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第285章 玉佩為證
書迷正在閱讀:被渣后和前夫破鏡重圓了、LOL之把老婆黑到退役、副本NPC今天也想和你貼貼、暗室婚書、渣攻不善良、死對頭在無限流副本里變成了我的狗、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穿書之霸愛男配、重生之歸根、穿成五歲團(tuán)寵,干翻反派金手指
“廢話!那就是西晴了1梁芳用陰郁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又將眼光看向另一邊,說到:“吳家大娘子楊氏,你可看清了,這位可是你家丈夫的小妾?” “正是?!?/br> 旁邊一個人低沉著嗓子答道。西晴猛地一扭頭,一看,原來是吳家大娘楊氏,已經(jīng)跪在一旁了。這一發(fā)現(xiàn),令她大吃一驚!她怎么也被拘進(jìn)宮來了?看這陣仗,連太后和皇后都親自上陣了,可知不是什么小事了! “說吧,太子佑樘果真是你家丈夫和這小妾所生嗎?”梁芳對著楊氏喝問到:“切莫胡說,這可是欺君大罪啊1他說著,一雙陰冷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楊氏的臉,楊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將心一橫,回答到:“是的?!?/br> “可有半句謊言?” “不敢有半句謊言1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太子怎么可能又成了我和吳大倌所生的?怎么會這樣?西晴脫口叫到:“不是的!你撒謊1 “奴家并沒有撒謊!當(dāng)今的太子的確是這小賤人同我家丈夫所生。我家丈夫偷偷在外包養(yǎng)了她,她當(dāng)初不過是一家專門做皮rou買賣的人家里的暗娼,勾引到了我家丈夫,被養(yǎng)在那家,先是生了一個女孩兒,后來又生了一個男孩,這男孩后來就被帶進(jìn)了宮里,說是皇上的孩子——”楊氏說到。 皇上朱見深頓時被囁得說不出話來。 “真是一派胡言1周太后終于忍不住,拍案而起,說到:“西晴這奴婢既然已經(jīng)被攆出宮好幾年了,怎么又會生出皇上的孩子來?可見是一派胡言1 “是啊,簡直就是個瘋婦1王皇后也在一邊忍無可忍地說。 “是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說得對啊,所以奴家才說這是小賤人和我家老公所生埃難道奴家說錯了嗎?”楊氏反問。 周太后是一心偏向太子的,她根本就不相信太子是出于姓吳的賤種,所以情急之中才說出‘一派胡言’的。此刻的她也不想再聽那婦人亂說了,他只是指著西晴問:“你說,你說不是你所生,可有什么證據(jù)來證明你的清白否?” 其實說到這,王皇后該發(fā)笑了。 的確,她是又好氣又好笑。太子是不是皇上的,她最清楚不過了。這一切原本是她一手策劃的,她哪里知道自己從前的一番聰明會誤了太子呢?此刻的她是最著急的了,又不能站出來為西晴說話,所以只有在一旁干著急。 為什么紀(jì)女生孩子的時候當(dāng)初不保留一點證據(jù)呢? 如今太監(jiān)阿敏死了,從前知道詳情的人都被她滅口了,只有夕顏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夕顏是自己的心腹,她的證明起個屁用! 如今真是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了!西晴拿不出證據(jù),太子就會被廢!也許還不是被廢這么簡單……她真是不敢往下想了!可是又不得不想,她必須得為自己收拾殘局。 試想太子的身份若是不被證明,西晴和她都是欺君大罪,這罪是要要人腦袋的! 怎么辦?怎么辦? 她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 對了,如果真到了那一地步,自己只有死不認(rèn)賬,一切只用三個字“不知道”來推得一干二凈。將所有的事情都往西晴身上推,往死去的太監(jiān)阿敏身上推…… 王皇后真是后悔死了,悔不該當(dāng)初做事太絕,沒有留后路。現(xiàn)在只有聽西晴怎么辯解了。如果西晴辯解不出來,她便一口咬定當(dāng)初紀(jì)女生的就是個大rou球,是太監(jiān)阿敏聯(lián)合起西晴等一幫奴才欺騙了她,一切都是他們布的局,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就是夕顏,她也可以不要了,把她一起推進(jìn)去。 想到這,王皇后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 宮廷里的風(fēng)雨她見多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應(yīng)付的得心應(yīng)手了。 而朱見深此刻心里十分的復(fù)雜,他既希望西晴能拿出證據(jù)證明太子是自己的兒子,又希望西晴拿不出證據(jù)來,他好對自己的萬貴妃有個交代。只要拿不出證據(jù),太子被廢那就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看著眼前跪地的女人,他突然心生出一片悲憐來。他深知,如果這個女人拿不出證據(jù)來,宮里又將演出一場血雨腥風(fēng)來。哎,真的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頭痛,頭痛—— 他微微閉上了雙眼。 “皇上可否記得一個玉佩?”西晴突然問到。 朱見深睜開了眼,問到:“什么玉佩?” 西晴回答到:“就是太子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玉佩?!?/br> 周太后一聽大喜,莫非太子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玉佩能證明他的身份?那玉佩,從太子進(jìn)宮那天起就戴在了脖子上,周太后怎么可能沒注意到呢? 她原來本想再送一個護(hù)身玉佩給太子的,可是太子卻說:“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紀(jì)念,我不能取下來的?!?/br> 周太后看那玉佩質(zhì)地很好,做工精良,是個寶貝,覺得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然后就仔細(xì)想了一下,后來記起了,那是皇兒朱見深經(jīng)常掛在腰間的絲帶上的配飾,想似賞了給太子的母親,太子的母親又給太子掛在脖子上了。 想到這,周太后心里有底了,于是喜形于色,且先靜靜地聽那奴婢怎么說。 只聽西晴問到:“請問皇上曾經(jīng)是否送過什么禮物給太子的母親?比如玉佩啊什么的?” 西晴心里也拿不準(zhǔn)那玉佩到底是太子之母本來就有的,還是皇上送與太子之母的,所以她才這么問。 朱見深見問,實在想不起自己當(dāng)初有沒有送過東西給紀(jì)女,他只記得那個晚上自己偶然和那個宮女談得興起,便即興臨幸了她……好像走得時候直接心里過意不去,便問了她一句:“你需要朕賞賜你什么嗎?” 當(dāng)時紀(jì)女回答到:“奴婢已是無兄無父之人,宮中便是奴婢的家,奴婢要了賞賜來也沒有用。” 于是,朱見深便隨手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玉佩給她,她雙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