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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516章 Bad Ending

    第516章·BadEnding

    2021年5月15日

    “果然,許多感受,還是要親自體驗一下,才知道是什么滋味?!笨巳鹚雇∶嗣度?,用舌頭舔了一下上面的血,露出了一個仿佛沒有痛覺的微笑。

    木下菜菜子猛地拔出刀,驚愕地看著沒有倒下的她,“你……是什么怪物?”

    “韓……”克瑞斯汀看向韓玉梁,“看到了嗎?他們不記得我們,不知道我們是誰,不了解我們曾經(jīng)做過什么。我啊,有些后悔,當初沒有選擇駱希悠了?!?/br>
    “去死吧怪物!”木下菜菜子咬緊牙關(guān),再次揮刀。

    纖細的脖頸一刀兩斷,把剛才的話,切成了表象上的遺言。

    無頭的尸體晃了晃,倒在木下菜菜子腳旁,手像是抽搐了一下,擦過了她的腳踝。

    旋即,展現(xiàn)出猙獰面目的女殺手,忽然瞪圓了眼睛,瞳孔急劇收縮,雙手一松,那把刀,當啷掉在地上。

    接著,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極其恐懼的神情,連本來頗為艷麗的五官,都扭曲到丑陋。

    她的身體飛快變得僵直,手掌抬起,想要去捂住左胸,但剛抬起到一半,人就已經(jīng)倒下。

    韓玉梁驚訝地走過去,蹲下把住手腕,發(fā)現(xiàn)她的心跳,已經(jīng)摸不到了。

    【她怎么了?】

    “應該是被克瑞斯汀最后用能力反擊,承受不了傳達的痛苦……猝死了。”他心有余悸地吁了口氣,問道,“你那邊呢?現(xiàn)在情況如何?”

    【cao作臺這邊提示游戲隱藏結(jié)局激活失敗,即將進入BadEnding。然后……只給了一張地圖,上面有一個亮點。我發(fā)送到你的表上,這就去跟你會合?!?/br>
    “你要離開cao作臺?”

    【這不是廢話么。主辦者的角色都掛掉了,還提醒要出BE,我還在這兒等死么?這女的根本就是個有了超能力后不把自己當成人類的扭曲瘋子,她覺得你有用,不一定舍得殺你,但對我肯定沒半點好心。不說了,事不宜遲。你丟了那破眼鏡吧,跟你真不搭。一會兒見?!?/br>
    韓玉梁看一眼表上的地圖提示,毫不猶豫摘掉眼鏡和耳機往廢墟中一丟,剛想展開輕功狂奔,才意識到,自己距離那個光點的位置最近。

    近到他哪怕散步走過去,也絕對比剩下的所有人都快。

    果然連這也是克瑞斯汀的安排么?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理順之前被硬塞進來的一大堆信息,快步趕向目的地。

    遠遠的海灘邊上,停著一艘摩托艇。

    正在張望這邊的,是穿著泳裝和救生衣的田靜子。

    她一看到韓玉梁,就匆忙直起身抬高手臂左右揮舞,大喊:“快!快一點!主宰告訴我,說這里要沉了!”

    就一個摩托艇?要不要做這么絕?

    韓玉梁走出兩步,喊道:“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他等不及看田靜子的回應,轉(zhuǎn)身一個箭步,就施展出凌虛天通的輕功身法,往學園的方向絕塵而去。

    易霖鈴擅長的狼影幻蹤專精騰挪閃躲,比他源自七情鑒的雨燕驚蟬更強。

    但長程趕路,他這套凌虛天通放眼江湖絕無敵手。

    為了避免錯過,他一邊大步狂奔,一邊提氣清嘯。常人聽了不懂,易霖鈴則能循聲而至。

    以他的估計,兩人應該不到半個小時就能碰頭,不料,足足近五十分鐘,他才在接近廢墟邊緣的地方看到她小巧玲瓏的身影。

    她并非是因為收拾行李耽擱了時間。因為她什么都沒拿。

    她來得晚了的原因很明顯——在她身后遠方的街道上,正有許多身影在往這邊狂奔。

    “你去提醒了那些人?”

    易霖鈴一個箭步竄到他身邊,調(diào)勻氣息,道:“這么多年輕女人,我怎么可能自己一走了之?!?/br>
    “可……”韓玉梁皺眉道,“那邊只有一艘摩托艇,田靜子在等著咱們。三個人就已經(jīng)十分勉強?!?/br>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

    他知道此時無暇顧及其他,這游戲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最糟糕的結(jié)果,索性當機立斷,一把抓住易霖鈴的手,道:“走!”

    很明顯,易霖鈴的心已經(jīng)亂了。

    她一邊跟著展開心法,一邊道:“小賊,這么大的島,沒那么容易沉下去的對不對?那個克瑞斯汀,一定是嚇唬咱們的吧?”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真要是不沉,咱們逃出去再找人來救剩下這些。”韓玉梁不敢回頭,也不去聽后面一聲聲傳來的呼救,“單一個摩托艇跑不了多遠,附近肯定還有接應的船只。到時候開回來,能救幾個救幾個?!?/br>
    易霖鈴嗯了一聲,不再吐氣開聲,專注跟著疾奔。

    他們還沒跑到海邊,大地就劇烈地震動起來。

    一直安靜而穩(wěn)定的廢墟上方,甚至出現(xiàn)了空氣的扭曲,令人窒息的苦悶感,瞬間彌漫在兩人心頭。

    韓玉梁不敢再有片刻拖延,將易霖鈴抄起往后一背,全力施展。

    轉(zhuǎn)眼間,這座小島地動山搖。

    他不敢有絲毫懈怠,眼見到了海邊,雙臂運力,喝道:“去!”便將易霖鈴遠遠拋了出去。

    跟著,他提氣縱躍,跳

    過沙灘上那正在拓寬的巨大裂口,飛身撲向已經(jīng)準備發(fā)動的摩托艇。

    田靜子嚇得圓臉煞白,單手拉著易霖鈴上來摟住自己,就擔心地看向半空中的韓玉梁。

    他發(fā)力在水面拍下一掌,免得沖力將摩托艇帶翻,脫掉衣褲在水中游了幾下,從后面上去。

    海水發(fā)出駭人的轟鳴,另一側(cè)有一大塊地面沉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外圍建筑,紛紛崩裂倒塌,揚起一大片遮天蔽日的塵埃。

    馬達的聲音完全被蓋住,摩托艇發(fā)動,開始在激蕩的海浪中加速。

    易霖鈴緊緊攥住韓玉梁的手,他們兩個都知道,不管外面等著的是什么船,都不可能再回來救人了。

    剛一轉(zhuǎn)向,易霖鈴的眼前忽然一亮,喊道:“看!”

    順著她微微發(fā)顫的指尖,韓玉梁扭頭看去,就見到一個矯健的金發(fā)女郎助跑后飛身越過地面的裂溝,但下一刻,被更大的無法逾越的溝壑阻擋。

    沒有時間商量,他知道,易霖鈴希望救人,就算這女人曾經(jīng)想要殺掉許婷,許婷也會選擇救她。

    所以他抬腿轉(zhuǎn)身,狠狠一蹬摩托艇,將她倆踢遠同時,借力飛身回到海邊。

    裂溝繼續(xù)擴大的話,就算是他帶著一個百余斤的女人也絕對回不來安全地區(qū)。

    沒有猶豫的時間,他縱身越過,抓起永澤蘿拉夾在腋下,真氣灌注雙腿,猛地一蹬,遠遠飛向波濤洶涌的大海。

    也不知道是他起跳的力道太大,還是下面已經(jīng)開始塌陷,之前的踏足之處,瞬間崩落成了黑漆漆的洞,海水隨著黃沙一起灌入。

    入水之前,他把永澤蘿拉向摩托艇的方向一丟,跟著擺臂狂游。

    身后的海水已經(jīng)在向著下沉的島嶼倒灌,一個個浪頭都在把他往絕境中推。

    田靜子毫不猶豫發(fā)動摩托艇,繞開永澤蘿拉,過來先接上韓玉梁,才往劃水的金發(fā)女郎身邊駛?cè)ァ?/br>
    正常只乘坐兩人的位置,總算靠著易霖鈴和田靜子的嬌小,擠下了三個女人和韓玉梁。

    摩托艇破開海面,拖曳著白色的浪花飛速駛離的時候,他們身后的島嶼,宛如一個不甘心的瀕死老者,發(fā)出了低沉而嘶啞的哀號。

    不知道航行了多久,摩托艇接近了一條頗為豪華的中型住艙游艇。

    直到這里,他們還是能聽到遠處海面?zhèn)鱽淼某翋灺曧憽?/br>
    每個人的臉色都無比沉重。

    田靜子在側(cè)面固定好摩托艇后,爬上甲板,摘掉護目鏡,向后撥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fā),有些迷茫地看著氣氛緊繃的韓玉梁和永澤蘿拉。

    他倒不是不能理解這種敵意。

    這女人最討厭的事情大概就是被強jian。而他強jian了她好幾遍。

    不過這會兒他心情很差,如果她要真的不識好歹敢在這兒對他這個救命恩人發(fā)作,他不介意多強jian她幾遍之后,酌情選擇扔進海里喂魚,還是留在船上做備用糧。

    田靜子還以為是溝通出了問題,趕忙跑下底艙,飛快取出四套翻譯機,交給那兩人,比手畫腳地開口:“有話好好說,不管在那個島上發(fā)生了什么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br>
    “我知道?!庇罎商}拉調(diào)整了一下耳機,勉強扯動嘴角,擠出一個微笑,“謝謝你,你至少救了我的命?!?/br>
    韓玉梁冷笑道:“不客氣,我需求旺盛,擔心逃出來女人不夠用,才去特地帶上你的。你的小屄那么緊,不救多可惜?!?/br>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轉(zhuǎn)身走向船頭。

    易霖鈴嘆了口氣,喊道:“永澤蘿拉?!?/br>
    “我他媽的不叫那個名字!”金發(fā)女郎回身怒吼了一句,跟著沮喪地坐下,捂住臉,拼盡全力讓語氣變得柔和了幾分,“我叫洛拉,洛拉·曼尼·布雷多?!?/br>
    韓玉梁沒興趣跟她和解,轉(zhuǎn)向田靜子道:“這船你會開么?”

    田靜子搖搖頭,跟著急忙解釋說:“會開也沒用。這條船……是自動航行的。誰也控制不了。”

    “哈?。俊?/br>
    “現(xiàn)在是停泊狀態(tài),我下去輸入密碼,解鎖起錨,就會自動帶咱們走了?!?/br>
    “去哪兒?”

    她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船上的吃喝……咱們四個用的話,應該能頂一周左右。但燃料能不能航行那么久,我也不清楚??芍髟渍f你是唯一的勝利者,他總不能看你跟我們幾個一起死在海上吧。”

    說好的淘汰一半,最后變成了只剩他自己。這主宰倒是夠任性。

    也不知道只剩下他這一個勇者,可不可以直接通過之后的所有關(guān)卡,反正,也沒競爭者了不是。

    洛拉抱著膝蓋坐在船頭,飛起的海水時不時拍打在她身上。

    易霖鈴水性不是很好,早早套上救生衣扣好安全索靠在艙門邊。

    游艇的動力非常強勁,很快就讓甲板上的人

    耳邊充滿了海風的悲鳴,鼻端嗅到的腥氣,恍惚間竟有了幾分血的味道。

    確認這艘船完全沒有任何手動cao控的方式后,韓玉梁也爬回到甲板上。

    他有點擔心易霖鈴。

    可以說,之前在戀愛學園中給了她恣意妄為底氣,讓她可以任性放縱興奮欲望的,是參加這場游戲的兩個目的。

    主要目的是通關(guān),為了將來有朝一日瓦解整個L-Club。

    次要目的,是盡可能救出在這里被當作有些角色玩弄的可憐人。

    而在心理安慰的層面,次要目的顯然更重要一些。

    有了“我會救你出去”這個理想的借口,“現(xiàn)在我遵守游戲規(guī)則不得不來虐待你一下”的行為就稍微顯得合理了些。

    可現(xiàn)在,游艇上的三男一女,就是整個島上最后的幸存者。

    “小鈴兒,她們在克瑞斯汀的cao控下,早都已經(jīng)不正常了。而且,罪魁禍首不是也跟著陪葬了么?你就別難過了?!?/br>
    易霖鈴撇撇嘴,不屑道:“我難過什么,咱們沒本事救出一百多個人,但最后救出了一個洛拉,救一個不算救么?咱們都好端端逃出來了,我挺高興的?!?/br>
    “那你臉色還這么差?!?/br>
    “我這叫心有余悸,而且……我暈船。”她靠著駕駛艙外壁,隨口咕噥道。

    韓玉梁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柔聲道:“你啊,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裝可憐信手拈來,毫無心理障礙。真心里不痛快的時候,反倒在這兒逞強?!?/br>
    “哪有,胡說八道。少廢話,借我抱一會兒,我暈船?!彼耙粨洌瑩ё∷难?,把臉埋進了他的胸口。

    他身上只有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健碩的胸肌,能清楚地感覺到她五官的起伏。

    “小鈴兒,你已經(jīng)很拼命了。這游戲我換任何一個搭檔來做,都不可能比你更好。對那樣一個已經(jīng)徹底扭曲的瘋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玩出完美結(jié)局?!彼遄昧艘幌?,又道,“你如果抱著那種‘我要是能怎么怎么樣就好了’的心態(tài),未免太蠢了些。那畢竟不是真正的游戲,沒有機會讀檔重來?!?/br>
    “不能SL的破游戲,強行機械降神進BE的糞作,我玩了這么一場……還不準我心情不好了么?”

    “準?!备杏X到胸前那微不可查的熱流,韓玉梁抱緊了她,“我會陪你到心情變好的時候?!?/br>
    “小賊?!?/br>
    “嗯?”

    “謝謝你最后去救洛拉?!?/br>
    他笑了笑,道:“這事兒不該她來道謝么?!?/br>
    “一碼歸一碼,這是我的那份。”

    “你跟她關(guān)系很好?”

    易霖鈴在他背后掐了一把,“討厭,別裝傻。你救她之前看我那一眼,真當我沒注意到啊?!?/br>
    “那你打算怎么報答我?”

    她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極大犧牲讓步一樣,悶聲道:“我保證以后不惦記你的菊花了?!?/br>
    “本子里也不寫不畫?”

    “喂,你那是要我死?!?/br>
    按田靜子的觀察,游艇并沒有沿著來的路線折返,而是駛向了未知的海域。這讓船上的氣氛更加低迷,吃掉那些沒什么滋味的長保質(zhì)期食品后,他們就在兩人住最合適的豪華艙房中,度過了平靜又難捱的一夜。

    大概是不能聯(lián)網(wǎng)調(diào)用智能系統(tǒng)的緣故,船上的翻譯器效果不是太好。所幸洛拉大多數(shù)時候都一言不發(fā),沉默得像個金發(fā)碧眼的女鬼。

    由此聯(lián)想到了之前超度地縛靈的香艷場面,脫離了戀愛學園那個令他煩躁而苦悶的環(huán)境后,他熟悉的那種濃烈純粹的性欲總算回到了下體。

    易霖鈴和洛拉在甲板放風的午后,他在艙房寬敞的床上盡情享受了田靜子美好嬌嫩的rou體。對他早就頗為想念的少女連泳裝都顧不上脫,撥開底襠貪婪地包裹住他,濕潤的內(nèi)壁一邊糾纏,一邊吸吮出他熟悉的饑渴。

    沒有規(guī)則和任務,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從心靈到rou體都已被他征服的田靜子迸發(fā)出這個年紀應有的熱情,一次又一次迎合著他的沖擊。

    不是預先編排的臺詞,也沒有誰在控制她的呻吟,一切,終于回到了他最習慣也最喜歡的舒適區(qū)。

    本來還打算等風平浪靜暈船不狠的時候安慰一下小鈴兒,但韓玉梁射完兩發(fā),抱著香汗淋漓的田靜子小憩片刻后,甲板上傳來了洛拉欣喜的叫喊聲。

    四人齊聚甲板,遠遠的天邊,終于出現(xiàn)了陸地的輪廓。

    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可能很難感受到,在一艘不知要去往何處的游艇上,漂泊于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是多么壓抑的體驗。

    看到水天交接處終于出現(xiàn)并非海面的景象,那種慶幸和松弛,并不遜色于逃離沉沒島嶼時的劫后余生。

    但欣喜有多大,靠近之后的失望,就有多大。

    那邊并不是能讓他們安心的陸地,而是又一座小島。

    韓玉梁登到最高處,就能看遍整個島的大致情形。

    一座荒蕪人煙的小島。

    易霖鈴上到坡頂樹梢觀望一番后,自我安慰道:“看來,這里起碼不是游戲的下一個環(huán)節(jié),應該用不上我玩無人島物語的經(jīng)驗?!?/br>
    “那你荒島求生的游戲玩得多么?”

    她搖搖頭,“很少玩。我討厭那種竭盡全力搜集資源活下去的游戲類型??萍甲屵@個時代富足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這方面我的經(jīng)驗也不太充足??磥碇荒苤竿硗鈨晌涣?。”

    “那到不至于?!币琢剽徯α似饋?,拍了拍身上的輕便夏日運動裝,略顯遺憾地說,“我之前看過一本四個JK流落荒島的漫畫——,后來還改編動畫了,里面的知識很硬核哦,比如妹子給妹子用嘴巴灌腸補充水分……喂,不要露出色迷迷的表情,那是很正派的番,技巧經(jīng)驗也是很可靠的。我唯一遺憾的,就是忙著逃命制服沒帶出來,不能cos那里面的角色來求生了……”

    更讓躍躍欲試的小鈴兒失望的是,在這個島上求生,遠不需要像那些倒霉的女高中生一樣嘴對屁眼補充淡水來避免消化道感染。

    這里求生的難度,比網(wǎng)紅擺拍視頻高不到哪兒去。

    一來,游艇上有太陽能設備,可以保證一定程度的電力,還有充足的點火手段,和保質(zhì)期相當長的食品。

    二來,洛拉出乎意料地能干。

    不夸張地說,韓玉梁他們?nèi)齻€什么都不做,那個金發(fā)女郎也能憑一己之力把他們養(yǎng)得白白胖胖等人來救援。

    和洛拉比起來,漫畫情節(jié)大部分都回憶得不太準確的易霖鈴明顯落后了一截。

    她還在回憶怎么制作陷阱捕鳥的時候,洛拉已經(jīng)架設好游艇上的淡水過濾設備,掏完鳥窩叉來魚,還潛水摸出一堆貝類扔石板上烤著,拴好了摩托艇方便大家回去游艇上睡覺。

    以她的估計,只要太陽能發(fā)電設備不出問題,就能在這兒一直活下去。

    如果韓玉梁的生育能力正常,也許能在島上創(chuàng)造出一個民族。

    “不過孩子都是近親結(jié)婚的話,后代會提高患遺傳病的幾率。傳到最后總會滅絕的,到時候咱們要開游艇去附近的島上看能不能抓點土著回來給你的兒女配種?!?/br>
    韓玉梁已經(jīng)很習慣易霖鈴獲得充分生理滿足之后異想天開的興奮勁兒,自顧自躺在沙灘上,給她枕著胳膊,看向漸漸顯露在天穹上的繁星。

    他根本不擔心回去的問題。

    這船是主宰安排的,田靜子是按照主宰的命令在行動,那么,救援的到來,是遲早的事。

    通過克瑞斯汀的坦誠相告,他已經(jīng)明確認識到了自己的重要性。

    玄天訣,很可能是這世界上最后一個能隨時主動無副作用開啟時空通道的手段。

    只要世界還在面對大劫難再臨的危機,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就絕對不會允許他死。

    他相信,就算主宰變卦不準備來接他,克瑞斯汀那幾千幾萬個大腦,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以他的角度,他還更希望來接他的組織是方舟計劃。

    因為他有一個問題忘了問克瑞斯汀,打算找機會當面再問一下。

    他想知道,克瑞斯汀·瑪琪薩,那個把自己變成了超級濕件,能力極其適合控制一個龐大組織的強化適格者,到底是不是主宰,抑或主宰之一。

    但他沒能如愿。

    4月17日,一艘遠航游輪放下的小艇來到荒島,接到了他們四人。

    一上船,田靜子就再次接收到了主宰的信號。

    他轉(zhuǎn)達給韓玉梁的話只有一句。

    “恭喜你,下一關(guān)再見?!?/br>
    而他的回應,也很簡短,就是田靜子復述的時候,語氣差了點意思。可能,也和他不當乞丐之后就很少再說起這句話有關(guān)。

    “cao你娘的大花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