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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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眾人沖進房間,六七把手電筒迅速掃遍房間各個角落,但是沒有人的蹤跡。 “奇怪,人呢?”眾人不解。 鈴木放下槍:“他肯定還沒離開,給我繼續(xù)找!” “是!”眾人齊聲說,然后迅速離開房間,鈴木看著房間,臉上浮現(xiàn)出不解,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已經(jīng)將那只老鼠逼近死胡同,就等收網(wǎng),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老鼠又會逃掉?” 房間中央正上方的通風管道里,那個人驚魂未定地看著鈴木走出房間,剛才的一切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過來。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他感覺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將他瞬間拉到通風管道里,他盯著那人,那人也在看著他。 “怎么樣?你沒事吧?!碧煊诱f。 但是他剛剛說完冰涼的槍口就頂住了他的額頭:“別動!”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別忘了,我剛剛救了你,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天佑不慌不忙。 “佐藤的走狗,就算你再救我一百次,我還是要殺你?!?/br> “你搞錯了,我不是這里的人?!碧煊痈杏X是對方誤會了自己。 那個女人將天佑的袖子捋起來,仔細看了看,然后松了口氣,放下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你為什么這么恨佐藤佳彥?” “不關(guān)你的事?!?/br> “你明明有槍為什么不殺掉保安逃走?”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我這樣做當然有我的理由?!?/br> “那既然這樣,你好自為之,我還有事先走了?!碧煊用銖娫讵M窄的通風管道轉(zhuǎn)過身體,準備離開。 “你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不過你應該不是敵人,我叫況天佑!”天佑回答。 “況天佑?你是況先生?”女人話中帶著欣喜。 “你認識我?” “嗯,我是中山美雪啊,你忘了,上次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敝猩矫姥┱乱挂曠R和口罩,露出一張年輕女人的臉。 “是你?”天佑先是一驚,然后更加認可當初的推測,“你來這里是為了調(diào)查佐藤佳彥?” “況先生你怎么會知道?”中山美雪詫異道。 “其實上次見過你之后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警察。因為你的手拿過很長時間的手槍,食指關(guān)節(jié)那里有老繭?!碧煊咏忉屨f。 “真是瞞不過況先生,其實我是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探員,來香港的目的就是為了調(diào)查佐藤佳彥和他的公司?!?/br> “有什么疑點嗎?” “算了,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這件事我自己也可以調(diào)查?!?/br> “能自己調(diào)查就不會被逼到這種地步,而且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會信?” “因為.....?。?”中山美雪話音未落,一根藤蔓沖破厚重的鋁合金通風管壁,鋒利的邊緣刺傷她的左臂,鮮血直流,天佑急忙扶住她:“你怎么樣?” “下面!”中山美雪痛苦著說。 天佑將視線移向身下的房間,兩個身著保安制服的人站在那里盯著他們,不,那已經(jīng)算不上是人,他們臉上布滿青色的紋路,雙手手指變形,伸長扭曲,面目猙獰,他們是小玲口中說的半妖,為了找到中山美雪,他們露出妖的形態(tài),換得嗅覺極大提升,他們找回房間,并且用藤蔓傷了中山美雪。 天佑抱起中山美雪跳進房間,這讓那兩個半妖甚是興奮,妖性中那殺戮的快感快速傳遍全身,他們是兼具人性與妖力的獵手,只要看中哪個人的心臟,那么那個人基本上就已經(jīng)被宣判了死刑,但正是因為人的血統(tǒng),他們失去了妖那種預知危險的能力。 “況先生,你快走,他們的目標是我,我死了就是死了,你沒必要因此而送命。”她想要舉槍點射,但是右臂因為失血疼痛幾乎麻木。 “謝謝你到現(xiàn)在還在關(guān)心我?!碧煊訉λα诵Γ翱墒菕佅屡开氉蕴由@種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出來呢?那況天佑就不再是況天佑了?!?/br> 天佑將中山美雪慢慢放在地上,然后獨自走向那兩個半妖。 “你干什么?你打不過他們的?!彼嬷鴤谡f。 半妖吼叫著向天佑伸出手,天佑極速閃開,觸手打爛了辦公桌,他們面面相覷,天佑在后面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喂!在找我嗎?”天佑輕蔑地笑著。 半妖立刻轉(zhuǎn)身將觸手刺進天佑的身體,可他們希望的鮮血淋漓的場面并沒有發(fā)生,反而渦流般的力量禁錮了他們的雙手,天佑慢慢抬起頭,他變成了僵尸形態(tài),藍色戰(zhàn)紋爬上他的臉頰,頭發(fā)中夾雜著一些紅發(fā),僵尸牙露到外面,眼中燃燒著熾烈的紅色。 “吼!”天佑大吼一聲,洪流般的力量噴薄而出,兩個半妖被甩在墻上,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他們想要逃跑,但是已經(jīng)晚了,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該出現(xiàn),更不應該在天佑面前傷人,一瞬間后,天佑穿體而過,他們還沒來得及哀嚎就已經(jīng)倒下。 “原來你不是人?!敝猩矫姥┹p聲說。 “你好像沒感到很意外。”天佑蹲下替中山美雪清理傷口。 “沒什么,只是見得多,見怪不怪了?!?/br> “嗯,還好傷口沒毒,簡單包扎一下就好?!碧煊訌目诖锍冻鲆粭l絲巾為中山美雪包扎好,暫時止住血。 她和天佑靠的很近,甚至可以感受他的體溫的呼吸,中山美雪看著天佑認真的樣子,漸漸地變得面紅耳赤。 “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不然血壓增高可能會導致傷口破裂?!碧煊犹嵝颜f。 “啊,不好意思?!敝猩矫姥┯X得自己剛才確實失態(tài)了,急忙尋找別的話題,“況先生,這條絲巾真漂亮,從哪里來的?” “是我女兒送我的。”天佑回答。 “女兒?”中山美雪眼神逐漸失落下去。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我只是想這是你女兒對你的心意,現(xiàn)在你拿它替我包扎傷口,會不會不值得?” “沒有不值得。”天佑肯定地說,“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絲巾在救人,會很開心的,傷口已經(jīng)包好了,但還是要去醫(yī)院,你穿著這兩個人的制服出去吧,趁那個鈴木沒有發(fā)覺?!?/br> “不,我不能走!解藥還沒有找到我怎么能走?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你不是來調(diào)查案件的嗎?為什么還要找解藥?”天佑問。 中山美雪咬了咬嘴唇:“況先生,你跟我來?!?/br> 她帶著天佑通過樓梯避開保安人員一直走到地下二層,那里有門口相對的兩排房間,并且門上都落了鎖,中山美雪走到其中一間房門口,掏出一把泛著暗黃色的鑰匙打開鎖:“這就是我為什么要留在這里的原因?!?/br> 里面空間狹小,密密麻麻地擺放著各種醫(yī)學儀器,正中央的手術(shù)臺上用白布蓋著一個人,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人臉的輪廓,臉部木化扭曲變形,中山將白布掀開,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藤蔓代替,并且深深地扎進土里。 “他是誰?”天佑問。 “我的父親?!敝猩矫姥┯H了一下父親的額頭,絲毫沒有在意那張恐怖的臉。 “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 “都是因為我?!敝猩矫姥┱勂鹱约和纯嗟幕貞?,“我從小就夢想當一名警察,可是家里窮,根本無法承擔我的學費,后來東京建立了一家日東集團正在招收員工,我父親為了能多掙點錢所以就去應試了,他不是一個文化人,卻意外被公司錄取,全家人都很高興,可是一段時間之后父親就不怎么回家了,到最后竟然失蹤,家里人找過,可是公司給出的答案是他去國外分部出差,從那以后每個月都會從國外寄來一筆錢和一些信件,所以家人信以為真,我也是憑借著那些錢順利從警校畢業(yè),進入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br> “你父親并沒有失蹤,而是接受了佐藤佳彥的妖血變成了半妖,所以不敢見你對嗎?” “原來況先生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可還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敝猩嚼^續(xù)說,“一年前我們接到舉報說佐藤佳彥很有可能就是當年‘貝露丹迪’號失蹤的罪魁禍首,所以fbi在決定采取行動之前先讓我臥底在日東集團搜集證據(jù),可是在這里我發(fā)現(xiàn)了身中劇毒的父親。佐藤佳彥是個很精明的人,不,是妖,我的身份很快就暴露了,但他沒有殺我,還告訴我我父親因為中毒太深所以必須依靠他的血液才能活下去,所以要我乖乖配合他,對上級就說是證據(jù)還在搜集,請求延后行動?!?/br> “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當然不對,這一年我看他殺了很多人,將公司員工變成怪物,有好幾次我請求他也將我變成妖,但是他拒絕了。”中山美雪咬著嘴唇說,“他就是喜歡這種將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覺,但是我不能放棄我的父親,都是因為我他才變成這樣,如果有什么報應就報應在我一個人身上就好?!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