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5.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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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安妮小姐、安東尼先生和麥瓦老板對冒充警察者的敘述,坎特迅速得以描繪。但是,這只能簡單的草圖,由于特征過于簡單,坎特一下子畫出了十幾張,數(shù)位警員在電腦上查找犯罪記錄,不過仍是一無所獲。 薩姆蘭把所有的警員挨個兒找過來,看看他們對這些圖畫有沒有印象。只有米爾警官想起了他聽一位線人說起過城里有一個綽號“觀察者”的神秘人物,他可以輕易地跟蹤任何人,即使被察覺也有辦法巧妙地脫身。這個線人還自稱認識“觀察者”說他大約三四十歲,沒人知道他的確切年齡,也沒人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子,因為他的化裝術(shù)十分了得。不過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他時常出沒在城西的黑手黨巢xue。 關(guān)于這個形容,米爾只是一笑了之,他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人存在,線人的說法也是前后矛盾。既然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你又憑什么聲稱自己認識他呢? 薩姆蘭不那么認為,他堅持認為有這個可能,世界也原本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罢业竭@個線人!”薩姆蘭、卡洛斯和米爾三位警官出發(fā)了,目的地正是城西的紅燈區(qū),那位線人在那里為妓女拉皮條。 整個下午,沃勒都在等待瑪莎,他之前已經(jīng)推掉了這一天所有的咨詢,認真地為給每位顧客帶來的不便道了歉,他們當(dāng)然也沒有責(zé)怪這位平時認真盡責(zé)的醫(yī)生。 他專心要等瑪莎,他要知道一切,而瑪莎女士正是這個關(guān)鍵。 安妮在樓下坐著,沒有心情看那些小說。她只是靜靜呆著,等著失去馬克的心痛慢慢平復(fù)。 電視里還在播放昨天發(fā)現(xiàn)尸體的重播,沃勒已經(jīng)看過了一次,也就沒有必要再看了。他反反復(fù)復(fù)地看著瑪莎咨詢的記錄:第一個夢太過直接,幾乎沒有任何夢的掩飾作用參入其中,第二個夢又太隱晦,醫(yī)生現(xiàn)有的信息還不能解開這個夢。但他還是一遍又一遍地看著。 “沃勒醫(yī)生,有客人。”安妮在門外輕聲敲門,帶進來一位四十多歲有些謝頂?shù)哪腥恕?/br> “你就是沃勒醫(yī)生?”來人很不客氣地問道。 “是的,”醫(yī)生打量著他“有事嗎?” “呵呵,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斯坦福。魯夫,有些事情打算請教沃勒先生?!?/br> fbi?沃勒不禁有些吃驚,他讓安妮下了樓,禮貌地讓了座。 “那么,探員先生,到我的診所里來,想必有什么事吧?!?/br> “啊,是的,沃勒先生,”魯夫的眼睛落在了醫(yī)生的左手上,略一遲疑“請問,你的手有殘疾嗎?” “是的,一種皮膚壞死病,幸而只是在手上,沒有擴散。” “我可以看看嗎?” “沒這個必要吧!”沃勒加重了口氣,身體向后靠去。 “呵呵,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造成了你的困惑,還請諒解。請問你在這里開業(yè)多久了?!?/br> “一年零幾個月,你不會就是來問這個吧?”醫(yī)生掏出煙盒,遞給魯夫一支,對方搖搖手表示不會。沃勒把煙點上,透過煙霧看著魯夫。 “嗯,沃勒先生,別把我當(dāng)作不速之客,我從薩姆蘭警官那里聽說過你。對你的精妙分析很感興趣,才來拜訪的。你年紀(jì)輕輕,眼光卻很獨到。佩服佩服!” 沃勒在他的話語里無法感到任何的敬佩,他必須小心地應(yīng)付這個家伙。 “啊,哈哈,您言過其實啦。再怎么說我也還是個外行。魯夫先生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啊?!?/br>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各自都在絞盡腦汁地盤算著下面的話。 “哪兒的話,沃勒先生,我可以看一看你的執(zhí)照嗎?”魯夫不打算再兜圈子。 “您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呢,你是覺得我非法經(jīng)營?” “不,沃勒先生,我只是聽說你十分年輕就獲得了ippa的國際認證。說實話,我有點兒不相信呢。你可否賞臉?” “啊,這樣嘛,”沃勒拉開抽屜,既然對方提起,他也就沒想過隱瞞“反正我每次來要對初來乍到的來訪者出示我的身份證明,給您看看當(dāng)然也沒什么的?!?/br> “噢?那么你可是把我也當(dāng)作你的患者了?”兩個人又是一陣笑,魯夫認真地檢查這個證明。不錯,這絕不是偽造的。上面也有沃勒的照片和真實姓名。 “啊,哈哈,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是我見過最年輕能獲此殊榮的,沃勒先生,你令我刮目相看呢?!?/br> 沃勒點點頭。 “特別是這上面還有尊師萊瓦德的親筆簽名,他可是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精神分析師啊。” “噢?你認識恩師?” “呵呵,我們也算是舊友,對于尊師兩年前的不幸仙逝,我也深感悲痛。聽說他是被一個中國人刺殺的,敢問沃勒先生,你可也是中國人?” “是的?!蔽掷掌届o地答道。魯夫的眼睛在他臉上瞟來瞟去。 “噢?那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呢。沃勒先生既然是萊瓦德大師的弟子,想必也是精神分析一派的傳人了?” “我對精神分析懷有深深的敬意,不過,很多來訪者并不適合采用這樣的方法,所以,我也不常使用?!蔽掷瞻寻虢?zé)熎缌恕?/br> “嗯,了解,那么說,你也一定熟悉催眠療法了。你對催眠有何高見?” “探員先生,這問題未免太寬泛了,請您具體指出。” “我的意思是說,在你催眠他們的時候,會不會有些奇妙的想法呢?” “比如說?” “比如說,加進一些東西?!?/br> “我還沒有這么試過,因為這有可能造成來訪者無意識層面的嚴(yán)重沖突。” “那么說,你是想過了?!?/br> “對,我承認,我有過這樣的想法。” “很好,你很坦誠,我進來之前,你似乎在看一些文件,是關(guān)于來訪者的嗎?” “是的。” “是關(guān)于誰的呢?” “這屬于保密原則,我想您應(yīng)該知道。” “啊,對不起,看來你是一個敬業(yè)的人呢。你想看看這張照片嗎?這是昨天發(fā)現(xiàn)的尸體,我想你可能絕對有興趣。”魯夫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沃勒用左手接過。這是在水邊發(fā)現(xiàn)尸體時,魯夫拍下的。 沃勒面無表情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又遞還回去,沒有作聲。 “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呵呵,您可真會開玩笑,尸體被人這樣毀壞過了,誰能認得出來呢?”沃勒反問。 “啊,說的也是,不過,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比方說,他來過你的診所?!?/br>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br> “是這樣,嗯,我們在尸體的喉嚨下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只由內(nèi)向外刺出的大頭針,沃勒先生對此作何感想?” 這個線索很有意思,沃勒倒是認真地琢磨了一會兒,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沒有說。 “哈哈,你不知道嗎?我考慮的可能是,這個家伙給什么人控制住了,我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被人催眠了,然后就像吃糖一樣的把這根針咽下去了。你覺得呢?” “這未免有點太難了吧”沃勒有一種被人洞悉了的感覺 魯夫探員走出了沃勒心理診所,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張照片。這家伙真不好對付,我希望借著這個機會,沾上他的指紋,結(jié)果被他躲過去了。等著吧,賽斯。沃勒,你這只“鴕鳥”我一定會查出你的真面目?。ㄏ伦ⅲ骸傍r鳥”是美國人對隱藏身份的人的一種俗稱,原因是:鴕鳥面對危險時總是藏頭藏不住尾。) “那個探員來做什么,他沒有怎么樣吧?!钡若敺蛞蛔?,安妮就表現(xiàn)出擔(dān)心。 “不,沒什么,安妮,放心好了。他認識我的老師,就算是來串門的?!蔽掷毡ё“材?,這叫她安心。 “那就好,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有些害怕。不過,有你在身邊就好多了?!卑材菰卺t(yī)生臉上深深印了一口。 沃勒看著安妮,把她抱得更緊了,他已經(jīng)不能沒有她了。 探員在移民總署的同行打來了電話“喂,魯夫探員,我們找不到你說的中國人。你能確定你要找的那個人叫賽斯。沃勒嗎?” “是的,至少他的證件上都是這么寫的?!?/br> “那么很可惜,我們的資料庫里沒有,這里有全美國所有移民的資料,但是沒有他的,可能被什么人取走了?!?/br> “你的意思是” “對,軍方和政府高層的一些秘密組織都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檔案。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出生在美國?!?/br> 那不可能,魯夫之前打電話查到了哈佛大學(xué)的詹姆斯精神病研究院。院方證實,在1991年,確有一位名叫賽斯。沃勒的中國留學(xué)生作為萊瓦德教授的學(xué)生在這里工作過兩年。之后他就自己開業(yè)了。這里還保留著這個人的詳細資料,上面記錄他是1991年遷居這里,成為美國公民的。 魯夫不肯放棄,又拜托同事查找指紋和身份記錄,幾小時之后。探員接到電話說,他要找的人的資料屬于保密范圍,fbi無權(quán)調(diào)查 呵呵呵,真是越來越刺激了,賽斯。沃勒,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