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情h(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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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君定沒有這么過吧?!彼暼绱河昙毥z,眼里是孤寒如雪。 顧煙蘿的乳rou都被磨得發(fā)紅,心口處一片緋紅,她無措又惶恐,不安的情緒要將她吞沒。但喘息聲破碎,飄忽在牢房內(nèi),激發(fā)更多的欲望。 窗欞投入一片細碎的月光,照在交迭糾纏的兩具rou體上。 許聽竹少時讀書時,同窗曾搜尋過春宮圖之類的畫本,攤開到他面前炫耀,沒想到此刻對這顧小姐卻有了用處。 這嫻靜知書達理的女子,露出如此欲求不滿的表情,即便是因為春藥,也是心生出無比的快慰。 前端溢出的清黏液體低落在鎖骨處,慢慢交匯聚成小灘。兩手抓住了乳rou肆意揉搓成任意形狀,他眼底暗蓄風(fēng)雷,緋紅洇染眼尾,只盯著眼前那一處yin靡的景象。 官袍已經(jīng)被他扯開,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肩膀上,露出壘起的腹部薄肌。那平日里冷峻無情的眉眼此刻也有了春意,滿是被欲望占據(jù),薄汗自繃緊的肌rou線條滑落,輕微的喘息聲咻咻。 顧煙蘿被鉗制住的手腕已磨得通紅,桃腮像火燒紅云,只能看著眼前的男人恣意妄為,淚珠滑落,濕了濃云發(fā)髻。 這不是歡愛,只是單方面的索取。夫君從不會在床笫之間對她這樣,她是嫻靜柔美的世家小姐,怎吃得這樣的苦。 她看著眼前的人,清雋斯文,朗如明月,軒軒如朝霞舉,本應(yīng)該是無數(shù)少女的鶴夢男子,可眉宇間的陰冷黯郁卻讓人不敢親近,還對她做出如此羞辱的yin行。 囊袋拍打著乳rou,rou體撞擊聲不絕。他刻意壓制的喘息聲,被鐵鏈滑動的聲音蓋過了。遠處有守衛(wèi)換崗的瑣碎腳步聲,還有交談聲。 此刻若是被下屬看見,怕是要驚嚇不已。從來冷硬不近女色的左都御史,許大人居然趴在犯婦身上縱欲。他只會用夾棍、長鞭酷刑讓犯人招供。 “sao奶子真會夾,全部給你?!?/br> 瞳仁因為情欲而擴大,喘息聲紊亂,越來越急促,他肅穆冰冷的容顏,此刻落入了情欲的淵底。 飽滿的囊袋因為要到達頂點的快樂而收縮著,前端的裂縫已經(jīng)擴張開來,他猛地擠入雪白溝谷里大力抽送幾下,拔出roubang用力taonong莖身,眼光鎖住了身下的女子酡紅玉貌,恨不得將她吞入拆骨。 莖身被他握住拍打雪乳,激起她顫栗呻吟,乳rou好似浪花一樣不停跳動。他眉目一凜,呼吸窒住,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了雪峰,恨不得嵌入rou里,留下青紫掐痕。 顧煙蘿疼得往后仰頭,秀頎的脖頸繃緊,指尖無意識地掐住掌心。 瀕臨決堤的快感讓他更暴虐,一道道濃烈濁液噴薄而出,射落到顧煙蘿雪乳、下巴上,液體實在是太大量,糊滿了乳尖,連嫣紅的點都看不見了。 顧煙蘿被這液體燙得驚叫,眉間折痕愈來愈深,玲瓏耳垂泛著紅暈。那人怎么能這么對她,如此孟浪yin行,虧是個讀書人。 許聽竹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棒身還在不停抖動著,一點點濁液掛在頂端,他微張薄唇喘息,倒落在她身上,斂目不語。 衣服窸窣滑過石床,許聽竹從顧煙蘿身下緩緩?fù)氏?,起身整理好衣衫,腰間環(huán)佩叮當(dāng)相擊。滿室的柔糜春情仿佛煙消云散,他又變成了克己復(fù)禮、清貴自持的模樣。 顧煙蘿貝齒咬住了紅唇,直至沒有血色,情欲如潮海,萬蟻咬蝕一般得難熬。被解開拷住的手無力放在平坦小腹了,沒有了身上人壓制,手慢慢挪動著朝著下身而去,只希望那玉面閻羅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舉動。 他轉(zhuǎn)身時,就看見她手指按壓在花核上,面上染上紅云,似泣似訴。冷嗤一聲,欺身而來扣住了顧煙蘿伸往花xue的手腕。 他眼里劃過冷戾波光:“蕩婦,沒有本官的允許,敢自己yin行?!?/br> 剛緩解了一點點的欲望,此刻又攀升。顧煙蘿只能絞住了長腿交迭擺動,像荒漠里焦渴的行人,她感覺自己快要枯萎了,被許聽竹折磨得變成一具艷尸,空洞而麻木地只想要撫弄花xue。 “別折磨我了...讓我好受點,求你了......” “顧小姐,我說過,你出生鐘鳴鼎食之家,卻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伸出手指輕點她唇瓣,削尖下頷上還有殘留著他的液體,讓他眸色更綢繆。 “你什么時候開口說出梅將軍的藏身地,本官什么時候cao你的saoxue?!惫枪?jié)明晰的手指在她花唇上就著液體滑動,腫脹的花核已經(jīng)充血,飽滿至極。 “我真的不知道夫君在何處,饒了我罷?!?/br> 那玉面羅剎已走遠,手腕被牽動到頭頂上方,再沒有東西慰藉。 * 許聽竹的府邸并不驕奢,坐落在冷清的城西。 濯洗去一切倦意,他和衣而眠。 明早就要點卯,他向來淺眠,只闔眸后卻沒有入睡。 綠紗窗外有人影蠶動,冷戾的劍光閃爍。 黑衣人翻窗而入,慢慢挪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