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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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執(zhí)一個沒注意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距離近到一低頭就能親上。 “你阿娘還說什么了?” 他阿娘都死了幾百年了,他哪還記得說過什么啊。 “阿娘說……男人聽夫郎的話會發(fā)財(cái)!” 方奕聽完靠在他肩膀上笑個不停。 兩人靠的近,寧執(zhí)感覺到他的胸膛都在抖。 ‘啪’! 方奕不笑了,寧執(zhí)愣了! 方……方奕打他那兒! 許是一朝角色翻轉(zhuǎn)難以接受,方奕不純情了,寧執(zhí)卻鬧了大紅臉。 “你……你干什么,青天白日,還在牢里!” “干……” 方奕眼神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言未盡,意已傳。 寧執(zhí)從他身上跳下來,退了幾步,“你怎么變了,我的純情小白紙呢?” “什么白紙,我不是白紙,也不是方伍材那個廢物,我是方奕,從未變過,一直如此?!?/br> 臥槽?。。?/br> 他竟然翻船了,看走眼了! 方奕明明一直是大灰狼,還裝成小羊羔等他撩! 臭不要臉! “方奕是誰,不是你和我拜的堂嗎?” 方奕起身,將人攬?jiān)趹牙铮皠e裝了,阿嫂,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嗎?” “我怎么會知道,你放開我!登徒子!不要臉!” 他越掙,方奕越覺得有趣,“方伍材拐走了花娘入獄,阿嫂是知道的,但阿嫂卻從來沒問過,還一心救我出去。 只有兩個原因:一、阿嫂愚蠢怯懦;二、阿嫂知道我不是方伍材?!?/br> 昨晚寧執(zhí)走后,他就一直在想寧執(zhí)是不是知道,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方奕笑得狡猾,“難不成真是第一個原因,阿嫂笨?” “……”這寧執(zhí)當(dāng)然是不承認(rèn)的。 “我的確知道你不是方伍材,你為什么替他娶我,我也知道,但我還是會救你出去?!?/br> “我就是這么善良!” 聽起來有些無恥,但只能先這么編了。 方奕嘴角輕揚(yáng),“多謝阿嫂?!?/br> “忘說了,阿嫂……手感不錯~” 聽到這話,寧執(zhí)的背影一個趔趄。 - 禹王府。 禹王坐在上位,青瓷茶杯置于黃花梨方桌之上,縷縷茶香沁人心脾。 方伍材拿著找來的棋譜殷勤討好,“禹王殿下,這是小人創(chuàng)的玲瓏棋局,請殿下過目?!?/br> 禹王沒說什么,只是觀察了他一番,見此人面色蠟黃,腳步虛浮,心下稍疑。 畢竟這人看起來實(shí)在不像個飽學(xué)之士。 堂上左右都是棋藝過人的先生,他們上前接過棋盤,仔細(xì)端詳。 可這一看,都變了臉色。 禹王察覺有異,便問,“是假的?” 先生們彼此看了看,都沒說話。 最后還是一個白發(fā)先生站了出來,道,“殿下,玲瓏棋局早已失傳,但這盤棋的確和古籍記載很像。” 他轉(zhuǎn)而看向方伍材,“不知公子是如何鉆研出來的?” 方伍材聽他這么說,尾巴早已翹到了天上,得瑟道,“沒怎么鉆研,就是幼時(shí)家父教了一點(diǎn),我又有這方面的天賦,隨便擺出來了?!?/br> 他每說一句,禹王的臉色就黑上一點(diǎn)。 先生們暗嘲這人棋藝尚可,腦子卻不怎么好。 禹王對棋藝感興趣,卻擺不出來這失傳已久的棋局,才特意懸賞。 這人卻在禹王面前賣弄,豈不是故意惹殿下不快。 “你是在嘲諷本王愚笨至極嗎?” 青瓷茶杯被猛地放在桌上,發(fā)出‘砰’的聲響。 他惹禹王殿下生氣了! 方伍材立刻跪下,雙股戰(zhàn)戰(zhàn),“小民無心之失,求殿下恕罪??!” 禹王虎眉倒豎,一掌拍在黃花梨桌上,“還不說實(shí)話!這棋局到底是何人所創(chuàng)?” 第47章 拜錯堂的寡夫郎5 方伍材以頭搶地,極力辯解,“殿下,這棋局的確是我所創(chuàng),不然如此珍貴的東西,我是從哪里得來的呢?” 這話說的還算有理,這樣的棋局一般沒人肯贈與,不過若是偷的呢? 方伍材福至心靈,趕在禹王開口之前說道,“小民是個書生,知書明理,萬萬做不出來偷盜的事情?!?/br> 禹王這下終于信了幾分。 便給左右侍從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扶方伍材起來。 方伍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身,生怕禹王看穿了他的心思。 “既然各位先生也驗(yàn)過,那本王今日便舉行鑒棋會,請愛棋之人一同切磋?!?/br> 聽到這話,方伍材心里又沒了底。 雖然方奕棋藝是好,但若是被人破了棋可怎么辦? 禹王殿下豈不是要拿他問罪? - 等寧執(zhí)拿著榜紙到禹王府時(shí),看到的卻是禹王舉行鑒棋會的榜書。 寧執(zhí)心有疑惑,“侍衛(wèi)大哥,已經(jīng)有人獻(xiàn)上玲瓏棋局了嗎?” 侍衛(wèi)正忙著,沒什么耐心回他,“有一個獻(xiàn)棋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br> 走了? 方奕說過那棋局已經(jīng)失傳,難道還有人復(fù)刻出來了? “請問那人叫什么?” “哎不知道不知道,別擋我路?!笔绦l(wèi)一臉不耐煩地推開他,卻不知怎的,自己先摔了個四仰八叉,臉磕在臺階上,疼得他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