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落入壞人手里的刀

    2021年10月21日

    葉春櫻和許婷都不是貪yin好欲的女人，性情和年紀也還不到如狼似虎的程度。

    但她們一旦決定放開手腳盡情享受“公糧”，就會合力把他榨干，徹底發(fā)揮出榨汁雙姬的強大效率。

    競猜游戲能唬住韓玉梁的就那么幾樣手段，等前列腺按摩刺激出之前一直憋在發(fā)圈后的那一大股濃精，兩人驚嘆了一下分量，手忙腳亂擦洗干凈后，場次的難度就直線下降。

    別說蒙著眼，就是再堵上耳朵塞住鼻孔，他想猜錯都難。

    所以后來的三個多小時里他一連猜對了八次。

    等于被兩個榨汁姬一人享用了四次。

    每回都有兩張小嘴一對兒嫩舌配合默契地給他舔硬，身上各處都有手指腳丫撫弄伺候，一個騎他的時候另一個就各種親吻舔舐他幫忙刺激……等她倆都累得想睡，準備收攤前的最后一發(fā)，他久違地嘗到了射不出多少東西的滋味。

    左擁右抱樂顛顛入睡之前，韓玉梁想，起碼這次跟十六夜血酒合作的最大好處，就是他此后不用擔心被家里的兩位榨干了。

    但就在他享受齊人之福的美好夜晚，佐川政二再次犯案。

    而且，罪行進一步升級。

    那個性格惡劣精神扭曲的變態(tài)，襲擊了一位帶女兒的單親mama。

    這次他沒有錄下犯案的過程，但留下了年僅九歲的女兒一命。

    他把可憐的小女孩綁在椅子上，在她面前表演了最鐘愛的犯罪方式。

    警署的人趕到現(xiàn)場時，小女孩已經精神崩潰?？此赣H尸體的狀況，也沒有誰再忍心去問任何證言。

    警方根據(jù)現(xiàn)場的一些證物，懷疑佐川政二逼迫小女孩做了些什么。

    但在及時趕去的傅戎下令后，針對這個方向的調查全部被強行終止。

    葉春櫻整理好收到的案件資料后，滿臉憂傷地給傅戎回復了一條信息，請她將來確認好幸存者女孩的未來，給這邊一個賬戶，讓事務所能夠有機會進行捐助。

    伴隨著這次案件資料一起傳來的，還有三個很不好的消息。

    第一，警署和特安局的人手根本無法對佐川政二的藏身地進行布控。那片地下禁區(qū)面積巨大，有很大部分空間在新扈控制范圍外，因為沒有相關的官方準確資料，到目前為止，傅戎甚至不清楚那里到底有多少通道可供出入。

    第二，佐川政二此次犯案的地點，在北城區(qū)新火車站附近的商業(yè)樓盤，距離最近的治安崗哨只有不到三百米。監(jiān)控顯示，佐川政二從地下很深的層數(shù)直接出現(xiàn)，根據(jù)S·D·G的專業(yè)人士判斷，他應該是在那片禁區(qū)內解鎖了大劫難時期專供給強化適格者快速抵達戰(zhàn)場所用的特殊設備。

    第三，那種特殊移動設備存放的格納庫通常會配備大量武器，既然移動設備能用，就需要考慮佐川政二已經取得強力武器的可能性。

    目前傅戎已經把情況反饋給了華京那邊的上級，汪媚筠很積極地幫忙奔走游說，但地下禁區(qū)的封存等級相當高，暫時還沒有任何許可發(fā)回，只有一道密令跳過汪媚筠發(fā)給了傅戎，要求對佐川政二不進行抓捕，見到后直接擊斃。

    事務所他們三個知道原因。十六夜血酒和法麗雅也知道原因。

    但這原因不能告訴別人，免得牽連更多。

    考慮到外間辦公室那位賈秘書自帶測謊超能力，這個案子的細節(jié)，他們一致決定不再讓她后續(xù)跟進。

    倒不是他們不放心賈君竹的職業(yè)cao守，而是葉春櫻和許婷都不放心賈君竹的正義觀。

    按賈君竹的思考方式，如果韓玉梁有能力殺進禁區(qū)解決掉這個窮兇極惡之徒，那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險，都應該去。

    而且，你無法抨擊這個女人慷他人之慨。因為她肯定也會去。

    丟掉官職之后，賈君竹就像是被解除掉了什么枷鎖。

    這種充滿犧牲精神的正義使者，挺讓人頭疼的。

    也不知道李莞桐那個老油條人精把賈君竹安置過來，到底是打算讓事務所改變她，還是打算讓她改變事務所。

    為了讓賈君竹忙起來，盡量少過問清道夫這個領域的委托，昨天葉春櫻就把事務所的正常經營業(yè)務重新上線，之前排隊的尋常委托也都挨個進行了時效性篩查，剩下的交給賈秘書去逐個聯(lián)系，尋找合適的，順位靠前的接下。

    只不過，賈君竹不傻。

    她一上午認真工作，很快就將積壓的正常業(yè)務委托全部分類完畢。忙碌之中，她也沒忘了關注本地的各種新聞通稿。

    所以等到午飯吃得差不多，她放下碗筷，先道了聲謝，跟著說：“佐川政二昨晚再次行兇了?！?/br>
    “嗯。我們知道?！痹S婷接過話頭，無視賈君竹其實是在看韓玉梁的事兒，“還在等特安局那邊的通知。聽說那家伙搞到了挺危險的武器設備，這兩天晚上老韓防護服不能離身了。”

    賈君竹皺起眉，很認真地說：“清道夫的工作，不是跟里的大俠一樣，游走在法律之外伸張正義嗎？”

    許婷干笑了兩下，“那該配合特安局工作的時候，我們也不能掉鏈子啊。你說對吧？”

    “我的意思是，那邊官方因為一些奇怪的原因不能

    進入調查。你們?yōu)槭裁匆膊荒埽亢诎凋T士那樣的工作，本來就是你……就是咱們的職責吧？”

    “那邊太大了?！比~春櫻看許婷有些為難，開口說，“出于一些我不能告訴你的原因，玉梁和其他幾個事務所編外人員都不能進去?？梢匀サ?，只有婷婷、沈幽她們少數(shù)幾個。那個神秘禁區(qū)的范圍預估相當于小半個新扈市，這么點兒非官方人員私自闖入，根本查不過來?！?/br>
    “而且，”她不等賈君竹鑒謊，繼續(xù)說，“那個禁區(qū)的外圍防護非常嚴密，佐川有‘解鎖’這個概念等級的超能力，可以出入自如，而我們要是硬闖，把那里設為禁區(qū)的人，恐怕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br>
    賈君竹帶著難過的神情低下頭，“所以……就沒有什么好辦法嗎？他已經開始連續(xù)作案了。他……當著女孩的面，殺了她mama啊。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看案情通告……可能都不會這么痛苦?？晌抑?，我能猜到……大概發(fā)生了什么?！?/br>
    韓玉梁拼命壓制著被梅薇絲間接搞大的怒火，沉聲道：“比起你，我知道得更多，也更難過?！?/br>
    她抬起頭，狐疑地望著韓玉梁，跟著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

    許婷略帶譏誚地說：“看來她不敢相信你竟然沒說謊?！?/br>
    賈君竹的眉心皺得更緊，跟著忽然問：“韓玉梁，你對我抱有性愛方面的欲望嗎？”

    他下意識地否定：“當然沒有。”

    賈君竹松了口氣，放在大腿邊的手指悄悄打了個叉。測試出直覺沒有失效，讓她反而放心了許多。

    許婷馬上猜出她那一問是為什么。而且根據(jù)她放心下來的表情推測，答案也非常明顯。

    她忍不住站起來給韓玉梁來了一個鎖喉，低頭字面意義上的咬著他的耳朵說：“老韓，昨晚都把你榨成那樣了，你還能盯著窩邊草發(fā)情呢？”

    葉春櫻無奈地搖頭笑了笑，起身收拾碗筷，任由那倆人耍寶，把這件不想深談的事，貌似輕巧地一帶而過。

    佐川政二的兇殘連環(huán)jian殺案當然不可能只驚動葉之眼這一處地方。

    午后不久，易霖鈴就氣勢洶洶殺了過來，問他們索要佐川政二的資料。

    對付平常的兇徒，易霖鈴、任清玉和陸雪芊三個高手全都請戰(zhàn)確實是很好的局面。但偏偏這位不行，別人都能去，就她們仨不能。

    為了不讓她們中的誰一時犯軸找到線索后硬闖，葉春櫻不得不帶易霖鈴去地下，調出全部資料，配合“余燼”給出的“官方解釋”，說明了抓捕這個犯人的最大風險。

    “真能把這種畜生碎尸萬段，就是被那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卷進去，我……也覺得值?！币琢剽徛犃T，小小的胸脯還是因為氣憤而急促起伏，很不甘心的樣子。

    “但那邊很大?！比~春櫻嘆了口氣，“你們很可能在找到目標之前，就被卷入時空通道了?！?/br>
    易霖鈴繃著臉攥緊拳頭，猶豫半天，還是沒有再說什么，只要求這邊一拿到協(xié)查通知，就告訴她們一聲。

    小小如意樓已經正式在地下世界運行，她們很樂意用佐川政二的血來灑一個開門紅。

    這一點，葉春櫻當然沒有意見。兩邊的協(xié)作機制早已經架設完畢上線，專用通訊設備都定作發(fā)放過去。事務所多了克瑞斯汀這個隱秘的幫手之后，電子信息傳遞效率可以說和方舟計劃處于同一水準線上。

    問題就是，佐川政二下一次的目標，到底會選在哪兒。

    受害者的位置擴展到北城區(qū)的新建地段，足以說明他使用的移動設備性能沒有任何退化，覆蓋范圍也極其恐怖。如果他同時搞到手的還有特戰(zhàn)隊對抗怪物使用的武器，那么，他實際上已經變得相當棘手。

    要知道，那個區(qū)域被封存前八成作為秘密實驗場地運作了很久。

    按照葉春櫻的推測，S·D·G或者說世聯(lián)的高層把那里當作了實驗時空學知識的關鍵場所，失蹤名單上那些無親無故的人，應當都是完全背離了倫理道德和法律的實驗受害者。

    她不相信這么重要的場地，不會準備任何應急措施。

    而一旦那些應急措施沒有隨著區(qū)域封禁廢棄帶走，對身負“解鎖”能力的佐川政二來說，就是遲早可以拿到手的巨大助力。

    從他肆無忌憚連續(xù)作案來看，興許，已經到手了。

    忙碌的一天過去，唯一值得慶幸的好事，就是葉初蕾那邊暫時沒找上門，只通過網(wǎng)絡渠道了解了一下進度。

    事務所這邊許婷像模像樣地給了個工作計劃書，反正現(xiàn)成資料一大堆，很多就是從特安局對接后臺數(shù)據(jù)庫里調用一下的事兒，應付那邊幾個月不成問題。

    （手-機-看-小-說；７７７７７．℃-〇-㎡）

    照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葉初蕾不應該對這明顯的摸魚怠工行為無動于衷。

    但既然她沒有明面上發(fā)作，葉春櫻也樂得當作無事發(fā)生。

    周三凌晨，佐川政二保持了連續(xù)犯案的記錄。

    這次的受害者是一名獨居的四十歲寡婦，現(xiàn)場依然沒有如最初兩次一樣留下任何影像記錄。不過憑兇殘無道的作案手法，和現(xiàn)場被輕松打開的雙層防盜門，就能判斷還是佐川政二所為。

    指紋、jingye之類的證據(jù)，更是不計其數(shù)。

    和此前的案情有微妙的不

    同，這位受害者并不只是被吃掉多處部位的rou，還被掏空了整個下腹部。

    那些內臟沒有在現(xiàn)場找到任何處理的痕跡，以正常成年男性的飯量來判斷，不可能全都被食用，從痕跡推測，很大可能是被佐川政二帶走了。

    沒人有能力和意愿去揣測一個精神扭曲變態(tài)殺人犯的內心，辦案的探員和警察最廣泛的想法，就是發(fā)現(xiàn)他后一定要盡量避開要害，往他身上多打幾槍，最好能讓他變成馬蜂窩再死。

    傅戎和汪媚筠千方百計疏通人脈，試圖從大人物們的牙縫里擠出一點點關于地下禁區(qū)的情報，但收效甚微。

    比起面對一個腐朽的官僚更讓人絕望的，就是面對一群。

    汪媚筠周三上午和幾位一直很支持她的邦議員見面，懇談了足足兩個多小時。

    可還不到傍晚，那些“老朋友”就紛紛表示對此事件無能為力。

    傅戎聯(lián)絡了兩次李莞桐，從后續(xù)跟葉春櫻的信息溝通中看，結果顯然不如預期。

    為了督促市民提高警覺，在不暴露佐川政二超能力的情況下，特安局發(fā)布了一個委婉的通緝令，稱兇手持有自行研發(fā)的高科技設備，能不驚動任何警報打開所有可以被稱為鎖的東西。

    “萬能鑰匙深夜殺人魔”的傳言，迅速擴散在新扈市的大街小巷。

    警方人手捉襟見肘，早已習慣這種情況的黑街民眾，迅速展開了自發(fā)行動。

    網(wǎng)上的頂門器、觸發(fā)式警報器銷售一空，載滿加急快件的貨車奔馳在通往新扈的公路。各個小區(qū)凡是有女性居住的單元，男人們商量好排班順序，輪流值夜。

    就連一直在爭奪黑街話語權的北林和紅蛇兩個當前最大的黑幫，也由林紫夢提議暫時休戰(zhàn)。那群本來就作息晝夜顛倒的混子，紛紛在上頭大哥大姐頭的命令下，三、五結組分散開來，除值守保護自家地盤里的女人、聯(lián)合照看洗頭巷為中心的紅燈區(qū)外，多余的人力，還負擔起了下民地一帶的巡視任務。

    看到這個消息后，賈君竹的表情很復雜。

    偏偏她還知道這不是謊言。不僅因為她能辨別，也因為林紫夢記得事務所這一帶住的女人多，專門把最靠譜的酒瓶姐安排過來，那幫才入夜不久就開始嘻嘻哈哈溜達巡邏的小混子，讓劉佳佳和顏苗的慕晗佳飲生意都好了不少。

    想起之前假人受到的待遇，任清玉還專程跑來，認認真真地詢問了一下她能不能做魚餌把那個死變態(tài)釣上鉤。

    商量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可行的計劃后，她才唉聲嘆氣拖著韓玉梁去泳池那邊打了一炮，不甘心地回家繼續(xù)肝手游了。

    從任清玉一邊高潮還一邊偷偷瞄時間的表現(xiàn)來看，他懷疑，手游限時活動的吸引力似乎正在超過他。

    等有空得好好往回拉一拉才行。

    就像是完全不把整個新扈的嚴陣以待看在眼里，周四凌晨，佐川政二再度出手。

    這次遇襲的，是一小隊持槍巡邏的警察。

    新市區(qū)一直是新扈治安最好的地方，此次黑街巨變，那邊受到的牽連波及也最小，連環(huán)殺人案雖然讓那邊布置了更多警力巡邏值夜，但整體上比起北城區(qū)還要松懈。

    那隊巡警共四人，兩男兩女，其中還有一對情侶。

    凌晨兩點半，巡邏車在駐留點遇襲，現(xiàn)場附近所有監(jiān)控都被可疑手段破壞，S·D·G現(xiàn)場勘察后，認為佐川政二偷竊的武裝設備很可能具有電子脈沖功能。

    警車上的記錄儀有一臺得以幸存，但沒有拍攝到有價值的畫面，只錄下了遇襲警員恐懼的尖叫和痛苦的呻吟。

    開車的女警身材瘦小，因為不符合佐川政二的審美，和另外一個男性警員一樣，被當場擊殺。但那家伙只要對女性目標，手段就會格外殘忍。男性死者脖子被直接擰斷，而死去的女警，身上的可見切割傷就有起碼幾十處，且都不致命，死亡原因很可能是失血過多。

    而那對同事情侶疑似被俘虜帶走，現(xiàn)場只留下男性警員的兩只手，和被俘女警掙扎中甩掉的鞋子。

    遇襲警員全部佩戴超標準槍械，從錄音判斷，他們也都第一時間選擇了開槍射擊，并沒對佐川政二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地方。

    可他們還是死傷慘重，甚至沒在現(xiàn)場留下一滴佐川政二的血。

    之前佐川政二只敢偷偷摸摸半夜?jié)撊肫胀癖姷募依铮狄u搶先手，但會得意洋洋地用各種方法記錄下自己“美妙”的犯案過程。

    而這一次，他主動破壞掉影像記錄工具，并向全副武裝的巡警出手。

    很合理的推測，就是他在地下禁區(qū)弄到了威力巨大，但不能讓外面人知道的強悍武器。

    怒氣沖沖的警方和按捺不住的韓玉梁同時施壓，法麗雅無奈之下，只好離開實驗室，以S·D·G高級科學顧問的名頭，帶著大量儀器前往現(xiàn)場進行再次調查。

    “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這個級別該干的工作。特安局也有痕跡搜查專家。這種事讓我來實在是沒有道理……”開車走到半途，覺得耽誤了實驗時間的法麗雅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少來這套?！表n玉梁冷著臉坐在副駕駛席，口吻直接表達著內心的不悅，“地下禁區(qū)的事情特安局那邊能知道個屁。不讓你看，那我就只好讓十六夜來了?！?/br>
    “她更不擅長……我說，你能不

    能別仗著你把琪撒醬伺候爽了，就老拿她來壓我。你知不知道論實際地位我其實比她高？”法麗雅很不爽地拍了一下喇叭，“我可是頂層的研究員，你對我的工作缺乏了解和尊重。你就像是……像是那種覺得我是程序員就該會幫你裝電腦的笨蛋?！?/br>
    “我根本不在乎你會什么。你想讓我之后還乖乖配合，就拿出你的本事幫我抓住那個混蛋。”他抱起手肘，油鹽不進，“不然我下次不小心弄壞的，就不是幾個觀測探針了?！?/br>
    “那些東西很貴的啊……”法麗雅抬手抓了抓頭，煩躁地說，“你還不如威脅強jian我！”

    “你想得美?！焙笞緛硪恢背聊脑S婷冒出一句，“就你這樣的，加價都不給你排隊的機會?！?/br>
    法麗雅擠出一個微笑，“我有那么丑嗎？”

    “不丑?！痹S婷不屑一顧地白了她一眼，“但也沒漂亮到讓老韓委屈一下的地步。起碼得伊迪絲·丹納那個等級的身材相貌吧。嘶……這么一想，你們這種天才是不是都覺得人命不如你們的科研實驗重要啊？”

    “有些實驗本來就比人命重要。包括我們自己的命在內?！狈愌藕車烂C地說，“高傳染性細菌病毒，放射性材料……等一般人根本不愿意碰的東西，沒有那些具備獻身精神和科學狂熱的前輩，怎么可能發(fā)展到如今的地步？”

    她把車停在現(xiàn)場附近，皺著眉解開安全帶，不滿地嘟囔：“不要因為見慣了超能力，就小看科學?！?/br>
    斗嘴許婷從來不慫，“我才沒小看科學，我是小看這點兒忙都唧唧歪歪不愿意幫的你。”

    “我這不是拿出我寶貴的研究時間，過來幫你們了嗎？”法麗雅用力甩了甩手，打開后備箱，把沉重的儀器丟給韓玉梁，“其實不來我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不愿意做無根據(jù)的揣測而已?！?/br>
    “哦？”韓玉梁凝神道，“你知道佐川政二拿到的是什么？”

    她氣沖沖地看向不遠處拉起來的警戒線，小聲問：“你看過機械戰(zhàn)警、鋼鐵俠那類型的電影嗎？”

    許婷接話說：“看過?！?/br>
    法麗雅繃緊臉皮，說：“那群搞時空實驗的王八蛋膽子太小，身體又太弱。能讓一個缺乏鍛煉的人無傷干掉四個持槍警員，八成就是大劫難后期才投入使用的Poweredexoskeleton?！?/br>
    “別跟我拽鳥語?！表n玉梁不悅道。

    “動力外骨骼。你當成是七折八扣廉價青春版鋼鐵俠就行了?！狈愌乓а狼旋X地說，“那幫王八蛋撤走的時候，到底落下多少好東西沒帶啊……都他媽皮癢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