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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616章 功勛卓著的怪物

    第616章·功勛卓著的怪物

    2022年1月27日

    接近凌晨三點半,可以說是徹夜狂歡的床上競技終于宣告結(jié)束。

    加時賽一直比到了第五回合,他們喝了小半箱礦泉水,中途沖了個澡,到最后,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新?lián)Q的第二張單子都找不到可睡覺的干爽地方。

    而在韓玉梁那雙幕后魔手的竭力cao控下,結(jié)果終歸還是不分勝負,一碗水端平得相當(dāng)徹底。

    不過到后來她倆與其說是好勝不服,不如說是都被日開了懷,貪歡無度找個借口不叫他停手罷了。

    數(shù)小時的激情大戰(zhàn)下來,兩位女俠都是神情慵懶眉目含春,韓玉梁也渾身舒泰不想動彈,但三人都是正經(jīng)的武林高手,倦而不疲,真一口氣熬到天亮也不成問題。

    韓玉梁略一思忖,去門口找到內(nèi)褲穿上,算是掛了免戰(zhàn)牌。

    易霖鈴靠在任清玉胸乳旁,嗤笑道:“瞧他,慌著穿衣服去了?!?/br>
    韓玉梁靠著門框一抖胯,“你要是白天肯不去展廳,在家睡覺,我就好好在這兒干個通宵。怎么著,運功消消腫,咱們繼續(xù)?你倆在來個第六回合加時賽?”

    易霖鈴眼珠骨碌一轉(zhuǎn),側(cè)耳傾聽片刻,蹦下床竄到他身邊,拉著他耳朵讓他歪身子湊過來,踮腳小聲道:“我放開了跟清玉比好色,可不光是為了以后跟她配合玩情趣COS方便。我還想讓琪撒醬聽呢?!?/br>
    他皺了皺眉,傳音入密道:“你是為了勾她加入?”

    “嗯。我覺得她應(yīng)該跟我一樣,也是內(nèi)心比較火熱的那種。這個你不是體驗過么。她耳朵又好使,我跟清玉鬧出這么大動靜,她肯定都聽見了吧?”

    韓玉梁探頭看向另一邊的房間,“反正沒出來?!?/br>
    易霖鈴眼前一亮,充滿期待道:“她會不會悄悄在被窩里自慰呢?手yin被抓正著可是搞黃色標準劇情啊。你腿不軟,趕緊運輕功悄悄過去看看??烊タ烊??!?/br>
    “你就這么想和她一起?”

    她點點頭,“和我現(xiàn)實中玩得好的人又不多。我一想到被你在后面捏著屁屁亂干,一邊哭一邊喊jiejie大人幫幫我的場景,身上都熱起來了……”

    “行行行,你收收sao勁兒,我這就去看。不過她耳朵忒好用,動作還快,我估計抓不到什么?!?/br>
    韓玉梁的確沒抓到什么。

    因為屋里就沒人。

    他開門進去,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屋子。室內(nèi)還殘留著之前派對留下的凌亂痕跡,歪倒在桌上的空酒瓶都沒人扶起來。看上去,就像是易霖鈴和任清玉才離開這兒,十六夜血酒就從窗戶出去了一樣。

    韓玉梁皺眉檢查了一下行李,翠星石的衣服被換下來了,她常上身的幾套洋裝都在,很可能走的時候穿的是方便行動的緊身衣。

    他印象中,十六夜血酒很少那么打扮,只有在可能需要解除禁制的場合,對手還要是值得提起精神的強敵,她才會換。

    當(dāng)初帶隊空降樂園親手解決褚佩里的時候,她都沒這么打扮。

    這是……做什么去了?

    最想問這話的當(dāng)然是對蘿莉雙飛場景充滿期待的……易霖鈴。但她不敢直接開口問,把任務(wù)丟給了韓玉梁。

    在十六夜血酒面前,韓玉梁多少還算有那么點說話的底氣。

    等早晨起來,看到已經(jīng)穿回翠星石全套蘿裝的安靜洋娃娃,他盡量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昨晚出去辦事了?”

    十六夜血酒抬高帶著異色美瞳的眸子,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幾乎聽不到的嗯了一聲。

    “不會是S·D·G那邊的緊急加班吧?”他遞過去一杯特地出去買的奶茶,“辛苦辛苦?!?/br>
    “不是?!笔寡撇迦胛?,很用力吸了一大口,瞇起眼睛,鼓著腮幫子一點點往下咽,小小的鼻子里發(fā)出滿足的氣音。

    “不是?”韓玉梁瞄了一眼在旁邊豎起耳朵聽的易霖鈴,笑道,“那……該不會你聽到我們打算做的事兒,覺得不好意思躲出去了吧?”

    十六夜血酒不太明顯地愣了一下,舔了口吸管,微微歪著頭說:“為什么不好意思?我和你做過很多次了。”

    “呃……”他只好干脆直說,“那你出去干什么了???”

    她微微皺眉,叼住吸管繼續(xù)喝,沖著他搖了搖頭。

    韓玉梁皺眉道:“是什么秘密不成?”

    易霖鈴已經(jīng)相處出了經(jīng)驗,馬上在旁道:“jiejie的意思應(yīng)該是覺得好喝,想喝完再說?!?/br>
    十六夜血酒點點頭,心滿意足捧著奶茶坐到一旁,慢悠悠大口大口喝。

    不一會兒,她習(xí)慣性地輕輕咬了幾下吸管,放開,擱下空杯子,說:“我去辦了點私事。不想耽擱今天逛街,就晚上去了?!?/br>
    韓玉梁跟她也有默契在,知道她這意思就是不必再問,答案之后會告訴他。

    正好準備完早餐的任清玉端著成品上了桌,大家也就不再多說。

    周六的夏日祭才算是真正迎來了人流量的高峰,許多重頭節(jié)目也都安排在今明兩天,大量遠道而來的攤位今天上午才入場販售,供COSER表演的舞臺也將在午后開放。

    可以說,游戲公司們退居二線甘當(dāng)配角,兩個展廳全部被動漫愛好者占據(jù)的夏日祭,才算

    是完全體的形態(tài)。

    易霖鈴一早就備好存款摩拳擦掌,出門前還把做好的采購路線放到手機上看了幾遍。

    任清玉的興趣只在游戲上,今天有她玩的兩款手游主題COS表演,比昨天更有積極性。

    至于韓玉梁,本來就是個掛件,心態(tài)沒多大變化。

    只有十六夜血酒,像是就為了那幾件限定商品來的,也可能是昨天的表演燃盡了她幾個月的積極性,看著有點沒精打采。

    不過作為易霖鈴COS的搭檔,她作為前偶像的敬業(yè)精神依舊不減,每當(dāng)有鏡頭過來開拍,她都會光速切換到很上鏡的小嬌嗔,和易霖鈴形成完美構(gòu)圖。

    這一年多都在忙事務(wù)所這邊的委托,還要分神處理當(dāng)成工作的業(yè)余愛好,易霖鈴的信息攝取難免跟當(dāng)下潮流有點脫節(jié)。再加上她當(dāng)年穿越過來后瘋狂宅居的日子里,本來就是補檔居多,即使有倆蘿莉的容貌加成,這對兒出自陳年老番的雙胞胎角色在進場后依然談不上有多火熱。

    當(dāng)然,從大小鏡頭捕捉的焦點來看,她倆人氣不足多半也有穿得太多,什么也沒露出來的原因在內(nèi)。

    根據(jù)韓玉梁一路上逛過來的觀察,身邊圍的鏡頭越多,中間那個妹子的衣裳和姿勢就越撩人。尤其一個被起碼幾十個鏡頭包圍的豐滿女郎,不知道出的是什么角色,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約等于細繩布片款比基尼,在他看到的被拍攝者中穩(wěn)穩(wěn)位居第二。

    至于人氣最高的第一名,則干脆什么都沒穿。

    不過也不算有傷風(fēng)化。

    畢竟那是一只貓。

    可惜韓玉梁是養(yǎng)狗的,對貓興趣不大,以為是貓娘COS才湊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真是一只特別可愛的小白貓后就悻悻走人了。

    到了擺攤的地方,易霖鈴就算是魚兒進了水,猴子上了樹。韓玉梁手里拎的包,不一會兒就一個變倆倆變仨。

    看她在這兒大肆購物的勁頭,想到事務(wù)所長長的委托隊列,韓玉梁心里估計,之后幾個星期還不知要出多少人命案子……

    午飯后轉(zhuǎn)了沒多久,平和的日常又被不速之客打斷。

    陰沉著臉的蔣苗苗,直接站到了對著帥哥壁咚正太海報發(fā)花癡的易霖鈴旁邊,憤怒但克制地說:“易水寒,你對我朋友干什么了?”

    易霖鈴滿臉迷茫,一邊掃碼付賬把海報卷好遞給韓玉梁裝袋,一邊答道:“你這沒頭沒腦的,說什么呢?”

    “我社團的朋友,有兩個不見了!”

    “誒?那……不是該報警?”

    “報警不管!”蔣苗苗急得跺腳,“本來那個小哥哥說幫我們立案的,電腦上錄入一下姓名就不肯管了,還跟我們說人肯定沒事兒。沒事兒怎么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易水寒,是不是你給什么大人物當(dāng)情婦,打擊報復(fù)我們?。??”

    韓玉梁不自覺瞄了一眼旁邊正在翻閱BL同人本的十六夜血酒,后背有點發(fā)涼。

    易霖鈴還沉浸在被喜歡的東西包圍的滿足感中,沒想那么多,疑惑地問:“我報復(fù)你們什么???你的朋友最近得罪我了?”

    “她倆昨天……”蔣苗苗張了張嘴,把后半截話硬是咽了回去,“她倆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一直說要整整你。易大大,她倆都還是學(xué)生呢,要是有哪兒不懂事得罪了你,你就不能寬宏大量一下嗎?”

    她的話音故意放大了一些,攤位旁的路人都紛紛側(cè)目看了過來,有幾個認出易霖鈴的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

    易霖鈴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乖寶寶,一挑眉,似笑非笑道:“首先,我就不知道你說的倆朋友是誰,我沒見過她們,也不知道她們?nèi)ツ膬毫?。其次,我沒給人當(dāng)情婦,最近你要關(guān)注娛樂新聞,應(yīng)該知道,我在他們嘴里還用稿費包養(yǎng)了一個能跟大明星上床的牛郎呢。最后,她倆真要得罪了我,我憑什么就要寬宏大量?道歉就一定得被原諒,是寫進法律了么?”

    啪,十六夜血酒合上手中供翻閱的書,指著包塑封的新品買了一本,轉(zhuǎn)過頭,瞥了蔣苗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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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苗苗忽然打了個冷戰(zhàn),不自覺微微轉(zhuǎn)頭,跟她對視到了一起。

    “你,好煩?!笔寡泼鏌o表情地掃碼付賬,拿起那本書抱在胸前,抬頭緩緩?fù)鲁鲆粋€字,“滾?!?/br>
    蔣苗苗瞇起眼睛,幾乎被抹成小刷子的睫毛顫了顫,忽然很挑釁地問:“你誰?。俊?/br>
    易霖鈴趕忙橫挪一步擋在兩人中間,微笑道:“我姐,她脾氣不好,我勸你別拋什么垃圾話出來,不然,后果自負。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哦?!?/br>
    這話的口氣她拿捏得非常準確,與其說是在勸,不如說是在拱火。

    昨天的表演最后的觀眾人氣投票,琪撒醬穩(wěn)穩(wěn)拿到第一,領(lǐng)先了蔣苗苗那個帶著親友拉幫結(jié)伙助陣的社團一大截,以她這種專愛給比自己強的人下絆子的爛性格,估計昨晚就扎草人寫上琪撒醬三個字敲釘子了。

    易霖鈴很樂意見到蔣苗苗一激動向十六夜血酒開噴的情景。

    這位喵喵醬網(wǎng)上就總是給她找事,明里暗里黑起她來比出片都積極,把那氣人有笑人無的時間分給練習(xí),舞蹈功底九成九早反超了。

    她素來承認自己心眼兒小,所以上次提議讓韓玉梁去拿蔣苗苗社團的人解決問題

    ,并不是沒有認真的成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社團里起碼有七成都是她的鐵黑子,她可不是葉所長那種菩薩心腸,讓這幫人吃點苦頭,她毫無意見。

    當(dāng)然,韓玉梁去勾搭她們,就算弄上床也不能叫吃苦頭。易霖鈴的盤算本就是讓她們食髓知味,以后為了求不得而痛苦,有男友的比較一下鬧到忍不了分手就更好了。

    而當(dāng)下,吃苦頭顯然有了更好的方式。

    易霖鈴腦子活絡(luò),轉(zhuǎn)得極快。

    從剛才蔣苗苗差點說漏嘴的事兒,和十六夜血酒昨晚一夜未歸上,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猜測。

    估計,昨天表演時候音樂播放突然出了問題,就是蔣苗苗那兩個“朋友”的惡意。

    別說換成臨場經(jīng)驗不足的新人,就是易霖鈴這樣大小表演參加過不少次的,當(dāng)時都呆若木雞了好幾秒。

    也就是十六夜血酒反應(yīng)快到恐怖,輕輕松松救回了場子。

    以易霖鈴對jiejie大人的了解……她自己的心眼兒要是小得跟針鼻一樣,那jiejie大人的就是放大幾十倍也比不上針尖兒。

    所以那倆警察也不敢找的朋友,估計是被十六夜血酒連夜報復(fù)了。

    具體報復(fù)到什么程度,易霖鈴也猜不出來。只能比較有把握的推測,大概不會丟命。不然那位警察小哥也不敢隨便就把報案的蔣苗苗打發(fā)了。

    現(xiàn)在,易霖鈴滿心期待地看著蔣苗苗,就等她發(fā)作然后跟朋友們順利會師同甘共苦了。

    沒想到,蔣苗苗嘴都已經(jīng)張開,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她猛地打了個哆嗦,忽然往后退了兩步,臉色蒼白地看著十六夜血酒,就跟在看什么妖魔鬼怪一樣。盯著看了十幾秒,她抬手捂住嘴,跌跌撞撞跑開了。

    圍觀群眾大感不滿,馬上就有人抱怨:“這誰啊,怎么COS個女王型角色最后跑得跟敗犬一樣。”

    韓玉梁扭頭看了一眼十六夜血酒,發(fā)現(xiàn)那異色美瞳后,正有隱隱的紅光在消退。

    他回想了一下,以前這小怪物就能在需要的時候散發(fā)出一股上位生命的壓迫感,怎么感覺這個本領(lǐng)現(xiàn)在也進化了似的。

    等離開人多的地方,附近正好有一個COS歌姬們表演的舞臺,很適合說些悄悄話。韓玉梁拉了一下十六夜血酒,放低身軀低聲道:“那倆失蹤的女人,你把她們殺了?”

    她搖搖頭,“沒,還不至于?!?/br>
    韓玉梁想了想,又道:“還關(guān)著呢?”

    “在醫(yī)院。治好就放回家。”

    “呃……是因為她們斷了你跳舞時候的音樂?”

    十六夜血酒沉默了一會兒,眸子微微一動,看向正被任清玉抱起來看舞臺表演的易霖鈴,輕聲說:“她們討厭meimei。還很惡毒?!?/br>
    她用指尖在不需要唇膏就很鮮艷的小巧紅唇上蹭了一下,“再找meimei的事,就死?!?/br>
    韓玉梁忍不住笑道:“你這是真把小鈴兒當(dāng)親meimei了啊?!?/br>
    十六夜血酒露出一絲微笑,目光卻透著明顯的惆悵,“我的家人,都死了。別人,不敢當(dāng)我meimei。因為,我是怪物?!?/br>
    他皺起眉,不想承認,但確實,被大家軟化了許多的心因為她的話而微微一痛。他暗暗決定,今后還是不在心中腹誹她是個小怪物了。

    “那倆人……就被你隨便處罰了一下?”

    “嗯?!笔寡泼鍪謾C,“懲罰一下,讓她們記住而已。”

    “嘖,有S·D·G兜底,說起來是輕松?!?/br>
    “你不是一樣?!彼c了幾下,發(fā)送了一段視頻和幾張圖片給韓玉梁,“看完,刪掉。我答應(yīng)她們,不再犯就不外傳?!?/br>
    韓玉梁低頭看了一會兒手機,算是知道了蔣苗苗那倆“朋友”昨晚的遭遇。

    沒有他喜歡的那種香艷yin辱,幾乎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事化刑責(zé)。但如果被激起了嗜虐心的話,看嬌嫩的皮膚被鞭子抽得皮開rou綻,年輕的裸體在各種刑具中慘叫掙扎哭泣哀求的畫面,多少還是會有點興奮。

    他瞥了始作俑者一眼,心想,估計這“復(fù)仇”起碼也有一小半是為了滿足小怪……唔……小jiejie的虐待狂性癖。

    后面的幾張圖,則是在那倆個女人的大腿根紋上了兩串“正”字。

    “這刑罰還真夠復(fù)古的,怎么上刺青了?”

    十六夜血酒瞥了一眼,道:“是她們做COS援交服務(wù)過的人數(shù)。這是meimei說的老鼠屎,需要警告一下?!?/br>
    韓玉梁撇了撇嘴,笑道:“那你還不如紋個‘我是爛褲襠’?!?/br>
    她眨了眨眼,“可以考慮。晚上我再去……”

    “我說笑的,別當(dāng)真?!表n玉梁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這么任性瞎搞,S·D·G也會全力給你兜著?沒有議員找你們的麻煩么?這事兒往大了鬧,可就是故意傷害之類的罪吧,還證據(jù)確鑿?!?/br>
    “我殺竹田那樣的人,他們掩飾。那我處罰這些人,他們也要掩飾?!笔寡坪苷J真地回答,“這是,作為被飼養(yǎng)的怪物,應(yīng)得的待遇?!?/br>
    他想了想,柔聲道:“你是強化適格者,不是怪物?!?/br>
    “不?!笔寡坡冻隽嗣黠@的笑容,“沒什么區(qū)別?!?/br>
    韓玉梁抬起手扶住她瘦小的肩膀,正色道:“有。拯救世界的英雄不是怪物,我從不和怪物zuoai?!?/br>
    十六夜血酒扭頭抬眼望向他,像是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舞臺上的燃系歌曲唱完,她才輕聲說:“那么,為了和你zuoai,我會努力,當(dāng)人?!?/br>
    這一刻,韓玉梁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開口問一些和葉春櫻仇人有關(guān)的事情。

    他總覺得,十六夜血酒應(yīng)該比連鷹知道得更多。

    這并不是有過親密關(guān)系而產(chǎn)生的偏見,而是一種合理的判斷。

    強化適格者的時代,實力意味著地位。而依照目前所知的情報,十六夜血酒是七罪之下的最強者。連鷹不是七罪之一,力量強化型能力明顯在核心成員中性價比也偏低,再加上連鷹和連曉櫻之間的親屬關(guān)系,不管怎么想,目前已經(jīng)認識的強化適格者里,當(dāng)年最接近另一陣營核心的人,都應(yīng)該是十六夜血酒。

    而且,韓玉梁很想知道一個重要的問題。

    當(dāng)年站在對立陣營的十六夜血酒,如果沒有和連鷹一樣背負著類似臥底的使命,那么,她肯定對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揮出過她可怕的屠刀。

    她都殺了誰?

    “你還想知道什么,對嗎?”十六夜血酒的心思遠比她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敏銳,她盯著韓玉梁的眼睛,忽然問了一句。

    “不,以后吧?!彼α诵?,簡單搪塞過去。

    他不敢冒險。十六夜血酒毫無疑問是他身邊最有能力造成不可挽回損失的人。她那時能從千鈞一發(fā)的偷襲中輕松救下許婷,就能用同樣的速度造成相反的結(jié)果。

    即使能明顯感覺到好意在迅速增加,韓玉梁依然沒有信心完全摸清這個小……小個子強化適格者的想法。

    不過,大致的路數(shù),他心里倒是有譜。

    所以,下午的活動快結(jié)束的時候,韓玉梁看到一個易霖鈴的朋友專門找過來,讓她去看有人在場館發(fā)放的黑料時,他摸了摸腦袋,心想,那個叫蔣苗苗的女人,恐怕參加不了最后一天夏日祭的活動了。

    傍晚下了一場雷陣雨,轉(zhuǎn)晴之后,已經(jīng)是接近深夜。

    易霖鈴的心情沒受太大影響,和任清玉一起沉浸在買到大量心儀商品的喜悅中,高高興興拉著十六夜血酒又開了一夜睡衣派對。

    考慮到最后一天有頗為盛大的COS競演單元,韓玉梁這邊的新鮮感也需要時間積累,兩位女俠喝到微醺玩到暢快,就樂滋滋各回各屋睡了。

    一直留意著十六夜血酒房間動靜的韓玉梁,不久就如愿聽到了窗戶發(fā)出的輕響。

    他懶得盯梢,也不想阻止。

    信息時代的惡意會輕易擴散蔓延,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很少會有人為此付出實質(zhì)性的代價。

    有十六夜血酒去幫易霖鈴出氣,還省了他聯(lián)絡(luò)奈奈把那幾個混蛋娘們當(dāng)商品直接賣了的事兒呢——既然她們污蔑易霖鈴給黑幫大哥當(dāng)情婦,不用黑幫的方式處理她們怎么對得起那張賤嘴?

    閉目養(yǎng)神順帶練功,聽到窗戶上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韓玉梁呼出一口濁氣,下床走過去,拉開簾子,并不意外地看到穿著緊身衣的十六夜血酒站在外面,沖他勾了勾纖細的食指。

    他開窗出去,跟著那略顯興奮的煞星離開。

    十多分鐘后,他在附近的一處地下避難設(shè)施中,看到了被懸空綁成一個大字的蔣苗苗。

    十六夜血酒走過去,拍了拍她亂糟糟的陰毛叢,扭頭,帶著微笑說:“她還算干凈,你需要女人,來干她吧?!?/br>
    她的口氣非常平淡,充滿了理所當(dāng)然的味道,就像是在說:“這塊蛋糕味道不錯,你餓了,我請你吃?!?/br>
    也許,這世上的絕大部分人,在她的眼中,還不如一塊香噴噴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