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觀音、陛下駕到:偷心女王、斗羅之異數(shù)、鎮(zhèn)魂街之最強主宰、十年如夢似幻、惡毒男配的洗白日常[末世]、末日動物狂想曲、小啞巴被反派全家讀心了、帝國嬌花演繹法[星際]、我不是故意成為皇后的
柳儀溫的腦子嗡嗡著,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待人都走了才緩緩回過神來。 最近和脾氣不錯的宋琲相處倒是讓他忘了他是皇子,與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旁人的一句話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太子說的沒錯,如今他主要侍奉安樂宮,六殿下的身體康健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方才瞧見太子與六殿下說話了,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呢。 柳儀溫在回太醫(yī)院的路上聽到了幾個太監(jiān)宮女在閑聊。 有那么好嗎?不過六殿下也是可憐,當(dāng)初要不是太子殿下嫉妒,將六殿下推進了水池落下來病根,整天病懨懨的倚在床上,幸虧生母是安妃娘娘,被陛下疼著寵著,不然這輩子可就完了。 可是再得寵又能怎么樣呢,安妃娘娘還是比不過皇后娘娘的,你瞧這次六殿下病得都快爬不起來了,養(yǎng)了好些日子,太子與皇后娘娘那邊也沒有得到什么懲罰啊。 不過也不干太子與皇后的事情吧。 怎么不相干啊,六殿下那病弱的身子哪里會騎馬,太子殿下就是故意的,還牽了一只小馬駒給六殿下騎,這不是在嘲諷六殿下嘛,本來是想看六殿下笑話的,沒曾想自己倒是摔了,連累六殿下無辜被皇后抓住錯處跪在東宮外受驚又受凍的,誰受得了。 就是說啊 柳儀溫聽著這些宮女與小太監(jiān)們說些小話,讓他覺得宋琲有些可憐與無助,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錯卻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怪不得每每太子過來,宋琲都會不開心,原來緣由出自于這里。 還有剛剛太子處處譏諷于他,所有的惡意似乎都找到了缺口。 六殿下的日子確實是有些苦的 柳儀溫回到了太醫(yī)院。 程書禮立刻跑到他面前,拉著他說話,眉飛色舞的,儀溫,我今日跟著師父去給慧貴妃請平安脈,正巧慧貴妃高興,賞了我與師父好些金瓜子呢,散職了我請你吃飯! 程書禮是與柳儀溫同一批考入太醫(yī)院的,年歲相當(dāng),也十分合得來。 哎呦,現(xiàn)在柳太醫(yī)跟著安樂宮,前程遠大著呢,哪里能看得上你的這些小恩小惠啊。張彬春路過,嘖嘖道。 程書禮捏住了鼻子,做出難以忍受的姿態(tài),擺了擺手,道:天吶,好大的酸味啊,誰今天吃檸檬了,酸的要死,儀溫,咱們不理他。 你!張彬春臉色憋得通紅,誰酸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能去安樂宮也是憑著方院首的功勞,不然哪里輪得到你,你是怎么進的太醫(yī)院,你心知肚明。 原本,柳儀溫不想理會張彬春,從進入太醫(yī)院開始他就處處與自己針對,他不明白惡意從何而來,也從未搭理過他,但不容許有人詆毀自己的師父,也不容許詆毀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 柳儀溫拉住了想要上前辯駁一二的程書禮,言辭嚴(yán)謹(jǐn),張彬春,你我都是自己考上太醫(yī)院的,其中所要付出的努力各自知曉,你如此說是不是在指正太醫(yī)院不公允,陛下不公允?還是你的成績得來不正,所以要處處懷疑他人? 我我沒有這么說,你別信口雌黃!張彬春瞬間變了臉色,有種被人誣陷的恥辱感。 信口雌黃的人是你,如果你對考試結(jié)果存在疑慮大可以去太常司去禮部調(diào)取醫(yī)卷來看看是否有偏頗。柳儀溫步步不讓。 程書禮接著補刀,就是啊,你說儀溫是因為方院首的緣故才在安樂宮得臉,那你的父親亦是御醫(yī)是副院使,你能在椒房宮侍奉皇后娘娘是否也是你父親的緣故呢? 我張彬春的臉色紅了白,白了又紅,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人紛紛朝他們這邊望來,投來探究的目光。 都是十幾歲的少年,血氣方剛,怒氣上涌之后便不管不顧了,甚至還想動手。 第9章 張彬春首當(dāng)其沖要上去甩巴掌,程書禮連忙拉了柳儀溫一把,這才沒讓那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柳儀溫倒還沉得住氣,程書禮是忍不了一點,擼起袖子就要干。 動動嘴皮子就好了,如果真的打起來了,后果肯定沒法收拾,柳儀溫拉住火氣上涌的程書禮,另外幾個人去攔氣得跳腳的張彬春,場面混亂一發(fā)不可收拾。 柳慶和張之勇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張之勇先發(fā)制人甩了張彬春一巴掌,徹底冷靜下來了。 爹!張彬春捂著臉,眼睛通紅。 閉嘴,都在鬧什么,皇宮重地任由你在這里吵吵鬧鬧嗎? 柳慶先看了看柳儀溫,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沒有受傷才問道:怎么回事? 程書禮快人快語,張口就要解釋。 柳儀溫搶先一步,是我們拌了幾句嘴,聲音大了些。 如果將他們議論安樂宮與椒房宮之事嚷嚷了出去,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柳慶就此事訓(xùn)斥了兩句,人群也就散了,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張彬春被張之勇拽了出去,滿臉的不甘心與不服氣,爹,柳儀溫憑什么 我有沒有說過,在宮里不要與任何人起沖突,只要侍奉好主子就行。張之勇忍著氣,數(shù)落著自己心高氣傲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