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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574章 支配者

    第574章·支配者

    2021年9月17日

    “動吧?!表n玉梁放開手,沉聲下令。

    金賢雅低聲喘息了幾秒,黑色絲襪的花邊附近,飽滿的大腿浮現(xiàn)出肌rou發(fā)力緊繃的線條。她抬起臀,放下,濕潤的rouxue一邊散發(fā)出雌性的芬芳,一邊快樂地摩擦。

    guitou仿佛被層層皺襞纏繞住,潤滑不足的yinxue,每一道嫩褶都有銷魂的突破感。

    這樣動,金賢雅應(yīng)該會痛。

    可她不僅沒有停,反而越動越快。

    內(nèi)壁不斷蹭過亢奮的guitou,她仿佛想用這種簡單而粗暴的抽插,挖掘出本該靠前戲分泌的愛液。

    韓玉梁配合著她的動作稍稍挺腰,推起的陽物鉆探到更深處,敲擊在她膨脹的zigong頸。

    “呃……唔……”金賢雅咬緊嘴唇,流瀉出痛苦與快樂難以分辨的鼻音。

    “動快點?!彼o出新的指示,手指同時撫摸向她的股間。

    紅腫的陰阜正因為粗大器官的侵入而鼓起,豐腴的外唇像是要撐裂一樣分開到兩邊,而那兩片小花瓣,已經(jīng)被刮蹭出的yin汁黏在roubang上,隨著抽送的動作卷曲、延展,像是某種饑餓的軟體動物,在貪婪地進(jìn)食。

    金賢雅的大腿繃得更緊,隨著動作加快,濡濕黏糊的交合聲,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的體力也在迅速消耗,嬌媚的喘息更加急促,但一口一口吸吮guitou的牝壺,同時因她更加用勁而嘬緊,像是張吃奶的嘴巴。

    熾熱的情欲高漲起來,衣衫凌亂的女體激烈地上下擺動,蕩漾的臀rou中心,亢奮的雌xue很快就抵達(dá)了將積累的情欲噴發(fā)宣泄的邊緣。

    “停?!表n玉梁抓住她的屁股,捏緊托高。貪婪的膣屄因為過于濕潤而留不住逃離的寶物,想要勒住guitou的roudong只徒勞地發(fā)出一聲拔塞子般的輕響。

    金賢雅像是剛長跑完一樣大口喘息,嘴里發(fā)出無法克制的失落呻吟,“誒?怎……怎么了?”

    “不準(zhǔn)高潮?!闭{(diào)教師的愉悅記憶回到了腦海,韓玉梁的魔手捧住她顫抖的臀rou,左右打開,合攏。

    rou丘牽扯著yin亂的縫隙一開一閉,黏膩的汁液發(fā)出滋波滋波的輕響。

    已經(jīng)踏上高潮邊緣的金賢雅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繼續(xù)央求。在身體的官能被這個男人發(fā)掘徹底后,她此刻隱隱覺得,心中的某個部分正在覺醒。

    即使因為性欲的饑渴而焦慮,身體的內(nèi)部失落到刺痛,被他命令支配的時候,她依然感覺到了依附在寬闊胸膛時的安心和愉悅。

    她勉強維持著彎曲雙腿的站姿,扶著他的胳膊,聽話地不動了。

    韓玉梁伸出兩根手指,撫摸著她溢滿yin汁的開裂果rou,維持著她性欲的高度,不讓她去,也不讓她退潮。

    yindao壁開始因饑渴而收縮,金賢雅咬住下唇,眉心皺起,閉上眼睛,忍耐。

    在高潮的邊界,支配者與被支配者開始了緩慢地拉鋸。

    “嗯……嗯嗯……嗯嗚……”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膝蓋和大腿一起顫抖。

    但他說了不準(zhǔn)高潮,那么,她就不開口央求。

    即使性欲的火焰不斷舔舐著充血的下體,她依然寧愿忍耐,來享受這種被完全掌控的倒錯快樂。

    此前,不管是父親還是戀人,她都沒能找到安心受其支配的放松。

    她總是怕這個,怕那個,擔(dān)心東,擔(dān)心西。

    這會兒,她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想。她只需要聽他的命令,等他為她帶來,足以忘卻一切的極致喜悅。

    不僅因為韓玉梁證明過他有多可靠,也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好擔(dān)心失去。

    家人,戀情,朋友,正義,乃至于廉恥,都已經(jīng)在生活的變故中,一樣樣遠(yuǎn)離。

    她此刻能清清楚楚把握在手中的,只有一堆她并不感興趣的財產(chǎn),和一個她渴望但沒有膽子和資格爭取的男人。

    她只有乖順地保持著當(dāng)前的姿勢,面對欲望,面對從心底浮出水面的,真正的自我。

    韓玉梁凝視著自己的指縫。壓下之后,軟嫩的yinchun從中溢出,上面掛滿了被他干成細(xì)碎泡沫的yin漿。

    他在等待。他想看看,能從忍耐中得到另一種快感的金賢雅,到底可以堅持多久。

    嗒。

    她挪了一下腳,鞋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聲音。

    “站不穩(wěn)了么?”韓玉梁問。

    “腿……麻了。”金賢雅低著頭,仍在堅持。

    忍耐中,羞恥的汁液不斷分泌。在他指縫中開合的rou唇上,已經(jīng)有yin蜜在緩緩滴落。

    “坐這兒?!彼阉笠槐?,坐在他的胯部,“把大腿夾起來?!?/br>
    她嬌喘著低下頭,就看到自己的股間,正斜伸出他堅挺的yinjing。

    她好想用rou壺套上去,跟不久前一樣上下擺動,榨出全身力氣,讓那粗大的jiba狠狠戳刺她的最深處。

    但他還沒有說可以。

    她夾起大腿,絲襪上方柔軟的rou,合攏在roubang的兩側(cè)。

    韓玉梁滿意地嗯了一聲,抱住她略微調(diào)整一下位置,讓陽物的上側(cè)貼住她勃起的yinhe,在她下方坐著緩緩擺動。

    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一下一下蹭過她亢奮到刺痛的陰蒂。

    她咬緊牙,不敢追逐那酸癢的刺激,小心翼翼地往后挪開一些。

    但他壓住她,堅硬的陽物更緊迫地壓住yinhe,在她耳邊道:“忍住?!?/br>
    金賢雅雙手攥緊,努力忍耐。

    “嗚……嗚嗚……”齒縫中擠出瀕臨崩潰的呻吟。她如果能那么容易忍耐住高潮,又怎么會每次都被他欺負(fù)成一灘爛泥。

    內(nèi)壁節(jié)律地收縮,沉重的積蓄就快要爆發(fā)開的時候,她的大腿被打開了,那根承載著她此刻全部期許的yinjing,向前一挪,和她的陰蒂干脆利落地告別。

    “不要……”她不自覺帶上了哭腔,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動,想要追上roubang,摩擦出最后需要的一點點快感。

    但韓玉梁抓住她,把她扶起,轉(zhuǎn)過來,握住頭發(fā)壓下臉,冷冷地下令:“含住,這是對你沒忍住的懲罰。”

    “對不起……唔……嗚嗚……嘖、嘖……咕嗚……”

    金賢雅用迷離的目光注視著沾滿愛液的roubang,嘴唇在道歉中開合著接近晃動的guitou,跟著一口含進(jìn)去,用力舔吸,讓舌頭摩擦出yin亂的輕響。

    悲傷、孤寂、失落、壓抑全部被她爆發(fā)的饑渴掩蓋,性欲就像是成為了救贖之燈,指引她離開黑暗之地。

    她拼命地吸。頭發(fā)散亂披下,有點礙事。她一邊吞吐roubang,一邊抬手把頭發(fā)挽起來,一刻也不舍得停。

    嘴唇很快在摩擦中變得嬌艷,嫣紅的兩片,緊緊包裹著yinjing移動。

    “做得不錯?!表n玉梁喘息著表揚道,一顆一顆解開她西裝外套和襯衫的紐扣。

    她繼續(xù)擺動頭部,溢出的唾液順著roubang往下流。她就更用力吸,把流下去的口水再吸回嘴里。

    細(xì)小的麻痹感火花一樣在整個恥丘跳躍,她想用手撫慰一下自己,可是沒有命令,不能動。

    明明沒有做過這種按照指令行動的約定,金賢雅此刻卻莫名投入到這種被調(diào)教的奇妙氣氛中,沉浸而不可自拔。

    這時,刺痛的rutou被伸入胸罩的手指捏住了。

    在激烈的koujiao中稍微退潮了一點的性欲之火,轉(zhuǎn)眼就被指尖躍動的魔力挑撥到比之前還要熾烈。

    只不過,在不斷反復(fù)的忍耐中,金賢雅的閾值不知不覺被拉高了。

    她的內(nèi)壁抽搐,rutou挺立,但快感的池子仿佛被挖開了底,灌入的愉悅已經(jīng)讓她感到暈眩,仍在不斷蓄積。

    “呋……呋……”她的鼻息噴吐在韓玉梁光滑無毛的根部,身體已經(jīng)顫動著進(jìn)入高潮前的恍惚。

    rutou上的手指,卻在這時離開了。

    “嗚嗚嗚……”金賢雅抬起眼,幾顆淚珠掉在含著的roubang旁邊。

    “讓我射出來,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準(zhǔn)漏。”韓玉梁緩緩站直,抓住她的雙手拉起。

    她滑落下去跪坐在自己的腳上,光裸的臀rou感受到高跟鞋漆皮的涼意。她微微仰頭,用被征服的濕潤目光注視著他,拼命張開口腔和喉嚨,裹住jibataonong。

    他瞇起眼睛,“嘬緊。”

    “嗚嗯!”她立刻收緊口腔,腮內(nèi)仿佛高潮前后的yindao壁一樣緊緊夾擠住滑動的roubang。

    他分開雙腿,沉腰發(fā)力,被吸住的陽物牽拉著她的頭快速搖擺。

    金賢雅頭暈?zāi)垦#杌璩脸林?,口腔依然本能地發(fā)覺了yinjing亢奮到極點的脈動。

    一滴也不準(zhǔn)漏……她一下瞪大眼睛,微微仰頭,讓上腭承受住guitou的沖擊,給接下來的吞咽動作制造足夠的緩沖。

    但韓玉梁的roubang太長了。

    guitou一挺,就順著上腭向里滑去,撞在她的喉花上。

    嘴里,頓時像是有一把水槍摟下了扳機。

    “嗚嗯——!”金賢雅噙著淚,努力承受口中熾熱的噴發(fā)。

    不過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的她學(xué)會了等待,一股噴完,她才吞咽一下,同時屏住呼吸,免得被嗆到。

    咕嘟,咕嘟,咕嘟……

    她不知道正常男人應(yīng)該射多少,從初體驗到吞精熟練,她的對象就只有韓玉梁。

    她只能感覺到,他最近射出來的,比剛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更多。

    十幾秒后,金賢雅長長吸氣,唇舌蠕動著把稍微溢出了一點的白濁漿液啜吸回去,一滴不剩,全部吃下。

    她叼著yinjing抬起頭,像小狗一樣看著韓玉梁。

    回應(yīng)著那股渴望,他放開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做得很好,賢雅。你做得很棒。”

    她的嘴因為含著尚未軟化的yinjing而很難做出笑容,但她掛著淚珠的眼睛,已經(jīng)流露出了明晰而強烈的喜悅。

    只不過,下體的焦躁還在徘徊,小刷子一樣搔弄著刺痛的陰阜。

    他看著她的眼睛,彎下腰,“繼續(xù)含?!?/br>
    “嗯?!苯鹳t雅點點頭,半軟不硬的yinjing在口中攪動。腥黏的味道擴散開來,有點惡心,但很奇妙的,刺激到了她火熱的rou體,讓濡濕的粘膜情不自禁縮緊。

    韓玉梁摟住她的腰,拉高。

    她扶住他的大腿,有些艱難地站起

    ,維持著koujiao的動作。

    外套和襯衣都已經(jīng)被解開,變成彎腰的站姿后,rufang自然變成了最大化突出的曲線。

    他仗著身高臂長,一手捏住rutou,一手撈向她撅起的屁股。他運上了房中秘術(shù),但功力使得很淺。

    金賢雅的欲望,已經(jīng)在心靈卸掉防線后,盡在他的掌握。

    投桃報李,韓玉梁挖掘到了她心中埋藏的欲望,當(dāng)然不介意拿出一些調(diào)教師的手段,給她一場從里到外,被支配的滿足。

    愛液涂抹在緊縮的肛門外,他的拇指一壓,揉搓著為她開發(fā)新的敏感帶。

    金賢雅含緊roubang。她有預(yù)感,這次的攀升,依然不會讓她徹底得到釋放。

    但她反而期待起來,挺高赤裸的臀部,主動用發(fā)硬的rutou摩擦他的指縫。她愿意把身體的欲望完全交給他。她就可以放空頭腦,變成什么都不需要想的孩子。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她含著男人粗壯的yinjing,被男人玩弄著羞恥的器官,正在做大人的下流事情。可她心里,卻在渴望變回一個孩子。

    很快,這點雜念就被高亢的情欲之流沖走。

    她再一次抵達(dá)了高潮之巔的邊緣。

    她扭動屁股,被高跟鞋壓出的紅印跟著一起搖擺。

    “哼嗯!”肛門被拇指挖掘,金賢雅雙腿夾緊,一直頑強掛在膝蓋之間的內(nèi)褲終于掉了下去。

    快感還在上升。她忍不住閉起眼睛,官能仿佛已經(jīng)觸及到了那美妙世界的大門。

    韓玉梁收功離手,只剩下了按揉屁眼的拇指,順勢一擰,攪動幾下。

    “嗯……嗚嗚……”金賢雅的身體彈動了一下。失落和空虛瞬間只能靠后庭的憋脹來紓解,讓她禁不住發(fā)出哭出來一樣的哼聲。

    他喘息幾口,把拇指也拔了出來,輕輕拍了她屁股幾下。

    依照調(diào)教師貫穿始終的服從性培養(yǎng)和羞恥心剝離原則,這會兒他應(yīng)該命令金賢雅把他的拇指舔干凈。

    但他能察覺,金賢雅的潛力還沒有挖掘到那個深度。作為合格的女伴,他不想在自己人身上搞太多無意義的性癖開拓。

    從她口中抽出陽物,韓玉梁道:“很好,去,上床趴下?!?/br>
    她好像醉酒一樣晃晃悠悠轉(zhuǎn)身,挪到床邊,爬上去,趴下,曲肘,低頭,微微顫抖的屁股,夾著濕漉漉的rou裂,沖著他的方向,隨大腿一起打開。

    一只腳沒勾住,高跟鞋順著光滑的絲襪掉了下去。

    韓玉梁找塊抹布擦干凈手指,走過去,握住陽物對準(zhǔn)她的rou縫,上下摩擦。比起最初插入的那次,這會兒的蜜裂已經(jīng)布滿了滑溜溜的油,guitou從膣口蹭到y(tǒng)inhe,順暢得像是在溜冰。

    金賢雅把長發(fā)撥到一側(cè),扭過臉望向他,目光朦朧到讓人懷疑她正在做夢。

    他笑了笑,捏住她的屁股,往兩邊分開,已經(jīng)嵌入到油滑凹窩里的陽物稍稍發(fā)力,就輕松滑入到最粗大的部分。

    “不準(zhǔn)叫。”他下了新的命令,跟著,挺腰一沖,頂入到饑渴難耐的牝xue絞纏的最深處。

    “啊……”她張大嘴巴,在短促的氣音后迅速雙手捂住。翹起的屁股顫抖一路蔓延到腳尖,作為絕頂高潮的前奏,她的yindao開始痙攣,瘋狂摩擦著在里面穿梭的roubang。

    “忍??!”韓玉梁抓住她的胳膊往后拉直,衣衫散亂的上身幾乎被扯到立起。以這像是在騎馬拉韁的姿態(tài),他猛烈地對紅腫rou壺發(fā)起了攻勢,大腿拍打她的屁股,guitou敲擊她的zigong,傘棱挖掘著她的內(nèi)壁。

    沒有了手,也沒有別的什么東西堵著嘴巴,金賢雅只能死死咬住牙關(guān),眼睛都跟著緊閉起來,秀美的五官在快感的強烈沖擊下甚至有些扭曲。

    “嗯嗯……咿……咿咿……”

    她昂起頭,絲滑的大腿抽筋一樣亂抖,之前攢下的高潮,都在此刻爆發(fā)出來,讓她的理智像是洪水中的葉子,轉(zhuǎn)瞬就不知流到哪兒去了。

    但她還記得要忍耐,不要叫。

    可是……好難忍住啊……

    “嗯——!呃嗯嗯——!”

    她的舌根一陣發(fā)麻,眼睛上翻,顫抖的大腿中間淅瀝瀝流下一股噴出來的汁,打濕了黑色絲襪內(nèi)側(cè)。

    “嗚!嗚!嗚嗚——!”

    另一只高跟鞋也被甩掉,薄薄的絲襪中透出的rou色腳掌,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十趾,把包裹的黑色拉扯得更加透明。

    “嗚嗚……嗚嗚嗚……”

    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她用力搖頭,rufang跟著一起晃來晃去。

    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

    “咻——!呋呋——!”

    苦悶的氣流在鼻腔中尖銳成了哨音,彎曲的腰肢劇烈的痙攣,凹陷出性感的rou窩。

    她的屁股也如同抽筋一樣一下接一下的夾,大量yin液噴射出來,已經(jīng)分不清是潮吹還是失禁。

    金賢雅的意志,抵達(dá)了極限。

    她張大嘴,帶著下定決心般的表情,要發(fā)出那也許能釋放所有苦悶的尖叫。

    但韓玉梁手指一戳,封住了她的啞xue。

    他并不想讓她成為傀儡一樣的性奴。給她這一串情欲的難題,既是讓她直面自己的渴望,也要讓她體會到打破桎梏的快樂。

    現(xiàn)在快樂倒是已經(jīng)積

    累得差不多。

    可他也快要到了。

    這會兒的金賢雅抽插幾下就會爆發(fā)出一次強度很大的高潮,rou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般女性銷魂程度的上限。

    他稍微留點私心,享受一下,射的時候再跟她一起,總不過分吧?

    韓玉梁喘息著加大力度,身軀密集拍打在她的屁股上,rou浪翻滾。

    “唔……好!”他在沿著脊髓攀爬的強烈快樂中猛地一撲,壓在金賢雅身上,掌心下壓,解開了她的啞xue。

    他沒有再下令允許她叫。

    她已經(jīng)被支配了一整場性愛,最后,也該學(xué)會靠自己的意志去釋放所有的苦悶了。

    她在下面激烈地抽搐了幾下,之前麻痹僵直的嘴巴,在渾身的顫抖中打開。

    但是,金賢雅沒叫出來。

    她頭一歪,四肢攤開,舌尖外吐,耷拉下來的眼皮縫隙中見白不見黑,就這么……暈過去了……

    綿軟的女體抽搐了幾下,再也不能動彈。

    赤裸的男人緩緩起身,roubang拖曳出粘稠的絲線。

    他離開床,靠在后面的墻上,大口喘息,等待著亢奮過度的身體恢復(fù)冷靜。

    “還是……射得太快了嗎?”他皺起眉,有些惱火地瞪著床上趴著的裸女。

    淡藍(lán)色的床單,已經(jīng)有大半被血浸透。豐腴的女體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刀傷。

    最狠的一刀割在脖子上,幾乎放光了女人的血。

    佐川政二射精的時候,身下其實已經(jīng)是個死人,只不過還剩下一點神經(jīng)反射而已。

    而這就是他要的結(jié)果。他希望自己的jingye能成為女人生命終結(jié)的象征。他的毒種子,就是要播撒在已經(jīng)被死神帶走靈魂的軀殼中。

    他不喜歡鮮活的女人,對已經(jīng)死透的,也沒有多少性欲。

    能讓他亢奮到頭皮發(fā)麻,roubang硬得難受的,就只有那種已經(jīng)身處地獄邊緣,不斷流失生命力,即將在他的強暴中死去的女人。

    為了安全,也作為獲得超乎尋常能力的代價,在性欲和食欲上,佐川政二已經(jīng)忍耐了太久。

    他已經(jīng)忍夠了。

    上次偷襲偵探事務(wù)所的任務(wù),他見勢不妙開門后沒多久就跑了。結(jié)果竟然被格雷特那個混蛋找到后打了幾個耳光。

    那個愚蠢的白皮公豬難道不知道,他們這些超能力者真正敬畏的是誰嗎?

    腦海里閃過那個他垂涎許久的曼妙身影,讓佐川政二的yinjing興奮地跳了跳。

    但他很聰明,他知道那個女人他永遠(yuǎn)也不可能品嘗到。他懂得獵物的選擇有多么重要。他嘲弄地想,格雷特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他。

    不過,也幸虧格雷特搞砸了一切……佐川政二陰沉地笑了起來。這次的計劃執(zhí)行到最后,天火什么也沒得到,格雷特什么也沒得到,但他佐川政二,就要得到自由。

    這世上沒什么門能擋得住他。自以為可以在屏障后安心睡眠的女人們,都將是他可以隨心所欲選擇的獵物。

    他可以用自己的生殖系統(tǒng)和消化系統(tǒng),徹底支配那些獵物的靈魂和rou體。

    佐川政二呵呵笑著,走向廚房,嘴里喃喃地說:“基勒汀那種野蠻的吃法都能在地下世界出名,可見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懂美食的傻子?!?/br>
    “他們需要審美上的教育。”他拿出攝像機,擺在餐桌上,準(zhǔn)備好廚具。

    然后,他去屋里搬出了那具余溫尚存的女尸。

    佐川政二抬起頭,看著攝像機,拿起刀,一本正經(jīng),十分認(rèn)真地說:“今天,我獲得了一份還算不錯的食材。借這個機會,我想告訴大家,對待不同的部位,應(yīng)該選擇什么樣的料理方法。那么,首先,是油脂含量極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