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你要多少交易點,100個夠不夠
宋家妹子,起來了嗎? 因為昨夜鬧的小插曲,宋曦難得睡過了,聽著周嬸的聲音,這才猛地醒來,對了,今天要去采苧麻。 等我一下。宋曦一邊燒水,一邊漱口,然后把蒲公英葉子切碎一起煮。煮熟之后,將水舀進珠子水杯之中。再用一張樹葉將水杯封了口,放進了自己的背簍里,隨口吃了點蒲公英葉子,就急忙去找周嬸了。 周嬸帶著周錦,小姑娘看著宋曦笑得開心極了,宋曦jiejie,早上好啊。 就你們兩?。?/br> 采苧麻這活輕松,孩他爸和阿輝有別的活。周嬸說完急忙往外走著。 一路上陸陸續(xù)續(xù)都是拾荒的人,苧麻地在西邊,宋曦很少來這般,她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已經(jīng)在割著了。 宋曦拿腕表測著污染度時,被周嬸攔住了,反正是用的,不用測,會快一點。 宋曦想了想,也是,能做布的纖維想必肯定很粗,吃了估計喇嗓子眼。 她拿起昨天的匕首,此刻做鐮刀也挺合適,苧麻的葉子粗糙,還好宋曦現(xiàn)在的手也足夠粗糙,否則沒割幾把,就要血痕處處了。 真的是,人家穿越都是公主千金,再不濟也是什么鄉(xiāng)野美人,一身布衣難掩絕色,再再再不濟,起碼也是一雙白凈纖長的手,而不是像她似的,活像是難民一般。 宋曦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手也沒停,不過兩個小時竟然割了一背簍的苧麻。宋曦喝水休息的時候,問周嬸,我這些夠做多少??? 應(yīng)該做十米的布夠了。 那好像不太夠啊。她還要做秋裝,冬裝也很破舊了,也得返修下,最好還能搞個床上四件套出來。 jiejie,你把它堆上去就行了。周錦給她示范著,堆高高然后可以拿苧麻葉綁住,就不會散開。 因為苧麻桿比較輕,因此人們一般都會多帶點回去。 宋曦回去之后,直接去了周嬸家,因為宋曦不會苧麻的處理,就說看看先。 看周嬸和周錦把苧麻桿子用刀劈開,再劈成細(xì)細(xì)的絲,再放在水桶里洗干凈,再用草木灰水將麻絲給煮一下,再去晾曬。 還是挺復(fù)雜的。宋曦感慨,這個月的晚上有的活干了,那這個能賣嗎? 當(dāng)然,一米布十個交易點呢。周嬸指了指家家戶戶外面大部分曬上的麻絲,每年都能弄個三四十米的,小曦啊,你也得攢點交易點,冬天難過,很多吃不飽的變異獸也會在冬天來攻擊我們。所以要提前準(zhǔn)備好起碼一個月的吃食,還好我們基地地處南方,冬天比較短,北方的基地可怎么辦呢? 不過你也不用太焦慮了,基地在冬天每個月都會發(fā)點救濟糧。周嬸看到宋曦的神色安慰道。 宋曦回家的時候天色已黯,她把背簍的苧麻桿拿出來,鋪了小半個院子。 今天就吃了一塊蒲公英葉子,此刻肚子已經(jīng)餓得抗議了,宋曦美滋滋想著她的老鼠尾巴。她要把他切成一節(jié)節(jié)的,煎著吃,牛尾她挺喜歡這樣吃的,想必老鼠尾巴也不錯。 她拿鑰匙開門。還沒扭,門就撕拉一聲自己晃晃悠悠開了。 她心中大驚,誰,這光天白日的,竟然敢直接闖入民房?她的rou干!她的番茄!對了,今天忘記去換番茄的交易點了,唉,這下虧大了!她拔出綁在腰上的匕首,一把推開門。 只見一個人影坐在飯桌邊,兩腳邁得極開,手托著下頜,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是誰?宋曦有些驚慌,她以為她家是進賊了,但是現(xiàn)在來看,這個男人明顯是沖著她來的。你在我家在干什么。再不走我叫警衛(wèi)隊了。 進來吧。男人聽見她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 趁著暮色的斜光,金棕色板寸之下的英俊臉龐,高挺的鼻子和優(yōu)越的眉骨,雕塑一般的臉型。 這個人看的怎么這么眼熟?在哪里見過呢,這般結(jié)實的身材不可能是貧民區(qū)的,警衛(wèi)隊的守衛(wèi)?為了昨夜的那些小毛賊來的? 昨夜的事情,我已經(jīng)和那些男人已經(jīng)說好了的。 江祁臉色一冷,手握起拳來,那些男人?。她果然是個賣身的娼妓,他的突然好轉(zhuǎn)肯定與她沒有關(guān)系。 哦,沒事,也沒有什么損失,就這么算了吧。宋曦笑著說到。 江祁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交代在這樣的女人手中,屈辱更絕。他站起身,本來想問問這個女人關(guān)于那個藍(lán)色試管的事情,但是這個地方他一刻也呆不下了。 在他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宋曦突然想起什么,喃喃自語道:不對,這不是那個不行的異能者嘛。他來干什么? 江祁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扯進屋里,你說誰不行。 宋曦感覺到他的怒氣,心里嘀咕起來,這么小的聲音也聽得到,連忙用著最甜美笑容說道,您聽錯啦,我啥也沒說。這位先生,我從沒有見過您,您是不是也沒見過我啊。 千萬要撇干凈,畢竟強jian一個男人這事吧,說出去,等會,丟人的好像也不是她啊。宋曦突然就輕松了起來,這位異能者能對她怎么樣? 她沒錢也沒色,家里窮成這樣,異能者真要針對她,她就把他不行的事情昭告天下,這人丟的怕是連基地都呆不下去了。 宋曦的神色從一開始的敬小慎微到得意洋洋只花了五秒,從得意洋洋到被雷劈了只花了一秒。 艸你要多少交易點,100個夠不夠。 男人咬著牙的話,仿佛天雷一樣將她劈開了。 蒼天啊,他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