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4犯罪,如恨之愛(h)
裴芷趴在床上,已經(jīng)無力抵抗。 潔白的床單,開始落下幾點紅,后來匯聚成一灘。 男人施暴后的附加物,把人往死里玩,突然沒了聲,拽著她的頭發(fā)看看是不是還活著,提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只是流了點兒鼻血。 為了不再擴大臟污的范圍,男人又把她拖拽到衛(wèi)生間,光滑干凈的白瓷磚,留下一道道血的印記。 她的后背和腿上都有淤青,范圍廣,凌亂而深淺不一,中心幾乎都帶有一個細(xì)微的小紅點,分散開來,有些卻密集聚在一起。 指縫中藏著針,握成拳來毆打她,發(fā)泄心中的怒火與仇恨。傷口細(xì)小,基本不流血,裴芷痛到蜷縮成一團,可裸露的肌膚都是男人攻擊的區(qū)域。 他罵她是婊子,是騙子。幾年來醞釀積攢出的仇恨,終于有了發(fā)泄之所。 一開始是針扎,她受不了,藥效上來還沒太有勁兒,那也得反抗,掐、咬,什么招兒都使出來,不過落在男人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軟綿綿沒有力氣。 后來是滴蠟,蠟燭也不是低溫,落下的蠟油粘在皮膚上,guntang炙熱,此時用手抹去,還能帶下來一層皮。 他話少,但是下手狠。 他知道怎么殺人誅心,就提了查茜茵。 那是她的軟肋,在流離失所的時日,是她的接濟與力量,支撐自己活下去。 “你那小姐妹開酒館的,叫Seeing什么?你是個好女孩,創(chuàng)業(yè)多艱難?。∧阋膊幌M鼤归]吧?” 一句話,裴芷徹底麻木。 她跪在地上哭,低聲抽泣,淚與血交融,他就這么看著,甚至覺得吵,竟然還想踹她。 走上前去,又走回來。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等她哭夠了,打開花灑放水,沖刷她的身體,清理干凈。 藥的效果很快,也很猛烈,她感覺心中有火,燥熱難耐,下身流了水,像一條發(fā)情的狗,渾身潮紅、眼神迷離。 身體上的傷痛,比起內(nèi)心的渴望,根本無足輕重。理智不復(fù)存在,她現(xiàn)在感覺好空虛,渴望被填充。 臉上的淚痕干了又續(xù),身心的雙重折磨,讓她不堪重負(fù),便開始乞求對方。 “現(xiàn)在想起我了?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br> 他撩開她的頭發(fā),露出清楚的面部,一側(cè)的臉頰已經(jīng)印上紅腫掌痕,淚眼婆娑,惹人垂憐。 他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傷了這么一張還行的臉,簡直斷人出路。 斷就斷了,就要勸妓從良!不從就霸王硬上弓! 他的腦中無端猜想。 如果不是我,阿芷,你也如此嗎?也會和別人上床嗎? 冷靜下來,看著她在地上扭動燒灼。 走過去蹲下,輕撫她的臉面。 她卻在接觸的那一瞬顫抖。 “害怕了?別啊,我不扇你臉?!?/br> 向下探去,強硬分開她的雙腿,黏膩液體流淌至大腿內(nèi)側(cè),沒有任何準(zhǔn)備,手指插入她的xue。 感受她的收縮,微表情的變化,都看在他的眼里。 一根,兩根,三根。 攪動,緩解她的空虛。 突然抽出,修長的手指沾滿她的液體,又合掌拍向她的陰阜。 猛然一擊,汁液四濺,連同她的身體也一齊推動。 惡趣味般抽她的xue,仿佛要擊碎那顆珍珠。 凄慘的哭嚎,她收緊合并雙腿,男人騎在她身上,牡蠣蚌殼閉合形成一條線,也難以抵擋外來生物的入侵。 身下的人兒扭動身體,想要逃離這噩夢。 煎熬不知多久,男人突然變換姿勢,正當(dāng)她以為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剛剛受擊的敏感嫩rou,突然涌進(jìn)龐然大物,撐開xue中的褶皺,收縮吐納,哭嚎變成嬌喘。 “你爽不爽?”男人貼近她的耳側(cè)。 “唔……你沒吃飯嗎?” 意義不明的激怒,讓男人加重動作,此起彼伏的浪叫也跟隨他而尖銳。 地面上淅淅瀝瀝的水源匯聚,如同失禁的造物,她緊緊擁抱著對方,埋在他的頸窩中喘息。 幾個回合下來,口干舌燥。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咸濕汗液抹在她的身上,流經(jīng)針眼傷處,嬌軀一顫,刺激著抖動。 他會把她抱起來,掛在自己的身上。每頂一次都感覺會把人甩出去,切切實實的整根末入,撞向頂端后又是精彩絕倫的嗚咽。 婉轉(zhuǎn)動聽,直至沙啞,亦是如此。 如同被羽箭擊落的黃鸝,大雨傾盆,被打濕了鳥羽,血和雨滴混在一起,最終被層層迭迭的落葉覆蓋。 交合處不斷滲出液體,高速打樁搗成的白漿粘在男人的yinnang上,粉嫩的yinjing充血,青筋暴起。 爽,是真的爽。 爽到她落淚。 大張大合,大起大落,思緒翻滾,在九霄云外,最后動作慢下來,一切都?xì)w于平靜。 勾著他的脖頸,鼻尖刮走他下顎的汗,沾濕的睫毛,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她瞇起了眼睛。 撫摸他健壯的臂膀胸肌,不知多少次的高潮,臉上暈開的紅,似乎能掐出血來。 “你真是第一次?” 她點頭,輕哼,已經(jīng)徹底神智不清。 又掐她的腰,在嘲笑,她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jingye噴射,留在她的體內(nèi),在浴缸內(nèi)溫存片刻,才戀戀不舍從她的身體中離開。 湊到她的耳邊,低語著。 吐出三個字,仿佛告知了什么秘密,他的臉上竟然靦腆一笑。 隨后是烈火一般的艷紅,又像是熟透的紅蘋果,或者猴屁股(?) “那……你會向別的男人要牛子視頻嗎?” 她不回答。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潔白的浴缸,通體堅硬寒涼,她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懷中,艱難摸索,握住癱軟的roubang,上上下下,期盼再次挺立。 男人也看出來了,這藥效還沒過,仍然渴望他。 依偎著,仿佛什么深仇大恨都煙消云散。 跪在他的兩腿之間,身子傾斜,支撐不住,弓著身體,背部倚在墻壁上。 親吻舔舐roubang和卵蛋,吞下,吐出。 男人看上去生育能力很好,事后生龍活虎,毫不遜色,體力也依然充沛。 堅硬,豎立。 他想尿尿,裴芷抱著他不松口。 “別舔了,我想噓……” 抱得更緊。 憋不住了。 咸腥的尿液被她咳出,嗆了幾口,混沌的大腦逐漸清醒,眼圈紅紅的,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 他笑得很放蕩,捉弄她很有滿足感。 打開花灑,沖刷身體。 衛(wèi)生間干濕分離,浴室的墻壁上安裝了金屬扶手,她用力扒著,手上沾了水,身后男人的不規(guī)則沖撞,一直在打滑。 水未蓄滿,兩人的身形放低,跪在池中醬醬釀釀。 貼著她的后背,玩弄她的雙乳。 挑、撥、揉、捏。 夾的緊了,他還會掐她的乳,耳鬢廝磨,大言不慚說sao話。 讓人臉紅心跳。 guitou沖開褶皺,冠狀溝帶出幾分鐘前留存的jingye,新的黏液一齊流出,透明拉絲,在他的yinnang上沖刷流淌,亮油油的。 這場罪惡的暴行持續(xù)到天亮,從浴室到臥室,從大床到桌椅,她早已神志不清,承受他的一切所作所為。 槍彈已盡的男人仍在玩她的xue,甚至用杯子接她下身的液體,混著刮出來的jingye,故意潑在她的臉上。 樂此不疲,意猶未盡。 藥勁已經(jīng)過去。 對于這幾小時黑暗的恐懼經(jīng)歷,裴芷回過神來顯然還發(fā)懵,被男人當(dāng)成狗踩在地上凌辱,交合連接時被他頂撞著向前跪爬,結(jié)束之后膝蓋烏青一片,還有擦傷的痕跡,又換了幾種招式,沒那么刺激高難度,多是溫和而正常。 他的唇很軟,這幾天來一直涂抹潤唇膏來保養(yǎng),沒有死皮,甚至出去做美容,夜晚到點就睡,充足睡眠,看著不那么憔悴。 勤剪指甲,勤刮胡子,布置房間的前一夜,還約了私密脫毛,年售個位數(shù)暫無評論,他卻五星好評瀏覽量上千。 和同事同學(xué)以開玩笑的口吻詢問關(guān)于那種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的價格表,對方不問他不答,對方一問他驚訝,驚訝對方那邊的會計是如何給東家?guī)е蛻翩捂接涃~的。 原來是業(yè)務(wù)招待,再不濟員工福利。 大不了解釋“他們都去了但我嫌臟因為我就沒去過”,不用解釋,因她破戒。 喚著她的名字。 相擁,接吻。 纏繞她的舌。 她全然忘記,就像不存在的記憶一樣,僅存的記憶在最后,她知道自己被男人摁在浴缸里玩窒息play。 而現(xiàn)在,男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去,吐息打在她背后,手臂放在她胸前。 天亮了。 她搬起他的手臂,顫顫巍巍艱難起身,走路都艱難痛苦,每邁一次腿,下身都如撕裂般疼痛。 衛(wèi)生間的鏡子里,她呆呆地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rou體,脫下沾染污濁的情趣服飾,洗凈臉上干涸的精斑,明顯的傷和紅腫的眼,淚痕未消,終于想起來要干正事。 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地,挪到男人的床邊,一夜勞累后,他倒頭就睡,睡相倒還不錯。 緩慢地蹲下去,進(jìn)行到一半便放棄了動作,下體的刺痛一激,她倒吸一口涼氣。 隨后緩緩向前屈,上身直立,跪在地上。 又輕輕地?fù)u晃他,戳一戳他的柔軟胸肌。 見人沒反應(yīng),傾盡全力,高舉燭臺。 好想打爆他的頭。 終是沒能狠下心,又放回燭臺,捏他的胸,捏他的乳尖。 “給我錢……我要走了,你別睡,你先把錢給我……給我啊你,你不給我我就報警說你強jian!” 逝去的長夜,迎來朦朧的日出。 細(xì)細(xì)而微小的抽咽,無法將他吵醒。 “阿芷,別再走了?!?/br> 夢行者的呢喃,當(dāng)頭一棒,正中裴芷心臟。 隨后,是后背的陰涼,擴散到雙臂,觸摸,是密布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