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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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穆清微微一愣,眼底染上了幾分不安,“出什么事了?” 錦瑟道:“昨日夜里您不在,陛下突然下旨召公主侍寢。情急之下,婉兒穿了你的衣服扮作你的樣子去了長樂殿,結(jié)果,今日一早就被戳穿了。陛下震怒,說要找您問罪呢。” 穆清拉著錦瑟的手,緊張的問道:“婉兒呢?她有沒有事?” 錦瑟苦著臉,“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封了婉兒為美人,還賜了云臺殿給她住?!?/br> 穆清心底一驚,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錦瑟我問你,婉兒替我去侍寢的主意是誰想出來的?” 錦瑟道:“是婉兒自己想出來的,怎么了?” 穆清心底有幾分不解。她搖了搖頭,又道:“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先向陛下請罪,快,我們這就去長樂殿?!?/br> 長樂殿前,陳婉兒正跪在那里。她看見穆清過來,急忙笑臉相迎。 “jiejie,你怎么來了?身子可還好些?” 穆清白了陳婉兒一眼,徑直向周長生走去,“周內(nèi)侍,穆清特意前來向陛下請罪,還勞煩內(nèi)侍通稟一聲?!?/br> 周長生朝殿內(nèi)看了一眼,說道:“公主,陛下剛接了一封八百里加急,怕是沒空見您吶?!?/br> 周長生話音剛落,便看見卓戰(zhàn)夏、左長青、梁斯年等人匆匆忙忙進(jìn)了長樂殿。 殿內(nèi)的氣氛異常緊張,眾人皆屏息凝目,不敢說話。蕭九辰怒目而視,帶著一股威嚴(yán),“壟御關(guān)、壟御關(guān),攻了幾個月也沒攻下來,如今可倒好,糧草盡失被困鄴下。南陳呢?南陳的兵馬呢?” 殿內(nèi)一身著玄色鐵甲的士兵說道:“回陛下的話,南陳的薛將軍不熟悉地形,被齊軍困在榮山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 “廢物,一群廢物!”蕭九辰震怒,一把將桌上的茶碗推翻在地?!爱?dāng)啷”一聲脆響,嚇得眾人一驚。 蕭轍劍眉輕蹙面色沉重,對蕭九辰說道:“陛下,為今之計還是要盡快派人押解糧草支援卓國公?!?/br> 蕭九辰冷聲道:“左長青梁斯年?!?/br> “微臣在?!?/br> “朕命你們二人即刻押解糧草前往支援,不得有誤!” “微臣遵旨!” 蕭九辰又道:“齊宣王,朕命你統(tǒng)領(lǐng)神武衛(wèi),守護(hù)好宮廷的安危。卓戰(zhàn)夏,朕命你帶領(lǐng)鐵騎營,鎮(zhèn)守長安城。” “微臣領(lǐng)命。” 就在這時,周長生上前行了一禮,“陛下,穆清公主已在殿外恭候多時了?!?/br> 蕭九辰冷喝一聲,“讓她滾?!?/br> 長樂殿外,周長生俯身說道:“穆清公主,陛下此時正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實在是脫不開身,您先請回吧?!?/br> 穆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有勞周內(nèi)侍。” 回凌霄閣的路上,陳婉兒一邊挽著穆清的手,一邊說道:“jiejie,如今陛下封了我做美人,還賞了云臺殿給婉兒住,不如jiejie和我一起搬到云臺殿去住吧,那里寬敞。以后我們再也不用在宮里受人眼色,再也不用受苦了啊。” 穆清微微而笑,抽回被婉兒抓著的手,“不必了,凌霄閣挺好的,我住慣了。” 陳婉兒道:“jiejie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在這宮里處處受人冷眼,過得連皇后宮里的奴婢都不如。今后我們搬去了云臺殿,不會再有人欺負(fù)我們了?!?/br> 穆清輕聲舒了一口氣,笑著看著陳婉兒說道:“婉兒,你說怎么就那么巧呢?我來大梁幾個月都不得陛下召見,怎么一出宮,陛下就召見我了呢?” “jiejie,婉兒怎么會知道呢?興許只是碰巧呢?!?/br> 穆清冷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話說回來,還真是要謝謝你呢,想出這么個好主意,還真是讓我們?nèi)齻€人命懸一線啊?!?/br> 陳婉兒委屈道:“jiejie,你是在怪婉兒嗎?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jiejie安然無恙啊。” 穆清板著臉,厲聲道:“你可真是思慮周全,你假扮成我爬上龍床的時候,想過我的安危嗎?想過錦瑟的安危嗎?想過你自己的安危嗎?” 陳婉兒眼底含著淚水,長笑一聲,“穆清,你當(dāng)真是自私。你私自跑出宮去,在外面玩的時候,有想過我和錦瑟的安危嗎?多少年了,你闖過多少禍,你數(shù)過嗎?每次都是皇兄替你圓謊,他寵著你慣著你,挨打受罰的都是你身邊的奴才。你問問錦瑟,因為你,受過多少次罰?偏偏又是你這樣的闖禍精,父皇愛你,皇兄愛你,連薛勝寒也喜歡你。” 陳婉兒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穆清jiejie,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生來就被人寵愛。像我這種人,想要榮華富貴,就得拿命來換。”陳婉兒說罷,白了穆清一眼,便徑自離開了。 冬日的長風(fēng)呼嘯,卷集著刺骨的寒冷。穆清望著陳婉兒蕭瑟而又孤寂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臘月里的冰錐,劃出一道道冰涼的血痕,那股涼意從發(fā)梢,一直涼到了腳尖。 究竟是她的背叛,還是自己錯了? 夜晚星空璀璨,武臺殿內(nèi),莫太醫(yī)正在為蕭轍診脈。 “殿下的脈象浮數(shù)而虛,想來是虛火上浮,肝火太旺導(dǎo)致的。微臣這就給殿下開幾副藥。殿下的外傷還沒有好,可不能掉以輕心。” 蕭轍面容舒朗,眉目俊逸。他收起手腕輕聲說道:“聽聞陛下封了陳婉兒為婉美人?”