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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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女王,我想問一下,是不是你們天使的飯量都挺大的?鶴熙是這樣,冷和彥也是這樣,您也是這樣!冰辰看著面前杯盤狼藉的餐桌說道。 沒辦法,幾萬年沒吃過飯了,難得吃一次不得吃多點。天知道下一次吃飯是什么時候?凱莎幽幽說道。 凱莎,你要是想,不行你就住在這,每天都有飯,說不準還能造個娃出來。鶴熙在一旁打趣道。 那為什么你不留下?要不是當年和惡魔打仗,我都想讓你倆配個種。凱莎回懟了一句。 男人婆,沒發(fā)現(xiàn)你嘴挺毒??! 比不了你,老妖怪。 看著這倆女王,冰辰無奈的扶額嘆息道:趕緊來個人這倆家伙帶走吧! 好說歹說,把這倆女王給送走了,冰辰累的一點都不想動,勉強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餐具,冰辰就想睡一覺,畢竟當時擔心彥出什么意外,在山洞里就沒怎么睡,現(xiàn)在冰辰實在是扛不住了。 就在冰辰即將倒下的那一刻,冷一把抓住冰辰,往回一撈,冰辰整個趴在她懷里。 彥,搭把手! 兩人忙活著把冰辰給抬到屋里,放到床上,冰辰也是真的累了,倆人抬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她倆忘了關窗戶,而窗戶是正對著冰辰的,所以,沒一會兒,冰辰就被風吹醒了。 臥槽,疼死我了!冰辰一起來,感覺腦袋劇痛無比,而且眼前一片混沌,嗓子沙啞,全身無力。想說話,但是嗓子發(fā)不出聲音。 在嘗試了幾次后,冰辰還是發(fā)不出聲音,于是就翻身下來,但是卻一下栽了下來。 穿出的動靜吸引來了冷和彥,看見冰辰無比頹廢的坐在地上,兩人好奇的去看了下,發(fā)現(xiàn)冰辰的眼睛通紅通紅的,而且眼中一片混沌。 冰辰,沒事吧!冷走過去拍了拍冰辰的臉,卻發(fā)現(xiàn)冰辰的臉很燙,一摸額頭... 我去,發(fā)燒了! 兩人連忙帶著冰辰去鎮(zhèn)上看病,然而,冰辰剛把張叔給揍了一頓,人家怎么可能再給你看病? 臭小子,想我救你很簡單,低頭認個錯就行了。還有,把我的東西還我。順便再補償我一點就行了。張叔捋著胡子說道。 冰辰不知是發(fā)不出聲音是咋,沒有說話。 我說臭小子,你別太橫了!身體是你自己的,我也只要你一句道歉,最后一句也是和你鬧著玩的。你道個歉有那么難嗎? 是啊,冰辰你道個歉有那么難嗎?其他兩人也在勸冰辰。 砰! 老不死的,我回來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一腳踢開門,不可一世的走了進來。 你這個逆子,還回來干什么!張叔突然破口大罵道。 嘿,老不死的,你什么意思??!這是老子的家,我想回來就回來,你想咋地?趕緊,給我整倆錢。那人看著張叔,手一伸。 沒有!你給我滾!張叔聲嘶力竭的說道。 喲,這還有倆小娘子??!來,抬頭讓爺看看。說著,那家伙就走了過去,滿眼邪光的看著彥和冷。 滾!冰辰說話了,但是沙啞的嗓音聽起來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呵,哪來的小白臉???給我滾!不然大爺我弄死你。大漢指著冰辰說道。 咔嚓! 啊!我的手,我的手!大漢捂著自己的手指鬼哭狼嚎,就在剛才,冰辰抓住他的指頭一掰,直接掰骨折了。 再說一遍,滾!冰辰緩緩站了起來,還是那沙啞的聲音,但是冰辰赤紅的雙眼散發(fā)著淡淡的殺氣,大漢看著冰辰的眼睛,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走,腦袋都可能被擰下來。于是,連滾帶爬的就走了。 待大漢跑出了張叔的家門,冰辰突然腿一軟,倒了下來,身體不自覺的蜷縮成一團,嘴里還念叨著:好冷,好冷。 彥摸向冰辰的額頭,感覺冰辰的額頭又燙了一些,連忙說道:張叔,冰辰快不行了,幫幫忙吧! 沒問題,就憑他趕跑了我的這個不孝子,我也得救他。說著,便翻箱倒柜的找藥。 柴...柴... 冰辰,你說什么?冷聽見冰辰的呢喃,問道。 柴...柴胡,柴胡。冰辰那細若游絲的聲音傳到了冷的耳朵里。 張叔,柴胡是什么? 對!柴胡!柴胡!說著,張叔抱出一小捆干草,對著彥說道:快,燒鍋水,煮藥。 丫頭,火再大點! 幾人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彥去燒火煮水,冷在照看著冰辰,張叔煮藥忙活了好半天,夜都深了,冰辰才緩過勁來,眼神漸漸清澈,血絲也消退了一些。 張叔,那人到底是誰?真的是你的孩子嗎?冰辰問了一句。 唉,你既然問了,我也不瞞你說,那家伙就是我的孩子。 可是張叔,怎么會是這個樣子,不論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事的方式和您一點都不像??!彥也問了一句。 唉,都是我的錯??!我三十歲得了他,但是我妻子也因此而死,所以我對他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恨是他帶走了我最愛的人。所以我對他一直是放養(yǎng)的,沒怎么管過他,長大后,他就染上了這些臭毛病,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一沒錢了就找我要,過年也從不回家。張叔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絲絲哀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礁袊@一句。 張叔,你的書還你。冰辰從懷里拿出了那本醫(yī)書。 我只是借閱一下,當時打您是因為心里有火,您老人家又在外面咋咋呼呼的,我一怒,就把您打了,對不起啊!冰辰恭敬的道歉道。 沒事,沒事,要不是你,我還指不定會怎么樣呢!張叔擺擺手說道。 那您打算怎么辦?我感覺他可不是個善茬,身上有一絲殺氣,估計手上粘過血。冰辰凝重的說道。 我也一把老骨頭了,大不了拼死解決了他,也算一件善事。 那張叔,我們就先回去了。冰辰幾人告退。 慢走不送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攙扶著冰辰,冷問道:冰辰,你說咱們把張叔一個人放在那里,那人會不會回來報復張叔? 報復是肯定的,那種人我見多了,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他也一樣! 那張叔... 沒事,他指頭斷了,一時半會兒來不了。而且就算來了,我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