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2日

    【第二章·寒潭麗影】

    紅日西沉，天色將晚，彭憐走出經(jīng)閣，看著遠(yuǎn)去夕陽被群山遮蔽，不覺心中悵然。

    來到廚房幫著母親擺好碗筷盛好粥飯，忙碌之中，他感覺母親今天似乎哪里有些不對，思來想去，卻又找不到一絲端倪。

    玄真換了一身素白色道袍，領(lǐng)著兩名女徒來到飯?zhí)?，她看著彭憐為自己盛好白粥，便問道：「憐兒今日讀了什么書？」

    「看了兩篇論語，又重讀了一本道經(jīng)，臨了四幅字帖。」

    彭憐態(tài)度恭謹(jǐn)，雖說他只是玄真的記名弟子，但尊師重道是圣人之訓(xùn)，他一直奉為圭臬，不敢逾越。

    玄真滿意點頭，「自今日起，道藏經(jīng)書就不要讀了，專心治學(xué)，有不懂的，可來問我，也可問你娘親，月中月末你來我房里，由我考你半月所學(xué)?！?/br>
    「知道了，師父，」

    彭憐恭謹(jǐn)點頭，「那師父……我的功法還練不練？」

    「功法自然不能荒廢，」

    玄真輕輕搖頭，「那功法只需打坐靜心，與你學(xué)業(yè)并不沖突，決不可半途而廢！」

    「是……」

    有了中午的教訓(xùn)，彭憐雖然仍是餓極，卻不再狼吞虎咽，一手饅頭一手白粥，吃得溫文爾雅，煞是好看，只是如此一來，他便是最后一個吃完的。

    岳溪菱一邊收拾廚房一邊陪著兒子閑話，說山中風(fēng)物，說書中俊杰，說山下人家，說世間百態(tài)。

    母子倆這般對話已是常態(tài)，岳溪菱出身書香門第，家學(xué)淵源，自身又是喜歡讀書的，經(jīng)閣萬卷書，她雖然不如兒子讀了個遍，卻也挑著喜愛的讀了個七八，加上自幼習(xí)讀那些書卷，知識之淵博，遠(yuǎn)超一般閨閣女子。

    彭憐每日手不釋卷，練功挑水噼柴，再忙也要看上一卷書，如此才可安眠，再加上天資聰穎過目不忘，少年老成心智漸漸成熟，對一些事物便有了自己的觀點看法，和以往對母親附和多過辯駁不同，如今他偶爾堅持己見，便連玄真都難以輕易將他說服了。

    「……天地四時盈虛有數(shù)，哪里是我們凡夫俗子能夠隨意更易的？」

    說到一部雜書中的觀點，岳溪菱嘆息道：「世間之人，大多身不由己，自顧尚且不暇，又哪里管的了別人如何呢？」

    「圣人之道，推己及人，如果誰都不挺身而出，那這世道，不就更加沒有希望了嗎？」

    彭憐不是很贊同母親的說法，「世道輪回，每每有英雄出世，力挽狂瀾，激濁揚清，不正是他們改寫了命運嗎？」

    岳溪菱一愣，停下刷洗碗筷的手，看著兒子正要吃掉最后一個饅頭，不由好笑道：「為娘若多蒸一個饅頭，你還能吃下么？所謂定數(shù)，不是遠(yuǎn)眺前路的數(shù)，而是回首身后的數(shù)，你與為娘一道避居山野，難道這不是數(shù)么？」

    「但您依然可以選擇??！」

    沒人看著，彭憐吃相極為不雅，一口吃掉饅頭，甕聲甕氣說道：「就算是現(xiàn)在，您也可以帶我一起離開??！」

    看著兒子倔強的面容，岳溪菱淡然一笑，「能而不為，才是命呀……」

    母子倆絮絮閑話，直到將廚房收拾停當(dāng)，彭憐自去讀書，岳溪菱備好明日早飯所需材料，便也回到房中。

    等到彭憐讀完手中書卷，母親早已躺下睡著，他躡手躡腳爬上床榻，在母親腳下坐好，饒是身心疲憊，卻仍不敢就此睡覺，默念玄真所授口訣，細(xì)心吐納起來。

    這一套功法，彭憐從六歲開始習(xí)練，初時綺念叢生，根本難以入定，直到后來入經(jīng)閣讀書，才漸漸心神凝定，摸到了修習(xí)門路。

    平常他睡前習(xí)練兩個時辰便會沉沉睡去，不知何時躺下，也不知何時睡著，第二天醒來時神清氣爽，昨日疲憊便一掃而空。

    但今夜明顯不同，他沉沉入定，不知多久過后，卻又徐徐醒來。

    榻上被子溫?zé)幔赣H顯然剛走不久。

    想起南華所說，彭憐披上衣服起身出門來尋母親。

    每天早上醒來，母親都早已起床忙碌，彭憐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只道母親勤勉，今日聽南華一說，他才知道，母親可能是趁著他入定的時候離開，早晨起來不見其人，是否回來安睡都不好說。

    他躡手躡腳出了房門，來到玄真住所窗外遠(yuǎn)處細(xì)細(xì)觀瞧，只見門窗敞開，燈火未起，并不似南華所說那般。

    彭憐不敢近前，他素來敬畏玄真，知道她耳聰目明，萬一被發(fā)現(xiàn)他如此偷偷摸摸行徑詭異，怕是又要惹來一番懲戒。

    遠(yuǎn)處觀門傳來聲響，彭憐健步如飛趕去，在觀門處，正看見母親離開青石板路，轉(zhuǎn)入他平常取水所走的那條崎嶇山路。

    彭憐心下狐疑，無聲無息跟在母親身后，一來是為了保護(hù)母親，二來也是好奇，究竟母親半夜不睡，下山來是要做什么？山中常有猛獸出沒，彭憐抄起鑄鐵門閂，遠(yuǎn)遠(yuǎn)墜在母親身后一直跟了下來。

    山路他早已熟的不能再熟，哪怕是閉著眼睛也知道該如何落腳，如何使力，他跟在后面，看母親竟然也像是走熟了一般，速度一點不慢，很快就到了那池山泉邊上。

    那道山泉位于山谷間一片巨石之上，石壁上滲出的泉水在巨石上匯聚成池，大概兩丈方圓，深不過五尺，月明星稀之下

    ，從遠(yuǎn)處看去，宛若一片銀鏡，平鋪于巨石之上。

    巨石邊上松林掩映，一塊字跡斑駁的石碑立于一旁，彭憐目力所及雖看不清，卻知道那上面是「巨石泉」

    三個大字。

    平靜的潭水突然波紋蕩漾，一道黑色身影從水中浮起，彭憐有些看不真切，便躡手躡腳走下山路，在一株大松樹后面趴伏下來，細(xì)細(xì)觀瞧潭水中的景象。

    只見潭中一個女子輕輕撥動水浪，一頭長發(fā)早已被水徹底浸濕，她膚色白皙，月下閃著瑩白的光，胸前兩對圓碩美乳在水波中若隱若現(xiàn)，兩粒殷紅rutou隨著她的動作更是偶露風(fēng)華。

    細(xì)看那女子容貌，纖眉輕挑，星眸似水，鼻尖高聳，唇紅齒白，臉上英氣不減，卻又多了一份嫵媚神情，不是師父玄真更是何人？彭憐嚇了一跳，骨子里對師父的畏懼讓他很想立刻逃跑，但眼見平素威嚴(yán)的師父如此美態(tài)，加上母親在不遠(yuǎn)處就要寬衣解帶，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彷佛是天大的誘惑，讓他很想留下來看個究竟。

    巨大的恐懼和本能的欲望讓他內(nèi)心矛盾，彭憐不停說服自己「再看一會兒」，終究那份恐懼抵不過男兒本色，他捂住嘴巴壓抑呼吸，竭盡全力安靜下來，等待即將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母親脫去身上衣服，緩步走進(jìn)潭水之中，一直到水沒過肩膀才停下。

    「今日陽光充足，這水溫剛剛好。」

    這是師父玄真的聲音，往日的威嚴(yán)凌厲竟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慵懶和輕柔。

    「是啊，做了一天飯，身上粘乎乎的……」

    這是母親岳溪菱的聲音，溫柔依舊，卻又多了一股子濡濕感受。

    「你也是的，非要自己做這些，讓下人們做不好嗎？」

    「我就想勞累些，這樣晚上睡得才踏實……」

    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見岳溪菱撥動水花，洗去身上污穢，她游到潭邊靠坐下來，繼續(xù)說道：「少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虛無，多了一份人間煙火的真實，我覺得很好，我喜歡這樣的日子……」

    「勸不了你！」

    玄真笑笑搖頭，「晚飯前問你，你不是說今夜不出來洗么？怎的又變卦了？」

    「不告訴你……」

    岳溪菱語調(diào)嬌憨，渾不似平常恬淡成熟模樣。

    「既然來了，就別想躲過去了，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怕你呀！」

    岳溪菱驕傲挺胸，一雙美乳脫水而出，在月光下高高聳起、清晰可見。

    彭憐便是這對美乳哺育長大，時隔多年，真容如何早已忘得一干二凈，平日里偶爾有所觸及，卻也從沒想過該是如何景象。

    但他如今色心萌動、情竇初開，對這番美好景象，早已不是孩童的傾慕與喜愛，而是男人的色欲與渴望了。

    母親的一雙美乳尺寸驚人，就那么高高聳起，咄咄逼人，彷佛睥睨萬方，不可一世。

    玄真近在咫尺，自然感受更加強烈，她浮游過去，湊到岳溪菱身邊，二話不說便含住其中一粒rutou，另一手托起一只碩乳，邊吸舔邊道：「總是敵不過你這對大奶子，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摸一把、舔一口……」

    「嗯……」

    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突兀響起，彭憐心中一跳，下體已然挺了起來，再也趴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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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來沒聽過母親發(fā)出如此的聲音，那簡簡單單的一個聲調(diào)里，有渴望，有滿足，有遺憾，有釋然，諸多情緒，不一而足。

    他也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那么溫柔，那么婉轉(zhuǎn)，那么蕩氣回腸，那么惹人遐思。

    「每次都說的山響，一看見它們，就沒了分寸，」

    母親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樣的語調(diào)里多了一抹調(diào)笑和輕薄，「得道高人呢？玄真法師呢？」

    「就會嘴硬，一會兒看你怎么求饒！」

    「求饒就求饒！」

    遠(yuǎn)處母親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手肘向后撐在石面上，看著師父玄真隨著爬了上來，這才繼續(xù)說道：「又不是沒求饒過！」

    母親如此憊懶，是彭憐從所未見的，他心中好笑，卻又無比喜歡這樣的母親。

    潭中兩女動作漸漸升級，母親已經(jīng)完全躺下，師父在她身上親吻不停，陣陣嬌吟輕喘縈繞山谷，羞得夜梟都沒了聲響。

    「唔……」

    母親的聲音更加濡濕粘膩，彭憐定睛一看，師父玄真正趴在母親腿間，臻首聳動不休，不知在作何勾當(dāng)。

    「又舔那里……非逼著人家求饒不可嗎……」

    岳溪菱語調(diào)妖嬈，嬌軀輕輕顫抖，就連聲音也跟著顫抖了起來，「不……不……太美了……好jiejie……求你……求你了……」

    玄真滿意一笑抬起頭來輕聲問道：「求我什么？說給jiejie聽聽？」

    「求jiejie……求jiejie的手指……插進(jìn)來……」

    岳溪菱掩面嬌啼，聲音更加yin媚

    婉轉(zhuǎn)，「溪菱好想……好想要……」

    「哼……」

    一聲嬌嗔過后，彭憐只見母親下巴猛然揚起，貝齒輕咬紅唇，身體驟然緊繃，如此良久，才漸漸舒緩下來。

    「好jiejie，你這一弄，人家就丟了一回……」

    「就知道你是個yin材兒！」

    玄真薄嗔道：「每次都這般快，是jiejie厲害，還是你太風(fēng)流？」

    「就不能兼而有之嘛！」

    岳溪菱語調(diào)嬌憨，渾不似年近三旬的女子，「好jiejie，你快躺下，我來服侍你！」

    「我就免了，我們修道之人……」

    「這里又沒人，你就別端著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遠(yuǎn)處母親一個翻身，便將素來威嚴(yán)的玄真師父壓在身下，同樣的舔弄摳摸，沒一會兒，便有陣陣嬌喘聲音響起。

    「嗯……」

    那聲音如泣如訴，和母親的濡濕粘膩不同，自有一番柔腸百折在其中，若不是親眼所見，彭憐怕是死也不會相信，這是師父玄真發(fā)出的聲音。

    聲色相似，聲調(diào)卻是他聞所未聞，尤其那婉轉(zhuǎn)嬌媚溫柔之意，竟似乎比母親還要更濃一籌。

    「就喜歡jiejie這叫聲，干脆利落，讓人聽著就爽利，」

    岳溪菱促狹調(diào)笑，「好jiejie，meimei要來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嗯……好meimei……快來……」

    玄真曲意逢迎媚聲低叫，絲毫不見平日里端莊威嚴(yán)模樣。

    「散人呢！法師呢！看你那sao樣！」

    「你就欺負(fù)jiejie吧……jiejie讓你欺負(fù)……快些……快些……」

    玄真徹底放下矜持，曲意求歡，毫不做作。

    岳溪菱滿足一笑，低下頭去，在玄真腿間細(xì)細(xì)含吮舔舐起來。

    「唔……呀……喔……太美了……好meimei……含住……含住……」

    玄真一腿繃直一腿蜷起，身體瑟瑟發(fā)抖，彷佛弱不禁風(fēng)一般渾身顫抖起來。

    「寶貝兒……jiejie丟了……丟了好多……你快含住……吸到嘴里……快含著……啊……又丟了……」

    「jiejie的水水好甜呢！你總說我皮膚白嫩，是不是跟總喝你的sao水水有關(guān)系呀？」

    岳溪菱猛吸一口玄真yin水含在嘴里，起身就要喂給原主。

    「快……快住手……惡心死了……」

    玄真?zhèn)饶樁惚埽p手撐著不讓岳溪菱得償所愿，只是動作偏差，恰好頂在了對方的一對碩乳之上。

    彷佛抓住救命稻草，玄真一搓一揉一握一挑，便將岳溪菱徹底制服。

    兩女你來我往，攪得潭水波濤翻滾，渾不知一番作為，早被晚輩看了個夠。

    彭憐身體里彷佛有一團(tuán)烈火要爆炸一般，下體漲得生疼，強烈的憋悶感覺縈繞心扉，不知該如何消散。

    池中yin戲仍在繼續(xù)，母親與師父換了個姿勢，岳溪菱趴在玄真身上，互為對方舔舐雙腿間的神秘所在，兩女吟哦不住，動聽的呻吟聲壓住了蛙鳴蟬叫，絲絲縷縷，不絕于耳。

    彭憐無比難受，很想立刻離開，卻又舍不得錯過接下來的戲碼，眼前風(fēng)景秀麗，母親與師父展示的又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嫵媚風(fēng)流，他年少無知，卻又色心萌動，本能將手伸進(jìn)褲中搓揉，那份憋悶竟似有所緩解。

    如此一來，他便無師自通，看著母親師父蝶戲，自己這邊自瀆起來。

    月朗星稀，天光并不晦暗，彭憐目力上佳，卻也看不清母親和師父在舔著什么，他的目光集中在母親和師父的美乳之上，眼睛一眨不眨，彷佛眼前美景下一刻就會消失一般。

    母親雙乳倒垂更顯碩大，師父美乳雖然嬌小一些，卻也秀色可餐，尤其腰肢纖細(xì)、雙腿修長，瘦削的身子形成絕妙反差，看上去別具美感。

    想到平日里師父端莊威嚴(yán)模樣，再看她如今婉轉(zhuǎn)嬌啼、呻吟喘息不停，那種強烈的反差讓彭憐口干舌燥，簡單的揉搓再也難以澆滅心頭那團(tuán)烈火，他用力握住下體猛烈擠壓，那份燥熱和悸動才算略微有所緩解。

    潭水之中，母親與師父動作升級，兩人彼此舔舐的頻率逐漸加快，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伏更趨熱烈，水波蕩漾之中，母親最先敗下陣來，仰首高聲媚叫，隨后癱軟下來。

    師父玄真雙眸緊閉，依然在巨石上躺著，只是沒有母親玉體壓著，她雙手得到解放，便一手握住一團(tuán)椒乳，一手探到腿間動作不停。

    彭憐不知所以，大概猜到師父也是在和自己做一樣的事情，他動作加快，眼睛圓圓瞪起，等著看師父會否出現(xiàn)母親方才那樣的美態(tài)。

    「唔……」

    母親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把親住師父的嘴唇，彭憐仔細(xì)觀瞧，母親竟將舌頭伸進(jìn)了師父口中。

    「要丟了……丟了……」

    玄真掙脫岳溪菱的親吻，大聲嬌喘浪叫，發(fā)出母獸一般的嘶吼。

    「啊……」

    彷佛心有靈犀一般，彭真只覺一陣從未感受過的酥麻快感自腿間傳來，一股濃稠液體蓬勃而出，有幾股還順著手臂撐開的褲帶縫隙射到了外面。

    頭暈?zāi)垦ＶH，他忍不住驚叫出聲，隨即發(fā)現(xiàn)不妥，連褲子都來不及系好，起身蹦跳著落荒而逃。

    「誰！」

    玄真一扯潭邊

    袍袖遮住身形飛撲而至，大松樹后形跡淼淼，并無別人。

    她運足目力仔細(xì)觀察，半晌后才看見一片草葉上的一滴白濁液體。

    玄真伸出手指將其勾起含入口中品咂片刻，宛若冰霜凋琢的俊俏面頰驟然解凍，浮現(xiàn)出一抹風(fēng)流嫵媚笑容，哪里還有平時威嚴(yán)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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