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還順利嗎?我不知道,雖然順利接到了張教授過來,但是那邊的情況顯然不好,那幾個人如果不抓住,換句話說,全國范圍內(nèi)不知有多少這樣的小隊,如果不把他們都抓住,喪尸的問題就永遠解決不玩。 “領(lǐng)導(dǎo)型喪尸?”錦楓眼底閃過詫異之色,“之前出任務(wù)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有領(lǐng)導(dǎo)型喪尸,只是比之前速度更快,也更聰明了。” “嗯,所以喪尸領(lǐng)導(dǎo)就是那群洋鬼子弄出來的無疑了,他們被抓住,我們這邊自然就沒有喪尸領(lǐng)導(dǎo)?!蔽也[了瞇眼,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m國的人真是閑的皮疼,整天不是琢磨挑起戰(zhàn)爭就只制造者災(zāi)難,是可忍孰不可忍!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們自嘗惡果。 宿舍里空無一人,“小江呢?”難道出任務(wù)去了? “和周粥在一起呢,你還不知道吧,周粥是研究員,參與那些藥粉的研究,知道的可多了。”錦楓說這話的時候面色有些古怪,好像有什么話沒有說完。 “劉姐!”我正欲問個明白,小江就來啦。 “正說怎么不見你呢,你就來了。”可能是在研究室待得時間有點長,小江的小麥色皮膚變白了些,倒是有一些特別,特別養(yǎng)眼。 “嘿嘿”小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還是那么不善言辭。 通訊器突然傳出飛虎的聲音,讓我過去一趟。本來還打算和錦楓他們一起吃個飯,結(jié)果泡湯了。 他怎么老是盯著我呀,我不明白。 來到審訊室,看到大家都在,好像在商討具體催眠術(shù)的實施策略...... 第二十九章 :神奇的催眠術(shù) 來到審訊室,看到大家都在,張教授和嚴主任正在對著監(jiān)控畫面討論著什么,兩眼放著光。 時間緊迫,b市那邊也等著這邊的審訊結(jié)果,希望能從收獲什么有用信息方便抓捕那邊的小隊,再拖下去,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所以張教授來到之后連飯也沒吃就急匆匆地來到了這里。還好他對他的工作足夠熱愛,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厭煩的樣子。 討論聲突然停了,是要開始實施了嗎? 我心里也開始期待起來。催眠術(shù)真的有那么神奇嗎?以前看過關(guān)于催眠術(shù)的表演節(jié)目——鋼鐵人。顧名思義就是把人催眠之后,不斷地暗示他是一塊堅硬的鋼鐵,然后他就真的變得堅硬無比,做到清醒狀態(tài)下無法做到的動作。 那個時候懷疑表演的成分居多,現(xiàn)在要真正見識一下催眠術(shù)的魔力了。 只見張教授神情泰然地走進愛爾德所在的單間,我甚至覺得他還有點隱隱的期待。看來這次催眠對他來說是一種挑戰(zhàn),同時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會失敗。 張教授推開門,伴隨著門的打開,門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悠長的聲音,張教授狀似無意地整了整衣服,扶了扶眼鏡,最后擺正了腕間的手表,才開始正式落座。 我不知道張教授做這些有什么深意,但是我親眼看到愛爾德的眼神迷茫了一下,又緊接著恢復(fù)了清明。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我相信你也是,因為我們即將成為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人?!睆埥淌谝婚_口就驚艷了我,好純正好流利的一口英文,如果不看臉,說這個口音的主人是美國人我都信。 愛爾德一開始非常的不屑,拒絕配合張教授的任何提議,看的我在外面干著急。 但是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張教授并沒有因為他的不配合而惱羞成怒,依舊是溫和又有禮貌,語氣也更加輕柔,愛爾德竟不那么排斥了,聽著來自家鄉(xiāng)的口音,也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和張教授你來我往的聊了很多內(nèi)容。 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他們還在聊,已經(jīng)從在哪里上的小學(xué)聊到了家里都有什么人,期間因為某些共同經(jīng)歷觸動了愛爾德的淚點,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待他情緒稍微平復(fù),張教授安慰了幾句,安慰著安慰著突然一聲“睡?!蔽疫€沒反應(yīng)過來,愛爾德就慢慢閉上了眼睛,半仰在沙發(fā)上,這個姿勢無疑是舒服的。 張教授沒有停下,一直在不斷地暗示,不斷的暗示,“你現(xiàn)在感到非常舒服,任何外界的聲音都不能夠打擾你,都使你陷入更深的放松。將所有的煩惱拋去,將所有的痛苦隱藏......”聽著張教授和緩的聲音,我也感受到了那種身心放松的感覺,更別說在張教授旁邊的愛爾德了。 教授不愧是教授啊,催眠術(shù)也太神奇了。 張教授沖我們遞了個眼色,示意可以問問題了。當(dāng)然不是我們來問,張教授之前說,愛爾德雖然被催眠了,但這個狀態(tài)比睡著還容易驚醒,而且對于這種人來說,驚醒了之后就無法再次進行催眠。 所以唐叔他們事先就給張教授準(zhǔn)備好了耳機,由飛虎在這邊將問題傳達給張教授,由他來問。 像這種‘你是誰,你來自哪里’簡單的小問題,早在張教授與他閑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飛虎的第一個問題就直奔主題。 “你來c國有什么目的?” 張教授并沒有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柍鰜恚谴┎辶撕芏喟凳菊Z和放松療法,一點一點往這個問題上靠。當(dāng)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愛爾德的眉頭明顯皺巴了起來,但是稍作猶豫還是說了出來,“來制造混亂?!?/br> “怎么制造混亂?” “投毒?!?/br> “為什么要制造混亂?” “為了一個計劃。” “什么計劃?”張教授問道這時,愛爾德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張教授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問題不能說。 “c國來了多少人?”飛虎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這一次,張教授花費了更多的時間來讓他放松,“你什么時候來的c國?” “二月” “怎么來的?” “飛機?!?/br> “和誰一起來的?” ...... 原來,m國不僅在c國安插了這樣的投毒小隊,其他國家也有。 怪不得喪尸病毒一經(jīng)出現(xiàn)就大面積的爆發(fā),感染速度堪稱人類史之最。 催眠結(jié)束后我們才終于得知了這整件事情的全貌。 一共是有十支這樣的小隊分散在c國各處,他們的最終目標(biāo)就是盡可能多的讓c國的人感染喪尸病毒。他們手里都有一位叫西馬喬藥劑師給的藥粉,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病毒擴散。 同時他們自用藍色藥粉將自己隔絕于喪尸群體之外。 對于b市出現(xiàn)的血紅珠子,愛爾德也不清楚是什么東西,看來他還沒有權(quán)限知道。 單間的門被打開,伴隨著門上鈴鐺清脆的鈴聲,愛爾德也悠悠轉(zhuǎn)醒,只不過沒人在意他了而已,說了犯了滔天大罪也不為過,光是讓s市的幾十萬人陷入水深火熱,就夠他死千次萬次的了。 不過最終他會得到什么樣的結(jié)果,就不是我該cao心的事情了,直接殺了他簡直太便宜他了。 閆主任快步走過去,攙住了略顯疲憊的張教授,不得不佩服,張教授有著異于常人的耐心和毅力,步入中年的年紀,還能在坐完幾個小時的直升機之后連續(xù)工作這么長時間。 萬年不變的溫和臉,此時也笑不出來了,任誰聽了m國這個荒唐計劃,都笑不出來吧!我就說吧,m國他就是多余活著,不是給人制造麻煩就是在制造麻煩的路上,自己不想活了還要拉著別人下水,真是服了。 監(jiān)控室里,所有人的臉色都奇臭無比,就因為他們的這一個荒唐的計劃,讓整個c國的人民不聊生,整天提心吊膽?真是該死。 事情的前因后果是弄清楚了,接下來就是怎么解決了。 如果不能將那九個小隊找出來,喪尸啥再多也沒用。可是說來容易,這茫茫人海,所有的街道監(jiān)控都不能用的情況下,想在全國找?guī)讉€人談何容易啊。 不過,有方向總比沒有好。 唐叔讓人將催眠時的對話進行了剪輯,把部分主要信息對外公布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基地的氛圍同仇敵愾,空前團結(jié)。 晚上唐叔召集大家去開會,議事廳的方桌上,坐了一圈面色嚴肅的人。 第三十章 :干勁十足 “大家都是什么看法?”唐叔打破沉默,想聽取大家的意見。 “有什么看法,我建議直接擊斃,省得留著夜長夢多,然后通知各基地,遇到這種形跡可疑的外國人,一律擊斃!” “c國是旅游大國,滯留在這里的外國人不在少數(shù),誤殺了怎么辦?”鄒隊不是很贊同。 “那怎么辦?自己人都要死沒了,你還顧忌外國鬼子的命!鄒明亮,你是不是漢jian!” 鄒隊一聽這話,臉也黑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唐叔把手往下一壓,示意坐下好好說話。 “飛虎,你怎么看?”唐叔捏著鼻梁,大概有些心累吧。 “s市的毒瘤已經(jīng)揪出來了,”說完還停頓一下,看了我一眼,“所以現(xiàn)在我們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吧s市肅清出來,至于其他基地的事情,我們通知到位就好,至于其他的不用管太多。” 飛虎三言兩語就把當(dāng)前的形式和主要任務(wù)分析出來,簡直就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料子。 唐叔聽完,眼睛一亮,大概是覺得可行。 “老閆,你呢?”唐叔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閆主任。 張教授去休息了,只有閆主任在這,“我同意飛虎的看法,托小劉的福,我們這里反而是最好處理的,不會出現(xiàn)奇奇怪怪類型的喪尸,所以更加沒有必要拿別人該擔(dān)憂的事情來困擾自己。頂多有余力的情況下,幫幫忙。” 閆主任這話聽著好像有點不近人情,但是仔細一想就會明白,只有把自己家的事料理好了,才有資格去管別人,要不然吃力不討好。這才是極為聰明的做法。 唐叔只是身居高位久了,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壓習(xí)慣了,聽完閆主任的話,豁然開朗起來。面色rou眼可見的輕松了起來。 “你呢,大功臣?!睕]想到唐叔最后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我。 我完全沒想到還有這個環(huán)節(jié),像是夢回學(xué)生時代,被老師抓起來背誦不會的課文。 但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編我也給他編出花來,總不能埋沒了大功臣這三個字。 “咳咳,我覺得還是盡量抽出些人力物力,來聯(lián)合各基地盡快找出潛伏的投毒小隊,要不然總感覺頭頂懸著一把刀,不踏實?!?/br> 說著說著,我似乎找到了感覺,“他們既然能搞出來領(lǐng)導(dǎo)型喪尸,說不定還有別的花招呢。不過這事急不得,我就是這么一說,提供個思路?!?/br> 大家都看著我,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這丫頭不錯,格局不小嘛,下一步是不是要拯救世界???” “也不是不行啊,如果有機會的話。”大家聽了我的話都笑作一團,拯救世界世界什么的都太遙遠了,先解決自己眼下的麻煩才是正理。 會議圓滿結(jié)束,接下來就是各司其職,然后接著訓(xùn)練接著救援。 “主人,你這次出去帶著我吧,我感覺我一口就能咬斷喪尸的脖子!”第二天早上要出去清理喪尸時,小米呲著雪白尖利的狗牙向我炫耀。 別說喪尸了,我感覺都能咬斷我的脖子,“往后退退,牙都戳我鼻孔眼里了?!?/br> 小米變本加厲,不停的撒嬌,像塊巨大的狗皮膏藥。 “當(dāng)初是誰咬了喪尸嘔了半天的還鬧著要洗澡的?”我怕小米喝多了喪尸血,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不太想讓他去。 聽了我的話,小米果然停了下來,大概是回想起了喪尸的味道,鼻子緊緊皺到一起。 “但是主人,我可以用爪子呀!”小米開始跟我各種描述他的爪子有多么鋒利,總之就是一個字:他也要去。 可是小米啊,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大的塊頭,撒起嬌來一點也不可愛,還有一點欠揍。 實在不想看他繼續(xù)扭著大屁股的欠揍樣,就決定帶著他。 訓(xùn)練場上已經(jīng)熱火朝天,經(jīng)由昨天一事,基地的幸存者們熱情高漲,男人們自發(fā)組建成了敢死隊,在cao場跟著特戰(zhàn)隊訓(xùn)練,想要一起參與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