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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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或許也只是道一聲:該! 害人者終害己,死不足惜。 第57章 結(jié)束了我們。 陸鶴半夜在醫(yī)院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跟瘋了似的,砸光了病房里的東西。 他不想承認,但是火辣辣的疼告訴他那一切都是真的。 關(guān)鍵他還有清晰的記憶。 四個人,摁著他,他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也不可能反抗。 因為他… 他掀翻病床,紅著眼睛痛苦嚎叫,“羅負,老子要讓你碎尸萬段。” 說著,人也從醫(yī)院沖了出去。 人一旦憤怒到了極點,痛感消失,要不是他跌跌撞撞走不穩(wěn),都要以為他是個鐵人。 殺到羅負家里的時候,羅負正洗好澡出來,聽到“啪啪”的拍門聲,竟是低笑了一聲,“來得挺快。” 羅負一把拉開房門,把陸鶴放進來后,又猛地甩上,“呦,還活著呢?!?/br> “東西是你放的是不是?” 陸鶴一把掐住羅負的脖子,抵在墻上,猙獰的面容讓羅負覺得面生。 哦也是,早八百年前就不認識了,面生是應(yīng)該的。 羅負臉色痛苦,但卻帶著笑,“你覺得呢?” 陸鶴被反問得一愣,出走的理智似乎有那么一丟丟的回歸。 恰時,一個拳頭向他腦門砸來,陸鶴腦子嗡嗡的。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又是一拳,陸鶴整個兒七葷八素,但卻也開始還擊。 一晚上的怒氣,怨氣他總得找個發(fā)泄桶,而該死的給他端了酒的羅負就是那個發(fā)泄桶。 “老子不過甩你一次,不欠你什么,你特么竟想弄死老子,老子弄死你?!?/br> “呵~不欠…” 羅負攥緊拳頭,手臂青筋暴起,他拳拳到rou,拳拳往死里打。 兩人就在玄幻出互毆著,鞋子雜物散落一地。 打得累了,兩人各靠一面墻根坐著,氣喘吁吁。 男人的拳頭都硬,兩人都沒討好,不說藏在衣服里的傷,光說臉上都是鼻青臉腫。 沒一塊好地方。 羅負突然低笑了一聲,不知是笑他人還是笑自己,聲音極為的諷刺。 可不諷刺嗎? 原以為可以相守到老的人,如今卻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陸鶴攥緊拳頭,猛地砸了一下地面,“就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下的?!?/br> 羅負抹了一下唇角的血漬,“陸總太看得起我了,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場子,而我只不過是端給你喝而已。” “你是說周肆?” 羅負沒有接話。 “那酒原本是給你準備的?” 羅負還是沒有接話。 “那你為什么要害我?” 相比較于陸鶴歇斯底里的咆哮,羅負冷靜得多,他看人的眼神跟看智障一樣,透著不屑。 “不對,既然是周肆的局,他肯定知道酒是有藥的,可是他沒有阻攔…也就是說,就算沒有你,我也難逃一劫?!?/br> 羅負終于給了一個總算還有點腦子的眼神。 “砰砰砰…” 陸鶴一連砸著地板,血漬模糊,但他似乎不感覺到疼,咬牙切齒地磨出兩個字,“周!肆!” 最終,陸鶴扶著墻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問了羅負最后一個問題,“想過阻止那杯酒嗎?” “想過?!?/br> 陸鶴心臟像是被人抨擊一拳,軟的,雜的,亂的,悔的都有。 羅負坐在地上緩慢抬頭,與陸鶴復(fù)雜的眼神對視著,說出的話字句如刀,割人血脈,“但是你那時候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我去死?!?/br> 陸鶴一頓,忽然仰天大笑出門去,“羅負,此生是我負你?!?/br> 走廊里傳來的聲音不太明切,但是羅負的眼角還是不爭氣地劃下兩滴淚水。 結(jié)束了我們。 第58章 我弄死你寧霄 逃是不可能的,余爺被人抱回家了房間,同樣被伺候了一番。 心情爽了,乖乖窩人的懷里沉沉睡去,乖得像只小綿羊。 夢中,不忘囈語,“要是敢負我,我弄死你寧霄。” 寧霄摟著人,好氣又好笑,得到了別說珍惜了,連喊人都是連名帶姓的了,真是好現(xiàn)實的一小孩兒。 不過,他跟頭都栽成這樣了,還怎么負? 他的心也不大,裝一個人剛剛好。 寧霄摟著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而床的另一邊早已沒有了溫度。 周余撇撇嘴,笑著罵了句什么。 『宿主,昨晚陸鶴找羅負干架去了?!?/br> 『哦?為什么不是找周肆?也對,陸鶴那腦子肯定轉(zhuǎn)不過彎來。那羅負怎么樣了?』 『請了一個月的病假?!?/br> 『傷這么重?』周余皺著眉頭起身下床,『你昨晚怎么不說?』 『皮外傷,療情傷是真?!?/br> 周余動作一頓,了然,『嘴上再怎么說不愛,心里那關(guān)總是難過些的?!?/br> 不過既然是療情傷,而且羅負也沒給他信息,那他就不打擾了吧。 系統(tǒng)貓:『不過羅負也點醒了陸鶴,宿主等著看好戲吧?!?/br> 周余點頭,預(yù)料之中,『那愛神呢?』 系統(tǒng)貓:『愛神昨晚上沒吃飽,氣得叫了個干凈的外賣。』 周余忍不住教它:『那叫饑不擇食?!?/br> 系統(tǒng)貓:『……』它那叫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