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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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見他選了紅燭,因借著升騰的酒意,原先的七分怕,已減至叁分,剩下的七分,已成了隱隱的期待??伤齾s是個嘴硬的,雖心中躍躍欲試,卻又怕裴行之笑她,故而裝作畏怯,連連央告求饒。 裴行之打眼一瞧便知她在裝樣兒。于是對她的央告置若罔聞,甚至還將小衣塞入她的口里,教她親眼目睹這場凌虐。 裴行之將她欺身壓下,跳動的火苗將那張俊臉映得詭譎昳麗,他吞了吞口水:“姝兒可準(zhǔn)備好了?”可如今清姝哪里還能開口,雙目含春,分明寫滿了情欲,可那小腦袋卻拼命搖著,口里嗚嗚咽咽,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望著這身雪白的皮rou,裴行之笑的恣肆,那只握著紅燭的手稍稍傾斜,撒了幾滴燭油落到嬌嫩的乳尖上。 熱辣的痛感襲來,激得清姝拼命仰起頭,露出纖細(xì)白嫩的天鵝頸,身體劇烈顫抖瑟縮起來。 裴行之見她反應(yīng)激烈,便將手又抬高了些,星星點點的燭油落在白膩的奶rou上,好似開在雪中的朵朵紅梅。 漸漸地,她也適應(yīng)了燭油的溫度,竟也悄悄回過頭,偷偷去瞧自己的胸乳,只見那一側(cè)胸乳上開滿了紅梅,十分yin靡艷麗;另一側(cè)卻潔白如初,絲毫未遭荼毒。 見她眼中存了疑惑,裴行之悠悠開口:“那側(cè)奶rou還沒嘗過燭油的滋味,姝兒可愿幫它?”見她仍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裴行之輕輕吐出兩個字:“求我。”他將堵在清姝嘴里的小衣取出,“求我用燭油燙你的小奶頭?!?/br> 裴行之幽黑的眸子格外亮,他用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她。清姝咬了咬唇,這樣sao浪的話教她燒紅了臉,可裴行之的命令,她從來都難以抵抗。終于,甜糯的嗓音劃破寂靜—— “求、求哥哥……用燭油燙我的小奶頭……” 裴行之滿意得勾了勾唇,guntang的燭油隨之落下,澆在粉嫩的乳尖上,淋在白膩的奶rou上。方才趁她猶疑之際,燈芯處已悄悄蓄滿了燭油,此刻正爭先恐后的溢出。清姝吃痛,卻不忍心喊停,只咬著唇生生受著。 裴行之見她如此乖順,也不忍她受苦,便想用手指給她些歡愉。誰知他手指剛觸到牝口,便摸了一手黏膩。 “真是我的好心肝,可笑我還怕你受苦,有心替你紓解,不料嬌嬌卻得了趣兒。看來,我的嬌嬌真是個sao浪的?!?/br> 他一面說,一面將那觸至牝口的手又收了回來,轉(zhuǎn)而伸到清姝身下,撈起了她。奈何她雙手被綁在闌干上,無法挪動,唯有高高挺起胸乳來。 裴行之要的正是這樣的姿勢,只見他將紅燭拿近,離那身雪白皮rou不過半尺。那只手故意一斜,滿溢的燭油再次傾瀉在嬌嫩的奶rou上,引來一聲聲嬌啼。 裴行之滿足得望著這具yin媚的嬌軀,只見雙乳間開遍了紅梅,那紅梅的邊緣皆散著淡淡的粉色,格外美艷動人。裴行之在她雪頸上落下深深一吻,抬頭便用手捻滅了燭火。 清姝喘了許久才漸漸平息下來,見他滅了燭火,詫異道: “為何滅了燭火?姝兒并沒有喊停?!?/br> “哦?看來倒是哥哥不解風(fēng)情了,姝兒可是嘗出了滋味?” 清姝自覺失言,訕笑道:“哎呀,我、我是想哥哥盡興的……”又道,“既是不玩了,那便替姝兒解開罷,這樣綁了半日,怪痛的?!?/br> 裴行之伸手將闌干處的繩結(jié)解開,可皓腕上的繩索依舊緊緊束縛著她。對上她那雙無辜的水杏眼,裴行之輕笑一聲。 “是誰告訴姝兒不玩了?這離盡興還差得遠(yuǎn)呢!” 說罷,伸手將她枕邊那條大紅汗巾取來,將她雙眼蒙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把她翻了個個兒,令她伏跪在榻上,還特意教她雙膝微微撇開,露出那處嬌嫩,朝向自己。 起初,她見裴行之熄滅燭火,心里還略有些不舍,又聽他還要繼續(xù),心中倒含了幾分期待,畢竟經(jīng)歷過燭油那關(guān),她也頗得了些意趣。那燭油雖燙,卻淋得她心里癢癢的,倒也不失為一樁樂事。 此時的清姝還一心沉醉在情欲里,她見裴行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又將她擺成這幅羞人的姿勢,不知他意欲何為,只得輕搖雪臀向他撒嬌。 “為何要姝兒蒙住眼睛,姝兒說了會隨哥哥盡興,就一定能夠做到。這樣蒙著眼,都看不到哥哥了……好哥哥,給姝兒解開罷?!?/br> 男人笑道:“姝兒乖,哥哥此番,也是為了你好?!?/br> “為甚么?”清姝不明所以。 “因為,我擔(dān)心姝兒若看到了……會害怕?!?/br> 一句話,讓她撒嬌搖擺的小屁股愣在了原地。末了,她還是咬了咬唇,奓著膽子諂媚道:“那哥哥看在姝兒這般聽話的份兒上,輕些……好不好?” 裴行之輕笑一聲:“那可要看你了,你若聽話,自然不會有事?!?/br> 她被剝奪了視覺,聽覺和觸覺倒變得異常敏感起來。聽著他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清姝緊張得吞了吞口水。 忽而一個冰涼圓潤的硬物抵上了xue口,她被激得一縮,登時雪臀上被甩了一巴掌。 “別動!” 他的聲音冷冽又陌生,不禁讓清姝打了個寒顫。 那硬物依舊研磨著她的xue口,覺察出裴行之的意圖后,她乖巧的張開xuerou,將那物含了進(jìn)去。 只聽裴行之繼續(xù)說道:“好生含住了,若是掉了……”他嗤笑一聲,又朝臀上甩了一巴掌,“可有你受的?!?/br> 激得清姝嗚咽一聲,忙緊緊夾住那物,下意識地用媚rou細(xì)細(xì)感受著。 原來,那是個極短的小玉勢,仿佛有兩叁寸長、叁指粗。相比裴行之那根大行貨,這物足足短小了一倍有余。 一想到那根guntang賁張的陽物,她那張yin媚小嘴就忍不住汁水橫流。別看那陽物猙獰駭人,卻實實在在好用得緊,只一下便能入到她心里去,抽搗數(shù)下便教她骨軟筋酥,一心只想張著腿兒憑他cao弄…… 裴行之不過去取個軟鞭的功夫,回來便見她心猿意馬的搖著雪臀,xue口依稀溢出了yin液,只當(dāng)她被這玉勢jian出了感覺,頓時心中火起,一開口,語氣格外冰冷。 “小yin婦,這般短小的yin器也能jian得你撒湯漏水兒,你可真是sao得沒邊兒了!” 聽他如此歪派自己,清姝忙想分說清楚,可話到嘴邊忙又咽下,總不好說是因為自己念著他的陽物才濕了身子罷……還未等她想圓全,便聽一陣風(fēng)聲呼嘯而過,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只覺臀尖上一陣刺痛……那、那是……他竟用抽畜生的東西來打她? 清姝羞憤交加,本想與他理論,可攝于他的yin威,只好小聲啜泣道:“你、你怎么能用那種東西來、來打我……” 裴行之雖停了手,卻仍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是說隨我盡興?難道姝兒想要食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