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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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執(zhí)卻不想讓他躲過,他步步緊逼,直到寧讓謙臉色變了才停步,“我能進了嗎?” “……當然。” 等兩人走進宴會后廳,寧讓謙才撕毀臉上的偽善,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消失的方向。 寧執(zhí)是一路被人抵著腰走的,那狗崽子按在他腰后,還哪疼按哪。 “哥哥別生氣,我給哥哥看驚喜?!?/br> 驚喜? 寧執(zhí)現在對驚喜可一點都不感興趣,他只想把時野按在地上一頓暴揍。 時野領著他進了房間,剛關上門就原形畢露。 寧執(zhí)撞進他幽深的眼里,心中一驚,正要推開。 唇上驟然一軟。 時野蠻橫地含住他的唇,又咬又舔,用力擠進去,汲取津液。 寧執(zhí)呼吸受限,又被強勢掠奪,就連視線都被時野用手遮擋。 他完全失控了。 ——砰砰!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是時父的聲音。 “阿野,你在里面嗎?外面賓客到齊了,快出來見客?!?/br> 寧執(zhí)心臟也隨著敲門聲砰砰跳起來。 可身上這個人卻置若罔聞,甚至越來越過分,他稍不注意,時野就連手都探了進去。 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處失守處處失守,他不得不偏過頭喘息,嗓音微抖,“你瘋了,外面是你父親!” 時野唇瓣瑩潤,將他完全攬在懷里,“父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師喜歡嗎?” “不喜歡你能滾嗎?” 時野嗤笑,“不能,老師口是心非的本領我是見識過的?!?/br> 直到門外催了第五次,他才松開對寧執(zhí)的禁錮。 順便體貼地給他整理衣服,“老師……” “別喊我老師!”寧執(zhí)敢發(fā)誓,他暫時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哥哥的襯衫皺了,我準備了一件,哥哥換上吧?!睍r野從善如流,唇角帶著饜足的笑意。 寧執(zhí)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又突然被胸前的痛意激得倒吸一口涼氣。 真是艸了,這狗崽子就應該拿狗鏈子拴起來! 時野已經拿著展開的襯衫走過來,寧執(zhí)看著他的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直到某狗把這衣服給他穿上的時候,他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 這襯衫后面全他媽是空的! 只有幾根細帶飄著,引人遐想。 “哥哥的背好看,不穿可惜。”時野手指劃過,眼神意味深長。 寧執(zhí)將衣服快速穿好,“把你腦袋里的廢料清出去!”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時野只能等他走到宴會廳后才能出門。 寧執(zhí)端了杯酒看著這場權利的交替。 時野雖然從小倒霉,但也是時家的寶貝疙瘩,時母早逝,時父格外偏疼他。 也就縱成了他現在無人敢惹的樣子。 “寧執(zhí)哥哥,時哥哥喊你老師,你是在教他鋼琴嗎?”一個雙馬尾小女孩睜著大眼睛抬頭看他。 沒等寧執(zhí)說話,一個年輕女人就走過來,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拉過小女孩斥責,“姑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跟不誠實的人說話。” 小女孩撇了撇嘴,眼睛含著淚花。 寧執(zhí)冷嗤,“我不誠實?證據呢?” “誰不知道你偽造學歷,就你這樣的騙子憑什么當時野的老師?” 寧執(zhí)略過她,看到離她不遠的男人,心下了然。 他話對著女人說,卻是看著寧讓謙的方向,“我沒資格,那誰有資格?” “自然是讓謙哥,他才是鋼琴天才,又溫和謙遜,才不像你乖戾輕狂?!?/br> 有賓客注意到這邊的摩擦,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早就聽說寧家出了兩個鋼琴天才,剛好現在舞會要開始了,不如請兩位小彈一段,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他話說得謙虛,實則讓人無法拒絕。 第17章 瘋批闊少把我強制愛了17 即便是豪門世家,也改不了愛吃瓜的本性。 賓客們紛紛走過來,圍觀這場比賽。 寧讓謙適時地出場,端起豪門的架子,“這樣好的日子,我自然不會掃大家的興,不過是獻丑罷了?!?/br> 言下之意寧執(zhí)若是拒絕就是故意掃興。 “我們兄弟也好久沒切磋過了,不如,小執(zhí)先來?” 寧執(zhí)放下酒杯,笑得無害,“各位都是我父親的好友,寧執(zhí)是晚輩,彈一段也沒什么,只是我父親在時常常教導我不能嘩眾取寵,所以彈一段不過是給各位聽個趣,不然我怕那老頭子夜里托夢罵我?!?/br> 一些和寧父交好的老一輩聽他提起去世的人,心里也軟了幾分。 不由想起寧執(zhí)小時候乖乖練琴的模樣。 頓覺那些謠言都是無稽之談。 寧執(zhí)常念父親教導的模樣和寧讓謙的夸夸其談形成對比,讓老一輩們對他好感倍增。 “小執(zhí),你父親還是很喜歡你的,你也是個好孩子?!币恍┖J写蠛嘁仓鲃雍蛯巿?zhí)搭話。 寧讓謙指甲都陷進了rou里,他沒想到寧執(zhí)輕飄飄的幾句話就獲得了這些人的賞識,而他討好了這么久,甚至都沒搭上話。 寧執(zhí)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乖巧地和各位大亨說話,做一個合格的晚輩。 這時鋼琴也抬了上來,直到看到寧執(zhí)落座,寧讓謙也松了口氣。 那臺鋼琴他提前動了手腳,音色十分差,只有這樣,別人才能覺得是寧執(zhí)技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