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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總在修羅場崩人設(shè)掉馬[快穿]在線閱讀 - 第208章

第208章

    殷安居然脫下了外衫,只余一件單薄到幾乎透色的紅紗披在身上。

    紅紗寬松,滑落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色差極度吸睛,像是朱砂潑雪,從上看下去甚至能夠看到更多不該看的春光。

    “施主你!”洺竹怔愣了許久,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閉上眼,“請快穿上衣服!”

    紅暈已然蔓延至脖頸,面頰都微微發(fā)著燙。甚至連用手去推開人都不敢,生怕碰上什么不該碰的地方。

    “嘖,真沒勁。”

    殷安低低笑起來,又從桌上拿起一顆小番茄,咬著貼到?jīng)持竦拇缴稀?/br>
    洺竹唇瓣緊抿,清冷的面容緊繃著,除了一層無法控制的紅暈,不曾泄露出分毫情緒。

    “吃了它,我就穿衣服?!币蟀仓讣廨p輕點(diǎn)上了洺竹的胸膛,柔聲引誘著面前謹(jǐn)遵戒律清規(guī)的出家人。

    指腹柔軟溫?zé)?,一點(diǎn)點(diǎn)朝僧袍內(nèi)探去,即將觸上肌膚。

    洺竹不敢睜眼也不敢伸手,最后許是被蠱惑了心智,竟真的緩緩張開了嘴。

    小番茄的汁水很多,算中帶著些許甜,頃刻間充盈在口腔中。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洺竹以為是對方終于穿上了衣服。

    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卻見殷安身上徹底只剩下一件紅紗,除此以外再無寸縷。

    “你!”洺竹慌忙再次閉上眼睛,卻怎么也忘不了那一瞬間映入腦中的雪白。

    “怎么了,我不是答應(yīng)你穿衣服了嗎?”殷安重新在洺竹腿上坐好,語氣里滿是戲謔,“我難道沒有穿衣服?”

    “這......”洺竹意識到他又一次被這個教主給戲弄了。

    并不惱怒,只是說不出的緊張。

    “禿驢,你不會這都沒有反應(yīng)吧,我可真的要看不起你了?!币蟀材罅四鬀持竦拿骖a。

    “阿彌陀佛,色乃大戒?!睕持褶D(zhuǎn)動的佛珠的速度已然比曾經(jīng)快了幾倍不止。

    與其說是在配合著念經(jīng)文,倒更像是沖動無處發(fā)泄,只能靠轉(zhuǎn)動佛珠一點(diǎn)一點(diǎn)平靜下來。

    “哎呀,那我給你吹個蕭吧?!币蟀餐蝗幻狭藳持?。

    洺竹受驚般猛然睜開眼睛,“不可!”

    卻見殷安握著一根玉白的簫。

    “......”洺竹難堪地重新閉上眼睛。

    殷安戲謔地笑了起來,“禿驢,你剛才說什么不可啊?”

    “......無事?!?/br>
    “哎呀,我們純潔的佛子大人該不會是想到了什么污穢的地方去了吧,比如說......用嘴唔——?!”

    洺竹用力捂住了殷安的嘴,終于還是睜開了眼,那對素來冷清的眼眸中早已遍布慌亂。

    “請施主不要再說了?!?/br>
    殷安便真的不說話了,眨著眼睛望著洺竹。

    洺竹有些驚訝對方突然這般安靜,卻見殷安的眼眸中浮現(xiàn)了得意的笑容。

    柔軟的舌尖舔上掌心,帶來陣陣癢意,洺竹慌忙松開手。

    柔軟溫?zé)岬纳碥|突然貼了上來,緊緊靠在胸口。

    緊繃的腿上也能夠感受到上面的柔軟,隔著一層幾乎像是什么都沒有的紅紗。

    “叮鈴——”

    腳踝上的金色鈴鐺在擺動下作響,在這一片靜謐下顯得格外明顯,仿佛是在心間作響。

    “阿彌陀佛......”洺竹再一次閉上眼,伸手試圖推開舉止越來越大膽的人。

    “禿驢你在裝什么啊,你的色戒明明早就破了?!?/br>
    洺竹抿唇,“施主莫開玩笑,在下何時......”

    話音緩緩?fù)O拢瑳持裣肫鹆藘扇说谝淮我娒?,便被眼前這惡劣的教主給親了去。剛才更是......

    手腕突然被扣住,掌心貼上了一處光滑溫?zé)帷?/br>
    洺竹下意識睜眼,看見自己的手覆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帶著薄繭的掌心與細(xì)嫩的皮膚,差別分明。

    明明都是習(xí)武之人,可眼前這位教主卻好像哪哪都是細(xì)皮嫩rou,不像一個殺人無數(shù)的魔頭,倒像是一個矜貴任性的小公子。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收攏,將單薄的肩膀攏在其中,小心翼翼的,像是捧了一塊嫩豆腐在掌心。

    突然間,洺竹回過神來,低念阿彌陀佛,慌張收回手。

    佛珠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掉落在了地上,洺竹匆匆摸索了幾下才將其拾起,動作有些無措地轉(zhuǎn)動起來。

    出家人的耳根通紅,早已經(jīng)找不出什么淡然的神情,倒像是被人給調(diào)戲欺辱了,看上去好不可憐。

    殷安卻是還不肯放過他,攬著對方的脖頸,柔弱無骨地倒在洺竹懷中,大腿微動,“佛珠有我好摸嗎?”

    洺竹轉(zhuǎn)著佛珠,閉眼面紅不語。

    耳邊突然沒有了動靜,只剩下殷安清淺的呼吸聲。呼吸間縈繞著對方身上的清香,勾勾纏纏的,像本人一樣。

    突然,殷安笑了起來:“禿驢,你輸了哦?!?/br>
    潔白素凈的僧袍下,已然失了控。

    可一看沙漏,竟是連一半的時間都不曾到。

    堅(jiān)守了二十多年的佛心,在這個頑劣的教主面前潰不成軍。

    洺竹垂下了眸,喉結(jié)滾動,神色暗暗。

    體內(nèi)那微弱的迷藥已經(jīng)被內(nèi)力排出了體外,不再有任何的影響。

    他該抽身離開的,該閉上眼的。

    不該流連在對方的身上,甚至......渴望更多。

    “那說好了,你以后可別再跟著我?!币蟀补垂礇持竦南掳?,笑意中滿滿都是揶揄,“需不需要我給你騰個空間解決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