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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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小玲點開賬戶的明細,發(fā)現(xiàn)總共有大大小小幾十筆匯款,但是最大的一筆才500塊錢,最小的一筆僅僅只有0元錢。 “啊,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先談好價錢再接生意的?!靶×崦偷赝笠惶桑涡D起來,而小玲是滿臉的苦大仇深。 ”如果那些家庭都是有錢人的話就不會送孩子去那種偏僻又廉價的學校了?!碧煊訌膹N房里走出來,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披散開了,正在用毛巾擦著手,看來是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 “可是算上這次辦事用掉的工具的費用和支付給正中的工資,這次又白干!”小玲將頭仰著。 天佑看著小玲笑了笑,這時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喂,是我,是.......” 天佑看了看小玲,然后默默地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什么情況?”小玲暗自納悶之際,流星突然憑空出現(xiàn),懷里還抱著醉醺醺的天涯。 小玲見狀立刻閃到流星身邊,接過天涯,然后質(zhì)問流星:“天涯怎么了?” “我們喝了點酒,然后........”流星不好意思地說,“然后她就成這個樣子了?!?/br> “你怎么回事?天涯是不能喝酒的,你不知道嗎?”看著流星茫然的表情,小玲只能無奈地說,“對,你不知道?!?/br> “嗯?回來了?”天涯揉了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醉意仍舊沒有過去。 ”天涯,你醉了,mama扶你去房間吧!“小玲輕聲對天涯說。 ”不要!“天涯回答得很干脆,”我還要和流星哥哥喝酒呢。“ ”自己不能喝干嘛非要逞強呢?“小玲對天涯說完然后瞪著流星說,那里面似乎有一只獅子要跳出來,”你不會趁機揩天涯的油吧?” “沒有,絕對沒有!”流星慌忙擺手說,對于他來說,天涯就像一個小meimei一樣,就算他再怎么饑渴,也不至于去打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十一二歲的女孩子的主意吧。 小玲依舊帶著懷疑的目光盯著流星,還是復生的出現(xiàn)緩解了尷尬的局面,他從酒吧外面拎著一個透明的編織袋進來,臉上仿佛有一層陰霾。 “小玲姐,啊,流星也在??!”復生含糊著打著招呼。 “復生,你又怎么了?”小玲看出了他的不高興,所以問。 “青青不見了!”復生將那個編織袋放在桌子上,垂頭喪氣地坐下,“昨晚我去找她,結果她家沒有人?!?/br> “是不是她出去了?你有沒有打她電話?”小玲問。 “打了,手機關機!”復生盡可能地簡潔地回答,好像沒有了力氣,“而且她家附近有打斗的痕跡,我還找到了這個。” 他從編織袋里掏出了一塊錐形的冰棱,“這塊冰里有異能,應該是青青做的,門鎖上還插著鑰匙,應該是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遭遇了某個家伙,被他抓走了?!?/br> “如果青青真的被某人抓走,那么這個人一定不會簡單?!碧煊咏油觌娫捇貋砹恕?/br> “是陳sir打過來的?”復生看見天佑拿著電話走出來,立刻問。 天佑點點頭。 “為什么你們都知道?”小玲好奇地問。 “的確是陳警官打過來的?!碧煊訉π×嵴f,“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名正式的警探了!” “為什么這件事我不知道呢?” “其實自從結婚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打算了?!碧煊有χf,“只是結婚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也忽略了這件事,陳警官在結婚那天就已經(jīng)提出讓我回警局,我答應了他考慮,就在前幾天,我答應了他的要求,這件事是我沒有告訴你,抱歉。” “你在說什么??!一個男人是應該有事業(yè)心的,而且有人幫我分擔家庭的日常開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毙×嵴f著,臉上寫滿了傲嬌。 “現(xiàn)在重要的還是連環(huán)殺人案,根據(jù)復生提供的情報,我覺得日東集團肯定與這件事有關系,復生,一會兒你和我去警局報到吧!”天佑對復生說。 “不,天佑哥,你幫我向陳sir請假吧,我打算去找青青!”復生抬頭說。 “你知道她在哪里嗎?”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去找jerry,他是青青的經(jīng)紀人,我想從他身上可以找到一些線索?!睆蜕脨乐f,“其實這件事都怪我,如果我能隨時陪在她身邊,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 “復生,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人要向前看!”天佑對復生說。 “我知道,所以在找到她之后,我打算正式向她求婚!” 天佑鼻子呼出一口氣,然后拍了拍復生的肩膀。 “對了,大哥?!睆蜕鷱目诖锾统隽艘粡埣?,“如果你真的想調(diào)查日東集團,這張報名表或許會有用?!?/br> “佐藤佳彥?!”天佑拿過報名表,看到了那張紙右下角那個歪歪斜斜的佐藤佳彥四個字。 “這是佐藤佳彥給我的,說是可以直接進入預賽!”復生摸著下巴回憶說,“這次的音樂比賽日東集團官方說是為了打開香港的市場,而佐藤佳彥對我說的卻是為了找他的失散的愛好音樂的meimei佐藤佳奈。我查過資料,以前佐藤佳彥從來沒有對外面公布過這個meimei,為此我黑了日東集團的系統(tǒng)去查佐藤佳彥的資料,結果仍然沒有找到這個meimei。佐藤佳奈就好像是憑空捏造出來一樣。” “你的意思是音樂比賽其實是另有目的。”天佑說。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不是佐藤佳奈不存在,而是她的信息都被佐藤佳彥封鎖了起來,試問如果把一個人從出生起就鎖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而能與她接觸的人只有佐藤,誰會知道有那么一個房間關著那么一個人?!毙×犭S口說道。 “小玲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本來想混進比賽去尋找線索,但是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了?!睆蜕鸁o奈地苦笑。 “可是我們也不懂音樂啊!”小玲在旁邊潑著冷水。 “音樂?我懂??!”天涯忽然清醒了許多,但是語言上還是沒有邏輯,“要去參加比賽嗎,我去! ”天涯,這里已經(jīng)很亂了,你就別再添亂了?。 靶×岷逯煅恼f。 “不要看不起我!”天涯帶著倔強的口吻說。 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鋼琴被準備好,一曲行云流水,莫扎特的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完畢,在場的人都已經(jīng)驚得說不出話來,而天涯則在座位上嘿嘿嘿地傻笑。 “你教過她?”天佑小聲問小玲。 “我可沒有?!毙×峄卮鹫f,“剛才的那首曲子完全沒有走音,又是一種特殊的異能嗎?” “不可能,僵尸身上只會存在一種異能的?!碧煊踊卮?,“再說你怎么會聽出天涯沒有走音?!?/br> “你忘了我有絕對音感的嗎?”小玲做了個鬼臉。 “難道是遺傳?”復生看著小玲說。 “我對音樂可沒什么造詣!”小玲當即否定。 “我想起來,在天涯小時候她曾經(jīng)坐在我的旁邊聽我彈這首曲子,但當時她只有這么高?!睆蜕鷮⑹终票仍谧约旱难?,”而且我只彈過那么一次而已?!?/br> “不管怎么樣,看來天涯具有很高的天賦,如果能加以開導.......”小玲笑了笑,然后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復生。 復生無奈地往后縮了縮脖子。 和煦的陽光照進了小智的房間,他還躺在床上睡著,臉上還帶著幸福的微笑,他在做一個夢,一個做了很多次的夢,還是在小雨霏霏的城市,道路上車流如注,他站在最高處,眼中倒映著如潮水般的霓虹光芒,眼神冰冷,如同神祗降臨人間,古奧威嚴,所有人身上延伸出的命運絲線最后匯集到他的手上,只要他稍稍動動手指,就可以左右任何人的命運。金錢,地位和女人,只要他想,這些東西就都可以立刻實現(xiàn)。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臉上不時地露出微笑。 但是好夢總是短暫的,他醒了,陽光照進他的眼睛,窗戶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他起身,回想著剛才的那個夢,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他猛地往后一躺,閉上眼睛希望可以再次夢到那個場景,可是他睡意全無,過了十分鐘,仍然沒有睡著。 “真是可憐!在現(xiàn)實中得不到的東西卻要依靠夢那種虛無的東西來實現(xiàn)嗎?”在他的耳邊忽然響起了這種如同洪鐘一般的聲音。 “你是誰?”小智騰地站起,警惕地望向四周。 “看這里!”那是一個棕色的長方形的木質(zhì)盒子,現(xiàn)在正在散發(fā)著綠色的光芒,里面放著審判之矛,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卻依然保留著它,可是它現(xiàn)在像鬼魅一樣說話了,頗像電視劇里某個被封印的妖物復活一般。 “妖怪!”小智驚恐著說,下意識地想要尋求小玲的幫助,“小玲姐!” “別白費力氣了,在我的領域里,任何人都不會知道這個房間里正在發(fā)生著什么。”那聲音繼續(xù)說,“你也不必害怕,我是你的朋友?!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