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 變天
男人們聽著女生們的斗嘴,冒著冷汗自覺的離開了牌桌,鷹子出賣色相引錫蘭出局,小三仔喊餓喚出了夏然然,少了兩個人便瓦解了戰(zhàn)爭,都自覺的跟著鷹子去了廚房。 三缺一男人們也沒有興致繼續(xù)玩了,李襄拉著小三仔參觀別墅,小三仔又拉上沒事做的我,三人一起上了樓,路過陽臺時,滿眼都沐浴紅色光芒下的大海,太陽蛋黃般掛在海平面上,夕陽的顏色溫暖的撒了一片,和煦的風(fēng)帶著海水的味道從臉旁吹過,說不出的舒服和放松,看著波浪輕涌的大海,無邊無際的藍(lán)色,仿佛心情整個都放松下來,平時的勞累和憂心在這一刻都消散不見了。 “你們自己逛逛,我在這里看下風(fēng)景?!蔽仪椴蛔越刈叩搅岁柵_上停下,任海風(fēng)吹動我的頭發(fā),小三仔在背后應(yīng)道:“行,那我們倆隨便看看?!比缓髢扇肆奶炻曋饾u變小,聽起來是上樓了。 “這棟別墅的位置真心的好!”看了數(shù)分鐘我感嘆道,樓下卻出現(xiàn)了然然笑瞇瞇的表情,對我喊道:“樓上的閑人,下來幫忙抬下東西?!?/br> “遵命,班長?!蔽夜?yīng)道,轉(zhuǎn)身對里面大叫道:“李襄,小三仔,女神們喊幫忙咯?!?/br> 叫了幾遍沒有人搭理,兩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樓下還在催促,我轉(zhuǎn)過身體準(zhǔn)備下樓,那一瞬間余光中光線迅速的陰暗下來,扭頭一看太陽不見了,烏云布滿了天空。 我頓了頓,大步跨離了陽臺,這種快速轉(zhuǎn)換的氣壓讓我很不舒服,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起以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心里隱隱約約的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發(fā)生了。 我又對樓梯上喊了幾聲,這兩個家伙不知在做什么,喊這么大聲都沒人回應(yīng),我只得關(guān)上陽臺的落地門,踏開步子下樓了,一進(jìn)客廳就看見女生們在客廳里垂頭喪氣的坐著,便問道:“怎么了?” “你看啊。”夏然然半歪著腦袋,頭發(fā)落在光滑的脖頸上,雙腿來回?zé)o聊的踢著,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指著院子里的燒烤臺,嘴里抱怨道:“食材,佐料都準(zhǔn)備好了,誰知道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風(fēng),火都點(diǎn)不起?!?/br> “之前明明還是晴天?!崩淠咄饷娴奶?,困惑道:“看樣子還會來場暴雨?!?/br> “海邊的氣候變化無常吧,既然弄不成,你們喊我下來做什么?”我無語地問道。 “看你們在陽臺上沒有事做,喊你們下來抬下燒烤爐什么的?!柄椬犹稍谏嘲l(fā)上開口說道:“現(xiàn)在都抬出又抬進(jìn)來了,搞那么久了才下來,他們倆呢?剛才還看見李襄在你后面擠眉弄眼的?!?/br> “瞎說,我在陽臺看風(fēng)景,他倆去你的別墅探秘了,估計現(xiàn)在正在三樓哪個房間吧。”我對他說道,兩人又沒有在陽臺多做停留,而且那時候也沒有人喊我們,等喊的時候,不就我一人。 鷹子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道:“三樓都是空房間和雜物室,跑那做什么?” “鬼知道啊......”我嘀咕了一句,剛才還只是刮著狂風(fēng),轉(zhuǎn)眼就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女生們分別關(guān)上了門窗,然后蹦蹦跳跳的將食材拿回了廚房,一會傳來了銀鈴般的歡聲笑語和菜的香味。 窗外望過,天空打起的閃電,時不時的把外面照的一片雪白,而房屋的角落上也沾著白色,是粘黏著絮狀物與蜘蛛網(wǎng),看起來沒有經(jīng)常打掃一樣,我疑惑的問道:“鷹子,平時這里住人嗎?” “不是,這別墅平時都是空置的,傭人只是定期過來清整一下?!彼蛄藗€哈欠回答道。 “原來如此!”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房子都空著不住人的,我暗想道,繼續(xù)觀察著別墅,大廳的一面墻上掛著一幅油畫,畫的是波濤洶涌的海浪,仔細(xì)看的話,暴烈的海浪中,有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黑影,好奇的問道:“這座別墅叫做‘海神’,是有什么由來嗎?” 鷹子聽我問道,立刻來了精神,坐直了身體說道:“這個來歷可奇特了,別墅是我祖父從一個當(dāng)?shù)厝耸稚系脕淼模?dāng)時那個人正面臨破產(chǎn),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將這個別墅抵給了他最大的債主,也就是我的祖父,祖父得到這個別墅后準(zhǔn)備把這里翻改成避暑山莊,但是在翻新的過程中工人發(fā)現(xiàn)了一本老冊子,冊子里描述了這個建筑的建造原因和由來,里面記載的內(nèi)容非常之離奇。” 一聽他說離奇,我也感興趣了,坐直了身體認(rèn)真聽起來。 “建筑是由一種被當(dāng)?shù)厝朔Q作海神的怪物骨頭所建造的,傳說這種叫海神的怪物可以呼風(fēng)喚雨,控制潮起潮落,經(jīng)常讓當(dāng)?shù)厝素暙I(xiàn)各種祭品,給當(dāng)?shù)厝藥砹瞬恍〉睦щy,最后竟然多次要求祭貢健康的女子,這里的人們?nèi)淌懿涣撕I窳素澙罚埩艘粋€世外高人將它咔擦了。”他說道這里停了下來,指著墻上的畫,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海神死后留下了一顆珠子,高人說這顆珠子是海神所有,含有巨大的能量,她也不敢妄自動手,只得讓當(dāng)?shù)厝擞煤I竦墓趋罏橹Ъ芙⑵鹆诉@個屋子,把海神珠封印在其中?!?/br> “這么大的別墅,海神的身體可不小?。 蔽殷@訝道:“你們有沒有找過那個珠子?” 他擠眉弄眼的笑道:“當(dāng)然找過了,我祖父整整用了二十多年在這間別墅上,在不破壞整體結(jié)構(gòu)的份上,每一塊磚都檢查了,最后還是在我父親這一代就不了了之了?!?/br> 鷹子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覺得這只是個傳說,據(jù)我了解這個別墅也不全是怪物的殘骸建造的。不過我家用儀器探測過墻里面的確是用某種未知動物的骨骼,說不定只是條大魚而已,不是有過魚骨廟嗎...” ‘叩叩......叩叩......’鷹子還沒有說完,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我驚訝這么晚還有人來,他倒是一點(diǎn)也不在意,順口喊道:“小亙,開門?!?/br> “……你真是使喚習(xí)慣了?!蔽伊R咧了一句,走到門口打開門,冷雨隨風(fēng)飄打在臉上,皮膚有點(diǎn)微痛,我瞇著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人,是個青年,淋濕的劉海貼在臉上,使人看不清他的全貌。 “請問,有什么事?”我禮貌地問道,心里猜測他出現(xiàn)的原因,是游客過來躲雨還是山民什么的,不過個時間,著實(shí)有些可疑。 “......”他不說話,視線越過我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讓他進(jìn)來,找我的,你這么晚才來!”鷹子在后面喊道,又了責(zé)備了他一句,我搖搖頭把門關(guān)好,原來是鷹子喊來的。 “你怎么進(jìn)來的,外面的鐵門沒有關(guān)上嗎?”鷹子問道,這小子嗯了一聲,坐在沙發(fā)上,鷹子低聲罵了一句幾個沒心眼的傻妞,然后笑道:“東西帶來了嗎?” 這小子從包里拿出了個玉佩,遞給了他,我在一旁聽著,聽了一會才得知這小子是做古董行工作的,前些日子鷹子放了一塊玉在他家店里制作飾品,結(jié)果因為某些原因遲了一天才做好,鷹子干脆就讓店里的人直接送到別墅來,不過他不太熟悉路,剛剛才找到地方。 聊天的過程中他將身上的雨水擦干了,露出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清冷,似乎所有的情感都隱藏了起來,他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整齊地用牛筋扎在腦后,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皮膚泛著古銅色的光澤,身材精瘦,如果有人把他的長相放到網(wǎng)上,也必定可以博得一個‘最帥送貨員’的稱號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