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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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裴會長。裴爍握緊拳頭,幾乎要將那張紙揉碎。 所謂一等,所謂家世的榮耀全都消失不見,唯一停留在他身上的,只有私生子這樣惡心的稱呼。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裴元看他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從小被溺愛長大的少爺,在此刻也明白了自己哥哥的身份。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哥哥,成為了家族的恥辱,無法被放在明面上的情-人的孩子。 他憎惡裴爍,同時開始厭棄曾經(jīng)仰慕對方的自己。這樣的家伙,不入流的私生子,究竟有什么權(quán)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究竟憑什么成為他的哥哥? 裴元盯著裴爍,注意到對方完美假面下的虛偽。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他。 我裴爍正想說些什么。 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出去。這同樣是裴會長的恥辱,只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刻,都在提醒他李夫人的背叛。他的顏面、他的自尊,統(tǒng)統(tǒng)被踩在地上。 他嫌惡的背過身去,劣等血液流淌的末等,就應(yīng)該被踩在腳下才對。 上流社會的消息總是傳的很快。 曾經(jīng)金字塔頂端的人一夜之間成為了首川人人可以取笑的對象。 裴爍坐在車?yán)铮謾C(jī)一直在震動,kt的消息絡(luò)繹不絕,似乎都在看他的熱鬧。低調(diào)黑色的豪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所有人都認(rèn)出來這屬于裴爍的車,他們明目張膽的站在外面竊竊私語,時不時還發(fā)出刺耳的嘲笑。 裴爍捏緊了手機(jī),他不可以退縮,不可以被任何人看笑話。 于是,他看著后視鏡中司機(jī)探究的眼神,冷漠的說:去start l。這是樸載盱最常待的會所。 裴會長說頭一次,就連司機(jī)都敢無視他的命令。 不要違背我的命令,李司機(jī),去start l。裴爍再次說道。沒有敬語。 樸載盱從宿醉中清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左右了。他裸-著上半身坐起來,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斜靠在沙發(fā)上正沉浸看書的裴爍,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白皙精致連絨毛都印出金色。 他瞇了瞇狹長的雙眼,就像一頭慵懶的獅子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房間早就被清掃干凈,煙酒味被香水掩蓋。 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踩著柔軟的地毯,腳步不穩(wěn)的走到沙發(fā)前倒下,似乎這時才終于吸引了裴爍的注意。少年合上英文書籍,微微側(cè)頭看著樸載盱。 頂端的獵人注意到裴爍眼尾的嫣紅,這個冷漠溫柔的少年在此時顯露出冰山一角的脆弱。 發(fā)生了什么事?樸載盱聲音沙啞,他有些煩躁,莫名暴虐的情緒出現(xiàn)在心頭。 但裴爍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勉強(qiáng)的笑了笑,開口問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對嗎?載盱。 樸載盱深深注視著裴爍,幾乎沒有等待 當(dāng)然。 對文恩尚的霸-凌愈演愈烈,他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但也無能為力。 那個家伙,那個被稱之為首川的王的家伙。因為裴爍的一等被他這種劣民奪走而憤怒嗎? 憑什么?因為出身,還是因為 文恩尚被反鎖在廁所隔間內(nèi),他的衣服都濕透了。就算回到家里,也無法向父母傾訴在學(xué)校里遭受的暴力。只能靜靜等待衣服變干,或許這樣,他的頭腦會變的更加清醒也說不定。 放學(xué)鈴聲響了,他沉默的坐在馬桶蓋上,似乎放棄了掙扎,他甚至不想再翻出去,只想等待夜幕降臨。 但這次,他沒有等待多久。 門鎖被打開,露出一張溫柔艷麗的臉龐。那個人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由上而下的光芒讓他看上去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文恩尚明白,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br> 這個家伙,想將他同樣拉入地獄。 可是...... 找到你了。 他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你看上去很糟糕。裴爍彎彎眼睛,嘴里說出殘忍的話來。 他將手遞到了文恩尚的面前,考慮好了嗎? [當(dāng)然] 樸載盱到現(xiàn)在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的回答,就像某種契約將他們二人鎖在了一起。 少年嫣紅的眼尾和稍顯脆弱的表情在現(xiàn)在看來,或許大部分都是演技的體現(xiàn)。但樸載盱很喜歡裴爍的示弱,讓他覺得自己是對方的不可替代。就算是假的也沒關(guān)系。 因為他的緣故,裴會長也沒能再為難裴爍,畢竟lk財團(tuán)的繼承人是每個生活在h國的人都無比想巴結(jié)的對象。 高高在上的金字塔頂端,h國人民賴以生存的頂級財閥。 裴爍是生活在他羽翼下的人。沒人敢去捉弄他。 樸載盱穿著浴袍,領(lǐng)口大張著坐在沙發(fā)上,在他面前是應(yīng)招生穿著兔女郎的服裝跳艷-舞。李承倒看的興致勃勃,或許他也想嘗嘗男人的味道。 戴著面具的男人們可真令人倒胃口。樸載盱將酒一飲而下。 甚至其中有一個大膽的想要去觸碰他的下-身,可還沒有摸到就被樸載盱鉗住了手腕,應(yīng)招生僵硬的抬頭,就看見樸載盱露出一個血腥惡意的笑容,他陰沉沉的問道:誰準(zhǔn)許你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