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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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關(guān)系就無可奉告了,”丁飛躍摸著下巴,旋即又說,“你要真想了解可以問問你家那位,興許知道的比我們還多?!?/br> 林亦然微愣,誰? “亦然哥?”有人從門外探進(jìn)腦袋,是祁司苗。 祁司苗與蔣杰、秦左都來了,聽說有警察來調(diào)查案子,忙不迭過來瞧瞧。三人一同接受了詢問,因為昨天晚上四個人一直在店里工作,直到下班才分開,因此表述的內(nèi)容基本沒有差別。 到此,詢問結(jié)束,警員合上記錄本,準(zhǔn)備去下一家。 “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累了一天了我在這兒坐坐再說,”丁飛躍大馬金刀地坐在遮陽傘下的椅子內(nèi),雙手枕向腦后,真準(zhǔn)備在這兒歇了。 白列微笑:“我跟著隊長?!?/br> 便衣警員:“.......” 林亦然忙工作時偶爾掃一眼倆人,他們休息了不到十幾分鐘,大塊頭男人動了,從露天用餐區(qū)走到餐廳內(nèi),又在餐廳各個角落徘徊,手里握著巴掌大的不知名檢測儀,一會兒望天一會兒看地,行事莫名。 “亦然哥,你說他干嘛呢?難道咱們餐廳格局違規(guī)了?”祁司苗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 “格局哪有違規(guī)一說,不過我知道一種儀器,可以穿透墻體,不知道這位警官手里拿的是不是?!绷忠嗳徽f。 祁司苗好奇心重:“穿透墻體干嘛?” “掃描墻壁里有沒有尸體?!?/br> “?。?!” 祁司苗吃驚,表情特別夸張,林亦然發(fā)笑,端了托盤去送餐。祁司苗以為他故意嚇唬他,于是追上前想說點什么照樣嚇唬嚇唬對方,然而目光落在林亦然后領(lǐng)時,不由得多看了眼。 等林亦然送完3號桌的飲料再次與祁司苗擦肩而過,祁司苗沖他挑眉一笑。 林亦然:“?” 自己哪里有問題嗎? 空閑時,祁司苗依舊用奇怪的笑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林亦然走向整理服務(wù)車的秦左,問道:“我身上是有什么地方很好笑嗎?怎么連蔣杰的眼神都怪怪的?” 秦左側(cè)目,然,只是沉默。 林亦然在他嘴邊做了個打開拉鏈的手勢:“可以說話了,說吧?!?/br> 被他逗樂,秦左牽了下唇,卻道:“我有點不高興,不太想說。” “??”一下把林亦然的好奇心吊了起來,“你說,晚上我請客吃東西。” 秦左默了默才反問:“你脖子上有吻痕,你不知道嗎?” 林亦然抬手摸向頸側(cè):“開什么玩笑?!?/br> 他想過可能是自己制服沾到了好笑的東西,或者是臉上手上哪兒臟了,就是沒想到這個答案。 秦左道:“不是側(cè)面,是脖子后面?!?/br> 手摸向后頸,然而吻痕壓根不是用手可以摸出來的,林亦然有些急,臉色也難看,從他知道自己與霍競有血緣關(guān)系以后壓根沒讓霍競碰過,之后出國回國輾轉(zhuǎn)的時間不短,哪怕早前有殘留吻痕也該消了。 見他神情不像作假,秦左疑惑:“你真不知道?” “我單身,怎么可能有吻痕,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秦左捏住他一根手指,放在他后頸的吻痕處:“這兒?!?/br> 林亦然又摸了摸,按壓后有輕微的疼,而他手指摸入皮膚時后領(lǐng)的領(lǐng)口更開闊,秦左看到了更多背部的皮膚,眼神又暗淡了些:“吻痕很多。” 林亦然傻眼:“......” 確定不是淤青???! 晚上的工作忙,兩人聊了沒幾句便再顧不上說話。 八點不到,玲姐有約會先離開了餐廳,走前關(guān)照他們,警官無論要檢查餐廳哪個地方都可以,但不能損壞餐廳內(nèi)物品,一旦有損壞照價賠償。因為心里有事,林亦然沒再注意那倆人,玲姐說了以后才看到他們?nèi)栽诼短煊貌蛥^(qū)的一角。 丁飛躍點了兩杯飲料,與白列一人一杯,從白天坐到了晚上十點。 “媽了個巴子的,”丁飛躍摸著板寸頭,懊惱地望向江面,“明明探測器顯示就在附近,居然找不到,難不成縫隙開在了江里?上躥下跳還不夠,還得潛入江底去建個堡壘?” 處理完了非人扒手事件后,丁飛躍原本要返回研究所的部隊,準(zhǔn)備申請休假幾天,結(jié)果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縫隙探測儀出現(xiàn)了信號。 白列道:“要真在江里呢?” 丁飛躍坐回椅子里:“真在江里的話這活兒老子干不了,我旱鴨子,或者讓政府想法子,組建一支特殊部隊,上天入地的活兒讓祂們干去?!?/br> 白列笑起來:“是個好主意。” 丁飛躍呵一聲。 主意是不錯,但不現(xiàn)實。 林亦然送餐經(jīng)過他們餐桌,仔細(xì)聽了他們談話,對內(nèi)容十分不解,只言片語的自然聽不到太有用的信息,正要進(jìn)入餐廳,身后傳來喊話:“林亦然。” 林亦然轉(zhuǎn)身,喊他的正是丁飛躍,他走至餐桌邊詢問:“兩位警官要點餐?” “不點餐,”丁飛躍問,“你為什么跑這么遠(yuǎn)的地方打工來了,你家那位呢?” 又是你家那位。 林亦然納悶:“您問的到底是我家哪位?” 丁飛躍也不打馬虎眼,直說:“霍先生?!?/br> 陡然在異地聽到這個稱呼,林亦然當(dāng)即怔住,這座城市離京市有三千多公里,即便霍競是名人,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應(yīng)該鮮少有人在現(xiàn)實里認(rèn)識他,認(rèn)識也不一定能讓他林亦然碰到,結(jié)果偏偏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