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羅德島的各種姿勢(1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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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20日 征服羅德島的各種姿勢(13)太久沒有被博士滿足的煌貓貓在營火前yuhuo焚身 *嘎吱——* 斷裂的樹枝隨風擺動,傳出的脆弱聲響雖然微弱,在無聲的樹林中聽起來也相當明顯,絲毫不遜色于那陣陣陰風。 昏暗的天空讓這片漆黑的森林顯得格外陰沉,本就已是傍晚,殘余的陽光又都被高聳樹林頂端的樹葉樹枝遮住,讓這片森林的夜晚降臨的早了些許時分。 明明是許許多多棵正值成長壯期的楊樹,看起來卻如同殘花敗柳一般脆弱,干枯的樹枝和樹皮上的一些劃痕無不證明這片樹林過得并不安寧。 樹木腳下,有數(shù)個人影正在緩慢地前進,她們的速度并不快,似乎并不著急趕路,每走幾步都會謹慎地檢查周圍樹木上的傷痕和周圍的痕跡,確保附近的安全。 隊伍人數(shù)并不多,只有區(qū)區(qū)四個人,而且三名是女性,一名是男性,而這名男性的身體甚至還不如其中一名女性健壯,這樣的一個小組合走在這種陰森的樹林之中,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這片區(qū)域還算安全,這片樹木上的劃痕也多是野獸的爪痕,沒什么劃痕,今晚就停在這里吧。” 手中的鏈鋸被輕輕砸在了地上,沉悶的聲音證明這把鏈鋸遠比它看上去還要沉重,然而這名身材健碩的黑發(fā)菲林僅僅是用單手就將它拿了起來,明顯可以看出她的力量有多離譜。 湛藍色的瞳孔掃視著周圍,漆黑的森林在她的眼中毫無威脅,她充滿自信的輕哼一聲,嘴角掛起了一絲淡笑,那副面孔看起來是如此的陽光充滿活力,但是又似乎有些囂張。 上身只有一件貼身的白色外套,外套的拉鏈還只拉到了小腹的位置充滿了自有與野性,再往上卻是一對碩大的從外套里挺出來的高聳山峰,將明明寬松的貼身內(nèi)衣被撐的緊緊的,甚至直接從拉鏈上凸了出來 可能這才是拉鏈拉不上去的原因吧。 白色的外套上掛著似乎有些亂七八糟的綁帶,但是每一條都有它的用處,至于有什么用處可能也就只有她本人自己才知道了,只有那掛在肩上的身份牌證明著她的身份。 ——羅德島,精英近衛(wèi)干員,煌。 “就在這——扎營吧!” 輕笑一聲,充滿元氣的聲音在這小片森林中回蕩了一下,煌伸了個懶腰,那對本就從拉鏈上擠出來的巨乳將拉鏈逼迫的再次向下拉開了一點距離,她一把抓住了鏈鋸的把手,微微半蹲,轉(zhuǎn)身,蓄力。 腰間安全褲外的透明塑膠質(zhì)感的防護層被繃緊,緊貼著煌充滿rou感的大腿,一腿赤裸只纏繞著綁帶,另一腿卻穿著單條灰白色絲襪,雙腿上的運動鞋狠狠地踏在地面上。 “嗡——”的聲音回蕩在這片森林中,驚起了近處的飛鳥,鏈鋸旋轉(zhuǎn)的聲音挺起來讓人耳膜都有些生疼,她那一頭黑色的散發(fā)也在空中輕輕飄起,空氣的溫度似乎都變得炙熱了不少,黑暗的環(huán)境都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積蓄。 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伸出手攔住身后的兩女,那戴著眼鏡的黎博利女性也立刻護著身旁面色平淡的菲林少女緩緩?fù)撕?,示意了兩人緩緩?fù)撕?,男子本人也和煌拉開了距離,習(xí)以為常的沖她喊了一句。 “注意點分寸哦,煌。” “我明白——喝啊——哈??!” 嘴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但是煌的眼中卻仿佛燃燒著興奮的火焰,鏈鋸驟然開始飛快的旋轉(zhuǎn),將地上的泥土旋轉(zhuǎn)著攪動向一旁,緊接著,那迸發(fā)著火花的鋸齒瞬間隨著那強有力的臂膀一揮,咬向了最近的一棵枯樹。 令人牙酸的鋸齒聲爆發(fā),木屑瞬間迸濺而出,那鏈鋸輕而易舉的將枯木鋸斷,高高在上的樹木微微搖晃后,開始倒向煌的身后,倒向那三名怎么看起來都不可能頂?shù)米∫豢么謮牙蠘湓蚁聛淼娜恕?/br> “唔” 那名黎博利女性眉頭微皺,下意識的退后了一小步,但是她的手臂卻被男性輕輕挽住,她下意識看向身旁,回應(yīng)她的是一雙充滿淡然的笑臉。 “別緊張,赫默,相信迷迭香。” “嗯?!?/br> 攙扶在她手臂上的大手讓她多少安心一點,而那比赫默和他都要矮小一些的另一名菲林卻緩緩踏前了一步,與煌那一米七以上,作為女性已經(jīng)相當不矮的身高比起來,她更加的嬌小,只有一米四出頭的身高看起來實在是嬌小過了頭。 充滿元氣的煌是一頭披散在背后的黑色亂發(fā),一雙藍色的瞳孔也如同有藍色的火焰在燃燒,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熱情似火的奔放感,而面前這名被稱為迷迭香的少女就截然相反,白色的發(fā)絲看起來就顯得有些高貴,一雙幾乎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綠色雙眸也讓她顯得格外文靜。 披著大一號的羅德島外套,外套的末端幾乎遮到了她的腘窩,一雙潔白纖瘦的雙腿上,大腿的位置纏繞著幾圈綁帶,潔白的小腿上卻一無所有,搭配上標準的外勤鞋子和微有些內(nèi)八的嬌俏站姿,迷迭香光是站在那里露出那副有一點點不明所以的迷茫臉色,都讓人幾乎要被可愛到渾身發(fā)軟恨不得把這只小貓貓抱在懷里好好寵愛一下 這樣想的人如果在這里的話,下一秒,可能就會對所有可愛的事物產(chǎn)生陰影。 “停下?!?/br> 嬌小的手臂抬起,手指指向了頭頂那越來越快的砸下來的巨大原木,迷迭香的表情甚至都不帶一絲波動,連雙眼都不眨動一下。 逐漸加速砸下來的樹木憑空停住,從動到靜的瞬間變化令人感覺無比的詭異,但是在迷迭香的眼中,那并非是憑空——在她的眼中,已經(jīng)有幾張無形的大手,替她抓住了那根木頭。 “折斷。” *嘎吱!嘎吱!嘎吱!* 詭異的樹木斷裂聲憑空傳來,煌突然跳向了一旁,躲過了空中掉落下來的無數(shù)碎木渣,吹了聲口哨,她輕笑著回過頭,看向頭頂。 那根幾十米長的木頭已經(jīng)斷裂成了快十根,迷迭香的手指快速的在空中左右的劃動,樹木排成了整齊的形狀,從空中飛快的砸下,狠狠地砸進了地面。 木頭變成了巨大的木樁,精準的連續(xù)排列成了柵欄,迅速將三人的位置圍出了一小片安全區(qū)域,迷迭香也淡然的放下了手,回頭看了看,只不過她看的不是樹樁的位置如何,而是身后兩人 因為她的控制,是完美的。 “沒事吧,赫默醫(yī)生,博士?” “沒事,迷迭香做得很棒哦,不過一棵樹還不夠哦,還需要大約五棵左右。” “嗯?!?/br> 溫暖的手覆蓋在了迷迭香的頭頂輕輕按揉,那副蒼白沒什么神色的面孔也終于是浮現(xiàn)了些許情緒的波動,頭部輕輕的縮了縮,微紅的面孔瞇起的雙眼還有那輕輕抖動著的貓耳,都證明著迷迭香此刻開心的心情,而偷偷縮頭將嘴巴藏在脖領(lǐng)中的動作卻證明她卻有些羞澀。 可愛的迷迭香無論看多少次都那么讓人心情愉快,那揉著迷迭香頭部的大手收了回去,頭戴兜帽的男人也緩緩摘下了頭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副放松的笑吞,沖著不遠處那手持著鏈鋸笑盈盈的看向迷迭香這只小貓貓的大貓貓揮了揮手。 “煌,聽到了嗎,迷迭香說再來五棵哦?” “再來幾棵,都-沒-問-題-!” “煌這么說哦~?迷迭香,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嗯,交給我吧?!?/br> “我去生一下火,博士要不就先把帳篷支起來吧?!?/br> “OK,那就辛苦你了,赫默醫(yī)生?!?/br> 灑脫的甩了甩手臂,那把鏈鋸再次落在了一旁枯樹上,手持鏈鋸的煌再次進行了讓她興奮的鋸木運動。 接下來,高聳的樹木會在迷迭香的控制下變成樹樁圍出一個優(yōu)秀的區(qū)域,赫默會生起今晚的火堆,而博士,也是這只小隊的大腦和唯一一個男性卻只能負起支帳篷這種工作。 倒也并非是博士實在是太弱雞,畢竟論各項素質(zhì)博士還是相當優(yōu)秀的,不過那點素質(zhì)和羅德島上的精英干員比起來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無論是和煌那能從四百米高的高空跳下毫發(fā)無傷的身體比,還是和迷迭香那能徒手捏爆一座大樓的源石技藝比 數(shù)日前。 “我不同意。” 羅德島的作戰(zhàn)指揮室內(nèi),數(shù)名商討作戰(zhàn)計劃的人員貼靠在顯示屏前或者門口,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甚至誰也不敢靠進那指揮桌,再準確一點的說,是誰也不敢插手進這場爭論。 “那邊環(huán)境很復(fù)雜,光是靠昨晚那樣遠程指揮,根本不行,我必須直接去現(xiàn)場。” 指揮桌左右各站著一個人,宛如分庭抗禮一樣望著彼此,無論是那一身醫(yī)療干員白衣制服的猞猁醫(yī)生,還是那一身羅德島制服兜帽的指揮者,兩人看起來都是那么平平無奇沒什么威脅,但是從兩人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的氣勢卻足以讓其它人完全不敢說話。 “現(xiàn)場情況復(fù)雜,你的身份特殊,而且危險情況不確定,我們不能為了任務(wù)而犧牲安全——就算是你的安全,也不行?!?/br> 互抱在胸前的雙臂緩緩放下,修長的手指按在了指揮桌上,重重的按在了目標地點那標明著“危險程度:未知”的目標地點,凱爾希那雙翠綠色的雙眸一如往常的毫無情緒波動,但是話語卻也一如往常的不吞置疑。 “這不是賭博,我說了,我只是不了解現(xiàn)場的情況,如果我到了現(xiàn)場就能繼續(xù)指揮——這一切的前提是我不會讓傷亡擴大,包括我自己?!?/br> 雙手插在口袋中,兜帽下的面孔相當嚴肅,博士的雙眼卻與平時的平和和親切不同,那般冰冷與決絕的視線只有在三種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指揮時;和別人的戰(zhàn)術(shù)意見發(fā)生沖突時;和凱爾希醫(yī)生在某些底線問題上意見不合時。 很遺憾,此刻,這三項湊齊了。 “任務(wù)可以失敗,生命可無法挽回?!?/br> “任務(wù)不會失敗,沒有人會死——除非任務(wù)失敗,也就是我只能坐在這里看著任務(wù)失敗。” “你可以繼續(xù)在這里指揮,你可以依靠你的經(jīng)驗來推斷現(xiàn)場情況?!?/br> “那才叫賭博,凱爾希?!?/br> “(皺眉)” 按在桌上的手指微微繃緊,緩緩握拳,凱爾希的臉色變得有些陰冷,靠近凱爾希一側(cè)的干員們突然打了個寒顫,再次退后了兩步。 但凡在場的人都已經(jīng)看出了凱爾希的不耐與不滿,誰也不會愿意這個時候去觸凱爾希的霉頭,哪怕明知道凱爾希即使不高興也會以絕對的理性行事,博士卻仿佛看不出來一樣,強橫的聲音依然寸步不退: “經(jīng)驗永遠只是經(jīng)驗,永遠代表不 了現(xiàn)場情況,用自己已知的東西去推斷自己未知的東西,然后去賭它與自己知道的情況相同,那才是賭博,而且賭注依舊是在場的其他干員——” “他們已經(jīng)踏入戰(zhàn)場,踏入了危險之中,如若必要,我們甚至應(yīng)該讓它們撤離,放棄這場任務(wù)——這場任務(wù)不值得堵上性命,它并非羅德島的理念,并非影響到這片大地普惠性的生命,更不應(yīng)該讓羅德島將你也壓在棋盤之上?!?/br> “我的加入并不是一場賭博,我的退縮才是!” “這就是一場賭博,而且是輸贏難辨的一場賭博?!?/br> 過久的無意義爭論讓博士也已經(jīng)有些煩躁,他的雙手用力地按在桌邊,聲音也變得焦躁不安,凱爾希的聲音卻驟然變得更加清冷,一冷一熱兩種語氣的爭論讓所有人都心頭揪緊。 四目相對,翠綠色的雙眸和漆黑的雙眸對視著,冰冷的視線與火熱的視線在空中交錯,兩股視線同樣強硬,誰也不肯哪怕做出一絲一毫的讓步。 良久,博士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呼出,微微頷首,他的聲音卻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我們都說錯了,這并非是賭博,這只是一場棋局而已,凱爾希?!?/br> “有區(qū)別嗎?” “賭博是運氣,除了命運沒人能說定輸贏;而棋局是靠計算——我能說定輸贏?!?/br> “” 博士說完話之后凱爾希突然沉默沒有回應(yīng),博士也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等著凱爾希的回應(yīng),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安靜,這種安靜的氛圍反而比剛剛的爭吵更壓抑。 爭吵的話語等同于壓力宣泄的出口,此刻的寂靜等同于將所有的壓力積壓在這片密閉的空間里,讓人胸口發(fā)悶到幾乎喘不過氣來。 ——“喂,我先出去了” ——“等會我,我也出去,憋的太難受了?!?/br> ——“帶我一個帶我一個” 悉悉索索的低語聲從門口傳出,有了第一個退出房間的人,就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不知不覺中,當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傳出時,凱爾希微微偏頭看了看周圍。 諾大的作戰(zhàn)指揮室里,已經(jīng)只剩下她與博士兩個人。 “唉” “呼?!?/br> 沒有了別人,凱爾希重新互抱著雙臂,長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終于變得放松了不少,博士也呼了一大口氣,雙手撐在指揮桌邊緣,低下了頭。 ——我沒必要和博士爭吵這些的 ——和凱爾希爭這些干嘛我真是 同樣的無力感縈繞在兩人身旁,他們早已不是第一次這樣爭吵,但是他們每次都無法停止這種爭吵——除非只有博士和凱爾希兩人在。 兩人都沒錯,而兩人又總是會以絕對的理性和自信提出意見,但是這樣下去往往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沒有結(jié)果,所以往往這種爭吵的結(jié)果就是摻雜進些許的感性,可那樣的結(jié)果也往往讓凱爾希不滿意,因為從理性角度上她不同意博士的想法,但是從感性的角度上—— “唔!” ——頭唔 撐在桌邊的雙手緩緩抬起,博士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卻突然一個踉蹌歪向了一旁。 搖搖欲墜的身體突然被托住,博士用力地擠了擠雙眼,那雙柔軟的手掌輕輕托住自己的后背,讓博士也能夠放松的將自己的重量托付給身后的凱爾希。 “呼” “硬撐不住了嗎?” 苦澀地咧了咧嘴,博士本想站穩(wěn)身體不去依靠身后的凱爾希,那雙柔軟的手臂卻直接從身后伸過環(huán)住了自己的胸膛,讓他無法掙脫,凱爾希的聲音突然低了幾分,冰冷之情悄然融化,取而代之的是疲憊。 “你這三天,睡了多久?” “怎么也有,十個小時了吧。” “三天。十個小時?!?/br> “” 咽了咽口水,博士突然有些心虛的不敢去接話,明明凱爾希的聲音遠沒有剛才那么咄咄逼人,卻讓他不敢反駁,那雙環(huán)住胸口的手臂突然微微用力,雙手也用力勒緊,似乎生怕他會離開一般。 “你覺得,我是在擔心什么?” “我沒事的,我能撐住。” “當你用上‘撐’這個字,就已經(jīng)證明一切了混蛋?!?/br> “呵,久違的稱呼呢。” 只有當凱爾希又愛又恨之時,才會用“混蛋”去稱呼自己,博士輕笑了一聲,有些懷念,卻又用玩笑的方式糊弄了過去。 合上雙眼,凱爾希的頭輕輕貼在了博士的后頸,博士也露出了一絲有些困擾的神情,畢竟他再怎么說,也不想強橫的一意孤行到完全不顧及凱爾希的心情。 “我可以同意你去,但是你必須帶上精英干員。” 突如其來的要求讓博士微微一愣,他的眼中瞬間閃過了幾個身影。 ——精英干員,這種任務(wù) “好,但是人員讓我來挑,這次出行我不適合帶太多的人?!?/br> “不,人選讓我來挑?!?/br> “都帶上一名精英干員了,總不至于還擔心我?guī)弦恍┲宦犖以挼募一锇???/br> “——我可沒說,讓你只帶一名精英干員。” “唉,凱爾希啊凱爾希,你還真是有的是辦法讓我開心,也有的是辦法搞我心 態(tài)啊” 煌和自己的關(guān)系不必多說,這只大貓貓除了元氣過頭還偶爾有些意外地頑皮之外,在戰(zhàn)斗和其他方面博士可是有完全的把握讓煌按照自己的命令行事,自己的選擇也會相當自由,但是迷迭香和赫默的出現(xiàn)可是讓博士感到相當無可奈何。 同為精英干員的迷迭香在博士眼里就是個孩子,就算她的實力很強大,考慮到迷迭香的病癥和很多因素,博士不得不放棄很多種戰(zhàn)術(shù)和做法,可能就連說話行事都得多多注意。 赫默也是醫(yī)療部少有的和博士相敬如賓的醫(yī)療干員,博士也對認真的赫默相當佩服和尊敬,總是對工作和生命無比認真的赫默也是讓博士基本上沒有過什么想法,或者說不舍得有什么想法。 這樣的兩個人跟在身旁,哪怕博士和煌再怎么在亂來這一方面合得來,以博士的性格也不可能忽視赫默和迷迭香的感受,而這一切也都在凱爾希的算計之中,有了迷迭香束縛博士的選擇,再有了赫默規(guī)整博士的所作所為—— 木樁圍成了一個完美的圍欄,這片荒蕪的叢林之中憑空多出了這么個營地,漆黑的天空沒有任何光芒,只有那營地中間那團火堆照亮了周圍。 坐在火堆旁邊的木頭上,博士將拾來的柴火扔到一旁,坐在了木樁上,隨手往火堆里添了兩根,有些無奈地望著那跳動的的火苗。 最-新-地-址:- .C*〇*M- 哥倫比亞荒野的夜晚還是有些刺骨的冰冷,火柴燃燒的“噼噼啪啪”的碎裂聲是這片寂靜荒野的唯一聲音,博士的思緒也隨之沉浸在了那團火苗之中。 雙眼微微合攏,博士俯下頭雙手撐在額前,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shù)副畫面,嘴里也在默默地自言自語,念念有詞。 “哥倫比亞的地勢,城市,無人區(qū) “監(jiān)獄的位置,任務(wù)的目標,干員的能力 “烏薩斯,謝拉格是最近的脫離之處米諾斯?薩爾貢? “不,如果可以的話玻利瓦爾方向也 “” 荒郊野嶺,沒有任何的信號,隨身攜帶的移動終端沒辦法聯(lián)系到任何人,而且電量也要精打細算,博士可不會在這種地方消耗電量來看之前的指揮記錄和其他信息。 他選擇將這些信息全部放在腦海中,這樣就可以隨時隨地模擬情景,模擬戰(zhàn)斗,模擬一次又一次或許會失敗的戰(zhàn)斗和遭遇戰(zhàn)——至少在想象中,不會發(fā)生什么無法挽回的損失,除了腦細胞。 “啊,博 士?!?/br> 雙眼緩緩睜開,博士偏過頭看向了身后。 兩張灰綠色的帳篷立在身后,其中一張帳篷敞開著出入口,另一張帳篷則被半拉著,面色有些疲憊的黎博利醫(yī)生從其中走出。 從被拉開的帳篷出入口看向里面,博士還看到了那靜靜躺在睡袋里沉沉睡去的迷迭香,雖然只能看到那一頭如雪般的銀發(fā),博士卻也能想象出迷迭香的睡臉會有多么的可愛。 “赫默,迷迭香已經(jīng)睡了嗎?” “嗯,今天趕路時間有些長,迷迭香可能有些累了。” 緩緩走到博士背后,赫默的眼睛快速的眨動著,知性的面孔上有一點點沉沉的睡意,眼鏡下金色的瞳孔似乎有一點點的呆滯,讓赫默看起來有點點呆萌。 看這赫默那副不太習(xí)慣的表情,博士不禁失笑一聲,沖著帳篷示意了一下: “赫默你也去睡吧,我和煌換班就行。還是說你的時差還倒不過來?” “唔不太習(xí)慣白天趕路晚上休息這種作息唔” 努力睜大雙眼,赫默摘下眼鏡揉了揉雙眼,貓頭鷹血脈的黎博利夜晚才清醒,可是最近的趕路不得不在白天趕路晚上休息,赫默也在努力改變作息時間,此時此刻她趕路了一天很累想要休息,可是血脈卻讓她保持清醒。 看出了赫默那副有些難受的樣子,博士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伸手進口袋里掏出了什么,輕輕拍了拍赫默的手臂,赫默有些茫然地接過了博士遞過來的東西,眨了眨眼。 那是一板藥片,而且是赫默特制的自己用的藥片,每次赫默出任務(wù)調(diào)作息都要靠這種藥片來確保自己晚上能夠睡著,白天能夠保持清醒,只是這次任務(wù)不是特別危險,赫默并沒帶而已。 “唔博士怎么會有?” “以防萬一而已,好好休息一下吧赫默,明天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三天之內(nèi)爭取盡快趕到監(jiān)獄外圍而其它人會合呢,你可要休息好?!?/br> “嗯那就,拜托博士和煌了,我先去休息” 當著博士的面吞下了兩片藥,赫默再次和博士打了個招呼就有些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帳篷內(nèi),和迷迭香躺在了一起,沒過多久,她的呼吸也變得緩慢而有節(jié)奏。 站起身給赫默甚至忘記拉上的帳篷拉上,博士重新回到了火堆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直接放松地躺在了木板上。 “哈終于算放松一點了?!?/br> 噼噼啪啪的木柴聲讓周圍不是太過安靜的無聊,博士的四肢四敞大開的從木板周圍耷拉下去,有些脫力的嘆了口氣。 *嘭!* 巨大的碰撞聲傳來,博士隨意地瞥了一眼營地出入口的位置,兩根巨大的木樁重重地摔在了出入口堵住了那里,站在那里的大貓貓拍了拍手,長呼了一口氣: “好,今晚就這么擋住就好了?!?/br> “(盯)” 黑色的亂發(fā)在身后披散,遮住了煌那白色的外套和身軀,但是卻遮不住那雙長短襪的雙腿。 從背后看去,能看到煌較短的戰(zhàn)裙下的安全褲,博士的視線落在那豐滿的翹臀上,不由得想到了煌那對從外套里硬生生撐出來的巨乳,挑了挑眉。 “辛苦了,煌?!?/br> “要說辛苦還是博士你辛苦了吧?迷迭香和赫默醫(yī)生讓你可是沒辦法那么自若的搞事情咯~凱爾希醫(yī)生不愧是凱爾希醫(yī)生啊!” “你就別挖苦我了好吧。” 無奈地捂住雙眼,博士的聲音也帶著一點點賣慘的哭音,煌卻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豐滿的臀部坐在了博士身旁的木板上,調(diào)轉(zhuǎn)方向也躺在了木板上,臉上露出了放松的微笑。 左邊的帳篷內(nèi),赫默與迷迭香沉沉睡去,而本準備交替值守的煌和博士卻這樣頭頂著頭的躺在火堆邊,聆聽著柴火的噼啪聲,望著漆黑的天空。 (蠕動蠕動~) “別亂動耳朵,煌,很癢?!?/br> “不~管~” 漆黑的貓耳不停地擺動,煌輕輕扭動著頭,一對貓耳也不停的去在博士的頭上滑動,博士有些脫力地說了一句,卻換回了煌有些沒心沒肺的壞笑。 “啊,你知道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哦煌。” “我知道~肯定知道啦~嗯——~~” 伸了個懶腰,煌的笑語似乎完全沒把博士的怨念當回事,但是聽著煌爽朗的笑聲,博士臉上的苦澀卻也隨之淡了不少。 煌的雙手向后伸去搭在了博士的肩膀胸口的位置,輕輕地按揉,博士也抬起雙手抓住了煌,制止了她的動作。 調(diào)皮的向側(cè)面瞥了一眼,煌的手立刻從博士的手中掙扎了出來反過來抓住博士的雙手,博士也立刻反過來掙扎,扣住了煌的手腕。 “嘿,博士,和我比力氣嗎?” “那我可比不過你啊?!?/br> “這就對了~博士~” 四只手彼此糾纏著,突然某個瞬間,煌的雙手牢牢抓住博士的手,博士也立刻苦笑著投降。 如同發(fā)出獲勝者的宣言一樣,煌的笑聲和話語是如此的充滿元氣,讓博士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吞。 扣住博士雙手的雙手緩緩松力,煌的十指滑進了博士的十指之間。 雙手十指相扣,牢牢抓住博士的手,煌的笑吞變得平靜了一些,也變得更加自然與灑脫,干了不少重活的煌全身也隨之放松下來。 元氣的笑吞中帶上了些許的羞澀和安心,似乎是在火苗的照耀作用下,煌的臉色似乎帶著些許的微紅,她的聲音也低了幾分,調(diào)皮嬌俏的聲音也變得乖巧了不少,完全不似那個活力四射的煌: “唉呀,忙了這么久,和博士獨處一會真是不吞易啊~” “怎么了,我的好‘兄弟’?” “唔~~~不是說好了不許再拿這個稱呼調(diào)侃我了嗎,博士!” “別這么害羞啊我的大貓貓,當初是誰騎在我的身上一臉可憐地說不想和我做兄弟了的?” “唔唔唔唔——不要說啦博士!” “小點聲啊我的大貓貓,別吵醒了迷迭香和赫默哦。” 翻了個身的煌羞惱成怒的一把抱住了博士死死勒住了博士,博士也笑瞇瞇地躺靠在煌的身上,頭直接枕在了煌那對豐滿的巨乳上,博士卻沒有多做什么揩油的行為,直到被勒的喘不過氣才苦笑著拍一拍她有力的臂膀。 帳篷中的黎博利如同母親一樣輕輕懷抱著小貓貓睡去,而屋外的大貓貓卻在與博士嘻笑打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家四口,分別是一對母女和父女 【羅德島精英近衛(wèi)干員,煌】 【種族:菲林【 【身高:172cm】 【黑發(fā),藍瞳】 【第一位主動攻略博士的干員】 “所以說啊,博士還是你誘惑我的才對!” “你用你這對巨乳誘惑我還差不多,我該用哪誘惑你啊,難不成,那會我的‘兄弟’就已經(jīng)看上了我的‘小兄弟’?” 隨手抄起了兩根柴火添進了火堆中,煌的雙腿大咧咧的翹起,舒適的雙手枕在腦后,也枕在了博士的腿上,博士也輕撫著自己腿上的煌的長發(fā),似笑非笑。 一翻嬉鬧過后,兩人的位置發(fā)生了調(diào)轉(zhuǎn),本從背后抱住博士的煌變成了躺在博士的腿上,本依靠在煌那對令博士贊不絕口的巨乳上的博士,也坐直了身體,讓煌依靠在自己的懷里。 火苗比剛剛暗淡了許多,煌也比剛剛安靜了不少,雖然煌是一副高挑的御姐身材,手持電鋸也給人一種威猛的印象,所以看到煌那副俏皮充滿元氣的樣子總會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感,久而久之,煌給人的印象就變成了一個熱血笨蛋,即使是博士一開始也是如此。 直到博士見到煌那安靜的一面。 跳動的火苗在煌的側(cè)臉上映出不同的圖案,博士的手指也輕輕地在煌的側(cè)臉上劃過,隨著火苗的跳動剮蹭著煌的下巴和側(cè)臉的弧度,博士那略有些疲憊的面孔似乎變得舒緩了不少,望著懷中這只還在不停扭動著尾巴的大貓貓,博士少見的露出了如同長輩 慈愛的微笑。 “嗯~~博士~~摸摸下巴這邊啊~” “好,我會耍賴的大貓貓。(淡笑)” 扭了扭頭,煌悠哉悠哉的用自己的臉去磨蹭博士的手,似乎被博士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磨蹭的相當舒服,臉上的表情也相當享受,那條漆黑的貓尾扭來扭去的樣子分外可愛,博士的手指更是狡猾的在煌的下巴處輕輕勾動。 淡淡的瘙癢和舒適感刺激著煌的感官,一天的疲憊仿佛都在此刻煙消云散,煌忍不住又再向上蹭了蹭,菲林的血脈似乎被激發(fā)了一樣,她開始有點過分主動地向博士的懷里蹭去 會有誰不喜歡擼這么一只喜歡撒嬌的大貓貓呢? ——果然擼貓有助于身心舒暢啊。 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博士靜靜地望著那團跳動的火苗,長呼了一口氣,來時的煩躁、趕路的疲憊、明日的任務(wù),一切的一切似乎在此刻都可以被暫時忘卻。 飽經(jīng)風霜的黑色發(fā)絲手感并不是特別好,畢竟煌連自己的礦石病都不在乎,好幾次不穿防護措施就進入戰(zhàn)場被醫(yī)療干員好幾次訓(xùn)斥也不長記性,指望她能像一個愛美的女孩子那樣呵護著自己的頭發(fā)根本不現(xiàn)實,倒不如說現(xiàn)在煌的發(fā)絲還沒有干枯的手感已經(jīng)是足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 常年進行攻堅破墻之類滿是灰塵廢土的戰(zhàn)斗,煌的皮膚卻意外的光滑,入手的手感仿佛完美的陶瓷一般光滑,甚至有不少女干員來和煌取經(jīng)到底是怎么做到常年做著糟糕的工作還能保持這么好皮膚的,當然,醫(yī)療部給出的結(jié)論是煌的源石技藝比較特殊。 煌的源石技藝看似是cao控火焰,實際上卻是cao控溫度,通過加熱空氣壓縮空氣產(chǎn)生爆炸、高溫、燃燒一系列的效果,氣壓的改變讓煌雖然在滿是源石灰塵的地方進行行動,實際上灰塵卻幾乎很難觸碰到她的皮膚。 ——唔,博士的手,總是這么讓人舒服呢…… 再次蹭了蹭博士的大手,煌舒服地翻了個身側(cè)躺在博士的大腿上,雙手輕輕伸到了頭部,十根手指輕輕的舒張,博士也看穿了煌的意圖,伸出手,煌立刻將其抓住。 仿佛抓到了毛絨球一樣,博士感覺自己的手被煌無微不至的撫摸著,很難想象如此溫柔細膩的雙手是一個常年握著巨大鏈鋸揮動的主,只有在和博士在一起時,那個活力四射的可靠精英干員才會變成一只喜歡撒嬌的可愛菲林。 ——啊……煌怎么能這么可愛。 ——不過,每次說煌可愛她都不太開心的樣子。 ——……還是別說了。 “喂,博士~” “……可愛……” “嗯?” “啊……嗯,我在聽,嗯?!?/br> 可愛兩個字不自覺地從博士口中溜出,煌的耳朵撲棱一下立了起來,煌也立刻警覺的直起了頭,撅著嘴不滿地看著博士,博士也趕緊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 “博士……你剛才說了可愛對吧?” “啊……有嗎?” “——我不是說過不許說我可愛了嗎?” “我……我剛才想的是迷迭香,迷迭香太可愛了,嗯?!?/br> 頭扭向一旁,博士有些尷尬的視線來回亂飄,掃過帳篷的時候博士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可愛的迷迭香,心中也暗暗慶幸了一下。 ——呼,還好,圓過去了。 “迷迭香確實很可愛呢……不過博士你抱著我居然想迷迭香,真是過分呢……” 松了口氣,煌重新躺了下去,博士還沒等松一口氣,煌那略帶幾分深意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又讓博士無語地咧了咧嘴。 ——……就算是煌也會吃醋啊。 “嗯……博士該不會想把迷迭香也收為小老婆吧?” 再次用力地蹭了蹭博士的雙腿,煌長呼了一口氣,而那股火熱的吐息卻拍在了博士的小腹上,讓博士下意識收了收腹挺了挺腰,煌緊接著的壞笑聲也讓博士忍不住拍了拍煌的后腦,哭笑不得: “你這只大貓凈想些有的沒的,迷迭香才多大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準則,如果對方對我沒意思的話,我可不會強迫,更何況迷迭香還小。” 偷偷吐了吐舌頭,煌偷笑了一聲,再次翻了個身平躺著,仰望著博士那嗔怪的表情,突然偷偷壓低了聲音,藍色的大眼睛里透露著古靈精怪的內(nèi)心: “還小嗎……迷迭香可是和我說過,她想趁著現(xiàn)在還算清醒,嫁給博士哦?” “咳!咳咳咳!” 口水差點嗆到博士,連咳了好幾聲后博士才稍稍緩過來一些,煌卻躺在博士的腿上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著。 “哈哈哈哈?。〔┦靠茨愕姆磻?yīng)啊~” “咳咳誰讓你說這種怪話的?。 ?/br> “噓,博士,你那么大聲干嘛!不要把你未來的小老婆吵醒了哦。” “你真是夠了啊煌?!?/br> ——煌這家伙,怎么變得和W似的喜歡惡作劇了? 俯下頭看了看依舊笑的爽朗的煌,博士卻非常不爽的瞇起雙眼,一把抓住了煌那因為開心而擺來擺去的尾巴用力一拉,頓時,煌臉上的笑吞立刻變成了驚嚇,即時火苗微弱,也能照出煌那瞬間紅透了的臉。 “咿呀~!博士不要抓我的尾巴!”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煌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主人了?嗯?” 被抓住的尾巴不停的掙扎著,煌也炸毛了一樣立刻爬了起來急得趕緊去抓博士的手臂,但是她才剛剛伸出手,博士立刻捏緊了她的尾巴狠狠一扯。 “噫——!” 本要抓到博士手臂的雙手立刻觸電一樣抬了起來,煌的雙眼立刻瞪的老大,耳朵上的毛都立了起來,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才剛剛爬起來的身體再次撲在了博士的懷里。 尾巴是絕大多數(shù)菲林的禁區(qū),但是像煌反應(yīng)這么大的博士也沒見過第二個了,一般人只要一抓煌的尾巴,立刻救回被煌反手一個過肩摔扔在地上然后接受煌一個毫不走心的道歉,但是博士就不一樣了。 自從在一次博士后入煌時突然抓住煌的尾巴而敏感的高潮到暈厥之后,那之后博士一抓煌的尾巴,煌就會全身緊繃到無力任憑博士擺布,所以博士最喜歡的一種消遣方式就是在人多的時候抓住煌的尾巴,看她一臉驚恐的眼神。 現(xiàn)在的尾巴已經(jīng)成為了煌的敏感區(qū),博士的手只要稍稍把玩一下煌那靈巧有力的貓尾,煌就會癱軟在博士身上,從一只豪氣威武的大貓貓變成一只只能嚶嚶求饒的小貓咪。 “唔博士,你作弊,不許抓尾巴” 眉頭不停的顫抖著,煌那雙藍色的雙眸甚至已經(jīng)盈出了些許的水波,她輕輕咬著牙關(guān),身體都微微發(fā)抖,博士卻輕笑著瞇起雙眼摟住了煌的腰,另一只手依舊死死地抓住煌的貓尾揉搓。 沒有幾下,煌顫抖的雙腿就斜著跪在了地上,灰白色長筒襪的那條腿墊在了下面,而那光潔的左腿則壓在了右腿上,雖然避免了右腿皮膚沾滿灰塵,卻也讓左腿感受到了被石子硌疼的感覺。 瞇起雙眼,博士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迷迭香和赫默的帳篷,帳篷內(nèi)沒有絲毫動靜,他的膽子也更大了起來,環(huán)抱在煌腰間的手轉(zhuǎn)而挑起了煌的下巴,望著煌那可憐兮兮卻還在強忍著刺激的掙扎表情,博士卻笑的更加不懷好意,手指甚至開始主動纏住煌的尾巴輕輕勾動。 ——唔尾巴,相當敏感,都怪博士 ——嗚??!壞博士,還在,還在用力拉扯 ——糟了,太久沒有,沒有發(fā)泄,身體有點,敏感過頭 “哈,哈~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