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抱到假山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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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蘿面容guntang泛紅,額頭上滲出細(xì)密汗珠,滑落至鬢邊,青絲黏膩在雪頸處,竭力忍耐不要呻吟出聲。 本就緊窄的花徑因惶恐被人發(fā)現(xiàn)更加縮緊,內(nèi)壁不斷擠壓著火熱的性器,讓許聽竹舒爽得嘶聲輕嘆。 愈來愈多的蜜液順著交合處滴落在地上,打濕地磚。 恐懼和快感交織,她檀口微張,眼神迷離,剔透的津液順著唇角流溢。 房頂上一聲貓叫蓋過了呻吟聲,那官妓見房門緊閉,沒有燭光,以為沒有人,?;蟮仉x開了。 沒了礙事的人,他更加肆無忌憚地cao干,整根拔出又全根沒入,囊袋拍打著顧煙蘿的會陰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黏膩的yin水四濺。 他用指腹描畫著她柔婉的唇線,聲音低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門外站著的官妓會不會是你?” 身下的她肩骨輕顫起伏著,抓著門框的手泛著青白。 她在害怕,即便只是譬喻。 許聽竹知道她的軟肋,幾句話就讓她潰不成軍。舊時好友因父親貪墨受罰,落入教坊司,眾芳染塵穢,她不想淪為官妓。 “難道在京中教坊司做一個官妓”他被她花xue絞得嘶聲喟嘆一聲,“比在我身邊好?” “不要我都不想”她耐著顛動的身子,下意識搖頭。 他冷聲:“xue里咬這么緊,分明是離不開本官的陽具?!?/br> 緊致的xuerou死死絞住陽具,迫不及待地向侵略者獻(xiàn)媚,青筋暴起的roubang如同浸泡在一汪溫泉里。 低頭啄吻她頸側(cè),輕輕地吮出曖昧的烙印:“如果我不插手你的事,小煙現(xiàn)在會在哪呢?” 她仰頭蹙起秀眉,承受身后人的鑿弄,唇線抿著,如兩片霜打的玉蘭花,泛著凄迷。 指尖順著她頸部下滑至鎖骨,激起一片戰(zhàn)栗。叁言兩語就能讓她陷入恐慌,櫻唇里逸出顫音:“別說了” 下巴擱在她肩窩,嘲弄的輕笑聲在耳邊漾開:“在公宴上歌舞,被權(quán)貴覬覦?美貌離了權(quán)力加持,就會蒙塵” 喉間低低的啜泣聲,她不知是舒爽還是害怕,他的話就像一張網(wǎng),把她緊緊縛住,插翅難逃。 “你只能待在我身邊,永遠(yuǎn)。” 他眼神驟然寒冷,隱沒在夜里,平添幾分陰鷲。 他必須讓她明白,唯有依附他,是唯一的抉擇,最佳的路。 抬起顧煙蘿右腿,掛在他腰際緊緊扣住,一把捏住她清削下頷,偏轉(zhuǎn)對著菱花鏡,力道重得留下泛紅的指印,她疼得小臉皺起。 “好好看看你的yinxue是怎么被cao的?!?/br> 她輕喘出破碎的音節(jié),迷蒙的眼里看見對面的菱花鏡。 兩具年輕的rou體抵死交纏。 衣襟散落,露出玲瓏香肩,擁雪成峰的乳rou晃漾如水波,一只手施力掐住她的腰肢,右腿被他另一只手掰開抬起,露出泥濘不堪的花唇,被反復(fù)碾壓下,愈發(fā)鮮紅。 大量細(xì)密的白沫點(diǎn)綴在xue口,還有一些順著大腿蜿蜒流了下來。 借著昏暝的月光,隱約可見,赤紅腫脹的rou刃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從粉嫩的花心中抽出,帶動著翻出深紅的媚rou,好似在挽留浸潤得油亮光滑的roubang。 每一次插入時,又是如何深深地嵌入蜜xue,擠出水晶晶的汁液。 平日嫻靜清窈的模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填滿欲壑的放浪模樣。 實(shí)在是yin靡至極。 “不要這樣我不想看” 她試圖拗著脖子偏首,卻被一把擒住下巴,杏眸里映出他晦暗幽邃的目光,浮凸的喉結(jié)滑動,額角滲出的薄汗,無一不昭顯他的欲。 “明明是你的xiaoxue咬著本官不放啊,流了這么多水?” 她哀婉地蹙眉搖頭否認(rèn),每次云雨時,他的目光都讓她害怕,好像要把她吞吃入骨。 許聽竹身下鑿弄花xue動作不停,心思叁迭九轉(zhuǎn)。 料想待會就要來一撥人,以私通官妓罪名關(guān)押,逼他亮出官員身份??上В瑢硭麄兯偷牡谝坏缽椲罓盍鹘?jīng)的就是都察院。 但他不想暴露,翻轉(zhuǎn)她身體,一把抱起她兩條長腿,就著朦朧月色,走向假山里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使得摟緊了他的脖子,這個姿勢使roubang毫無阻攔地直達(dá)花心深處,碾過敏感點(diǎn)。 “別穿好衣服再出去啊”顧煙蘿羞得埋首在他頸窩處,唯恐被別人瞧見了。 他置若罔聞,一步步朝著不遠(yuǎn)處的假山走去,每一步都伴隨著深深地抽插。 她身子半懸顛蕩不已,雙腿迫不得已環(huán)住他的勁腰,花xue只能牢牢吸住陽具作為唯一的倚靠。 “噗嗤~噗嗤~”搗弄花xue聲,混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明顯。 走到了假山群中一處隱蔽的凹陷處,抱著她將后背抵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流螢點(diǎn)點(diǎn)縈繞,竹篁颯颯搖曳,掩住這春色無邊。 每一下roubang都要把她鑿穿一樣,感受著guitou戳弄一塊圓rou,啄吻宮口的酥麻。粗糙的石面磨蹭著光潔嬌嫩的脊背,顧煙蘿嘶喚出聲:“太快了”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顯然也瀕臨極限:“咬得這么緊,是不是很喜歡?跟我在假山里yin行,嗯?” “不是你怎么能這樣” 指尖深陷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青紫的淤痕,她半是舒爽,頭皮發(fā)麻,半是撕扯軟rou的疼。 果然,臥房前一波人興師動眾而來。 喧囂嘈雜的人聲,鉆入顧煙蘿耳中,駭然地捂住唇瓣屏息,絞緊體內(nèi)肆虐的roubang,讓他綰眉嘶聲,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 伏在她身子上,在耳廓處吐息:“想被發(fā)現(xiàn)?” 她驚駭?shù)貓A睜雙眸,濕漉漉的淚花模糊了眼前人的輪廓。 還好那一行人見房內(nèi)無人,叁叁兩兩散去了。 看她快要攀上云端,他手指逗引著她的花核,按壓、夾弄硬如小石子的rou珠,刺激得顧煙蘿蘸雪玉指深深掐住石壁,玲瓏的趾尖蜷縮成一團(tuán)。 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大量的透明液體,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洇出yin靡的水痕,飛濺的yin液打濕了身下的柔茵綠草,壓低了花枝。 花徑開始劇烈痙攣,像是有無數(shù)個小嘴在同時吸吮著入侵者。一股熱流從宮口噴涌而出,澆灌在腫脹的guitou上。她瞳孔渙散,嘴唇微微顫抖,清淚滑落嫣紅的面頰。 他眼里暗沉晦澀的波光浮躍:“小煙你注定與我一起” 沒有親人,沒有好友,孑然一身,權(quán)力高處太過孤寒,他注定要拉她一起相伴。 深沉的目光,膠著她盛滿盎然春情的容顏:“嗯都給你” 花xue里的roubang在一陣短促的搏動后,冠首處的小孔驟然不停翕張,大量濃稠的熱流隨之噴薄而出。 兩股熱流互相融入,沖刷著花xue每一處,燙得顧煙蘿眼前白光乍現(xiàn),破碎的哭腔劃破黑夜:“啊不行了” 他眉梢春情流瀉盡,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個安撫的吻,右手輕柔地?fù)崦募贡场I夙?,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粘稠的白濁旋即順著大腿滑下?/br> 擦拭去兩人粘稠的液體,穿戴好她的衣服,整理襟袖,拂去沾染的塵埃。 恍若方才狷狂孟浪的人不是他,又是澹乎自持的模樣。 “我們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