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觀音、陛下駕到:偷心女王、斗羅之異數(shù)、鎮(zhèn)魂街之最強主宰、十年如夢似幻、惡毒男配的洗白日常[末世]、末日動物狂想曲、小啞巴被反派全家讀心了、帝國嬌花演繹法[星際]、我不是故意成為皇后的
柳儀溫驚得瞪大了雙眼,猛地抽回了手,滿臉的不可思議,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累極了才會這樣,一定是把錯了。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的情緒平復(fù)下來,重新摸脈,然后不管摸幾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他他懷孕了! 已經(jīng)有五個月了,算算日子,就是在七夕那段時間懷上的。 柳儀溫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焦慮得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懷孕,明明他不是小哥兒啊,沒有生育的功能啊。 焦躁不安的情緒環(huán)繞著,柳儀溫趕緊過去將房門反鎖上,將窗戶什么的通通關(guān)緊,然后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五個月大的肚子已經(jīng)伏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他竟然一絲一毫都沒有察覺到,該說這是一個乖寶寶呢,還是自己太過遲鈍了。 可是近日來,他確實是食量增大,容易瞌睡,只是因為疫病出于高度緊張與強壓之下才會沒有發(fā)覺,等緩過勁兒來的時候才覺得有些不舒服。 柳儀溫對著一面小小的銅鏡照著,渾身上下都沒有找到一顆小紅痣,沒有孕痣就不可能會懷孕,這是古籍中所記載的,從未有過特例。 難不成自己還能變異! 難道他變成小怪物了嗎? 柳儀溫坐在床邊惴惴不安,心煩意亂地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不知所措。 五個月了,打掉是很有風(fēng)險的,一不小心自己的命就丟了,而且剛剛的脈象顯示它很健康的,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還能毫發(fā)無損,足以見得它是多么的頑強。 安妃娘娘會放過他嗎?本來她就不喜歡自己和宋琲攪和在一起的,又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小娃娃,她會更厭惡吧。 不不不,他也不能回去做太醫(yī)了,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不止自己完蛋,就連師父都得跟著完蛋,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柳儀溫宛如天塌了一般,坐立不安,走來走去不是,坐下來也不是,肚子還點難受,柳儀溫一邊摸著肚子,一邊抓耳撓腮。 如果早一點發(fā)現(xiàn)呢,如果在宋琲還在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呢?他就不是這樣無助了。 咚咚咚 南越塵敲門道:柳太醫(yī),您收拾好了嗎?我們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 柳儀溫嚇了一跳,慌里慌張地感覺穿衣服,好好了! 李攜言迎了上來,看了看柳儀溫的狀態(tài),擔(dān)憂道:你神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啊,昨天沒睡好嗎? 沒沒什么。柳儀溫弓著腰身,遮掩著自己的小肚子,然后問南越塵道:殿下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是啊,今日天不亮就離開,您有什么事兒? 柳儀溫一把將南越塵拉到了一邊,仔細地詢問著,我們大概多久到京城。 怎么也得有□□日,嶼山不能走了,我們得繞一下,會再延長幾日。 一進京就得回宮述職,耽誤不得,再耽誤幾日的話就得六個月了,他的肚子再拖下去只會越來越明顯,到時候就是穿得厚實些也能看得出來的。 一路走來那么人看著,他想躲都沒法躲的。 于是,柳儀溫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小聲地和南越塵道:那我能不能給殿下寫封信,快馬加鞭地送給他,或者飛鴿傳書,之前我們寫信的時候也用過。 飛鴿不太行,不過可以快馬加鞭送去,能比我們早個五六日送達。 柳儀溫一聽連忙回去寫信,迅速寫完之后交給了林栩然,麻煩你一定要幫我送到,我我現(xiàn)在沒有銀子,等回京了,我一定一定好好謝謝你。 南越塵受寵若驚,道:柳太醫(yī)說哪兒的話,為主子辦事是應(yīng)該的。自家主子對柳儀溫的態(tài)度可是日月可鑒,說不準(zhǔn)以后還能是王妃呢,那也是正經(jīng)主子,這點小事兒肯定辦得妥妥的。 不知道還好,自從知道自己肚子里懷了一個小娃娃就哪哪不適應(yīng),不是怕磕著碰著了,就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活得像只驚弓之鳥一般,都弄得心力交瘁了。 柳儀溫除了吃飯以外都蜷縮著,就連江太醫(yī)都看出來他的行為怪怪的,不由得道: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給你把把脈象。 不,不用,柳儀溫連忙拒絕,我很好,可能是可能是坐馬車時間太長了,有些不適應(yīng)。他急得汗都要出來了,還好江太醫(yī)沒有執(zhí)意如此。 柳儀溫等啊等,都等到了第八日,到了江南一帶都沒有等到宋琲的回信,按理來說他的信應(yīng)該早就送到了,可是現(xiàn)在猶如石沉大海一般,了無生息,他越發(fā)坐不住了,離京城越近,他越是不安。 一日在驛站歇腳,吃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討論什么。 你聽說沒啊,縣令昨天被人刺殺了,命大沒死成。 抓到刺客了嗎? 沒有,衙門那兒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要我說那都是報應(yīng),當(dāng)官不為民做主,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了,活該。 韋旭陽忽然湊了過來,眨巴眨巴著眼睛望著他,柳太醫(yī),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柳儀溫的筷子一頓,他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投射過來,他只能將頭埋得更低,心虛地很,沒沒有吧,我怕怕冷,衣服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