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女友(微h)
你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臥室。 原因無他,只是黎深的床已經(jīng)被你們倆嚯嚯得不成樣了。 避孕套撕了一個又一個,你根本記不清自己高潮過多少次,整個大腦都是混沌模糊的,睜開眼也看不清任何東西,到最后連話都不會說了,只知道在他懷里哼唧顫抖,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也不清楚,應(yīng)該是暈倒的吧… 他怎么…做起這個事情和平時這么不一樣… 有點害怕…要不是你體力不支是不是得做到天亮… 好酸軟…但是…身體好舒服… 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就是吃香喝辣之后困頓的滿足感,rou體還在拼命消化食物,但是神經(jīng)已經(jīng)完全被養(yǎng)爽了,飄飄欲仙的后勁兒到現(xiàn)在還沒消散… 你起床洗漱吃飯,太餓了,簡直前胸貼后背了… 黎深不在家,留了豐盛的早餐給你,還叮囑了你怎么加熱,你拿著筆力遒勁的便利貼,心里像是淌過了一陣暖流。 辛苦他了,真的從來沒見過他縱容自己連休兩天,昨天折騰到那么晚還早起上班,意志力簡直驚人。 你做不到,他太厲害了,拿起手機(jī)給他發(fā)了問候,說飯飯很香很好吃。 情欲這個口子一旦打開就合不上了,你沒再自己過過夜,哪怕加班再晚黎深也會和你一起睡,動作輕柔不舍得吵醒你,你迷糊睡著的時候也能感受到身邊的溫?zé)帷?/br> 你們經(jīng)常做,在他每一個誘人而不自知的時刻,你會紅著臉去找他濕漉漉的接吻,看起來正經(jīng)平靜的表情很快就被你攪出yuhuo,一邊說你不乖一邊按著你狠狠cao,聽到你的哭腔才會緩下來哄你親你,被欺負(fù)慘了就幽怨的看著他,小嘴一撅委屈的要命,他會輕輕點你的鼻子問不是你想要的嗎?你羞臊的埋進(jìn)他的頸窩不肯回話,但問的話就是下次還敢。 家里很多地方都有你們纏綿過的痕跡,以至于偶爾經(jīng)過,都會控制不住回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臊得你忍不住咬嘴唇。 所以… 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你不敢問,雖然還叫他哥哥,但一定不是兄妹關(guān)系。 或許他也愿意你做他的女朋友嗎?可是真的配得上他嗎…他那么優(yōu)秀…如果被他的同事朋友知道了這么普通的你…會嘲笑他吧… 是…床搭子吧…飯搭子…或者…嗯…炮友…? 不要想了吧…名分真的這么重要嗎?你以前覺得兩個人要名正言順的才能在一起,可不也去做別人的地下情人了嗎…?所以相處起來快樂就好…這些有的沒的…不重要… 已經(jīng)很好了,安定的感覺慢慢充斥了你的內(nèi)心,這段時間,真的被黎深照顧的很好… 「寶寶。」你躺在搖椅上數(shù)星星,黎深洗完澡走近你身邊,拿了兩張票遞給你「同事說最近有個畫展,覺得你會喜歡,去看看嗎?」 你好奇地接過來看,哇,是你喜歡很久的一個畫師,很長時間不辦展了…你都沒關(guān)注到,他居然比你還靈敏。 「謝謝哥哥…」你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一副很期待的樣子「兩張票誒,哥哥會跟我一起去嗎…?」 「可以,只不過那天有工作…」他揉揉你的腦袋「可能要晚點,你先去逛好不好?」 「好,沒關(guān)系?!鼓惆哑狈诺揭贿叄焓秩ψ∷牟鳖i去找他的唇,黎深彎下腰加深了這個吻,你使壞的把他拉的更近些,急促的喘息聲彌漫在周圍,他整個人都陪著你陷進(jìn)了搖搖椅,椅子輕晃,曖昧的嘴唇也越來越大膽。 夜色如水,繁星點點映照在你們身上,浪漫的氛圍完全籠罩了這個地方。 你的浴袍被他解開了,輕吻從下巴一路持續(xù)到小腹,你被挑撥得微醺迷蒙,意識到他想做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臀部被他抬起,貪婪的舌尖舔上了你的花唇。 「…黎哥哥!」你有些驚慌地去推他的腦袋,身體往后縮了縮,又被他的力氣拉回原地,身體的動作惹得搖椅晃動不停,黎深用手掌穩(wěn)住一個角度,讓你的花xue直晃晃對準(zhǔn)他,趴在你腿間仔細(xì)的舔舐你的柔軟。 「…嗯啊…別這樣…嗯…」靈活的軟舌把藏起來的rou珠挑撥出來,用了些力持續(xù)吸吮,你弓起身子被刺激的叫個不停,xue口涌出了一泡熱情的yin水打濕了他的下巴,你聽到了他的輕笑聲,羞惱的看向腿間垂下的眸子,仿佛感受到你的目光,他抬眼直勾勾地看向你,你眼神迷離臉頰緋紅,又嬌又媚,還這么會喘,忍不住往下把你整個xue口含進(jìn)了嘴里。 「啊…嗯…不…」好爽…他的舌頭好靈活,伸進(jìn)甬道在你的那塊軟rou上又舔又壓,挺翹的鼻尖時不時劃過陰蒂讓你震顫,連帶著駝峰也故意來撞,抵著那里不停磨蹭,色情的水聲傳來把你耳尖都熏紅了,身體徹底軟了下來,只能瞇著眼睛陷在搖椅里隨便他品嘗了。 真的坐在他的鼻子上滑滑梯了…好幸?!?/br> 「到了嗯…哥哥…??!」快感填滿了你的身體,想夾腿但腿根被他死死按住,你噴出的水液也被他吃了個干凈,還不忘發(fā)出嘖嘖的品嘗聲,你更羞了,用雙手埋住自己的臉頰,抖著身子狂喘粗氣。 「害什么羞…」他好笑的把你的手掌移開,親了親你的唇角,臉上還留著被你染上的晶瑩「茉莉花很美,花蜜也很甜…」 ?。?!你睜開眼震驚的看著他,他他他怎么說這么不正經(jīng)的話! 「哥哥…!」你嬌嗔地瞪住他,嘴唇微張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好了,很晚了?!顾鹕戆涯惚нM(jìn)懷里「跟哥哥去睡覺吧?!?/br> …… 畫展開幕的那天聽說作家本人也會到場,網(wǎng)上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個人的具體資料,很神秘,但是從細(xì)膩的筆觸來看你猜她應(yīng)該是個女孩子,類似南湘那種,氣質(zhì)出塵長發(fā)飄飄的大美人,會身穿白色長裙認(rèn)真作畫,吸引無數(shù)周圍人的目光。 但是你幻想的這個人物并沒有出現(xiàn),展廳不大,你悠哉悠哉地在里面欣賞一幅幅精美畫作,不知道那個神秘的主角什么時候會來,逛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好像也沒辦什么儀式,估計又鴿了吧。 無所謂,搞藝術(shù)的很多都這樣,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只是來學(xué)習(xí)借鑒的。 「真厲害…」你站在一副畫作前喃喃自語,面前畫的是一潭死水,可是周圍的東西和水底的景色卻躍然紙上生動活潑,連黑色的泉都染上生機(jī),明明這幅是黑白色的畫面,你卻莫名的感受到了春意「…恐怖叢林?名字真不適合,童話森林才對吧…」 「好獨到的見解?!股砗髠鱽砹艘坏揽孜溆辛Φ哪新暎泱@訝地回頭看,一個三四十歲留著胡子的長發(fā)大叔彎著眼睛接你的話,饒有興趣的問「怎么看出有童話氛圍的呢?」 「…感覺吧」你有點不好意思地?fù)蠐项^,看著畫小聲說道「…草木旺盛但規(guī)整,也沒有荊棘叢生的尖銳感…水底下的場景黑暗但圓潤,也沒有很恐怖吧…所以雖然是單色調(diào),總覺得如果上了顏色也會是漂亮的彩,不像恐怖的地方…像太陽升起前靜謐的小森林…」 你的解釋讓身后的男人笑紋都加深了,這么懂他的觀眾倒是很難遇到,爽朗的笑聲傳來「小姑娘說得真不錯,畫的差不多就是你說的這樣。」 你震驚地看向他「…您…您是作者嗎?」哇塞,跟你的幻想完全不一樣誒,有一種張飛在你面前繡花的反差感。 你的反應(yīng)讓他笑得更大聲了「是覺得我看起來不像是能畫畫的樣子嗎?」 「啊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你連連擺手,好尷尬呀,剛剛好無禮…怎么能以貌取人呢…「您畫得很好…很多作品我都看過,很喜歡…」你的臉唰就紅了,人家可是大神誒。 「沒事。」他安慰似的拍了拍你的肩頭,自己不注意形象慣了,也無所謂「還喜歡哪幅,能再和我分享下見解嗎?」 所以黎深進(jìn)來就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談笑風(fēng)生的畫面,那個男人甚至還碰了你,你躲都不躲? 眉頭沉了沉,冷著臉朝你走過去。 「…但是我都是瞎想的…肯定說的不對…」你垂下頭不好意思再看他,卻對上了一雙熟悉的長腿「…哥哥!」 黎深走到你身邊很自然地牽上你的手「在聊什么?」 「沒事啊,大膽說就好,我也想知道大家的感受?!鼓腥酥皇菧睾偷拇蛄苛艘幌履闩赃呑呓娜?,繼續(xù)和你對話。 「嗯…您的…」你有點糾結(jié),是很想和自己的偶像交流下繪畫,但是你明顯覺得黎深的表情有點不對勁,還是算了…有點心虛地開口「…可是我哥哥來了,下次吧,我想陪他轉(zhuǎn)轉(zhuǎn)…」 「好哦~有空了可以聯(lián)系我,不需要預(yù)約就能來參觀?!勾笫搴眯那榈亟o你遞了一張卡片,朝你揮揮手離開了你們身邊。 「好,謝謝您!」你熱情地回應(yīng)他,手上的力度重了重,你忍不住嘶了一聲,跟著黎深去了別的地方。 「…黎哥哥…!」怎么他話也不說,就一直拉著你往門口走,他剛來就要回家嗎?「…不看了嗎?」 腳步停了,他回頭對上了你有些疑惑又無辜的眼神,鼻腔輕嘆口氣「…渴了,買瓶水。」 「哦好…」你們站定在自動售貨機(jī)前,你看著屏幕上的瓶瓶罐罐問他「…喝什么哥哥?嗯…茉莉蜜茶?」你的手指滑滑滑,幫他展示里面有的東西。 「可以?!?/br> 惜字如金的…你默默選了兩瓶,取出來遞給他。 「…今天不開心嗎?」是不是工作不順利…看起來臉黑黑的,不是說渴嗎?也沒見他怎么喝水… 「沒有?!顾麪科鹉愕氖掷^續(xù)逛「有喜歡的嗎?也和我分享分享唄?!?/br> 怎么陰陽怪氣的…他在吃醋嗎…還是你太敏感了… 「…喔好。」所以全程你都是在給他簡單分享自己的感受,品評這個作家的作品,有些討好的彎著眼睛哄他,可他也只是嗯啊這是的回應(yīng)你,你知道他向來話少…可這也太冷漠了… 就連結(jié)束之后去吃晚餐…他都沒怎么跟你講話… 好吧,回家了,他把自己關(guān)進(jìn)書房了… 哪里惹到他了嗎…真沒見他這樣冷臉過… 去哄哄他吧…是因為那個畫家嗎,可是你只是把他當(dāng)前輩啊,而且不也就說了兩句話?他在小心眼什么… 你點了一盒精致的小蛋糕,給自己穿得清涼一點,鼓起勇氣敲響了他的房門。 「進(jìn)。」低沉男聲傳來,你扭開了門把手。 在工作嗎…他只是抬眼掃了你一下,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東西。 …真的好冷淡哦,你有些悻悻的撅起嘴,硬著頭皮朝他走過去,把蛋糕放在了他旁邊「哥哥,嘗嘗嗎…想…嗯…吃甜的了…」 「好,謝謝。」他看都沒看你。 ?不對勁。 你直接拉開了他的胳膊坐進(jìn)他懷里,指尖沾了一塊奶油抹到他的唇上,湊上去舔他的嘴角,他的呼吸變重了,唇瓣被你撬開,甜蜜的香氣流轉(zhuǎn)在你們之間,你去勾他的舌邀請他一起品嘗,腰被他輕輕扶住了,手掌也開始摩挲你滑嫩的身體,還是有點用的嘛… 眉頭輕皺,黎深有點反擊的意味了,但是你放開了他,笑眼彎彎的,又抹了點奶油到他下巴喉結(jié),然后一點一點被你舔個干凈。 「嗯…」悶哼聲傳來,手指來到了你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光滑真絲輕輕揉搓,你壞心思的飛了他一眼,身體往下滑跪在了他的腿間。 你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子,黎深想抬手把你撈起來也沒成功,你很堅持的把他的性器放了出來,扭頭取了點奶油抹在棒棒糖上,開始認(rèn)真吮吸舔舐,他變得又粗又硬了,想吃的深點都很難,身前的男人輕摸你的發(fā)絲,低啞著聲音開口「蛋糕是這么吃的?」 你抬頭看向他,放開了嘴里的東西「口渴…想喝冰糖雪梨了…」 被你逗笑了,黎深終于勾了勾嘴角,你垂下眸子認(rèn)真給他吞吐,小手輕輕揉搓著他的囊袋,他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你皺著眉頭給他深喉,感覺guitou都捅進(jìn)喉嚨了,速度也越來越快,但怎么還不射…太難了…按你的水平今天應(yīng)該是吃不到了吧… 你淚眼汪汪的,給了他一個有些祈求的眼神,上方的男人神色迷離,這個角度看他簡直性感的要命啊,他按住你的腦袋主動頂胯cao你的嘴,一下一下的深入把你的眼淚都撞出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你覺得嗓子都要冒煙了,才等到他顫抖著一股股的射進(jìn)你嘴里。 黎深用了力把你撈進(jìn)懷里,取了幾張紙到你嘴邊「吐了?!?/br> 你小口喘著粗氣張嘴給他看,沒剩什么了,你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軟軟的說「梨汁很好喝…別生氣了哥哥…」 他哪還舍得,蹭了蹭你的鼻尖,勾起奶油抹到你的鎖骨上,又把吊帶拉下來彈出軟乳,在乳尖上也抹上甜蜜,低頭舔了個干干凈凈。 好羞啊…他怎么這么會… 「都弄到衣服上了…」你假裝不高興的錘了他一拳。 白嫩的rufang烙上了他的淺痕,輕笑聲溢出,他把你抱了起來「那一起去洗洗?!?/br> 「唔…」 …… 主動勾引的下場就是求饒都沒用,給他吃了個爽才勉強(qiáng)放過你,你睡醒看著自己身上遍布的紅痕都無語住了。 引狼入室是這樣的… 不過最后肯定是不生氣了,睡覺的時候抱你抱的好緊,讓你掙都掙不開,這才正常嘛… 哼,小小男人,拿捏。 平時一臉嚴(yán)肅的禁欲醫(yī)生把情緒寫在臉上也挺可愛的,想到這就忍不住笑出聲。 起床嘍,陽光燦爛的,連帶著你的心情都很好。 「寶寶,早點回來,今天我做飯?!拐n程還沒結(jié)束,黎深的消息就到了,好難得,他最近還挺忙的。 「好哦~很快就回家~」黎深的人夫感真的好強(qiáng)… 所以院子里這輛嶄新的粉色小敞篷是怎么回事?里面還塞滿了玫瑰花? 你一臉震驚的走到餐廳找黎深「哥…嗯…門口的車…?」 「送給你的寶寶,小禮物,喜歡嗎?」他招呼你吃飯「來嘗嘗,這個你上次說很好吃。」 哈哈…哈…他們對小這個形容詞的定義也太離譜了,等下,先把們這個字去掉… 「…就因為那次下雨沒接到我嗎?」你認(rèn)真地看著他問到,有一天黎深本來約了你出去吃晚餐,結(jié)果臨時加班就取消了,然后突如其來的開始下大暴雨,你打不到車,索性就在畫室畫畫等到雨小了才打車回家,你當(dāng)時覺得沒什么呀…在哪不都是畫…你咬了咬唇「太貴重了哥哥…我不能收…」 黎深看著你垂下的腦袋,溫柔地問你「meimei不能收…那女朋友呢?」他走到你身邊讓你看向他「…你愿意嗎?和我在一起?!?/br> 「…啊?」你一臉震驚,扶著你肩膀的手都有點顫抖,他也在緊張嗎…「我…嗯…這…」 他揉揉你的臉蛋「怎么了?話都不會說了?」 「哥…愿意…」你的鼻頭瞬間就紅了,他有讀心術(shù)嗎…他真的也喜歡上你了嗎…可是…好有儀式感的表白…好貴重的表白禮物… 「好了,別哭。」他扯紙巾擦掉你的淚水「吃完飯陪你去兜兜風(fēng)。」 控制不住了,所以幸福終于降臨在你掌心了嗎… 你抱著他的腰哇哇哭了半天,最后強(qiáng)行給你塞了好吃的才哄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黎深都無奈了。 傍晚的涼風(fēng)伴著駕駛座猛猛踩油門的你,發(fā)絲被吹的翩翩起舞,黎深偶爾皺著眉頭勸你慢點,你笑嘻嘻的故意嚇?biāo)?,好開心,希望這條路能就這樣一直無憂無慮的開下去… —end— 彩蛋(黎深篇): 人真的能做到完美無瑕嗎? 不可能的,或許有些難以啟齒的缺陷,只有他自己知道。 比如,極度的偏執(zhí)和控制欲,讓黎深也無法擺脫。 任何事總要有個由頭,往往伴隨著忘不掉的那些遺憾。 黎深的父親也是醫(yī)生,他算是家傳,父親一輩子不知道救過多少人的生命,后來也當(dāng)上了他們這家醫(yī)院的院長。 可惜,醫(yī)者終歸不自醫(yī)。 他的父親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是黎深親自cao的刀。 他從小就被嚴(yán)格要求學(xué)業(yè),每天除了努力和堅持什么都不能做,父母對他的要求極高,他也很爭氣,小時候做學(xué)霸,年紀(jì)輕輕就博士畢業(yè)做主刀醫(yī)生。 這么多年好像從來沒被允許過放松,看到的永遠(yuǎn)是父親嚴(yán)肅認(rèn)真的臉,他心里也明白,職業(yè)的特殊性,是不允許他有任何失手的,細(xì)小的偏差丟的可能就是一條命。 唯一一次,他對黎深露出輕松和藹的笑,是被推入手術(shù)室的前一刻,他讓黎深盡力就好,別緊張。 生命太脆弱了。 他頹廢地癱坐在病房外,無法面對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救不回來的人。 雖然知道成功率本就小的可憐,雖然知道這種罕見病治愈有多難,但他還是難以接受。 甚至,看到其他人的目光他都會聯(lián)想到別人笑話他是廢物,救不回來自己的父親。 很長一段時間,聽到別人說院長這兩個字都會神經(jīng)緊張。 他很痛苦,或許沒人能懂他的絕望,為什么這個世界不能給他一點點喘息的時間。 他也是個普通人,為什么做到這么極致還是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冷漠的世界,讓他的努力像是一場笑話。 心理的缺憾像是裂開的冰面,一點一點把他淹沒殆盡。 安眠藥他吃了很多,才艱難地度過那段黑暗時刻。 他把自己關(guān)進(jìn)醫(yī)院,沒日沒夜地研究醫(yī)學(xué),他不想再品嘗失去的感覺,他希望盡最大努力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抓進(jìn)手心。 你是他的下一個欲望。 所以看不得別的男人碰你,所以想要完全的擁有你。 你會乖的,對吧? 被他抓住了,就不允許你逃掉了。 或許你,也能接受真實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