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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607章 雙陸騎(上)

    第607章·雙陸騎(上)

    2021年12月21日

    韓玉梁都已嚴(yán)陣以待,做好先將陸雪芊收拾一頓打服氣的心理準(zhǔn)備。不曾想,門一關(guān)上,陸雪芊就放下了手中鋒利無匹的寶劍。

    她咔嗒一聲別上門鎖,并指為劍,拉開架勢(shì),冷冷道:“你既然以yin賊的身份來,我欠的那次,便也用對(duì)付yin賊的方式還你。你有本事,便來取吧?!?/br>
    他喉頭滾動(dòng),一股熱流涌入下腹。從見到陸雪芊的第一面起,他所期待的,便是冷冰冰的絕色佳人被他撩動(dòng)心弦,羞澀暗涌,雪掩春芽的神態(tài)。

    無奈穿越前此人貞烈無比,寧死不屈,穿越后又被陸南陽勾去覺醒取向成了拉拉,那一旦混入冰冷神情中便能迷人無比的一絲柔情,始終不曾對(duì)他展露過一星半點(diǎn)。

    韓玉梁怎么也沒想到,會(huì)在這時(shí)候看到。

    他很確定,這并非饑渴過度產(chǎn)生的幻覺。

    他心頭一動(dòng),皺眉道:“你知道我的事了。”

    陸雪芊唇角微微一顫,道:“不知你再說什么。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欠了,讓你一把兵器,便又如何。我日日苦修勤練,而你夜夜笙歌,我不信,還是與你沒有一戰(zhàn)之力!”

    說著,她玉足前踏,指力確實(shí)沒有絲毫留情,如同一柄短劍,直指韓玉梁喉頭。

    可他偏偏沒動(dòng)。

    他的脖子并沒有防刺服保護(hù)。脆弱的要害,就算有防護(hù)服,也擋不下陸雪芊真氣外放的一記劍指。

    指尖將及咽喉,陸雪芊猛地收住,懸停不發(fā)。她眉心微微一跳,語氣竟仿佛藏了一絲隱隱的央求,“你真當(dāng)我不愿殺你?”

    韓玉梁后退半步,丟開手套,很麻利地脫掉防護(hù)服,精壯的身軀很快只留下一條包裹著鼓囊陽物的內(nèi)褲。

    他熾熱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冰肌雪膚,啞聲道:“讓這一招,我已知道該知道的,那就夠了?!?/br>
    陸雪芊壓下閃過羞意,緩緩抬手,用腕上發(fā)圈將一頭烏絲挽住,“我倒寧肯什么都不知道?!?/br>
    韓玉梁抬臂,擺出擒鳳手的起式,“采花大盜,韓玉梁,向寒梅仙子討教?!?/br>
    她目光一凝,冰清訣此時(shí)方運(yùn)轉(zhuǎn)開來,洗出眸中一片明澈,“陸雪芊在此,來吧?!?/br>
    話音未落,她再次前逼一步,劍指斜挑,刺向韓玉梁眉心。

    這次不敢托大,他抬肘一架,欺身而上,五指成爪,毫不猶豫抓向她背心中隨著出手而不住彈動(dòng)的曼妙酥胸。

    “好個(gè)yin賊!”陸雪芊足尖發(fā)力,飛膝上頂,那軟軟地墊被狠狠一搓,吱的一聲滑開半寸。

    韓玉梁垂掌一擋,出手五指不收,一把便攥住了那彈力十足大小適中的嫩乳。

    她竟根本不去拆解,任他手指在胸脯輕薄,化掌為刀,左右橫切,合向太陽xue。

    韓玉梁弓背縮脖,往側(cè)面繞開。乳rou滑嫩,胸肌繃緊,隔著一層背心自然掌握不住。

    但被他一帶,小小背心扭偏到一旁,肩帶和腋下扯得亮出大片,不光大半顆雪白乳球亮了出來,頂上的嫩紅蓓蕾,也一起跳到眼前,一晃三顫。

    陸雪芊不管不顧,一肘頂出,擰腰變招。

    她連連搶攻,卻對(duì)自身空門視若無睹。若她手中有劍,這殺性入骨的打法的確極其難纏,可此刻她當(dāng)作武器刺、挑、斬、劃的,不過是兩根纖長白嫩的玉指。便是真為玉雕而成,也傷不到韓玉梁分毫。

    他yuhuo如熾,哪里還肯回手抵擋,擒鳳手招式直接用老,攥住她小小背心就是一扯。

    嘶啦——布帛離體,縮成一團(tuán)。

    陸雪芊半身赤裸同時(shí),總算手掌一切,砍在他頸側(cè)。

    他盯著面前只剩一條小小內(nèi)褲的裸軀,幾息之間,陽物高高翹起,再難自抑。

    當(dāng)代食物的營養(yǎng)豈是他們?cè)镜氖澜缈杀?。即使陸雪芊一有空閑便勤學(xué)苦練,在安穩(wěn)日子和美味吃喝的滋養(yǎng)下,曾經(jīng)稍嫌勁瘦的身形,已不知不覺成了配得上那副仙子容貌的模樣。

    僅僅是多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脂肪,她的身體就不再有半分硬朗之感,變得柔潤、細(xì)嫩,像是棱角分明的寒冰,換成透著胭脂紅的溫玉。

    “你看什么?!标懷┸肥终迫詸M在他的脖頸上,冷冷道,“若我拿的是冰魄,你這yin賊,已被梟首?!?/br>
    “你勝之不武?!?/br>
    她眸子微抬,頗有幾分驚愕:“什么?”

    韓玉梁望著她隨呼吸緩緩起伏的白嫩胸脯,緩緩道:“我沒想到你竟比從前更美,看的失神,才中了這一招?!?/br>
    陸雪芊旋身后撤,亮出架勢(shì),仍并指為劍,道:“好啊,再來。”

    男人胯下硬邦邦的時(shí)候并不適合切磋武功。

    韓玉梁也已經(jīng)無心較量。他只想撲過去,撕掉最后一快礙事的遮羞布,在寒梅仙子的紅蕊之中盡情宣泄他勃發(fā)的yuhuo。

    但最后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太過大意。

    冰魄放的位置就在陸雪芊的手邊。那把經(jīng)過當(dāng)代科技改造的寶劍,已是名副其實(shí)的削鐵如泥。

    陸雪芊忽然抬腳踢了一下桌子。

    那張桌子連著上面的寶劍一起平平滑開,頂在屋角。

    她一步搶上,怒斥出手:“我說讓你一把兵器,豈會(huì)食言!”

    滿眼都是白生生的臂膀、大腿、rufang,韓玉梁哪里還肯配合走這種無聊過場(chǎng),看纖纖玉手凌厲劈來,仍是不閃不避,更不格擋招架,反而一把抓住她胯上內(nèi)褲,往旁運(yùn)力一扯。

    不料那內(nèi)褲布料頗為結(jié)實(shí),陸雪芊還早就想到此招似的,手劈在他肩頭同時(shí)足尖點(diǎn)地騰身而起,猶如被他提了一把。她扶肩借力,凌空屈膝,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頂在韓玉梁腋下。

    跟著她向下一按,擰腰掙脫,仍往上竄,身輕如燕長腿高抬,竟在屋頂一蹬,抱拳推肘,砸向他后腦。

    腋下那一腿就沒用什么真力,韓玉梁渾不在意,脖頸一晃躲開后腦要害,仰身一讓,再次抓住她身上已被扯松的內(nèi)褲。若她仍要搶攻,就非得往前竄出,叫他剝下這最后的小小的布頭不可。

    陸雪芊真的竄了出去。

    她空中變招一掌拍在韓玉梁胸口,弓腰一縮,雪白雙腿從內(nèi)褲中抽身而出,在練功地墊上順勢(shì)一滾,單膝跪地,仰頭道:“你這是輸?shù)降趲渍辛???/br>
    韓玉梁展開那條內(nèi)褲,指尖一頂,凸出貼著陰戶的那一片白布,深深一嗅,道:“我一個(gè)yin賊,便是輸你千招萬招又有何妨。能一親芳澤,共赴良宵,你想要我輸你幾次,我便輸你幾次。”

    陸雪芊的面上已是潮紅一片。

    但她神情還是沒有多少變化,仿佛真在比武,十分嚴(yán)肅。

    “好,那你今后就次次都輸給我吧!”

    她猛一蹬地,裸軀舒展,撲在空中,猶如一只體態(tài)健美毫無瑕疵的雪白雌豹。她雙掌一起拍下,風(fēng)聲激蕩,好似不再留情。

    韓玉梁微微一笑,丟掉手中內(nèi)褲,張開雙臂,不躲不擋。

    她撲下雙掌正拍在左右肩頭,前沖之勢(shì)難消,不由自主便貼了過去。百忙之中,她股間略略一分,總算沒叫腿蕩過去的時(shí)候,撞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

    韓玉梁扯破自己內(nèi)褲,雙臂一合,將她腰肢攬住,抱在胸前。

    他仰頭從起伏乳溝之間望著陸雪芊居高臨下的臉,柔聲道:“吶,我又輸了你一招?!?/br>
    陸雪芊沒動(dòng),咬了咬牙,輕聲道:“無恥yin賊?!?/br>
    不必運(yùn)功試探,光是從她通體赤裸卻肌膚火燙泛紅便知道,她絕對(duì)早就收起了冰清訣。

    韓玉梁對(duì)美貌女子本就很難一直死咬著憤恨不休,更何況陸雪芊的事情上追根究底,的確是他出言輕薄理虧在前。此刻情欲澎湃,他那兒還舍得出言譏諷,緩緩將她放低,張開的口唇,便沖著落下雙乳而去。

    眼見兩顆顫動(dòng)白桃離他的嘴巴越來越近,陸雪芊雙臂發(fā)力,按著他硬往上提,好似掙扎起來。

    可她沒運(yùn)內(nèi)功,單純角力,怎么可能是韓玉梁的對(duì)手。

    轉(zhuǎn)眼之間,他一口含住軟軟乳尖,心滿意足吮住,功力催發(fā),沿著她火燙肌膚四下散開。

    “哼……嗯嗯……”陸雪芊蹙眉咬唇,曲肘架在他肩上,懸空雙腳輕輕擺動(dòng)。

    他搖晃舌頭,讓小巧的奶尖兒在最柔軟的地方來回滑動(dòng),牽拉著柔軟乳rou不住變幻形狀,如波蕩漾。

    她安靜下來,不再說話,不再動(dòng)手,只余瓊鼻之中越發(fā)急促的細(xì)細(xì)氣息,吹拂在他的頭頂。

    寒風(fēng)拂盡雪,自有滿園春。

    吮過一邊,韓玉梁開口挪頭,雨露均沾。

    本比先前那顆柔軟小巧三分的rutou,迅速在他的唇舌之間膨脹起來,好似生出了筋,略略發(fā)硬地硌著他。

    陸雪芊輕輕嘆了口氣,原本分開的雙腳,緩緩并在一起。

    那比絲緞還滑,比煮蛋還嫩的筆直大腿,便輕輕夾住了他的另一個(gè)腦袋。

    已無貞可守的女人,總要比曾經(jīng)大膽幾分。

    她不僅夾住了他,還在悄悄地磨蹭。

    軀體之間的摩擦,本就是她最習(xí)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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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玉梁把她又放低了些,那根堅(jiān)挺的陽物,好似一匹焦躁的馬,被她夾著,騎在胯下。

    點(diǎn)滴溫潤的玉露,沾染在他的棒身。磨蹭起來,更加順滑。

    不知道是不是陸南陽幫了忙,陸雪芊的恥毛已經(jīng)被修剪的十分整齊,但依舊濃密,那下垂的尖兒,隨著磨蹭的動(dòng)作,癢絲絲地搔著他。

    他忍不住向后抽開一點(diǎn),想靠傲人的長度,以這個(gè)困難的姿勢(shì)挑進(jìn)去。

    但陸雪芊越夾越緊,她那兩瓣花唇又分外發(fā)達(dá),如嫣紅蝶翼,他前后滑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找到那必定已經(jīng)濕透的凹窩。

    韓玉梁索性將口唇附近的功力運(yùn)得更足,叫她乳暈都充血膨脹,帶著奶兒也渾圓了幾分。

    女人想放進(jìn)去的時(shí)候,才是最容易進(jìn)去的時(shí)候。如何讓女人想,才是男人的本事。

    越在最后關(guān)頭,他越是沉得住氣。即便陽物已經(jīng)暴漲欲裂,他仍耐著性子,口中吮舔,胯下?lián)u移,只按她最喜歡的法子,一下下摩擦興奮的蜜核。

    “呋嗯……”陸雪芊的氣息,變得更加?jì)擅摹?/br>
    她垂下眼簾,手指在他后腦曲伸,拉扯著濃密的黑發(fā)。玉枕附近,乃是任何高手都不會(huì)放空的致命要害。但此刻,她可以隨意撫摸。

    她噓出口氣,輕聲道:“我不想讓你見陽陽?!?/br>
    “嗯?”韓玉梁不舍得撒嘴,只吮

    著rutou回了一個(gè)疑惑的鼻音。

    “你害得他變了。遲早,也會(huì)害得我變?!彼鋈粡堥_腿,夾住了他的腰,“所以,我很想讓你從我身邊永遠(yuǎn)消失。”

    他放開口,仰頭。美麗的雙乳從他面頰兩邊滑下,兩人的視線迅速拉近,“我平時(shí)很少來煩你們吧?”

    陸雪芊點(diǎn)點(diǎn)頭。她沒顧上說話,正笨拙而生澀的調(diào)整位置,讓柔軟濕潤的牝xue可以自上而下把他吞入。

    韓玉梁垂下一只手,幫忙對(duì)準(zhǔn),亢奮的guitou立刻被兩片rou唇夾住,涂抹上黏糊糊的yin蜜。

    她的目光不再清澈,迷離如醉。但交手前那驚鴻一瞥的一絲柔情,已成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你若常來,我便走了。”陸雪芊輕聲呢喃,挺直的纖腰稍稍一彎,那銷魂水鄉(xiāng),就暖洋洋地含住了半顆guitou。

    嫩rou團(tuán)簇,緩緩吮吸,猶如一只活物,等待將他那根寶貝吞食。

    “怕我?”他往上一挺,急著侵入她最私密的深處。

    她提腰一閃,只多容下后半個(gè)guitou,那細(xì)嫩膣口有力地鎖緊,好似一環(huán)筋兒,卡住了他的棱溝。

    陸雪芊望著他的眼睛,輕柔振腰,那緩緩律動(dòng)的蜜壺,一寸寸將他吞入。

    “陽陽是我的?!彼鋈怀裂?,一層層油滑的皺襞緊緊裹住貫入的陽物,發(fā)硬的花心壓住他的馬眼。

    “哈啊……”韓玉梁扶住墻,心想,有個(gè)不用抱著就能用這體位開搞的女伴還真挺爽,“我也沒說過要讓她變成我的吧……”

    陸雪芊的目光這才柔和了幾分,似乎一直以來盤旋在其中的什么陰霾正在消散,“當(dāng)真?”

    他陽物被嫩牝吮得發(fā)麻,愉悅地呻吟一聲,喘息道:“那得看,你對(duì)這個(gè)屬于誰的,究竟怎么來算。要按咱們?cè)灸莻€(gè)地方的說法,我日過她不止一遍,她早就該算是我的?!?/br>
    陸雪芊面色一冷,連裹著他的嫩rou都跟著猛然一緊,動(dòng)作也隨之僵住,任兩人的交合之處蟲叮蟻爬般癢。

    他忍不住握住她腰身,挺腰舒舒服服搗藥似的弄了幾遭,口中道:“但要是說移情別戀,叫她心儀的變成我,才算是我的,那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就算她想,我也不想。”

    陸雪芊的神情不見好轉(zhuǎn),雙腿夾得更緊,將腰背抬高,不準(zhǔn)他往深處日,“你既然不想,我叫你別來找陽陽,為何不肯?”

    韓玉梁撥開她額前汗?jié)癜l(fā)絲,yin笑道:“那不還是為了你?!?/br>
    她一怔,被他趁機(jī)攬腰又狠頂了幾下,腰肢一麻,咬唇蹙眉輕嚶,小小xiele一次,話音微微發(fā)顫,道:“為了我?”

    “你和她在一起的時(shí)候能更快活,我巴不得你食髓知味,今后除了她就只想著我,那自然要讓你越舒坦越好?!?/br>
    陸雪芊面紅耳赤,斥道:“胡說,我……哪里更快活過?”

    韓玉梁亢奮至極,手按腰后挺身狂頂,粗喘道:“怎么沒有,她和我一同日你,叫你連冰清訣都?jí)翰蛔?,陰津狂泄,欲仙欲死,這便忘了?”

    “住口!”她似是真的惱了,雙手一捏,卡住他的脖子。

    韓玉梁色膽包天,渾然不怕,笑吟吟扭腰畫圈,讓那陽物磨得她通體酥麻,陣陣顫抖,道:“沒了我這yin賊,你平時(shí)能放得開么?你這人就是太過要臉,與心愛的人做這神仙一樣的快樂事,還怕什么羞?你家陽陽什么都肯為你做,莫說是腳,便是屁眼,也必定愿意舔。你呢?你自恃身份,怕是這也不愿,那也不想吧?所以,還不如叫我來鬧上一場(chǎng),撕掉你們的面子,你們兩個(gè)一起來日我也好,咱倆一起日她也罷,要是想回味一下,我跟她再來好好日你亦可,盡情享樂一番,今后你和她,也能少掉許多隔閡。”

    陸雪芊抿唇不語,也不知是在忍耐下體陣陣愉悅,還是陷入深思。

    “不想說,便不說。我覺著你快要xiele,咱們?nèi)|子上,好好爽完這次。如何?”

    這樣懸空抱起的姿勢(shì)他其實(shí)十分喜愛,但對(duì)陸雪芊恰恰不然。她手摟肩腿纏腰,單憑自己就能在上面掌控動(dòng)作,叫他少了許多征服的快活。

    她眸子一斜,道:“你輸了,該聽我的?!?/br>
    韓玉梁知道她明顯更喜歡主動(dòng),也不強(qiáng)求,一邊繼續(xù)挺腰,一邊道:“好好,聽你的。那我能提意見么?瞧你這么上下動(dòng),也忒累了些。不如,我去躺下,你只當(dāng)騎馬,高興怎么騎就怎么騎,如何?”

    陸雪芊沉吟片刻,等下面嫩rou一縮,又泄過一股,才瞇眼道:“好。就依你一次?!?/br>
    說著,她雙手一按,起身脫出。那碩大rou菇拔出小小膣口,發(fā)出波的一聲yin響,灑下小片蜜露。

    她有些羞惱,忙伸出赤腳一抹,把地上水痕擦開。

    韓玉梁松了口氣,總算得到機(jī)會(huì),讓險(xiǎn)些忍耐不住的熾熱陽物稍作冷卻。

    今晚是難得的好機(jī)會(huì),今后能不能定時(shí)來吃這對(duì)兒蕾絲美人,就看他的發(fā)揮。他可不想一泡熱精噴進(jìn)去,饑渴消退沒了精神,半途而廢。

    “你還得多久才能出精?”

    沒想到陸雪芊還挺心急,看他磨磨蹭蹭甩著棍子坐在地墊上,過來就將他推倒,重新綁了綁略亂的及腰發(fā)辮,便扶著他的胸膛蹲下,寸寸納入體內(nèi),夾吸吞吐。

    他抬手把玩晃動(dòng)雙乳,道:“總得叫你也盡興,我才舍得出精?!?/br>
    不刻意運(yùn)功壓制的情形下,她身子其實(shí)還算敏感,尤其陰阜頂上那顆小小蚌珠,不必出手搓揉,僅靠交接密合時(shí)的擠壓磨蹭,便能令她玉體酥軟,蜜出如漿。天生是口善磨鏡的好牝。

    此刻她在上面,掌控雖說生澀,但與陸南陽相好許久,早已學(xué)會(huì)循著本能渴求去試探摸索。不多時(shí),她就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shì),分腿跪在他腰身兩側(cè),半趴半臥,將白里透紅的渾圓俏臀下壓到底,前后搖擺,磨得水聲陣陣,嬌吟難忍。

    如此動(dòng)了一陣,那yin蛤一口咬緊,哆哆嗦嗦吐出一股陰津。

    陸雪芊咬牙急喘,連出幾口大氣,道:“你這yin賊又不是出一次便能罷休,在這兒硬忍,還說不是在打陽陽的主意?”

    韓玉梁其實(shí)已忍得頗為辛苦,趁她泄身之后不動(dòng),趕忙定神冷靜,道:“有你這位絕美仙子愿意出手相助,我又何必得隴望蜀。再說,我切磋輸給了你,哪兒好意思諸多要求。我只是想在出精前叫你多快活幾次,至于陸南陽……那是你的女人,我不多嘴。”

    陸雪芊捏住他的rutou,一邊搓弄,一邊搖擺腰身,嫩蛤蠕動(dòng),嘬得嘖嘖有聲。

    她騎了片刻,忽然用內(nèi)功傳音道:“你難道沒聽到?”

    韓玉梁傳音回道:“我內(nèi)功比你強(qiáng)出許多,怎會(huì)沒聽到。只是……我總不好說,你家陽陽已經(jīng)難受得在門外自瀆,不如放她進(jìn)來一起吧?你豈不是又要懷疑我打算搶你的寶貝女人?”

    陸雪芊腰肢舞動(dòng)更快,沒再浪費(fèi)內(nèi)息傳音,狠狠咬了一下唇瓣,顫聲道:“我打發(fā)走你,再去陪她?!?/br>
    他握住她繃緊大腿,強(qiáng)撐道:“那你要加把勁。我可不好打發(fā)?!?/br>
    他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怎么陸雪芊從交手到交媾,都透著一股非要一分高下的勁頭。這好勝心,要是能用在跟其他女人同場(chǎng)競技上,才叫美事一樁。

    果不其然,陸雪芊聞言,真將這當(dāng)作挑戰(zhàn)似的,深吸緩?fù)马樍巳跉?,便臀股緊繃,縮陰夾牝,拿出十分力氣,貼著他胯下前后左右磨盤一樣扭。

    這本是盡心服侍的姿態(tài),偏偏能叫她用得像是在給敵人上刑。

    韓玉梁那顆小頭亢奮至今,泡在銷魂陰戶中良久,再也堅(jiān)持不住。他只得趕在最后關(guān)頭之前,雙手一抬握住嫩乳,運(yùn)功刺激,想要拖她一起。

    陸雪芊也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被他突然施功,腰后一酸,重重坐下,只覺腹中某樣?xùn)|西被那guitou狠狠一撞,渾身上下無處不麻,無處不軟,一聲嬌呼禁不住脫口而出,體內(nèi)自最深處寸寸收緊,將男人熱騰騰的陽精,一股腦擠榨出來。

    “哈啊……哈啊……嗯嗯……”她呻吟著低下頭,感受一道道熱流沖擊進(jìn)來,渾身顫抖,口不能言。

    這時(shí),房門忽然開了。

    陸南陽一絲不掛地站在那兒,一手染滿yin蜜,一手拿著鑰匙。

    她癡癡望著陸雪芊遍布紅潮的嬌軀,望著和她結(jié)合在一起的雄壯裸體,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