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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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迎賓女很快了然,拋了個媚眼暗示,“我們這什么都賣,就看公子有沒有銀子了?!?/br> “錢嘛,那當(dāng)然是有的?!卑厝麸L(fēng)還不知道兩人誤會他急色,他從腰間摸了個鼓鼓囊囊的荷包——他不愛帶外物在身。只是這回為了帶方宥丞來,可是特意中途繞去錢莊取了些銀兩。 雖是兩人同伴前來,可說話的怎的就只有他了?柏若風(fēng)眼角輕飄飄瞥了眼沉著臉不語的方宥丞,揣度著太子的喜好,道:“要一間沒人打擾的包廂,再叫兩個姑娘來聊聊天,最好是大家閨秀那種,會劍舞的更好?!?/br> 左邊的女子伶俐,眼睛放光,“爺,那您想要幾個時辰,還是要包夜?可要樂師助興?” 竟還是按時辰收費,柏若風(fēng)頓了頓,回頭問方宥丞,“你覺得呢?要在這過夜嗎?” 方宥丞抱臂而立,視線從柏若風(fēng)被挽著的手臂挪到他臉上,直言不諱:“過什么夜,這里的床你不嫌我還嫌?!?/br> 吃鞭炮了嗎?火藥味竟這么沖,柏若風(fēng)揚眉,一時對方宥丞啞然無語。他扭頭定下,“那就在這呆兩個時辰吧,要樂師?!?/br> 包廂打掃得還算干凈,沒有奇怪的味道,點了沉香,柏若風(fēng)嗅了嗅,鼻子就皺起來了,覺得屋子里味道太過沉悶,忙叫人開了窗口通風(fēng)。 他們在屋子里坐了會,先是有人端了茶點上來,關(guān)了門。 柏若風(fēng)好奇,剛要去拿一塊嘗嘗味,伸出去的手被方宥丞啪的一下按在桌上。方宥丞皺眉,不贊同看著他,道:“饞嘴貓,這里的東西不能隨便碰。” 柏若風(fēng)把手從對方五指山下撤回來,“只聽說茶和酒會下點助興的藥,糕點應(yīng)該不會吧?!?/br> 方宥丞面無表情道:“不行?!?/br> 柏若風(fēng)很是心動,眼睛亮亮地看著方宥丞,一副高興模樣,“可是它們看起來好好吃誒?!?/br> 方宥丞太陽xue青筋蹦了蹦,“不行?!?/br> 柏若風(fēng)試圖說服對方也說服自己,他伸出一根食指,“藥也講究劑量,我就吃一口?!?/br> 方宥丞直接把那碟糕點端起,放得遠遠的,“哪天你被人用一口吃的拐跑了,我一點都不意外?!?/br> 見他這緊張態(tài)勢,柏若風(fēng)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正要反駁他。 此時門再一次被推開,貌美姑娘款款走進來,一人手中倒提著把沒開刃的劍,一人懷里抱琴面上帶紗。另外兩人手中空空如也,可面上笑意吟吟,分坐二人身邊伴著。 來了。柏若風(fēng)眸子一亮,“姑娘可會劍舞?” 提劍的姑娘含蓄道:“會一點?!?/br> 柏若風(fēng)撫掌道:“那就煩請姑娘為我兄弟二人表演一下。” 包廂門關(guān)上了,柏若風(fēng)撐著下頜若有所思。剔透的琥珀眸子掃過桌上的杯盞,抬眼便能看見幾步之遙外,一人翩翩起舞,曼妙身姿若極有韌性的藤蔓搖動,邊上坐著撫琴的樂師。 兩人一心沉浸在表演中,舞蹈配合著音樂或上舉,或回刺,或轉(zhuǎn)動,十分靈動。 柏若風(fēng)想,不愧是加了錢的節(jié)目,也怪不得世人說此是銷金窟。 陪侍身旁的兩位姑娘十分主動地報上名字,花前月下。 花前坐在柏若風(fēng)邊上,繪聲繪色說著最近坊間趣事,時不時剝兩顆葡萄,喂一杯酒。 柏若風(fēng)覺得她說話有點意思,避開酒,就著送到嘴邊的水果吃了口,問道:“你名字里的‘前’,不會是銀子那個‘錢’吧?” 惹得花前惱羞成怒,玩笑似的錘他。 比較安靜害羞的月下在方宥丞邊上坐立不安,她的待遇顯然就沒那么好了。說什么話方宥丞不愛搭理,碰一下就送個眼刀,遞的酒水吃食全部被拒。只能用委委屈屈、欲言又止的濕漉漉眼神看著柏若風(fēng),一副也想湊過去和那俊朗公子聊天的模樣。 柏若風(fēng)看得直樂,撐著下巴觀察了一番,見月下拿方宥丞完全沒辦法的模樣,轉(zhuǎn)了轉(zhuǎn)掌中杯,側(cè)著腦袋對花前道:“你看我那朋友,都不會憐香惜玉,來了這里還給姑娘甩眼刀?!?/br> 花前接話道:“公子家教極好,許是不喜旁人近身?!?/br> “虧你夸得出來,不如直說是根木頭,他家里可都快急死了?!卑厝麸L(fēng)扶額,語氣夸張道,“像尊石頭似的,總不開竅?!?/br> 花前用帕子掩唇,笑瞇瞇道:“以前也有些公子生性靦腆,不敢和女子聊天的,在這留一晚就好了。” “哦?”柏若風(fēng)看出了花前引誘他們花錢的心思,卻佯裝純良問,“真有這般神奇?” 花前神神秘秘道:“公子一試便知?!?/br> 酒杯被重重放到桌面上,在場的人都被嚇得一愣,連琴聲都停滯了幾秒方才續(xù)上。 柏若風(fēng)看過去,正與一雙情緒復(fù)雜的鳳眼對上了視線。 聽了柏若風(fēng)和花前的話,才知道柏若風(fēng)帶他來這的心思。方宥丞哪能猜不到是有人嚼了舌根,他沉聲問:“不是你要來長見識么?原是為了我的事來的?你聽了誰的話?” “你年歲不小了,”柏若風(fēng)決定直說,他頓了頓,委婉勸道,“若是身體不適,治療宜早不宜遲。我聽聞有位神醫(yī)最近來了京城……” 方宥丞打斷他的話,直截了當(dāng)問,“你懷疑我不行?” 柏若風(fēng)反問:“不是嗎?” 他思緒飄忽,沒來由地有了個大膽推測:所謂的曜國有難,莫不是說皇室血脈凋零?畢竟上一輩的王爺公主都被陛下折騰的沒剩幾個了,現(xiàn)在太子又是獨子,別說有娃,東宮里連個側(cè)妃都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