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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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阿奮,這次我不會讓他們回去?!毙iL站了起來,走到阿奮身邊,讓他坐在椅子上,“來,坐下,要不要喝點飲料?” “為什么?他們不屬于這里?!卑^沒有心情喝什么飲料。 “正因為他們不屬于這里,所以我才要把他們留下,阿奮,你知道這是一個什么世界,這里充滿了暴力,仇恨,嫉妒和丑惡,在學(xué)校高墻之外你沒有朋友,難道你又要回到以前那種孤孤單單的日子嗎?”校長皺著眉。 是??!他一直都是孤獨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誕生在這樣一個世界,命運對他太不公平,為了能有人可以和他說話,他請求校長拉外面的和他一樣的孩子來到這所學(xué)校,他也擁有了很多朋友,但是相處的時光對他來說總是短暫的,他們和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時候他也想過讓那些人永遠陪著自己,但是那樣做就太自私了,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原諒。 “我們可以再請他們進來??!反正我們的時光還長著?!卑^說。 “如果是以前,或許我會這樣想,但是自從那些人來過之后我就不這樣認(rèn)為了?!毙iL說。 “誰?” “況天佑,馬小玲和他們的朋友?!?/br> “他們是好人?!?/br> “好與壞總是相對而言的,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你現(xiàn)在可以為他們求情,但是當(dāng)你和我一起用能力把他們困在夢魘中的時候,你敢說你不是自私的嗎?” 阿奮低下頭。 “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馬家的職責(zé)也不會允許馬小玲放過我們,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br> “可是這樣做.......” “預(yù)言我們都很清楚,現(xiàn)實世界將會面臨一場浩劫,他們就算出去了再過一段時間也會死,不如讓他們留在這里陪著你,這里幾乎沒有時間的概念,既可以免去一死,又可以免去衰老的痛苦,你也不用再為沒有朋友而苦惱?!毙iL依舊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阿奮。 “這始終是我們的主觀愿望,是去是留我們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選擇?!?/br> “我們給他們選擇,誰來給我們選擇?況天佑他們就快來了,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你出去吧?!毙iL的態(tài)度忽然變得強硬起來。 “知道嗎?你變了,變得很自私,完全不像當(dāng)初我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那樣?!卑^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語速很快。 “我沒變,一直沒變?!靶iL看著阿奮的背影說,眼神變得深邃而悠遠。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制止校長的行為?!卑^對馬小玲說。 “如果校長成功了,最高興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干嘛還要制止呢?”馬小玲狐疑地看著阿奮說。 “我雖然自私,但還是還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我沒有那么大的胸襟說什么舍己救人之類的,我在意的只是校長,他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不想看到他再錯下去?!卑^回答說。 “這件事你即使不說我們也會這么做,但是我在意的是校長口中說的那場浩劫究竟是什么?還有那個預(yù)言是什么東西?”況天佑問。 “幫我完成這件事,我就告訴你們?!卑^笑了笑,繼續(xù)說,“這地方充滿了陷阱和結(jié)界,你們相信我就跟著我走。” 況天佑和馬小玲沒辦法,因為他們自己都沒信心在短時間內(nèi)找出失卻之眼并且救出那些被困的人,只好跟在阿奮后面,雨已經(jīng)聽了,但是天空依舊烏云密布,和上次來時不同,街上冷清地沒有一個人。 “街上為什么沒有人?”馬小玲突然問。 “是校長做的?!卑^依舊面向前方,不仔細看你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盲人,他繼續(xù)說,“他是這里真正的主宰,只要他想要做的,就沒有辦不成的。到了!” 他在一根貼滿小廣告的電線桿旁停下:“就是這里。” “???學(xué)校的大門怎么變成一根電線桿了?”金正中吃驚地說。 “但是在我眼里,這里有一扇門!”阿奮笑著說,然后跪在地上,向電線桿磕了一個頭。 結(jié)界裂開了一條縫,里面滲出了一股力量,將眾人吸了進去。經(jīng)歷過短暫的黑暗之后,緊接著豁然開朗,周圍的景物都變了,況天佑他們好像在一個戈壁灘上,四周草木稀疏,都是青灰色的瓦礫,碎石塊,天很藍,沒有云彩,陽光照在人臉上很舒服,不遠處有一個用毛氈做成的帳篷,頂上的煙囪不斷向外面噴吐著白煙。 “這是什么地方?”況天涯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問。 ”嗯?阿奮不見了?”金正中看向四周,卻沒有阿奮的身影。 “該死,我們又被那個小子騙了,這里應(yīng)該是幻境,他想困住我們。”馬小玲聲音里有些憤怒。 “小玲,別那么輕易下結(jié)論,我覺得他這次沒騙我們?!睕r天佑對馬小玲說。 “天佑,你就是太相信人了,那就是一個心機婊.......”馬小玲還想說什么,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滾!”從帳篷那里傳來這句咒罵的聲音,是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眾人向聲音的來源望去,一個男孩倒在地上,他旁邊還有一個站著的男人,從他們的穿著來看,應(yīng)該是少數(shù)民族。 “那是阿奮嗎?”況天涯指著那個男孩說。 “是他!”馬小玲憤怒地盯著阿奮,正要沖過去,況天佑一把拉住她。 “仔細看!”況天佑看著阿奮說。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阿奮手中拄著一根拐棍,慢慢地自己站起來,況天佑繼續(xù)說,“我們見到的阿奮是不用盲棍的,這里的一切已經(jīng)超過了我們認(rèn)知的范疇,先靜觀其變吧。” 馬小玲點點頭。 “拜托你,醫(yī)生,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薄鞍^央求著那個男人。 “我也拜托你好不好,這里不是慈善堂,我也有一家老小需要吃飯呢,你沒錢就不要來了,就算有,你爸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沒救了,勸你早點準(zhǔn)備后事吧!”那男人顯得很無奈。 “可是我有力氣啊,可以干活,我愿意在你做一輩子工作,不要錢的?!卑^哭著哀求。 “小不點,不是我不愿意幫你們,你爸的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這樣......”男人從懷里掏出一盒藥片交給阿奮,“這些藥你先拿著,回去給你爸爸服用,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br> 阿奮接過那些藥,感激涕零:“謝謝你,醫(yī)生,謝謝!”他拿著藥立刻往回走,因為眼睛看不見,其間還摔了一跤,但是他又立刻爬起來,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而那個男人只是不斷地嘆氣。 “太過分了!”馬小玲沒好氣地看著那個男人。 “師父,我覺得他人挺好的?!苯鹫袨樗q解道。 “你懂什么?現(xiàn)在有人生命垂危,他竟然給人感冒藥去救人,這不過分嗎?” “什么?那我們得趕緊去阻止他??!”金正中立刻走過去,本來想給那個男人一點警告看看,但是他的手在接觸那個男人身體的一剎那,竟然穿體而過,而且那個男人好像看不見他們幾個人的樣子。 金正中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轉(zhuǎn)頭問馬小玲:“怎么會這樣?” “如你們所見,這里是屬于我,也是屬于阿奮以前的回憶,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你們無力改變,他們看不見你們,也聽不見你們,在這個世界,你們是不存在的人。”虛無的聲音響起,那是周校長的聲音。 “你這個混蛋,趕快把珍珍他們放了!”馬小玲對著天空大喊。 “放人?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了?!敝苄iL繼續(xù)說。 “阿奮呢?你把他帶哪里去了?”況天佑說。 “我能把他帶到哪里去?他除了這個該死的地方哪里也去不了?”周校長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憤怒。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況天佑繼續(xù)問,“我在你的辦公室里找到過一張照片,上面有你們的合照,你是他父親?但這是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是不可能的,阿奮的確是我的兒子!” “天佑,別和他廢話,別忘了時間緊迫!”馬小玲提醒況天佑說。 “這一點你們完全不用擔(dān)心,這里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待多久都沒關(guān)系?!敝苄iL笑著說。 “我們怎么才能出去?”況天佑問。 “很簡單,把這份回憶看完,看完之后,你們就能體會到我內(nèi)心的憤怒和痛苦!”周校長的聲音逐漸消失。 “喂,別走啊,混蛋!”馬小玲依舊罵著周校長,但是天空沒有了回應(yīng)。 “小玲,我們不是一直想知道這背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這是個好機會??!”況天佑小聲說。 “好吧,去看看吧!”馬小玲長嘆一口氣說。 阿奮最后來到一座破舊的氈房前,氈子有很多都破了洞,而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正好是冬天,真不知道這樣的房子怎么遮擋寒風(fēng),阿奮摸索著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將剛剛得到的藥小心地揣在懷里,然后面帶笑容走了進去。 況天佑一行人緊隨其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