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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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白羽飛蛇,蘇洵的目光落在了這對男女身上。 黑衣男子下意識的將女子護在身后,一臉警惕的注視著面前的龐然大物。 蘇洵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這兩人應(yīng)該是在害怕自己。 他將巨劍附在背上,表示自己并無敵意。 見此情形,兩人緊張的心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多謝你救了我們?!?/br> 女子率先開口,滿臉感激的朝蘇洵道謝。 蘇洵微微頷首點頭。 他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又猛的想起了什么。 回過身來用警告的語氣同兩人說道:“你倆是我救的,換而言之,你倆的命是我的,今日之事誰要是敢傳出,我保準會將他的腦袋削下來?!?/br> 森冷的聲音夾雜這刺骨瘆人的殺意,嚇得兩人渾身一凜,連連點頭答應(yīng)。 “今天的事我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看見?!?/br> 看到兩人的反應(yīng),蘇洵滿意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消失在了昏黑的森林中。 待到那暗血色的身影消失多時,兩人如xiele氣的氣球,瞬間癱倒在地。 “刁濱表哥,剛才那個是什么?” 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問道,哪怕是此時,她依舊感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難以呼吸。 “不清楚?!?/br> 刁濱搖頭。 他從未見過,從未聽說過這樣的生靈,真的就好像存在于西歐神話中的惡魔走入世間。 “咱們要上報嗎?” 女子低聲又問了一句。 “刁嬌,你想死,別帶上我!” 聽到這近乎腦殘的問話,刁濱忍不住怒罵了一句。 他相信,剛才那生靈離開時說的話絕非玩笑,這事一旦傳出,他倆必死無疑。 “我知道,可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序列城內(nèi)出了這樣一個生靈,始終是一個安全隱患。” 刁嬌并無就此放棄,將自己的顧慮講了出來。 “我又何嘗不知道,可你覺得高層之中真的沒人知道這事?還是說他們早就知道,只是顧忌?” 刁濱的發(fā)問令刁嬌陷入了迷茫,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拿不定主意,只得看刁濱的意見。 “那咱們要怎么做?” “上面問起就一口咬定,咱們今晚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這條白羽飛蛇是我倆舍命合力殺的?!?/br> 刁濱一臉嚴肅的同刁嬌認真交代。 “那他?” “有的事不是我們能夠涉足的,他的存在要是真威脅到了序列城安全,高層自然會出手,咱們只要能好好活著就行?!?/br> 說完,刁濱開始打掃戰(zhàn)場,將蘇洵到來的蹤跡盡可能的抹去。 檢查一番后,唯一令人生疑的當屬白羽飛蛇身上的傷痕。 他將刁嬌喊來過來,兩人看著那豁口大小的傷痕,心中很是苦惱。 該用什么方法遮掩過去。 “表哥,或許這方法能行?!?/br> 兩人將各自的武器插入傷痕處,緊接著,刁嬌從兜里那處一瓶毒藥,沿著刀身灑下。 毒藥進入蛇身,瞬間如硫酸般將傷口附近的血rou腐蝕,劍痕也隨之被抹掉。 在他們做完這一切后,兩人呼叫了總部。 總部人員趕到后,經(jīng)過兩人的描述后也并未產(chǎn)生別的懷疑。 …… 另一邊,離開后的蘇洵來到了數(shù)公里外,他依照赤煌的引導(dǎo)控制住體內(nèi)的力量后再度化成了人類模樣。 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境界已經(jīng)突破到了三品武夫,化身成魔的他實力更是能夠達到四品。 吞噬了白羽飛蛇血氣后的赤煌狀態(tài)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 劍身上散發(fā)的血光也不像之前那般,如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赤煌,這劍有名字嗎?” 蘇洵好奇。 星碑炸裂后出現(xiàn)的這柄血色巨劍究竟是什么來歷? “此劍名煌滅,是我的武器,我的rou身早已腐敗,只剩靈魂棲身于其中。” 赤煌沒有隱瞞,甚至將自己的真實情況一同告訴了蘇洵。 “誰能把你的靈魂鎖在劍中,封印在星碑里?” 蘇洵愈發(fā)好奇。 赤煌自稱是混沌宇宙不滅王朝的主宰者,能夠?qū)⑦@樣一個強者封印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赤煌沒有開口,陷入了沉默。 過了片刻后,他近乎瘋魔般,仰頭不斷嘶吼,“記憶破碎了,誰,是誰!” 看樣子是剛才自己的話刺激到了他。 嘶吼了三小時,赤煌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 的天已經(jīng)灰蒙蒙的亮了。 蘇洵從林子里走出,來到附近的街道上,隨手攔下了一輛車。 “曙光小區(qū)?!?/br> “從這里到曙光小區(qū)太遠了,跑不了。” 司機拒絕了蘇洵。 “一百去不去?” “太遠了,送你過去我還得回來不方便?!?/br> “兩百?!?/br> 見司機還在猶豫,蘇洵直接將價格提高到了五百。 “五百,去不去,去就趕緊開車?!?/br> 司機馬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笑臉相迎,“您系好安全帶,馬上就送您過去?!?/br> 蘇洵“嗯”了一聲,叮囑了一句,“到了叫我?!?/br> 說完,閉上眼在后排睡了起來。 昨晚徹夜未眠,如今眼皮就好像拴著鉛球,一直往下墜。 司機通過車內(nèi)的后視鏡,看向后排沉沉睡去的蘇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緊接著將防窺車窗全部升起。 心中澎湃激動,暗自竊喜,“沒想到今天居然讓碰到這樣一個愣小子,我錢鮑發(fā)了!” 錢鮑開著車一路朝著郊區(qū)開去。 最后將車停在了一處破舊的廠房前。 隨后錢鮑走下了車,從兜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來大票子了?!?/br> “錢哥,馬上就來?!?/br> 電話那頭的人接到錢鮑的電話,無比興奮。 錢鮑轉(zhuǎn)身回到車上,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蘇洵已經(jīng)醒了,就直愣的坐在后排。 “你把我?guī)磉@地方干嘛?” 他被嚇得一激靈,但很快又鎮(zhèn)定了下來。 錢鮑一臉歉意的開口說道:“我這破車,車胎爆了,開不了,只能就近停著,等他們送胎過來,胎換了,咱就繼續(xù)走?!?/br> 蘇洵“哦”了一聲,“還要多久?” “十分鐘來著?!?/br> “那我下車透口氣?!?/br> 錢鮑雖有些不愿意,但也只能讓他下車。 對于這樣一個年輕小伙,他一個人沒有十足的將其制服。 蘇洵看著眼前的破舊廠房,徐徐開口問道:“這地方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是很清楚?!?/br> 錢鮑從兜里掏出煙來,抽出一支遞給蘇洵。 蘇洵接了過去,笑問道:“這煙里沒夾什么別的料吧?” 錢鮑面色一凝,但很快又遮掩了過去,“瞧您說的,難不成我還敢害您?” 蘇洵笑而不語。 這司機以為天衣無縫,殊不知,赤煌早已將他的算計都告知了蘇洵。 蘇洵將手中的煙碾碎,看著前面的高塔,云里霧里的來了句, “那上面的風景應(yīng)該不錯吧?!?/br> “啊?” 錢鮑一臉懵,但還是附和著說道:“站的高看得遠,風景自然不同?!?/br> “你去幫我看看?” “啊?” 錢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蘇洵已經(jīng)來到了他身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下一刻,蘇洵拎著他,如同拎小雞仔似的將他拎到了高塔上。 看著腳下近百米的地面,錢鮑被嚇得瑟瑟發(fā)抖,腳不停的往后挪,卻撞在了蘇洵身上。 “小兄弟,你,你把我?guī)磉@地方干什么?” 錢鮑內(nèi)心一萬個后悔,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年輕人是一位武夫,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強裝鎮(zhèn)定。 “沒什么,看看風景而言,你幫我看看,從這地往下一米后,看到的風景還一不一樣?” 說完,蘇洵從塔臺的欄桿上扯下一根鐵鏈,用力拽了拽。 “雖說有些生銹,但這質(zhì)量應(yīng)該沒問題?!?/br> 錢鮑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小兄弟,你別亂來,會出人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