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婚書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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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臉紅嗔他壞。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他吃素了一個月,如今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星星點點的吻落下,低聲問:“什么時候買的這衣服?” “不是我買的……”她軟綿綿哼,“還記得嗎,是棠棠之前送的……暖床禮物……” 賀行嶼記起,揶揄:“你當(dāng)時不是吵著鬧著要要扔么?現(xiàn)在開始用它了?” “……” 當(dāng)時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誰能想到后面她和賀行嶼這方面的生活如此甜蜜…… 霓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之前不是答應(yīng)過你,等你傷了再補償你嗎?我說話算話的?!?/br> 賀行嶼看向她,攏起漆黑眼尾: “那今晚一整晚都得說話算數(shù)?!?/br> 霓音后腦勺被扣住,他再度吻了過來。 氣息攪弄,思念伴隨這段時間壓著的念想同時在心底迸發(fā),他們都期盼已久,難以自已。 霓音閉上眼,主動環(huán)住他的寬肩,嬌柔的身子如同被他完全納入羽翼之下。 很快,霓音聽到布帛撕開的聲音,她瞪大眼睛。 這人怎么…… 賀行嶼力氣極大,惹她臉頰通紅,男人吻如流連忘返而下,霓音身子微微后傾,仰起臉像是一條竭力尋找新鮮空氣的小魚,男人迅猛如獸的攻擊性好似颶風(fēng)掀起狂浪,清楚知道哪里是小姑娘寶藏的最豐富處。 光影在水面撒著淺金色。 時間一秒一分被揉碎打爛。 不知過了多久,賀行嶼起身去拿了東西回來,坐到浴池中,重新?lián)ё⌒」媚铮?/br> “寶寶,面對面坐在我身上,嗯?” 她眼眸一顫,他身子慵懶往后靠:“不是要補償,不是該主動點?” “……” 幾秒后小兔子洇紅著眸,攀住他的肩膀。 找到支點建造高塔,霓音抱著他,聲音壓不住,幾秒后他薄熱的氣息逼近,帶著淡淡笑意: “交給你,自己來玩?!?/br> 霓音猶豫著,還是拿過了主動權(quán)。 世界秩序顛亂。 一開始以為是微風(fēng)下的波光粼粼。 到后來,云層加厚,大雨降下,狂風(fēng)搖浪中,小船快要傾覆。 賀行嶼看著小姑娘為了他一點點變了模樣,眼底漆黑瘋欲,滿足感涌上心頭。 到最后她沒了力氣,在他耳邊小聲撒嬌,賀行嶼才拿過主動權(quán),徹底掀起塵封已久的念想。 久違的他,久違的他帶給她的窒息。 像只沖出牢籠的野獸,一口咬破小白兔的血管,男人眼尾深紅,bao發(fā)力驚人的厲害。 池水四濺。 光影也迅速蒙上霧氣。 霓音驟然失聲,指尖快要掐進他rou里,掉下眼淚來。 她討?zhàn)?,半晌賀行嶼堪堪停下,抱著她利落站起身,隨手扯過旁邊臺面上的浴巾給她裹上,轉(zhuǎn)身往房間里走去。 她疑惑,賀行嶼咬著她耳垂,在她耳邊故意說了一句話,惹來她面色更加酡紅。 他說,在水里,看不出她為他怎樣動/情。 可明明她緋紅的臉,甜媚破碎的嬌音,緊緊抱著他貼近,都足以說明一切。 曠別已久,倆人狀態(tài)都格外好。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小燈,細密的空氣里流淌著絲絲縷縷清新的玫瑰花香。 霓音卷著水汽的白皙身子落進柔軟中,賀行嶼傾身,余光落到床頭擺著的那個朱麗葉玫瑰木雕,俯身吻她,突然溫柔。 過了會兒他停下,輕撫她臉頰,獨獨裝著她的黑眸赤深,一點點染上猩紅。 霓音見他這樣,“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 他嗓音低?。骸吧咸焓枪降?,從前有那么多痛苦,還好,他最后給了我一個你?!?/br> 她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歡喜。 霓音眼眶微酸,與他對視:“你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當(dāng)吻落下,賀行嶼將她再度拋到空中: “以后最愛我,對么?” 霓音緊緊抱著他,承接他全部愛意,無比確信又堅定:“嗯,只愛你,最愛你……” 窗外暗夜流動。 一隅天地只剩下彼此。 賀行嶼吻上她眉間:“你是我的,別人再也搶不走。” - 一夜難眠。 翌日,直至天邊翻起了魚肚白,糜色消散,臥室徹底歸于平靜。 幾乎是一夜,從浴室出來,霓音饜足而昏昏欲睡地被男人抱著,眼皮子都睜不開。 幾個小時后,太陽升起。 湖藍天色落下淺淺日光。 五月初,天氣由春入夏,后院的西府海棠盛開,枝繁葉茂,在日光下如抹了層油綠,霓園的玫瑰園中許多花也盛開了。 日上三竿時,霓音終于睡醒。 各自忍了多日,加上知道了所有遺憾錯過的過往,倆人昨晚都沒什么理智可言,霓音也全然放下羞澀,毫不掩飾主動回應(yīng),他想要什么,她都給。 突然了新時長和新次數(shù),男人極壞,還哄著小姑娘把另外兩套白色和粉色的穿起來,結(jié)果這兩件和第一件的下場一樣,全部戰(zhàn)損。 壓抑多年的情意如今全被她知曉,他無需再隱藏,好在他無論兇烈,小姑娘都能以溫柔承接回饋,倆人契合無比。 醒來,霓音翻身伸了個懶腰,如小奶貓的嬌聲落到臥室隔壁的小書房里,很快男人走來: “醒了?” 霓音黏人抱住他:“老公早……” 她睡醒抱著他,甜甜說早安,這樣的畫面,是他曾經(jīng)不敢奢望的畫面,如今竟然成真。 賀行嶼眉眼溫柔: “睡夠了么?” “太累了,早上四點才睡的……” 他笑,“昨晚不是音音同意的么?” 她答應(yīng)他,讓他完全盡興,本來都偃旗息鼓了,后半夜他又纏了過來,她半夢半醒間也亂了心。 霓音羞澀把臉埋在他肩頭,“那你盡興了嗎?” 賀行嶼笑了笑: “還是得顧及點你身體?!?/br> 霓音變成了小桃子,耳鬢廝磨一會兒,她有點怕這人又來,推開他起來去浴室。 過了會兒,她洗漱完,走去更衣室,換了件上個月新買的新中式旗袍。 旗袍是淡淡的粉色,上頭用蘇繡繡工一針一線耗時三個月繡成的桃花清麗動人,栩栩如生,烏長的黑發(fā)用賀行嶼送她的蝴蝶玉簪綰起,一張小臉未施粉黛,卻白皙得找不到一絲瑕疵。 賀行嶼已然不在房間里,她疑惑走出臥室,到外頭的大書房,就看到他在里頭。 男人側(cè)身,一身中式的黑衣白褲倚在書桌旁,正垂眼看著什么,側(cè)臉面容清雋冷貴,后方的落地窗,漫漫日光下,西府海棠枝葉搖曳。 “你在這兒呢?” 賀行嶼轉(zhuǎn)頭看到她,朝她伸手。 她含笑走進去,他把她牽到面前,就從旁邊的地上拿起一大捧花。 橙粉色玫瑰花灑著晶瑩的露珠,層層疊疊花瓣包裹而上,馥郁芬芳。 竟然是她最愛的朱麗葉。 霓音眼底暈開驚喜,接過,賀行嶼悠然問:“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霓音努力想了下,不是他們兩個人的生日,也不是特殊節(jié)日,“什么日子……” “賀太太怎么還不如我有儀式感。” 她懵然,就聽到他笑: “今天是我們的百日紀(jì)念。” 霓音愣了下,瞬間記起他們的結(jié)婚日期,賀行嶼俯身與她平視: “賀太太,結(jié)婚一百天快樂?!?/br> 轉(zhuǎn)眼間,時間竟然過得如此快…… “一百天快樂……” 霓音眼底灑上細碎笑意,盈盈看向他:“是我們開始相愛的一百天?!?/br> 賀行嶼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