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婚書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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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她突然后悔告訴他了…… 走進房間,她再度被放平,他傾身而來,她嗓音溫軟想求他這次別太久:“賀行嶼……” “還這么叫我?” “……” “還沒小時候自覺?!?/br> 她想到小時候黏在他背后不知羞的模樣,面頰爆紅,男人低聲蠱問:“現在是不是要換個稱呼了?” 她面頰燒紅,幾秒后紅唇吐出甜軟二字: “老公……” 這兩個字甜到骨子里,霓音說完,賀行嶼徹底瘋了,滾熱氣息落下封住她唇。 窗外沉靜如水。 夜色格外漫長。 - 一夜過去,眾星消失。 太陽抹掉霓虹色彩,橙黃日光傾斜而下,大地被灑上初春的明媚。 霓音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翻了個身,眼皮被陽光刺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想去拿手機,誰知翻身一動就感覺酸楚從腰蔓延開來,像是遭遇了一頓毒打。 昨晚賀行嶼興致極好,不同地點翻來覆去折騰了她好幾次,哄著她一遍又一遍叫老公,快凌晨兩點了才偃旗息鼓。 攢了一周的力氣全花出來,她都快要死了…… 霓音氣鼓鼓在心里罵了他一句流氓,看了眼手機里有無工作信息,忽而聽到開門聲傳來,她抬頭看到賀行嶼走了進來,立刻背過身去。 賀行嶼忙了會兒工作后回來看她,就見霓音裹緊被子,縮成一團,氣鼓鼓背對著他,一身淡粉色的睡裙,像個裹起來的草莓奶油毛巾卷。 昨晚沒收斂時,就猜到了她今兒肯定要生氣。 男人勾唇走過去,“醒了?” 霓音腮幫子鼓鼓,故意不說話,闔著眼眸裝睡,就感覺身子被抱住,雪松檀木香逶迤縈繞而來,男人聲音落下:“生氣了?” 她腦袋更偏了點,見她不理他,他悠然道:“再不說話我再去拿套了?!?/br> “??!!” 她瞪大眼睛說不許,可開口的一瞬間,就更加生氣了—— 她怎么啞了! 她哭唧唧,“賀行嶼,我今天不想講話了?!?/br> 男人發(fā)笑,去給她倒水,霓音喝完被他摟進懷中,她控訴他昨晚行為,“我身上都酸死了……” “我?guī)湍闳嗳??!?/br> 她給他指著,印子不淺,小姑娘皮薄嬌弱,一用力就紅,哪能受得住他這樣的力氣,當下倆人都愉快不說,可第二天她才知道放縱的后果。 賀行嶼見此心疼,柔聲道歉,幫她按著,霓音戳戳他胸膛:“罰你睡兩天客房?!?/br> “懲罰這么嚴重的么?” “當然。” 他笑,“那你有想過第三天我回去睡會發(fā)生什么嗎?” “……” 這人拿捏她了是吧! 打情罵俏了會兒,霓音啞聲說肚子餓了,賀行嶼抱她起來去洗漱。 收拾好走出獨棟小院,去往莊園里的餐廳,霓映枝和傅司盛還有兩位老爺子也在吃早餐。 過去后,幾人讓他們坐下吃點東西,霓映枝問霓音要喝什么,霓音看了眼桌面:“我喝牛奶就好……咳咳……” 大家聽到她這沙啞的聲音,紛紛呆住。 “音音,你這聲音怎么啞了?”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是不是感冒了?” 霓音對上罪魁禍首的眼,面頰升高溫度,尷尬:“沒、沒感冒……” 一旁,賀行嶼淡聲道:“不是感冒,是唱曲子唱啞的?!?/br> “曲子?” 賀行嶼對上霓音視線,淡淡一笑;“嗯,昨晚音音心情好,非說要給我唱昆曲,把自己唱啞的?!?/br> 大家知道霓音是會唱昆曲的,紛紛了然,賀老爺說霓音昆曲唱得很好聽,賀行嶼含笑看向面頰冒紅的小姑娘,眉梢挑起: “嗯,是很好聽,嬌中帶柔,悠揚婉轉,綿長悠然,改天希望能聽賀太太再給我唱一曲?!?/br> 霓音:“……” 唱個錘子……她再也不“唱”了! - 為著唱昆曲這胡扯八道的事,霓音又堅決實行了半天的冷戰(zhàn),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給賀行嶼再度記了一筆,腹黑 1. 怎么從前沒發(fā)現這人這么壞呢。 她算是看透了,這人外表的成熟溫潤、翩翩有禮都是假的,之前偽裝得太好,把她都給騙了。 鬧歸鬧,兩人的甜蜜長輩們都看在眼里,如膠似漆在莊園住了兩天,周六下午的時候傅司鳴一家先回去了,臨走前傅晴和私底下來找霓音為母親和她道歉,希望她別生氣,霓音和傅晴和關系還算也好,說沒有再放在心上。 昨晚賀行嶼一來,唐鳳梅見著他對霓音是真重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倆人看過去比訂婚的時候親近了許多。 畢竟如今他們如今是真的有了感情,站在一起哪怕對視都能甜得拉絲,自然不需要對外偽裝恩愛。 見他們這樣,唐鳳梅也沒有了可嘚瑟的,屁也不敢再放一個,畢竟陰陽怪氣兩句過過嘴癮就算了,森瑞他們還是不敢惹的。 …… 周末過去,霓音和賀行嶼又回到了霓園,過起了他們的小日子。 生怕男人又胡鬧,回到家后,霓音晚上特意把臥室抽屜里的小盒子都藏了起來,賀行嶼知道后被她逗笑,“你這招治了標能治本么?” “怎樣才能治本?” 他語調幽幽:“換個老公?!?/br> 霓音想了想,“那要不然還是算了吧?!?/br> “……你竟然還有點猶豫了?” 霓音繃不住笑,撲進他懷中,“不猶豫,我肯定舍不得換,畢竟……我老公超有錢?!?/br> 霓音亂說話的下場,就是晚上在賀行嶼多番折磨之下,最后禁不住誘乖乖把小盒子拿了出來,心甘情愿被他吞吃入腹。 翌日霓音醒來,罪魁禍首已經去集團了。 賀行嶼有著超強的自律性,雖然現在晚上的睡覺時間因為有了和霓音的炒菜生活后不得不打破,但是早晨起來的時間和鍛煉時間還是雷打不動。 除了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他是失控且失去理性的,其他在處理工作的時間段,男人都超級理性平靜,不茍言笑,說一不二。 所以在外人眼中,賀行嶼仍舊是那個冰冷嚴肅、不近人情的在上掌權者,公司里的人都怕他,但是又喜歡森瑞的待遇,于是私底下都稱呼他為最會賺鈔票的宇宙級制冰機。 早晨賀行嶼忙完一切準備出門前,霓音還在熟睡著,他走了過去,迷迷糊糊把小姑娘拉過來親了親,她意識模糊輕哼抱住他脖子,就被他揉揉頭:“再睡會兒,還早,我先去集團了。” “嗯……” “今天有點冷,多穿點衣服知道么?我已經交代了廚師,給你燉了碗紅棗銀耳湯,補氣血的。” “知道了……” 他又吻了吻她紅唇,說等會兒她到集團了再給他發(fā)信息,霓音應了聲,松開手,賀行嶼才起身離開。 關上臥室門往外走,他垂眼看著無名指的婚戒,最后只能摘下來放進口袋里。 出發(fā)去往集團。 今天的陽光很燦爛。 早晨的例會是九點的,賀行嶼在辦公室喝了杯美式,看了看股市,時間快到后才走去會議室。 會議室里烏壓壓一片,看到男人進來,紛紛恭敬起身,賀行嶼一身灰黑色西裝,矜貴冷欲,面容不帶笑意,進來后平靜目光掃視了圏,示意大家坐下。 解開西裝馬甲的紐扣,男人在首位坐下,抬了抬金絲邊眼鏡,“開始吧?!?/br> 會議進行著。 另外一頭,霓音早晨被腦中叫醒后,洗漱完也出門出發(fā)去往森瑞總部。 今天她在森瑞剛好有個購物平臺的代言要拍,是上個月簽約的。 到了集團樓下,霓音被工作人員迎著進去,如今她名氣比之前更甚,許多員工都跑來看她,發(fā)現她比前幾個月更漂亮了! 霓音舉手投足帶著小公主的氣質,含笑和大家打著招呼,過了會兒去到化妝間化妝,她拿出手機給賀行嶼發(fā)了條信息: 【我到集團啦,現在在化妝,你在干什么?】 過了會兒,男人回來信息:【在開例會,中途休息?!?/br> 霓音:【那賀總等會兒有空下來探班嗎?】 賀行嶼:【不怕我高調了?】 霓音:【你作為老板正常下來看看你的代言人怎么了?】 賀行嶼:【我想抱著玫瑰花下去?!?/br> 霓音被逗笑。 這人非要這么高調是吧? 過了會兒,賀行嶼把今天給她新買玫瑰拍過的照片發(fā)來給她,霓音化完妝往外走,看到果真有花,怕他動真格的,發(fā)去語音警告:“賀行嶼,你敢拿著花出現就死定了。” 賀行嶼:【叫聲老公聽聽?!?/br> 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