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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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心月眉眼陰冷,“多謝徐師兄替心月背鍋,一路走好?!?/br> 徐茂死不瞑目,雙手握緊匕首直直倒在地上。 危心月拔出匕首,將化尸水倒在他的身上,頃刻間,尸體消失不見。 她嘴角也隨之彎起,如此,就死無對證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寧執(zhí)和扶妄兩人看在眼里。 第127章 反派每天都在逼為師弒徒20 被靈衍抓包之后,扶妄懶得再裝,直接擺爛暴露本性。 “那可是流銀盞,就這么被她拿走了?” 聽出他語氣的轉變,寧執(zhí)挑眉,“她不拿走,我還怎么玩。” 既然扶妄不再跟他裝弟子,那他也沒必要再裝師尊。 “可是我也想要流銀盞?!狈鐾z毫沒意識到他這語氣多任性。 但寧執(zhí)卻聽得清楚,“我知道啊。” 扶妄沉聲,“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 “知道,魔界那個不爭氣的魔頭,被人偷了家趕出來了?!?/br> 扶妄咬牙,“我那是修煉出了岔子,不然哪有戚詭那個蠢貨蹦噠的份?!?/br> “扶妄,我可以幫你拿到流銀盞,但我有條件?!?/br> 扶妄撤開一步,打量他,“雖然你長的還行,但是要我以身相許不行?!?/br> 寧執(zhí),“……我是說你恢復了修為不許找我麻煩?!?/br> 扶妄看著他眉眼間的無奈,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不找麻煩找什么,找你玩嗎?” 玩?怎么玩?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寧執(zhí)眨了眨眼睛,別開眼神。 靈衍裝出這副模樣給誰看呢,他可不是那個靈衍那個蠢死的道侶,扶妄心里想著。 動作輕佻,勾著寧執(zhí)的腰帶不松手,“只要我恢復了修為,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br> 寧執(zhí)默念:保持師徒距離,保持師徒距離…… 扶妄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就差說上一句:師尊睜眼看看我,我不相信你兩眼空空。 最后還是寧執(zhí)忍無可忍,將人一掌揮出殿才了事。 - 天韻宗今日終于得了擎空老祖的準信,要在今日辰時出關。 宗門上下處處洋溢著欣喜。 虛日仙尊更是格外激動。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終于可以收拾靈衍了,天知道他這些天是怎么熬過來的! 擎空老祖在天韻宗一座不起眼的笑山峰閉關,所以眾人也早早地候在那里。 虛日掃了一眼眾人,發(fā)現(xiàn)沒有靈衍后,臉色一沉。 好個靈衍,竟然狂妄至此,連師祖出關,都敢不迎。 其實不是寧執(zhí)故意不來,是他正在被扶妄拖著走不了。 今天一早,扶妄就候在琉璃殿,說要伺候他洗漱,感謝他給他找到流銀盞。 寧執(zhí)簡直莫名其妙。 沒有及時制止孽徒的后果就是一件衣服穿了半天沒穿好,還被這小子揩了不少油。 寧執(zhí)咬牙,“罰你今日只能待在殿里,哪都不許去。” 扶妄正被縛靈鎖纏的結結實實,一聽到這話,眼底閃過算計,“那晚上也能待在殿里嗎?” 寧執(zhí),“……看你表現(xiàn)。” 被扶妄耽誤了一些時間,等寧執(zhí)趕到的時候,擎空老祖剛好出關。 這位老祖不愧是天韻宗修為最高之人,整個人仙風道骨,氣質脫塵。 宗門上下行過禮之后,虛日仙尊便開始挑寧執(zhí)的錯。 “今日是師祖出關的重要日子,不知師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到的這么晚,難不成是藐視師祖嗎?” 擎空師祖看著靈衍,沒說什么,但也沒制止虛日的質問。 還真是抓住一點錯處就不放手啊,寧執(zhí)冷眸看他,“只是丟了件要緊東西,找起來廢了點時間,沒有藐視師祖的意思,而且?guī)熥嫘扌卸嗄?,定不會跟你一樣斤斤計較?!?/br> 擎空老祖捋著白色長須,“不是什么要緊的事,虛日不用如此計較?!?/br> 聽到師祖為靈衍開脫,虛日暗暗咬牙,這老東西也不知道收了靈衍什么好處,處處維護他。 “是,師祖今日出關,想必修為更進一步,流銀盞正是鞏固修為所用,弟子回頭就給您送來……”他說著話音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 “瞧弟子這記性,流銀盞已經(jīng)交給靈衍保管了,”他轉身看著寧執(zhí),嘴角弧度不懷好意,“靈衍,還不快拿出流銀盞交給師祖?!?/br> 第128章 反派每天都在逼為師弒徒21 寧執(zhí)就知道虛日是在這等著他呢,裝模作樣拿流銀盞做局,等著他往里面鉆。 “流銀盞……弟子拿不出來?!睂巿?zhí)回稟師祖,語氣聽著很犯難。 虛日冷笑,“流銀盞可是宗門圣物,你拿不出來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想獨占嗎?” 寧執(zhí)不想搭理他,“回師祖,流銀盞現(xiàn)在不在弟子手中?!?/br> 好個靈衍,竟然三番五次地忽視他,虛日心里不爽,繼續(xù)逼問,“不在又是什么意思,是流銀盞長腳飛了還是你監(jiān)守自盜?” 寧執(zhí)冷冷勾唇,“師兄一句話都不讓師祖說,是覺得宗門唯你獨尊了?” 擎空老祖雖一腳踏入仙界,但畢竟還未飛升,仍然很在意自己在宗門里的地位。 今天是他百年出關的日子,虛日怎么回事,一直挑釁個沒完沒了。 難不成真是自己久未出關,這宗門上下都不記得他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