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第162章 悟空和尚爭風(fēng)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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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遠(yuǎn)道:“多謝娘子關(guān)照,以后小僧就仰仗娘子做個榮華富貴的人了……呵呵……”他只道她在做白日夢,為套她歡喜只有順著她的話說:“娘子如此厚愛我,今晚上我和娘子就做個通宵之樂。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還是要與師父同睡一床才是?!?/br> “我不與那老厭物一床睡。”錦繡惱道。 覺遠(yuǎn)忙哄到:“老和尚是一家之主,我還要靠他吃飯,不能攆了他一邊睡?。∧镒泳蛯⒕瓦@打發(fā)他吧,就當(dāng)是啊可憐可憐我了?!?/br> 錦繡說:“羞答答的,三個人一床怎么睡覺嘛1 覺遠(yuǎn)道:“老和尚只是個銀槍蠟樣頭,又沒什么本事,你只管先將他三兩下弄來睡倒,我們倆再自在快活,讓他在一旁只是助興而已,娘子難道連這點(diǎn)道理都不知道嗎?” 錦繡嘻嘻笑道:“你好壞呀,難怪你師父離不開你喔?!?/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只管說的興起,老和尚站在門外偷聽。只聽得里面響了半日,自己心里又癢癢的了,只恨自己剛才泄得太快,倒讓他們倆恣意快活去了,心里十分的妒忌。 等啊,等啊,再不見出來,等得不耐煩了,忍不住開房沖了進(jìn)去。只見倆人緊緊地?fù)Пг诖采希虾蜕斜阌行┡?,暗想道:“方才對我怎么不肯如此親熱?”就覺得心里發(fā)起酸了,沖著床上二人嚷道:“得了什么滋味了?也該起床了吧!青天白日,沒廉沒恥的,只顧關(guān)著門睡什么?” 覺遠(yuǎn)見師父發(fā)話,忙放了錦繡,下得床來湊到師父的耳邊,笑著說:“得了好滋味了,好叫師父得知,這滋味長著呢?!?/br> 老和尚一聽,心中更是生火,忙問:“怎么個滋味長?” 覺遠(yuǎn)道:“這娘子今晚還同我們睡呢,不回去了?!?/br> 老和尚一聽,高興了,說到:“我們也不肯放了他去的?!?/br> 覺遠(yuǎn)說:“我們強(qiáng)要她留下來是不可取的,須得她自己愿意留下來才是,所以我便先拿些手段出來哄住她,免得她老是提回去的話。” 老和尚問:“這娘子家住哪里?” 覺遠(yuǎn)笑道:“說出來怕師父不信,她說她住皇宮里,是太后的心愛之人……哈哈——你說既然是太后的心愛之人,怎么會衣冠不整地跑到山里面來了?我看她床上功夫老道,大概是哪個****頭跑出來的也說不定,無非是想哄著我們把她送進(jìn)城罷了。呵呵——” 覺遠(yuǎn)將方才錦繡給她說的言語,敘述了一遍,老和尚大喜,急急忙忙去弄夜飯。弄好了夜飯,擺在房中,三人一起坐了下來吃飯。 錦繡嬤嬤不怎么吃酒,老和尚來勸她吃酒,她只是推托。覺遠(yuǎn)斟酒上來,她卻又吃了。其間還和覺遠(yuǎn)眉來眼去,勾手勾腳的,很是rou麻。 老和尚忍不住要湊近去,說點(diǎn)****話,做點(diǎn)****的動作等,每每都落了空,一副熱面孔貼上了冷屁股的樣。老和尚也看得出錦繡故意冷落他,但他還是涎著臉,戀著不放。 吃了晚飯,老和尚好歹賴著三個人一床睡了,到了床上,錦繡和徒弟覺遠(yuǎn)先自摟得緊緊的,不管那悟空老和尚。老和尚受盡了冷落。 …… 天亮了,錦繡嬤嬤起床梳洗罷,又對覺遠(yuǎn)說:“我還是想回去了,要不你親自送我回京城去吧。” 覺遠(yuǎn)忙道:“娘子,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昨兒就派人去京城了,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都快到京城了呢。到了京城還不知怎么樣才能見著太后呢,這又需要花些時間的?!?/br> 對啊,錦繡這才想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見著太后的,自己怎么就沒有給他一個信物帶上呢?轉(zhuǎn)眼一想,自己身上的東西幾乎都快被賊人搶光了,哪里來什么信物可帶?想到這她嘆了口氣,說到:“我看你派出去的人也是白跑了,不如你親自帶了我進(jìn)城去,離了那個老厭物,可好?” 覺遠(yuǎn)有些為難了,一時間也搞不清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于是又只得拿言語來哄她,道:“娘子多住幾日也不妨的,況且此地僻靜,料無人知曉,你我才剛愛得緊,正在好頭上,娘子怎舍得馬上就走?橫豎我是派了人去替你通風(fēng)報信的……就算不濟(jì),等兩天我找個機(jī)會帶了你私奔去……娘子說得好,離了老和尚,我們做快活鴛鴦去?!?/br> 錦繡一聽他愿意帶她私奔,高興了,便悄悄地對他說:“并非是我舍得下你,只是被那老厭物纏這,令我心里和身上都不舒服……你若是硬要我在此多住幾天,必須得只我和你一床睡,離了他才是。” 覺遠(yuǎn)道:“可是,可是師父怎么肯干?” 錦繡賭氣道:“若不肯,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自行下山?!?/br> 覺遠(yuǎn)沒有辦法,只得去和師父商量。他走去對師父說:“那娘子要走了,怎么辦?” 老和尚故意幸災(zāi)樂禍地說:“我看你和她好得很,怎么就要走了?” 覺遠(yuǎn)不敢把婦人嫌棄老和尚的話說與他聽,只得編排到:“她原是良家婦女出身,不肯三人同床,故此鬧著要離去。依徒弟所見,不如等我另外鋪了床,就在隔壁房間與她兩個住了,哄住了她,師父乘了空兒便來。等她搞熟了,不生分了,然后我們?nèi)嗽賵F(tuán)住一塊不遲。不然惹惱了她,她賭氣走了,大家都沒得玩了?!?/br> 老和尚聽了,想起昨兒夜里三人一床睡,白白動了許多干火,討了許多厭煩,也沒見得到多少快活。如果她真的賭氣跑了,就連打擦邊球的機(jī)會都沒有了。不如讓他們背后去做事,等那女人性子順了,再弄到我房里來獨(dú)自享用一夜也好??!現(xiàn)在又何苦去他倆的旁邊惹嫌? 想到這,他便對覺遠(yuǎn)說:“就依你所言也好,只要想法將她留住,大家長久的快活才好。況且你是我的寶貝人,你痛快了,我也是高興的。”老和尚話雖是這樣說,心里還是有許多醋意的,只不過現(xiàn)在是權(quán)宜之計,先將婦人留下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