外被他占據(jù)得徹徹底底的姑娘,根本沒必要發(fā)這個神經(jīng)。

    他就是忽然覺得挺興奮,也感覺到了許婷的興奮,倆人都在默契地配合對方,讓這奇妙的情緒游弋醞釀,最后,在不知不覺節(jié)律一致的急促喘息中,化為噴發(fā)而出的濃稠欲望……

    “我感覺我真變雙了,你可能還挺高興?!痹S婷雙手搓來搓去,把充滿男性味道的yin欲體液染遍指掌,拉扯成一道道銀絲。

    韓玉梁舔過她汗香四溢的頸窩,順勢躺下,道:“不是有人說,女的里七、八成都是雙?!?/br>
    “我是說正經(jīng)的雙性戀,可不是那種見到女孩子親密動作比較多就隨便下的輕浮結(jié)論?!彼读巳龔埣埥?,擦干手掌,湊到鼻子前嗅了嗅,一皺眉,往他胸口抹了一把,“我可真覺得,越來越喜歡跟別人一起陪你玩了。”

    他笑了笑,沒說話,就用眼神示意她往后看。

    許婷一怔,跟著一扭頭,就發(fā)現(xiàn),薛蟬衣一身濕淋淋的,正在玄關(guān)那兒站著。

    薛蟬衣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復(fù)雜,急匆匆趕了兩步,從床頭摸了一樣?xùn)|西,飛快跑回衛(wèi)生間,語氣中強撐的冷靜非常明顯,“我拿東西,還要洗一會兒,不打擾你們。”

    許婷看著她跑回衛(wèi)生間,好像在門口還滑了一下,扶著墻才順利進(jìn)去,緩緩轉(zhuǎn)回頭,伸手就在韓玉梁肚子上找皮捏,結(jié)果肌rou太硬脂肪太少,硬是捏不起來,只好換到大腿上擰了一把,氣哼哼說:“都怪你!”

    他哈哈一笑,道:“又怪我?”

    “不怪你怪誰,你個大色魔,以后我也要被人當(dāng)成大色魔了?!?/br>
    他搖搖頭,“絕不會?!?/br>
    “真的?”

    “頂多被當(dāng)成一個漂亮的小色魔?!?/br>
    許婷一撅嘴,撲上去就呵他的癢,無奈這人身子就像生鐵鑄的,還有一身好內(nèi)功,撓哪兒也沒多大反應(yīng),最后反被他按住,上下亂搔,癢得她笑出眼淚,連連告饒,才算罷休。

    鬧了一場,她起來穿上拖鞋,往衛(wèi)生間走去。

    韓玉梁躺在床上,好奇道:“你也洗澡?”

    “嗯?!痹S婷把已經(jīng)縮得亮出肚臍的小背心套頭一脫,光溜溜過去,在門口扶墻回眸一笑,小聲說,“其實啊,我還挺喜歡薛大夫這種類型的大jiejie呢。我進(jìn)去了喲?!?/br>
    他胯下一熱,差點忍不住跟進(jìn)去。

    可惜這小旅館的房間面積不行,衛(wèi)生間里面要是進(jìn)仨人,基本就什么體位也施展不開,只能玩夾心三明治了。

    本以為幾分鐘薛蟬衣就得落荒而逃,沒想到他躺著等,竟等了一刻有余。

    薛蟬衣開門出來,熱水蒸騰,一身白皙皮rou透出隱隱的紅,面頰雖然格外粉潤,倒也看不出來她倆在里面有沒有超越擦背等級的親密接觸。

    她仔仔細(xì)細(xì)擦完頭發(fā),雙腿并攏坐在床邊,喝了半杯水,深呼吸,又喝了幾口,才飛快舔一下嘴唇,直視著他,說:“我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你呢,還有性需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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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玉梁

    舒展長腿,起身過來,站在她面前,低頭道:“我不舍得讓你熬夜太久,你這人能好好睡覺的日子太少了。”

    薛蟬衣沒有抬眼,而是用手輕輕握住了他還沒完全勃起的roubang,溫柔撫摸,注視著那緩緩膨脹起來的guitou,說:“我每次熬夜都是自愿的。這次,更是特別自愿。韓玉梁,我熬夜救人的機會很多,熬夜讓自己快樂,這還是第一次。我不止想要你滿足,也想要……更多。”

    她緩緩抬起視線,“是不是太貪了?”

    “還差得遠(yuǎn)呢。”既然她都這么說了,他也就不客氣地彎下腰,吮唇一吻,握住了她柔軟的左乳。

    心跳很快,遠(yuǎn)不如她看上去那么平靜。

    rutou已經(jīng)發(fā)硬,她生理上成熟許久的rou體,正在彌補過往一般散發(fā)著情欲的芳香。

    她合攏雙掌,玉雕一樣的手指環(huán)繞著他的yinjing,并成一個收緊的通道。一邊仰頭和他接吻,用舌頭在他的口中激烈翻攪,她一邊前后移動小臂,讓guitou在她構(gòu)筑的奇妙縫隙間穿梭。

    并不是有很強快感的動作,但不論從感受還是視覺效果上,都像是在用jiba干她的手。

    “用手來一次吧。不要按摩其他地方,就摸我的jiba?!彼⒅局?,分開腿,讓yinjing降低到便于cao作的高度,“我來向你證明,我的確沒有遲泄癥?!?/br>
    薛蟬衣點點頭,翻出潤滑劑,擠在掌心,跟著,用很專業(yè)的醫(yī)生洗手動作,將那粘稠的液體涂抹在每一處,十指張開,縫隙間就像是分泌出了愛液一樣,扯長蛛網(wǎng)般的絲。

    她一握住roubang,韓玉梁就知道,婷婷小課堂,剛才在衛(wèi)生間里應(yīng)該是抓緊開了一場。

    薛蟬衣的動作,明顯不一樣了。

    之前她對待yinjing的方式冷靜而嫻熟,就像是在課本上熟讀了技術(shù)要領(lǐng),如新上崗的按摩師般一絲不茍。

    而現(xiàn)在,女人的嫵媚流露在她布滿紅暈的臉上。她抬起眼望著他的反應(yīng),變換不同的力道和角度來刺激yinjing最敏感的部位,攏,捏,搓,夾,還讓他粗大的jiba,逐個穿過她每一道指縫。

    她沒再跟求知若渴的學(xué)生一樣頻繁發(fā)問,那專注的眼神,正在嘗試從他的呻吟和表情中揣測快感的程度。

    韓玉梁的氣息迅速變得急促。他低頭望著她飛快起舞的手,guitou的酸暢直線攀升。

    此刻,他覺得這已經(jīng)不算是手yin,而是在跟那雙完美的纖掌性交。

    掌紋化做了yindao的內(nèi)壁,指肚充當(dāng)著彈性絕佳的褶皺,指縫像是一條條緊湊的膣口,她雙手交替向根部滑動,他的yinjing就像是在一重重蜜xue中穿行,深不見底,永無止境。

    接著,她環(huán)握著guitou的后方,擰螺絲一樣轉(zhuǎn)動,柔嫩的掌心將馬眼那邊罩住,往相反的方向旋磨,好似敞開的zigong頸,在含著jiba畫圈。

    當(dāng)roubang興奮地再次膨脹,堅硬到極限,她順勢抬高,抱拳一樣把guitou握在中間,拇指貼著敏感的系帶,仿佛在點鈔,飛快地摩擦。

    “嗯……嗯嗯……”

    過往韓玉梁很少讓女伴拿出太多時間展現(xiàn)“手藝”。他一晚上要做的事情太多,留給手,別的地方就少了。

    但今晚他愿意多享受一下這種單方面的服務(wù)。

    他喜歡這雙手。

    不僅因為它們很美,也因為它們的技巧和力量,在達(dá)到巔峰之后的絕大部分時間里,都奉獻(xiàn)給了一個偉大的職業(yè)。

    這雙手在他心目中,已經(jīng)如同薛蟬衣的象征。

    所以現(xiàn)在,他就是在跟她zuoai。唯一的問題……快感是單向的。

    這不符合韓玉梁的習(xí)慣。就算享受koujiao,他大多數(shù)時候也要給對方一些刺激。

    可他想要給薛蟬衣多一點快樂的時候,被她搖頭拒絕了。

    “我就這樣站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一笑,添了些潤滑液在手中,繼續(xù)動作,輕聲說:“這次我多用力,一會兒再zuoai的時候,我就全交給你了。”

    “好,不過,覺得快要受不了就告訴我,別硬忍著。”

    “我知道。有幫手,我不會全都自己受著了?!?/br>
    “她是一助,以你為主?!?/br>
    說到這兒,guitou再一次從蓮花瓣一樣合攏的濕滑指縫中艱難突破,冠溝被勒出一股股直沖腦海的快感,他兌現(xiàn)諾言,沒再忍耐,順勢一頂,roubang帶著她的手一起挪動,壓在她柔軟的胸部。

    但噴射而出的jingye沒有多少落在白皙的rufang上。

    她的手指繼續(xù)保持著對yinjing的刺激,兜住了他所有欲望,也接住了所有生命的種子。

    “得去洗洗,好黏。”薛蟬衣輕喘著站起來,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對了,我有個問題?!?/br>
    “你說?!?/br>
    她用擦頭毛巾裹住手掌,思索了一會兒,小聲問:“你的女……呃,情……嗯,愛……”

    她換了幾個字,最后忍不住說:“我該用什么詞來稱呼婷婷比較符合你們的情況?”

    “愛人,情人,都可以。你單純說我的女人其實也行,泛指上沒錯?!?/br>
    “那么,你的愛人,和你親熱的時候,已經(jīng)不需要彼此回避了……對嗎?”

    很明顯,薛蟬衣對他身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并不太了解。她所說的愛人,應(yīng)該包括了常出現(xiàn)在事務(wù)所的絕大

    部分女性。

    但實際上這個詞有資格用的,至今僅有兩個半。

    葉春櫻和許婷之外,任清玉符合一半——他愿意稱她為愛奴。

    那答案就很明確了,他點點頭,“嗯,我的愛人彼此之間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回避了。我們只要在一起,就是同床共枕?!?/br>
    他不在,她倆也是同床共枕。就是私下應(yīng)該還沒磨過豆腐。葉春櫻不想。許婷不敢。她倆也不會被他晾到饑渴如斯。

    “難怪……”薛蟬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跟著微微皺眉,“我必須接受這種……這種……唔……坦然嗎?”

    “當(dāng)然不用啦?!痹S婷笑著從后面跳上床,跪坐在她身后,“薛姐,別鉆進(jìn)死胡同去,老韓那玩意說到底也就一根兒,你還真當(dāng)我們沒事兒就床上排排躺,挨個吃香腸?。俊?/br>
    三人全裸近距離接觸的場面薛蟬衣顯然還是頭一次經(jīng)歷,表情頓時變得頗為緊張,“呃……不會嗎?”

    “薛姐,你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該不會是那種比較書呆子的類型吧?”

    薛蟬衣點點頭,“算是吧。當(dāng)時感覺要學(xué)的東西太多,別的什么都顧不上。這和咱們剛才聊的事情有關(guān)嗎?”

    “沒,就是覺得你好可愛。我成績不行,特喜歡學(xué)霸?!痹S婷嘿嘿一笑,抱住她就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薛蟬衣頓時渾身僵直,抬了抬手,又猶猶豫豫放下。

    許婷雙腿張開,從背后徹底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慢條斯理地說:“其實從生理角度來講啊,女人才能同時跟好幾個zuoai,男人就只有插進(jìn)去的那個才算?!?/br>
    薛蟬衣皺起眉,“這一個男人已經(jīng)快耗盡我這方面的能力了?!?/br>
    “喏,你也只要這一個,我也只要這一個,今晚就咱倆在,你自己上陣呢,吃不消,我自己上陣呢,咱明天就只能讓老韓開車了,他技術(shù)不咋地,走雪路我不放心。所以你為主,我?guī)兔?,大家和和氣氣,一起開心。這是當(dāng)下最合適的選擇,而不是什么必須接受的原則?!?/br>
    她往前挪了挪,堅挺的rufang幾乎把青春的活力擠壓到薛蟬衣微汗的脊梁中,“你覺得不好,別扭,那就咱倆輪流,跟剛才一樣,你上崗的時候我去衛(wèi)生間,我接替的時候你去衛(wèi)生間,一晚上咱倆各洗上幾次澡,盡量別泡皺,別洗禿嚕皮,行吧?”

    薛蟬衣被逗得一笑,垂下的雙臂不自覺擺出最舒服的姿勢,扶在許婷的大腿上,“不算太別扭,我主要還是緊張。另外,有一點……失落。”

    “?。俊痹S婷歪著頭,“為什么?”

    薛蟬衣垂下視線,輕輕撫摸著許婷緊繃彈手的光滑皮膚,那里猶如溫潤蜜玉,還不曾經(jīng)歷歲月的侵蝕。

    “光是看到,感覺還好。實際一摸,我才知道……為什么很多女人都不愿意談起自己的年齡。”她很輕很輕地嘆了口氣,好似曾經(jīng)在忙碌的職業(yè)生涯中被掩蓋的女人心,隨著感情的波動,而漸漸浮出水面。

    許婷才不會傻到糾纏這個話題,破壞美好氣氛。

    她眨眨眼,毫不猶豫選擇了賣隊友。

    “老韓,這么說,我都還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你既然失憶癥是假的,年紀(jì)好歹交個底吧?你就算能當(dāng)我爹,我也保證不嫌棄你。我正好還有輕度戀父情結(jié)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